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妃难驯:皇上,姐就好美男-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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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翘呶了呶嘴,就知道他会这样说。
淡淡地道:“好吧,不是说教会了做帐与医术就可以走了吗?就从现在开始吧,我可没有时间浪费。时间就是金钱,时间就是生命!”
“皇兄,臣弟要去户部,臣弟告退了!”
东方治很无语,这个丫头不知会惹出什么祸来。
不过,看皇帝的表情,当她是个宝。
算了,他才是最多余的。
还是他走吧!
“去吧!今儿朕不上朝,但折子还没有批好,先批了折子再学你的东西!”
东方洌淡淡地道。
哼,进来容易出去难,臭丫头到了宫里,由不得她。
想色诱她2
“OK,那从今天开始,制个作息时间表吧!
批折子要认真,急中精力一下就完事了嘛!
给你一个时辰的时间,二个小时总够了吧!
剩下的二个时辰睡觉,睡觉、吃饭、宠幸女人每天算一个时辰吧!
剩下还有八个时辰,二个时辰学做帐,六个时辰学医术……喂……你拎我干什么?
君子动手不动口,放开我……”
连翘被东方洌拎了起来,像是拎小鸡一样,拎进房里去了。
东方治一脸黑线,这丫头真是异想天开了,不管了,望着两人的身影,顿了顿,提步而去。
东方洌将她一拎,径直坐到了御案前,脸儿冷漠,不去理她。
真是无法无天了,居然来安排他的生活。
太监与宫女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盯着地上的人。
连翘撑坐了起来,淡淡地道:“皇上,我们谈谈,做为君子,是不能这样粗鲁的,人的修养决定人的举止!身为军师的我不得不忠言逆耳一下!”
“是嘛,身为有修养的人会像你这样吗?朕只是取用适用的手段而已!”
东方洌打开了折子,视而不见的表情。
“你不是让我当军师吗?不是让我教你东西吗?我只是按合同进行!那你说,你想怎么学?”
连翘极力地忍住了怒气,早知道,到了他的阎王殿,就死惨!
“福东告诉她,什么是军师,何以为臣?”
东方洌淡淡地道。
太监总管福东愣了愣,急忙笑回道:“是,奴才遵旨。督军师,身为人臣,不可杵逆皇上,一切以皇上为好,皇上要往东你绝不对往西……”
“停,我明白了,原来皇上的臣子都是马屁精啊!危矣危矣……”连翘惊呼道,切,想她屈服决不。有一就有二,她可不想成为奴才!
“军师,危什么啊?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啊!
皇上乃是真龙天子,天下之首,皇上的话就是圣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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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下,还有四更,不过要码出来……
与皇帝并肩坐1
福东一脸黑线,瞟了东方洌一眼,东方洌居然能这样容忍她。
看来,皇上是真的喜欢她,看来他得拍这丫头的马屁才是!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别说皇上了,就是玉帝还有犯错的时候!
难道皇上说,你们别吵朕,朕要睡一觉!
这时候着大火了,公公,你是要叫醒皇上呢?还是遵旨看着烧死啊!”
“这……这是两回事嘛!小姐怎么可以说烧死这不吉利的话呢?”福东惊愕。
“不说烧死说什么呢?烧焦?”
“够了,不想朕将你烧焦了,你就别胡说八道!”
东方洌忍无可忍,居然拿他当玩笑。
“不说就不说,大不了三年时间!
公公,请带我去我的房间,既然皇上忙着,我也先去休息一下!”
连翘嫣然一笑,眨了眨眸子。
福东嘴角微微一颤,这丫头这是什么表情啊?
看来不好惹,以后离她还是远一点为妙。
福东探向了皇帝,本来是安排他处的,现在皇上要让她睡在旁边,他也不知如何安排了!
“来人,将她的包袱放内房去。
你,到这边里,看看朕批的折子,有什么需要进言的吗?朕给你这个机会!”
东方洌淡淡地道。
连翘斜了他一眼,死皇帝真是会压榨劳动力。
连翘不想跟他没完没了,提步上前,倚在了桌边,拾起了他批完的折子。
挤坐在他的身边,淡淡地道:“过去一点……”
众人的额头再一次布满了黑线,晕,这孩子是真的不懂规矩?
还是真的不想活了。
可是让他们再一次惊愕的是,皇帝挪了挪位置,也似未查有何不对!
