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修真者穿到网王世界-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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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四)
夜幕降临,立海大变得一片寂静。白天里人声鼎沸似繁华,而黑夜则曲终人散空愁暮。
大礼堂成为了黑夜的殿堂,上演着奢华的黑色盛典。灯光骤然开启,恍然与白昼相隔,竟依稀的听到嘈杂人声、看到丛丛人影。
随着暧昧的灯影而始,从礼堂的四面八方飘来不明的曲乐。曲调悲壮浑厚,气势不凡,古朴悠扬。至末段;声犹激越,惟教坊老笛师能倚之以节歌者。的
朦胧的歌声由远及近,由矮至高,歌声映着曲声,逐渐明朗清晰,它来来回回重复着:
柳阴直,烟里丝丝弄碧。
隋堤上曾见几番,拂水飘绵送行色。登临望故国。谁识京华倦客?长亭路,年去岁来,应折柔条过千尺。
闲寻旧踪迹。又酒趁哀弦,灯照离席。梨花榆火催寒食。愁一箭风快,半篙波暖,回头迢递便数驿。望人在天北。
凄恻。恨堆积。渐别浦萦回,津堠岑寂,斜阳冉冉春无极。念月榭携手,露桥闻笛。沉思前事,似梦里,泪暗滴。
男子的声音低哑如泣,沉厚而又异样的单薄,仿佛有着不能承受的痛楚,但那又是难以割舍的甜蜜。
匆匆赶来的一行人都被眼前的精致摄住了心神!
他们站在礼堂的入口,却再难行至一步,只能把握住炙热的呼吸,放轻再放轻……
偌大的舞台,夜梦的帷幕,靡色的灯影,悲壮的乐音,还有,那在舞台上的人……
这时鼓声骤起,鼓点渐强减急,咚、咚、咚,一下下,一击击,如同在场众人的心跳,渐强渐急!
突然一下突兀高起的鼓声敲醒了迷醉于靡靡之色的众人,如醍醐盖顶般打得众人纷纷不住激灵颤栗下。
他们静静的各自找了相近的位置坐下,在这一系列的动作下,他们的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舞台之上的舞者,跟随着他的动作而起伏。
没有人说话,他们屏息,惊艳着,叹噉着,眼底的情感疯狂流溢攒动,只为他!只对他!
炽艳的红色舞衣翩然飞扬,肢体划动出优雅的线条,踩着时快时慢的鼓点,跟随漫溢悲壮的乐音,舞出点点滴滴藏秘的哀苦痛楚,在最繁丽时死去!保留着无双的容颜,和无法抹去的悲苦!
他带着丑陋的面具拼杀于战场,保家卫国;为求平安平凡,不遗馀力抹黑自身;生身之母无名无姓,贵为帝胄皇孙,处境却十分尴尬;战战兢兢的一生,换回的只有一方枯骨,丹心泣血!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功高盖主,祸必降之。
舞者转移舞弄不盈一握的柔软腰肢,不知疲惫的尽情舞蹈,似流星般灿然划过天际,只求一刹那的辉煌篆刻!
他现在就是风华绝代的兰陵王!
这是属于他的死亡之舞!
此刻,音乐戛然而止,就像沉酝书香时突然抽离回神的静谧!
台下众人呼吸顿然停顿,知道快要窒息才恍然回神!
迹部只见台上之人形影消瘦,摇摇欲坠,似是不支。不由大惊跳上舞台,用自己的胸膛撑起怀中之人的身体!的
关心又担忧:“浮生!”
忍足同步跳上舞台,焦急的伸手把小孩脸上甚为丑陋的面具摘下。赫然,香甜的血味缠绕鼻尖!灯光在音乐停止时打白,他们清晰的看到苍白如雪的面容,紧闭的双目,微皱的细眉和在嘴角处醒目非常的血渍!
忍足抛开手中的面具,想要握住小孩的双手,这才发现,小孩的双拳紧握,指尖因为力度泛着青白。
梦浮生好不容易压下翻腾的血气,生生吞咽上涌的股股鲜甜,挣扎着睁开双眼,察觉到身边人的焦躁情绪,勉强牵起唇角,试图启唇微笑,声音里透着疲乏无力,但仍旧如往常般的淡淡语气:“我没事,过几天就好。”
迹部自然不会因为怀中小孩的一句话就真的相信小孩没有事,小孩嘴角的血渍代表的可不是他没有事!
“告诉本大爷,为什么来这里?”
“……我不会跳舞……”心中痕量了一下,还是觉得应该把事情说清楚,“刚才的舞蹈是缕幽魂借了我的身体。”
幸村听到这里,插嘴道:“你刚才跳的是《代面》吧。听说那是个受到诅咒的舞蹈,每一个跳此舞的舞者都会受到诅咒而死……”说到这里,他不由停住,这种鬼神之说他向来敬谢不敏,但是,此刻梦浮生的样子,他突然不敢如此肯定了……,“你知道你刚才所跳的是何种舞蹈吗?”
