本妃逃婚中:王爷,咱俩没钱途-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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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鸨一看架势不对,扭着水蛇腰,挥着小手绢赶紧跑出来。
“哎呦,姑娘,你这是干嘛呀?我们这可是做的正经买卖,世子来,我们哪能有拒客的道理。”
丁小篮撇嘴,靠……正经买卖,的却正经啊,买卖小姑娘,多正经的生意啊@
她冷冷扫过老鸨涂了三斤白面的脸;
“南琴川在哪,别他妈给老娘打马虎眼,否则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姑娘,你这是在逼我自尽啊……你……”
丁小篮冷哼一声,威胁道:“逼你,我他妈还就是逼你了;
信不信,你还没自尽,姑奶奶就先送你见阎王了。”
老鸨一听顿时浑身哆嗦,白面哗啦啦掉了一身,脸上的千沟万壑瞬间凸显。
她偷偷瞥眼看了一下丁小篮身后威武的王府家丁,吞吞口水。
算了,生意和命还是先保命吧。
抬起颤巍巍的手,指指楼上。
丁小篮一把将人推开,抬脚就打算向楼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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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十更,大家看完早些睡吧,十月继续码字……
用酒坛砸色鬼
丁小篮一把将人推开,抬脚就打算向楼上走,
正打算上楼梯,不知从哪跑出来的醉汉,一把扯住丁小篮的胳膊;
浑浑噩噩的双眼满是长年浸淫在酒色中的浑浊,此刻他色迷迷的盯着丁小篮的脸。
打着酒咯,含糊不清的说:〃哟……新……新来的,小……娘子,真……真俊,
来来……让哥哥亲亲……一下……今儿……晚上伺候好本少爷……
本少爷就把你娶回家做……做小妾……”
老鸨想上去拉,可又不敢,这外来的姑娘的镇南王府的咱不敢惹,
这男的是太守家的大公子,家里有权有势咱也不敢惹;
干……干脆让他俩斗去吧。
丁小篮不语,冷眼瞪着那酒鬼;
若是眼神能杀人,她敢保证定要这猪头魂飞魄散,挫骨扬灰。
看着他那一张满脸横肉的脸,一点点靠近,丁小篮的眼睛渐渐眯起。
王府的小厮们一看不妙,抄着家伙打算冲上去将酒鬼打昏;
哪知还没等他们上去,只听见砰一声闷响;
一个比脑袋还大酒坛子,就在太守家大公子的头上轰隆爆炸。
原本闹哄哄的花厅顿时一片死寂,老鸨的花手绢拳头填进了大张的嘴里。
生怕发出声音,眼前这个彪悍的女人听到后,也会给她来一坛子。
所有人都看着丁小篮还没放下的手,手中还滴着上好的女儿红。
旁边原本端着就从路过的小丫头,整个人傻掉了;
她木讷的看着自己端着的空空的托盘,哪里还有酒影子。
大公子瞪大眼睛,摸了一下额头,只看见手上一片红彤彤热乎乎的液体……
抬起颤抖是手,指着丁小篮。
“你……你敢……打……打我……”
说完最后一个字,便摇摇晃晃,身子轰然倒塌。
敢打老子,你知道老子是谁吗?