东方洌继续批着折子,心里却是嘀咕,这丫头好像就是这如此无拘无束。
靠在他的身边,还将他当成了靠椅了。
东方洌纳闷的要死,余光不时地向她瞟去。
与皇帝肩并肩2
连翘轻嗔道:“你们为什么总喜欢直着写字啊!真不顺眼,改,以后写字,从上至下,从左到右地写!”
“么?为何?”
东方洌一脸黑线,她倒是像个女皇的样!
一声改,说的真是够有气派的。
“竖着写不合理,因为人的大脑习惯性是从左到右的看视物,比如你进入一个房间,肯定是先看左再看右。
还有人的目光以平视为主,一目十行,没听说过一目十列的!”
“可这是规矩,前人的书都是这样的!”
东方洌听她这一说,倒也觉得几分道理。
“皇上,一个伟大的君王都是要取前人的精华,去前人的糟粕的。
如果你做到了这一点,何偿天下不是你的?”
连翘扯了扯嘴角,淡淡地道。
“哧,你这丫头,从左到右的写,岂不容易墨染了衣袖?”
“从右到左,难道就不会了吗?如果是染墨了,说明你们的衣服设计的不科学!”
“何是科学?”
东方洌诧然,怎么在她面前,他真成了白痴一般?
“所谓科学,就是反应事物真像的学说!
就好比有人觉得日全食,就是你们说的太阳被天狗吃了,是什么大灾难要来了似的。
其实不是,是太阳、月亮与我们住的地球连成一条线,太阳被月亮给挡住了,所以没有了阳光!这就是自然现像,是科学的说法!没听说过吧?算了,算了,不跟你说了……”
古代皇帝知道什么啊?还是不知道好了,别像哥白尼一样被烧死。
东方洌的眸子是满满的惊讶,这个丫头还真是不一般。
虽然她说的东西,他的确不太明白!
诧然地道:“为何不说了?”
“我就怕你问为何?因为你知道的东西太少了,我怕说上三天三夜也说不完!”
“臭丫头,我们住的地叫地球?太阳是白天出来的,月亮是晚上出来的,怎么挡在一起了?”
与皇帝肩并肩3
“天啊,我……就不该说!
不是这样的了!这事说来太复杂了,你还是批折子吧!
我们可只说,教算帐与医术的!
这个甘州城好不好玩啊?百姓造反,因为旱灾,官府真的入粮食了吗?
不会是,扣了粮,私吞了,老百姓才造反的吧!
那里有多少人口,你放了多少粮了?”
连翘诧然地道。
东方洌微微拧眉,他的批语是,让地方官镇压民变,做好救济之事,平民怨!
淡淡地道:“来人,去问问甘州城多少人口,发下去多少钱粮了!”
“是!”小太监急忙领命而去。
连翘抬起了眸子,一脸恶寒:“你不知道人口吗?”
“这么多的地方,朕哪里能记得这般全?”
“那你可以找个本子记下来啊!你不记细的,记总量啊!有地图吗?也可以在地图上标啊!”
连翘真的很无语,难怪人说天子脚下就天平。
原来皇帝最重视的只有京城啊!
京城里风吹草动,他都知道,外面的百姓就不管了!
“好啊,这事就由你来做吧!”
东方洌淡淡地道。
“我做就我做,做完这个就能出宫了吗?”
连翘撅嘴道。
“不能,你可别忘了,本来你可是奴,现在跟朕坐在一起,哪有这么容易的事!
不过有奖赏,你每做完一件事,朕赏你一百两金子。
或者你可以选一样珠宝!”
选吧,选来选去也在宫里,人是他的,东西也还是他的。
“一百两金子?那我要珠宝,说定了,这还差不多!等我做完了,你就给我一百两金子,不许赖!”
等有了钱,她去买个县城玩玩!
“赖得掉别人的,赖得到你吗?”
东方洌心里美滋滋的,这点甜头他给得起。
“报,皇上,甘州城一共有一万二三的百姓,甘州的存粮大概有三千多担粮食,加上各种杂粮,不止这个数!”
小太监气喘吁吁地拭着汗水道。
与皇帝肩并肩4
“那就是说,每个百姓都能分到至少三十斤大米了?
再加上甘州城那些米商啊,大户人家的存粮,加上百姓们杂粮,还有可以吃的野菜啊,至少可以度过这个月啊!
