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电子书 > 科幻世界电子书 > 妖后倾城 >

第62部分

妖后倾城-第62部分

小说: 妖后倾城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娘娘、娘娘,陛下怎么走了?奴婢已经让她们将浴池都准备好了呢。”捧着一盒香料的之桃只觉得莫名其妙,陛下驾临是喜事,还以为他会在流萤殿过夜,怎么就见他脸色不好的离开了呢?

“你愣在这里干什么?”胡灵湘瞪了她一眼。可恶,在他心里,那个女人就这么重要么?令人作呕的嘴脸!

“啊、娘娘不是吩咐奴婢今天多燃些香么?所以又拿了些过来。”

“够了,放下吧。去准备笔墨纸砚!”

“娘娘您要写字?”

“你是娘娘,还是我是?”

“奴婢这就去。”说着将檀木盒子放下,便退开了。

胡灵湘拿起小盒,在手中把玩,呵呵,自己真是厉害呀啊,几句话就能让龙颜大怒。

“等等。”

“娘娘,您还有什么吩咐?”

“吧这香撤了,换成原来的沉香屑。”

“啊?您不是点了近十天了,说很喜欢么?”

“够了,你今天废话特别多。”

给读者的话:

今天有三更哈,还有一更,码字中。。。。。。

  胎动

“陛、下、驾、到!”内监的高呼传来。

“这么③üww。сōm快?”羽鸢低喃,却连最近的如萱也没有听到。放下手中的汤匙,羽鸢收裾起身。

“陛下不是去流萤殿了吗?怎么了?”元君耀的脸色很不好,带着怒容。“下去吧。”羽鸢挥退了所有宫人。“是不是淑妃说什么话让您不快了?其实淑妃就是心直口快,但是没什么恶意……”

“今晚就宿在凤至殿,命人去准备浴池吧。”元君耀的脸色还是很不好。

“陛下这不可,臣妾服丧三月的。”她义正言辞。“淑妃说话不注意,明日我一定提点她。现在时候也不早了,陛下不如、不如移步华云殿吧,您似乎已经很久没去了。”羽鸢叹。

“可是……”

“行了,陛下想说什么我都猜到了,但这毕竟是您的孩子,不是大皇子便是长公主,身份尊贵无比。”

孩子,绝对是两人之间最大的心结,元君耀一直避免在羽鸢面前提及这个词,甚至是想起,都是一阵心痛,就是自己的手!

“啊!”仿佛闭起眼来,她的惨呼就会在耳边响起。那时,羽鸢挣扎着爬到他身边,用所剩无几的力气拽住他的衣角,“求你,救救他!”可是他却无动于衷,冷笑着。失去意识之前,羽鸢还在重复这哀求:“求……求你……”

“对不起,对不起!”他很大力的将羽鸢抱住,想要把她融进自己的身体一般,“对不起……”元君耀一直低喃着这三个字,直到羽鸢用手抚上他的唇,让他再无法开口。

“过去的事,不要再提了。我很累,不想再纠葛那些无意义的事了。”羽鸢垂首。

元君耀走后,她背过身,强忍了很久的泪水簌簌的落下,宛如坠泪成珠。好像那阵让人毛骨悚然的温热感又从小腹蹿了上了,明明安好着,可是却觉得铭心刻骨的痛,什么东西,正在流失。那种感觉,她永远都无法忘却,那段痛苦的记忆,无论如何也无法被抹掉,真的,好痛!

她咬住嘴唇,拼命的想要驱散这根本就不存在的痛楚……

这种切肤之痛,你永远也无法体会。

……

夜晚的华云殿被烛火宫灯映照的亮如白昼。

听宫人说元君耀今晚在凤至殿用了晚膳,又摆驾流萤殿,看样子便是歇在淑妃那里了,兰瑛有些小小的沮丧。虽然运筹帷幄,正在将阴谋慢慢的埋下,可是眼前的失势,还是让她的心揪着。

眼下的华云殿,似乎成了一个讽刺的存在。仅次于凤至殿的宫室,金碧辉煌,美轮美奂,如今住在里面的不是高高在上的贵妃娘娘,却是她这个身份尴尬的更衣!