“你……你敢……打……打我……”
说完最后一个字,便摇摇晃晃,身子轰然倒塌。
看着地上假死的尸体,丁小篮伸手;
一个机灵的小厮连忙将手中的木棍恭敬的放到她手里,然后迅速后退。
丁小篮冷笑,白森森的牙齿在烛光下,闪着寒光……
在无数双惊恐不安的眼睛的注视下,她的脚踩在了太守家大公子贵气的脸上。
脚尖实力狠狠碾压,右手中胳膊粗细的木棍,高高扬起结结实实打在他身上。
不只是谁吓的一声尖叫,大厅里的男女,炸窝了一样,全都哆嗦着钻到了桌子底下。
老鸨子更是泪水横流,吓得瘫倒在地上,不会动弹。
原本昏死在地上的人,挨了一棍子之后,
诈尸了一样,大声哀嚎:”哎哟……疼……疼死我了……“
“他娘的……你居然敢打老子……哎哟……妈的,你知道老子是谁吗……
呜呜……我的娘呀,疼死本少爷了……”
丁小篮打的狠,他骂一句,她打两下;
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打的比方歹毒。
眼看就要打向命根子。
大公子再也没办法耍官腔了,一把抱住丁小篮的脚;
“哎呦,我的姑奶奶……您饶了我吧,我有眼不识泰山,……我日后再也不敢了……”
丁小篮抬腿一脚踹开。
“亲,我他妈让你亲,靠,敢占老娘的便宜,我他妈让你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都他妈长本事,在窑子里面厉害啊,搁谁面前都是大爷,
老娘收拾不了你,丁小篮这仨字儿就倒着写。”
她的声音很大,很尖锐,就像箭矢破空的声音,带着森冷的凉风。
整个花楼里所有的人都能听的清楚,其中自然也包括二楼的南琴川。
你的下场比他惨百倍
整个花楼里所有的人都能听的清楚,其中自然也包括二楼的南琴川。
丁小篮就是在打给他看,骂给他听。
她这是在用行动告诉南琴川:你他妈要是不出来,下场比这小子还要惨百倍。
楼上的南琴川心里本就乱成了一团麻;
又听见丁小篮在楼下一通闹腾,更是不知该怎么办。
他知道占了人家姑娘的清白不好,可是他是被逼的,他不愿意,
他不喜欢卫十三,那女人根本就是个母老虎,谁娶了谁倒霉。
可是他今天早晨醒来,看到她裸露在空气里的身子,却不争气的回忆起昨夜的疯狂。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让他那么满足;
他一边讨厌着她那个人,一边却有贪恋她的味道、
南琴川从来都没有这么苦恼过。
地上的人已经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头发乱糟糟的像个疯子,不停的向丁小篮求饶。
依然是那个机灵的小厮,看到丁小篮收了手;
飞快跑上前,将丁大姐手中的木棒,接回手中,像捧圣旨一般,站在她身后。
丁小篮转身扫过大厅里衣衫不整的嫖客和青楼女子;
吓得他们浑身哆嗦,有的甚至小声哭了出来。
心里面一阵烦躁,抬头看向二楼,抬起脚上了楼梯;
身后的小厮门,训练有素排成两列跟在她身后,上去。
踏上最后一个台阶刚巧有人下楼,不轻不重撞了一下丁小篮的肩膀。
原本紧紧跟随的小厮顿时齐齐后退三个台阶。
那人连忙拱手作揖,“在下不是故意的,还请姑娘见谅。”
那声音竟十分好听;
不若元池昀的低沉甘醇,不若元清昭的魅惑妖娆,不若贞寂那般空明清澈……
宛若少女腰间的环佩,云步袅袅时,叮咚作响,悦耳至极。
抱歉打扰了,三位继续……继续……
若少女腰间的环佩,云步袅袅时,叮咚作响,悦耳至极。
丁小篮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却不料竟是个眉目如画,水秀山青的美少年;
眼波如水,红唇如丹,恰似一朵凌霄冉冉。
可她如今跟本没有时间,也没有心思看什么帅哥,撇过他一眼之后,迅速上楼。
事后丁小篮不止一次可惜,当时若能多看几眼多好;
那可是极品的美少年,是继元修之后,让她再度萌之的翩翩少年郎。
南琴川窝的房间很好找,因为她在楼下闹腾这么长时间,所有人都趴在栏杆上勾着脑袋向下看,
见丁小篮领着一群打手上来了,全都贴着墙根不敢呼吸;
生怕这大姐一个不高兴会打的自己不认爹妈。
所以丁小篮只要找那个到现在还关着门的房间,里面肯定就是南琴川。
丁小篮看到其中一间房门紧闭,想也不想一脚踹开房门,
脚刚踏进一只,就吼道:“南琴川,姑奶奶这一次绝不放过你……”
可是一秒钟以后,一声女人的尖叫打破了丁小篮的怒火,
当然那声尖叫绝不的丁小篮发出的,因为她只顾着抽搐了,根本没功夫去叫。
靠靠靠……这是什么玩意儿……
床上翻滚着两具白花花的身子,
小榻上侧卧着一个用银色雕花面具遮去半边脸的诡异男人,
额头上镶着一颗指甲大小妖艳的红宝石,像血液凝聚在一起般;烛光下让人不寒而栗。
丁小篮吞吞口水,妈的这么什么癖好,3p?
还是这男的不举,只能看人家爱爱,用心理上的缺失来弥补胜利上的遗憾?
丁小篮深呼吸,抬起一只手傻傻的挥了两下。
“嘿嘿……抱歉,打扰了……两……呃……三位继续……继续……”
姑姑……姑娘能下手轻点吗?