老百姓不可能烧白米饭吃的,别说灾年了,就是丰收年,也吃不了几餐。
再说,一万多人中,还有许多孩子呢?
到了造反的地步,想必是饿死很多人,树皮草根都吃完了!”
连翘直截了当地道。
“该死,朕还调派了千担稻谷去震灾的!”
东方洌的脸倏得冷到了极点,难道真是有人中饱私囊了?
连翘眸光一闪,笑道:“皇上,这件事也交给我吧!
给我一把上方宝剑,就是那种能先斩后凑的信物,我去趟甘州怎么样?”
“闭嘴,你不怕到了哪里被人啃了?灾荒之后,必是绿林强盗也多,你想找死吗?”
连翘扯了扯嘴角,切,不去就不去嘛!
这话她信了,没准成了第二个海地,缺水缺梁还赶上疫情的。
这年头的人更不值钱,东方洌立刻道:“来人,立刻传夏侯渊进宫!”
“你要派夏侯渊去啊?”
“怎么?不可以吗?”
东方洌目光一凛。
“没有不可以啊!他钱很多,可以运些粮分分,呵呵……”
连翘将折子放好,微微撅了撅嘴,立了起来。
不知那甘州在什么方位,救灾如救火!
夏侯渊这下有得苦了,连翘莫名的不想在这个厅里呆着!
总觉得,夏侯渊被派苦力活,跟她有关系!
东方洌斜了她一眼,死丫头还关心起夏侯渊了。
他一提夏侯渊就立了起来了,真是可恶!
一想起,她画的图,心里的怒火噌噌地往上冒。
夏侯渊急急赶来,目光不经意地落在她的脸上时,眸光还是愣了愣。
连翘微撅着嘴嘴,一丝苦笑。
不是她想来的,是有人威逼她。
要说,不如将皇帝给斩了,让她让皇帝,天下美男她都保护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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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毕,明天继续……
暴君是个醋坛子1
“臣夏侯渊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
“起吧,夏侯渊,朕命你带人速去一趟甘州,查明粮食发放的实情,还有百姓造反之事!
若是有人屯积粮食,拱抬粮价,或者是贪脏枉法。
民斩立决,官押回京城!给你,这是圣旨……”
东方洌在说话间,已经将圣旨给写好了!
福东拿过了玉玺盖上了章!
“是……臣一定尽力而为!皇上,臣带多少人去为妙!”
“我看不要带多了,带上个十几个武功高强的,装成百姓。
先私访,让他们措手不及。然后再将圣旨一宣,将那些人给斩了!
夏侯渊,记得带点吃的,还有草药去。
我看那地方肯定是饿死的人一堆,没准变成了疫区的。”连翘忍不住道。
“谢小姐提醒!”夏侯渊感激地道。
连翘扯了扯嘴角,这样说总比追出去叮嘱地好!
东方洌淡淡地道:“就这样吧!有需要可去历州调集人马!”
“是,皇上,臣告退!”夏侯渊作揖后退。
连翘到了嘴边的话还是咽回去了,因为有道目光紧紧地盯着她。
连翘顺着光线探去,微微挑眉。
暴君这眼神什么意思啊?
“你就这样么担心他?”东方洌淡漠地道。
“谁啊?你是说夏侯渊吗?当然了,他是我的朋友!
我可不想我熟悉的人死于非命,谁要害我朋友,我会拼命的!”
“哧,怎么样的朋友?既然你这样喜欢,为何不嫁给他啊?”
“不跟你说了吗?是朋友,是友情不是爱情!你不懂……”
“什么?朕怎么就不懂了?”
“皇帝是寡人吗?寡人还有朋友吗?没有朋友当然不知道朋友之情了!一个人要是没有朋友会很孤独,一个人要是没有爱人会很悲哀!”
东方洌斜了她一眼,莫名的涌起了不快,可是被她说的无言以对啊!
暴君是个醋坛子2
东方洌斜了她一眼,莫名的涌起了不快,可是被她说的无言以对啊!
也许吧,他没有那种可以同生共死的朋友。
因为他是皇上,他也没有爱人。
一个他真正爱的女人,照他这么说,他成了一个可怜人了?
该死,臭丫头,好好的心情都被她破坏了……
连翘打量着宫殿,摸摸金灿灿的屏风,又玩玩瓷瓶。
上次进来,都没有好好的看过,还有不知道他的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