“娘娘,该服药了。”

“恩。”捏紧的手指稍稍松开了些,脸上涌起的恶毒与阴狠收敛了。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孩子,有了他,呵呵,呵呵呵呵!每日的安胎药,都是专人煎的,呈上来之后,要由她的贴身宫婢用银针试过了才会服用。

“陛、下、驾、到!”

“什么?”她惊讶得几乎要从榻上跳起来,陛下,到华云殿了?

“小主、这……”

“我肚子有些痛,这几天也一直心神不宁,知道么!”她压低声音道。

宫婢见兰更衣面色如常,语调也没什么波澜,她立刻心领神会。“奴婢知道了。”

“娘娘,您怎么样?要不要传御医?”在元君耀走进来的时候,她正巧说道,时候拿捏得是恰到好处。

“没事,不过是胎动,你快去迎接陛下,我实在是起不来,哎呀……”

“你怎么了?”纵使心中万般无奈与不喜,但一听到是关于孩子的,还是急急的走了过去,来到榻边。

  代价(上)

寝殿的门打开时,一阵药味扑鼻而来,元君耀有些懵,药……

似乎药的味道都是差不多的,无论是嗅到,还是饮下。各种药草的组合千变万化,还是离不了那般苦涩,安胎药是如此,堕胎药还是如此。

那天羽鸳苍白没有血色的面颊又一次在脑海里浮现,他痛苦的闭上了眼,在殿门前驻足不前,这气味真是令人窒息。

“哎呀……”一阵呻吟将他的疑虑打断,元君耀回过神来,继续向寝殿内走。向内,那股药的气息更加的浓烈,他皱眉。

往前走了几步,忽然心脏一阵剧烈的收缩,瞳孔也跟着收缩。这是,怎么了?身体,有些不大对劲,大概是这药的味道。

“小主,您怎么样?要不要传御医?”宫婢的声音响起。

元君耀不再犹疑,快步走到了榻前“你怎么样?”他情不自禁的假想这是她,还来得及。

“陛下、您来了啊。不碍事的,只是胎动呢。”兰瑛的脸在暖色的烛火下看不出究竟是惨白的还是红润的,但她的神情分明是苦痛的。

“娘娘,您最近一直这样,每次都痛得厉害,身体也不好……”

“多嘴,下去!”兰瑛虚弱的喝道,秀美颦蹙,楚楚可怜。

“是。”那个宫婢低下头,怯怯的退到一边。

“身体不舒服,怎么不传御医来?”他问。

“臣妾真的没事,见到陛下,就觉得好多了呢。”她笑,依旧是那样清清浅浅,一瞬间的错觉蔓延开来,元君耀觉得有些晕眩。有些。水中影,镜中花。

“传御医。”他转过头对一旁的宫婢说道。

“是。”

兰瑛得逞的笑了,几分得意,但立刻敛了笑容:“陛下,不用……啊!”

“又痛了吗?”他瞥见榻前的小几上有一碗还带着些许烟气的黑色药汁,端起来,到:“先把药喝了吧,御医开的方子,总归是好的。”

“恩。”

药碗越发的近了,那气息更加的浓烈,苦涩的味道像是从自己口中涌出来的一样。

咣的一声,碗从手中滑落,药汁洒在了羽鸢亲手绣的袍子上,地砖上传来脆响。

“啊!”兰瑛惊呼,“陛下,您、您怎么了?”