丁小篮深呼吸,抬起一只手傻傻的挥了两下。
〃嘿嘿……抱歉,打扰了……两……呃……三位继续……继续……”
边说边往后退,值得庆幸的是里面的人似乎没有想要追出来的意思,
只是丁小篮关上房门的时候,似乎看到那个小榻上的面具男,一直在盯着她……
丁小篮打个冷颤,机灵的小厮凑上来。
“姑娘,世子在隔壁……”
“靠,你他妈刚才怎么不拉住我……”
“不是……姑娘你踹门踹的太快了,我们还没来得及叫你,你就已经进去了……”
“嘿……你小子还有礼了。……”
“姑娘你还是赶紧去见世子吧,他醉的都不行了……”
“妈的……这不争气的小子,我非揍死他不可……”
“|姑姑……姑娘能下手轻点吗?”
“不能……你想替他挨……”
“不想……”
“那就老实闭嘴……”
“是……’
……
这一次丁小篮没有踹门,因为房门已经被小厮事先打开了。
在门外酝酿一下气势,握紧双拳走进去,打算一进去就先对南琴川施暴。
可还没进门就闻到冲天的酒气,丁小篮掩着鼻子走进去,
只见南琴川,嚣张跋扈的南世子,已经同方才楼下那个号称太守家大公子的醉汉一般无二,装死躺在地上。
丁小篮咧嘴,靠……死小子,这么没出息;
不想怎么面对问题,却跑来醉生梦死,典型的胆小鬼不负责。
抬脚踢了两下,南琴川咕哝一声,不动。
“喝喝喝……怎么不喝死你……”
转身对门口观望的小厮说:“去,赶紧打桶凉水,要井里的……”
那小厮一听,不敢多想,不敢多问,一溜烟跑下楼,去找水井。
丁小篮,你他妈找死
那小厮一听,不敢多想,不敢多问,一溜烟跑下楼,去找水井。
镇南王府的下人,动手能力强,效率高,不一会便提着满满一桶水跑了回来。
丁小篮本想找个东西舀一碗泼下去,可是房间里除了酒坛子什么也没有。
随后一撇嘴,得……全便宜你。
她原打算亲自动手,可看一眼还裹的像粽子一样手,叹息……
指着打水的小厮道:“你,倒……”
那小厮一哆嗦;
姥姥诶,不要啊,泼……泼世子,不要命了,他还想活两年,他娘把他养这么大不容易。
丁小篮抬脚就踹了一下他的屁股;
“磨蹭什么,让你倒你就倒,有我在,你怕什么,照头不准偏……”
那小厮吞吞口水,颤抖的拎起满满的水桶;
心里祈祷:世子啊,世子真的不要怪我,要怪就怪这大姐吧……
他闭上眼,兜头哗啦全倒了下去。
南琴川猛然大哥激灵,霍的从地上坐起来——醒了,
没有人在被一桶刺骨的凉水泼过后,还能依然昏睡。
他连打四五个喷嚏,看着身上湿答答的衣服,指着罪魁祸首咆哮:“丁小篮,你他妈找死,居然敢泼老子……”
丁小篮撇嘴,妈的,还敢朝她大吼,老娘还没找你算账呢。
她一想起卫十三哭红的双眼,胸口便积压了一口难以平息的郁结。
冷着脸走过去,不等南琴川吼完,反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这一掌打的虎口发麻,这一掌打得南琴川,嘴角出血。
吓得所有下人连大气都不敢出。
就连南琴川都被镇住,不知是被打蒙了,还是打醒了,甚至都忘自己被一个毛丫头掌掴了。
丁小篮冷冷的盯着南琴川的眼睛,不带一丝感情,声音比刺骨的凉水更加冰冷。
这世上不只有你一个男人,离开你…
丁小篮冷冷的盯着南琴川的眼睛,不带一丝感情,声音比刺骨的凉水更加冰冷。
“这一下,是为十三打的,我真为她不值,喜欢一个人有错吗?
她那么爱你,为了你连女人最重要的贞洁都给你了,
你呢?出了事就跑这里缩起来,南琴川错过了她,
这辈子都不会再遇见像她一样那么爱你的姑娘。”
南琴川胡乱米哦去唇角的血迹,头发湿答答的成缕贴在脸上,整个人狼狈不堪。
“我没想过要遇见她,老子原来的生活多好,如果她没出现,大家都好……”
丁小篮咬紧牙齿,指着南琴川的鼻子,双目圆睁。
“南琴川你他妈要是个男人,就跟老娘回去,毁了人家姑娘的清白,这是血的事实,
如今事情发生了却像个缩头乌龟,躲在这里,你算什么东西。”
“可我不喜欢她,昨天分明是她自己下贱,她自己愿意,
若是让我娶那样的女人,老子宁愿出家当和尚……”
他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