“不知。但我并不是被诅咒所伤。”
“那些受到诅咒的舞者都是因为带着有着诅咒的面具,那个面具已经被我销毁。”顿了顿,把再次升腾的血气生生压下,“……我是被那鬼魂所伤。”他跳完舞蹈,按照原定计划打算立即超度那魂魄,却不想那鬼魂突然反悔,侵占他的身体并且胆大妄为想把他的魂魄驱赶出身体!一旦贪念纵生,便已不再纯粹,他既可为完成那鬼的夙愿让那鬼附身,同样可以不遗馀力的让那鬼灰飞烟灭。但是他没想到,那鬼虽然消失的无影无踪,却因为附于他身让他身体受创!
忍足心疼小孩解释的吃力,便道:“不说了,闭上眼,好好休息吧。”
梦浮生慢吞吞点了点头,犹豫了一下,他还是伸出双手。
忍足好笑又心疼的把小孩抱起来,转头对迹部说:“不早了,回家吧。”
“我们先走一步了。”迹部不失骄傲的朝真田、幸村等正选还有手冢、不二、乾点头致意,然后和忍足大步离开。
待迹部他们彻底消失于礼堂,幸村才笑眯眯开口:“梦君的舞蹈让人着迷呢。”
不二同样笑眯眯:“是呢,不过幸村君竟然对那只舞如此清楚,我该称赞不愧是神奈川的神之子呢,如此博学。”
“哪里,只是知道凡是跳《代面》的舞者都死于舞台这点才去了解的而已。”幸村谦虚。
“是呢,这一点相当诡异呢。”不二感兴趣的继续攀谈。
真田和手冢听到这里,不免焦心起来。
知道吊住了真田的胃口了,幸村见好就收,把他知道的信息倒出来:“这《代面》的真正名字叫《兰陵王入阵曲》,此舞是表现北齐兰陵王高长恭作战英姿,带有简单情节的男子独舞。‘邙山大捷’中,哦,是兰陵王的一次战役,北齐武士们持假面歌舞庆祝胜利,诞生了广为流传的《兰陵王入阵曲》。啊,我给忘了,你们知道兰陵王吗?”
不二暗赞,幸村真是狡猾呢,他的那种语气,如果回答知道兰陵王,那他就不用多费口舌,节省精力啊,如果回答不知道,那就会被冠上无知的名头,说不定一生都难以磨灭了……
手冢推了推眼镜:“中国古代的一代名将,中国的一本书叫《北史》这样介绍‘貌柔心壮,音容兼美’,正是因为他貌美如女子,在战场上不够威慑力,故而煅造出丑陋狰狞的面具戴于脸上。”
幸村点头,不愧是手冢:“那你们知道那兰陵王的结局吗?”
手冢有些惋惜:“一代战将却不是死在战场,而是惨死于自己所效忠的王室手中!”
“正是如此,传言兰陵王死后怨气难消,因而下了诅咒于他常日所戴的面具中。”
真田忙道:“浮生不知道究竟有没有事,我现在去看他!”说完便走。
幸村拉住他:“这么晚了,去了也是打扰,明天正巧是休息日,不如明天一起去探望。”
真田拉开幸村拉着他的手:“我现在就去,不然不会安心。”
幸村无奈,询问自己的部员还有谁要跟去,大家都同意今晚就去看望。于是一行人乘上前去东京的巴士。
喧闹的礼堂在他们离开后安静下来,从角落的暗处闪出两道人影,一高一矮,身形纤长。
“怎么,看到你哥哥吐血,心疼了?”
“……”
“你就算不说话也无济于事,没有的废物!”
“……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和他之前的关系不是……”
“你的话太多了。”
“…………咳、咳、咳……”
然后,话音泯灭,仿佛没有发生过般
宝石迷情(番外十一)
作者有话要说:
有点舍不得宝石迷情系列,但是还是要说再见啊,我们要向前看啊!
或许当我写完这部小说的时候会哭吧,但是结束往往又是另一种开始,我会努力把这个坑填完!
…………
“哈哈哈哈,你终于来了,我已经等你很久了!”肆意的消声回荡在地宫空旷的空间里。从地宫的宫殿中走出一名身着古服男子,长身玉立,周身气质如温润青石,但眉宇间的暗沉却彰显着男子的魔性。
男子飞身瞬间将至梦浮生的结界前:“撤掉结界吧,我不会伤害无关的人的。”
梦浮生单独走出结界:“我们并不相识,我不能相信你。”
出了结界,古琴猛然震荡,古玉中的灵魄急切而出。
朱棣怀念而渴望的望着男子的面容、身形:“允炆……”对不起,当初我没有去找你……
======================以上为(十)的末尾,帮助大家回忆一下=======================
朱允炆领着众人来到宫殿的侧殿,亦怡然得居于上座,嘴角勾勒着玩味的笑容。
他嗤笑:“你还是千年如一日啊,真是鄙陋至极!”