元君耀的脸色十分可怖,英俊的脸竟有些扭曲,死死的盯着她。这声音在他听来,是怪异的、奇诡的,像是各种不一样的声音交缠在一起。而这脸在他看来,是那个人!那个只在噩梦里才会出现的人!“你怎么会在这里?”他呵斥,吓得兰瑛一个激灵。

“臣妾、臣妾……这里是臣妾的寝殿啊。陛下,您怎么了?”他的眼神不对,瞳孔里流露出来的,是恨意,对,强烈的恨意,吓得她不敢逼视。

“你做梦也没想到,朕不是你的傀儡吧?十年,整整十年!你知道那是怎样的日子吗?皇叔?”他伸手,卡上了兰瑛的脖子。

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不知所措,直到听到“皇叔”两个字,她才大概明白。想要大声,无奈脖子被捏住,声音变得有些嘶哑:“陛下,您看清楚,臣妾是瑛儿啊,您认错人了!”

“瑛儿?”元君耀冷笑,手指蓦然收紧:“她也是你的棋子么?怎么,就来兰家也被你收服了?皇叔真是好手段啊!”指尖的力道越来越大。

“啊、救命!”她呻吟,好难受,伴随着这种无法呼吸的感觉,还有一阵恐惧在心底四散,自己,是不是快要死了?

此情此景若是羽鸢见了,只怕会冷哼,元君耀到底掐着她的脖子质问过多少次,已经记不清了。

“啊!”差人去传御医,又斟了一杯茶的宫婢刚一推门进来,就看到本来是坐在榻上的兰瑛被元君耀卡住脖子,几乎要被提起来了,她脸上几近崩溃的神色在说,快救我。手里的盘子落在地上,滚烫的茶水泼了一身也没有感觉,被吓得魂不附体。

“小主、小主!”她奔过去,“陛下、陛下饶命啊,小主她不是故意的,只是假装腹痛,但罪不至死啊!”到现在,她还以为只是兰更衣假装腹痛想要博得怜悯被识破了才引来龙颜大怒。

听到耳边响起的杂音,元君耀回头,但是手还没有松开。那狰狞的神色,吓得小宫婢忍不住惊叫,意识到自己失仪了,立刻捂住嘴。

陛下怎么了?为何看起来,就像是传说中的恶鬼、罗刹一般!

眼看着兰瑛挣扎的动作越来越小,这样下去恐怕……也顾不得礼仪了,她三两步冲到前面,奋力的拽元君耀。从未碰过的龙袍,触感微凉。

“陛下,请您放开娘娘啊,您要杀、就杀奴婢好了!”

右手被拉住,力道便减小了,兰瑛大口的呼吸着。

“滚开!”元君耀暴怒,“冷凝枫,就连你也敢拦我?!”

“陛下,您要杀就杀奴婢吧,都是奴婢的主意!”那宫婢死命拽着,就是不松手。

元君耀果然送来了手,一脸杀气,转向那个宫婢:“就连你也要背叛我!”他一巴掌打过去,纤弱的女子怎么受得住?只觉得脸上火烧一般,整个人便跌倒在地,耳朵一阵嗡鸣,但她还是死死的抱着元君耀的腿:“陛下,陛下!”

这尖细的声音蹿进耳里,头痛欲裂,他捂住耳朵,眼前是一片七彩的光影不断闪耀……接着,便是黑暗。

“陛下!”看着元君耀向自己倒来,她尖叫。

  代价(下)

头很痛,甚至昏倒后还在痛。过去了多久?或许是一天,或许是两天,他也不知道。元君耀猛的睁开眼来,被光亮刺得睁不开眼来,便半眯着。

“陛下您醒了?”映入眼帘的,是羽鸢的脸。不施粉黛的脸一样很美,但是却染上了一层憔悴,眼睛有些红肿,似乎,哭过?

“怎么了?”元君耀抬手,温柔的抚上她的脸。

“您没事就好。”她伸手拂去元君耀额角的汗珠,继续说道:“您在华云殿……晕倒了,御医诊不出是什么缘由,现在已经是第二天了。所以臣妾自作主张,让左相、右相主持了早朝,又把您移到了最近的凤至殿。”

“昨晚、在华云殿……”元君耀思索着,却想不起,那段记忆似乎有些模糊了。“朕怎么了?”

“您、您……”羽鸢欲言又止,她挥手,一室的宫人都恭敬的退了出去。

“怎么了?你说吧。”元君耀按住羽鸢的手,像是在鼓励她。呵呵,你真的要听么?

“您失手,险些将兰更衣扼死。”

“什么!”与元君耀从榻上弹起来,一把抓住羽鸢的肩膀:“那孩子呢!”孩子,他关心的,只有孩子。

“御医赶到的时候,兰更衣已经昏死过去,好不容易才保住了她,孩子、没有保住。”她叹气。

刻毒在心里滋生,亲口说出这个消息,那快意竟比她想像的还要强烈。失去重要的东西,这滋味,你终于体会到了。纵使在心里狂笑,但面上依旧是悲悯的,从昨晚开始,就一直保持着这个神色,差点入戏太深呢。

“啊……啊!”起初是压抑的,到了后来,已经无法抑制,太强烈的情感,只化作一阵像是呜咽的低嚎。

“陛下,请节哀。”她抚上元君耀的手,安抚着他。

“来人。”

“在。”

“把伺候兰更衣服药的所有人都到前殿,还有御医,一并传。”他唯一能想起的,就是那挥之不去的苦涩药味。

“陛下,这是?”

“昨晚一进华云殿,四处弥漫的都是药味。”

“更衣的安胎药,是每晚都会服的啊。”

“昨晚的事,朕一点也想不起来,就像被人下了药一样。”

……

兰瑛服的安胎药,每次都会留下小样由专人保管,三天才能倒掉,就是方便查验。

元君耀将所有可能牵涉其中的人都查了一遍,一无所获。御医也为他诊了好几次的脉,可是却没有任何中毒抑或是被下药的迹象。

“将他们拖下去,满门。”元君耀的脸上浮起嗜杀的表情,十分的骇人。

“陛下饶命啊,臣真的是冤枉的!”

“慢!”羽鸢伸手阻止了冷凝枫,又转身拉起元君耀的手:“陛下,请听臣妾一言。此事查不出头绪,不能仅仅因为心中仇恨和痛苦,就牵连无辜啊!毕竟,孩子才去,宫中不宜再添血光啊!”

“如果不是这件事,他便是朕的长子!”

“您的心情,臣妾能明白,当初……”她垂睫。当初,就是这样的痛苦,不,是数倍于此,**的、精神的,一拥而上,使劲的拉扯着她!

“退下。”看到她,元君耀果然不忍了,挥了挥手,走上前来的侍卫尽数退下。

……

“陛下,请用膳。”

“滚出去!”元君耀大喝,传膳的几个宫婢都吓得面如土色,捧着托盘齐刷刷跪了一地。

“放在桌上,出去。”内监挥挥手。

“你也给朕滚出去!”

“是、是。”

他的意思,没有人敢忤逆。

“陛下用膳了么?”看着几个宫婢鱼贯而出,羽鸢问道。“回娘娘的话,您一走,陛下就一言不发的,现在他把奴才们都赶出来了,所以……”

“行了,退下吧,本宫亲自去劝。”

“是。”

们吱呀一声响了,埋首的元君耀极其不耐烦的吐出一句:“滚!”

“臣妾才从华云殿回来,兰更衣没有大碍,只是到现在还昏睡不醒,御医说是惊吓过度。”

“鸢儿,我……”此时的元君耀,就像是个迷途的孩子,眼中的乖戾、狂怒早就一扫而空。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上面已经两度沾上了他骨肉的鲜血!

“陛下,您不要自责了,世间万事,总有说不清的。或许,只是天意如此。”

“天意,呵呵!朕若做错了,为什么要用朕的骨肉来偿还?鸢儿,朕究竟做错了什么?”他抓住羽鸢的肩膀用力的摇着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