朱棣被激的魂魄晃荡,言语间竟然失了原本的帝王威严:“对不起……我、我找过你,却没有寻到……”
“呵,我还真是荣幸呢,能被心如铁石的帝王惦记!”
“你不要这样,我真的找过你!”朱棣急得上前想牵朱允炆的手,却被那玉手猛地挥至旁侧动弹不得。
朱允炆双眼红光微闪,显然是魔□出的征兆:“找我?你是何时找的我?你可有想过,我当时在那里等了你有多久!”想起当时的杀伐,想起鲜血盖脸的炽痛,想起忍辱负重的惨痛经历,他如何能咽下这口气!如何谈原谅!对不起这三个字弥消不了他刻骨的恨!
“对不起,我是爱你的。”
“爱?你和我谈爱?哈哈哈……”朱允炆笑得眼泪流出双眼,“你怎么不谈当初的欺骗?怎么不谈现在的期满?怎么不谈你贪恋权位,嗜杀成性?现在,你竟然花前月下的和我谈爱?可笑至极!”
朱棣期艾的看过去,喃喃:“花前月下对何人……”一切都晚了吗?
梦浮生只是打断他们近似疯癫的对话,单刀直入:“是你封印了他?”手指向失了神的趴在地上朱棣。
“当然不是我,我可是一直在这里等着他呢。”想到自己苦苦挨过的百年岁月,不禁更加恨上一分。
梦浮生心中有了数,看来是朱棣骗他来到这里,来见眼前这人。
“我已经完成了他的要求,也该走了。”梦浮生又想起什么,又问,“你还看见过什么人吗?”
朱允炆对梦浮生还算有些好感,便回道:“有两个人,他们贪念太重,被养在宫殿里的几只旱魃抓去分了。”
梦浮生便不再多问,他不是圣人,在自身都只有勉强护着的时候,他也只有听之任之,逞强一向都不是他的作风。
一时间众人的气氛轻松很多,是那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朱允炆勾唇一笑,温润的气质霎时妖异起来:“你们走可以,甚至我会护送你们出去,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他和他,留在这里。”玉白的手指点了梦浮生团队里的一人和躺在地上神伤不已的朱棣。
梦浮生沉吟,而后不解道:“你要他做什么?”要那朱棣他可以理解,但那翻译实在普通,不知这朱允炆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啧,我可是帮你呢,小娃娃。”朱允炆笑道,“你的父母可是生前服务于一个神秘组织?”
“是的。”
“你为什么来这里也与那个组织有关吧。”
“嗯。”
“那男人就是那个神秘组织潜伏在你们中的卧底。你说,是不是我帮了你们呢?”
梦浮生听到朱允炆此言,更加不解:“你为什么帮我?”他们并没有什么恩义。
朱允炆低笑:“与其说帮了你,不如说我是自己帮自己。”边说边挥手。
从殿门外缓慢行出两具魁梧的僵尸,他们进来后,动手立刻捉住看情势不好准备逃跑的翻译。
翻译被捉住后动弹不得,反而不再挣扎,眼神冷厉如尖刀:“不要逼我,否则大家都不得好死。”说罢,他双手扯开附于身上的衣物,一枚细小的方块形铁盒赫然嵌在皮肉之中!他事先来就已经做好了去死的准备,只是现在时间提前了,“一旦我的心跳没了,这炸弹就会爆炸!到时候,要死我们也死在一块儿!”
朱允炆大笑,朗朗笑声贯彻整个地宫,梦浮生暗道,不愧为魔君,修为只怕在他之上。
“你认为我即以道明捉你,又怎会没有防备?”朱允炆双掌拍合,一道黑影闪至侧殿中。再转睛一瞧,竟然是一只像狗一般的怪物!
只见那怪物进殿后乖顺的趴伏在朱允炆脚边,间或间呜咽两声,一双眼全是黑色的瞳仁竟不见眼白!
朱允炆出手如电,那嵌在皮肉之中的弹药盒子生生取下,另一只手提起那怪物,反手将炸弹嵌于那怪物胸前的皮肉中,不见丝毫留情!
翻译顿时血肉飞溅,凄惨尖叫,形态惨不忍睹。
倒是那怪物不声不响,乖乖的继续趴伏于地。
朱允炆双手白净,丝毫不曾见血的样子,依旧谈笑自如:“魃一、魃二,这人你们拖下去吧,任你们处置。啊狼,你也退下吧休息去吧。”说的啊狼便是那趴在地面的怪物,这怪名叫地狼,状似狗,常年生活在土中。 魃一、魃二是托住翻译的两个魁梧僵尸,属旱魃,吃人。
片刻后,侧殿恢复如初,仿佛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
“好了,我送你们出去吧。”说罢,朱允炆便是身后一划,侧殿不复存在,他们已经回到地面,彼时,天色刚至朝时。
迹部感叹,此时见到朝阳初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