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电子书 > 科幻世界电子书 > 妖后倾城 >

第69部分

妖后倾城-第69部分

小说: 妖后倾城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碎。

两人各自随手捡起几本来,都是来自各地的城守、郡守的,上面无非是各种来自于上天的“征兆”,陨石啊、地震啊、山崩啊,都越扯越玄乎,王位易主一说最多。

“娘娘、这……”左相眼神凌厉的看着右相。眼下朝中分化成了两派别,这一点是羽鸢一早就料到了、也一直不希望发生的。朝臣若是不齐心,那么要治理好一个国家,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一边是以右相为首的反对派,这些人虽然会按时上朝、上奏,但是对皇后的不满是显而易见的,冠冕堂皇的针锋相对羽鸢看在眼里,府邸私宴时的肆意诋毁也顺着风声飘到她耳里。另一边则是一直和右相明争暗斗的左相等人。

“这些东西本宫懒得回,左相你去处理。”

“是。”

“有事奏,无事就散朝。”

“……”

刚才这一怒,现在殿中无人说话,气氛也就跟着骤冷了。想想似乎也没什么大事,羽鸢从凤座上站了起来,“昨日有人奏大赦的一事,本宫还有别的事要处理,各位好好想想,明日再议,散朝。”

“恭送皇后。”恭送声响想起来的时候,她早就走到了后殿。

给读者的话:

今天周末,审核会比较慢,还有两更。。。

  动乱

羽鸢所说的事,指的是后宫的事。因为每天都要参加早朝,所以清晨的请安就免了。这几天都很忙,也没空顾及后宫的事,好在今天终于得空了。

早朝那边比自己想的要结束的早,现在差两刻才道卯时,于是便决定先去淑妃的万欣殿看看。

“皇后娘娘驾到。”

“哟,这是什么风把日理万机的皇后娘娘给吹来了?”正在铜镜前描眉的淑妃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的脸,头也不回的说道。

“大逆不道的话你也随便说?当真是口无遮拦?”羽鸢挥退了正要走上前来奉茶的宫婢。

“得了吧,最爱搬是非都让你给办了,下一个该是我了?”

在沙场上,化敌为友仅仅是暂时的,但羽鸢希在这里,这是长久的。按照曾经的约定,兰瑛覆灭之时,也是两人重燃战火之时,但那之后,没有谁提起这件事,凤至殿与万欣殿也都风平浪静的,似乎两人都默许了这种淡淡的友谊吧。

“有时候真是分不清你是在说笑,还是在说正经的。这几天有什么事吗?”

“兰瑛不在,还能有什么事?”

其实还有一个原因,是因为元君耀不在吧。这么多女人费尽心力邀眼出一台惊天地泣鬼神的戏,但如今看戏的人不在,还有什么好演的?

“还有,”胡灵湘忽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转过头来盯着羽鸢的眼睛,十分严肃的问道:“陛下,真的是病了么?”

“怎么,连你也不信我?”

“不是我不信你,是别人不信你。昨天我听到万欣殿里两个粗使的宫婢在柴房嚼舌根。”

“都说什么了?”

“他们在说晟王在勤政殿伸展群臣,力挺你的事。”

“哪里来的舌战群臣,就只说了几句话,压住堂子罢了。”

“然后其中一个就说会不会是你和晟王狼狈为奸,要……”看着羽鸢要杀人的眼神,胡灵湘差点咬到舌头,半句话赶忙缩了回去,话锋一转:“当然,我不会让这种留言从我这里传出去,所以就杖弊了。”

“很好。以后再听到这种话……”

“娘娘,可找到您了!”一个上气不接下气的内监匆匆的闯进来,竟然连通传都没有,这分明就是大逆不道,哪怕是管事也不行!

羽鸢正要呵斥,那内监已经单膝跪地:“娘娘,是八百里加急的军情,刚刚才到。”

八百里加急的军情定然是十万火急的,信奉上至少有三枚印信,还有鲜血的指引,以示紧急。听到这话,羽鸢的第一反应是来自北疆的军情。难道是凌千辰?可恶,不是说了让他稍安勿躁的吗?这样猝不及防,必死无疑啊!

羽鸢一把夺过来,三两下就拆开来,像是从灾荒之地逃出来的难民,一看到之物就丧失了理智一般。那个内监也吓了一跳。

几眼扫完整封信,羽鸢脸上担忧的神色才渐进的消退下去,幸好不是凌千辰。

不过情况也不妙,南方的济州在今晨突发暴乱,附近几个州郡的驻军正在赶去支援。“传三品以上的朝臣在书房等本宫。”

“是。”

“怎么了?”胡灵湘不解,究竟是什么样的事,能让一向处变不惊的羽鸢紧张成这样。

“动乱。看来待会儿凤至殿我是去不了了,你差人去各宫只会一声,择日再说。”

“哦。”

……

一波又一波的暗流在涌动,好乱,羽鸢理不清头绪。

是谁在操纵后宫的流言?

又是谁在操纵天下的流言?是有人指使这些郡守、城守伪造“天兆”,还是有人在暗中制造了这些所谓的“神迹”,等着这些小官们呈上来?

刺杀元君耀和自己的又是谁?

这些,究竟是一人所为,还是伺机而动、见机行事?

父亲出事前那种强烈的不安预感又一次出现了,羽鸢心神不宁。从万欣殿到元君耀书房这一路上,眼皮都在跳,像是疯癫了一般,无止尽的跳动着……

  后盾

朝臣们刚离开勤政殿不久,正三三两两的走在一起。

“今天皇后那一怒,还真是骇人。”

“不过还好,陛下要是怒了,那才真的是骇人,眼神能逼得你不敢抬头。”

“那女人,得瑟个什么劲儿?神灵已经降下旨意了,就是对她的不满”

“喂,这话你小声点儿。”

“怕什么,右相也不待见她的。”

“能不吗?贵妃被皇后斗败了,可惜了那孩子。这不还有左相撑着,陛下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好,别惹事。”

两人正说着,身后响起了小跑的脚步身,两人忙收了声,转身一看,是蓝袍的内监:“普大人、俞大人,皇后娘娘召见,请两位速去御书房。”

两人都有些摸不着头脑,面面相觑,刚刚还在说皇后的坏话,怎么说曹操、曹操到?

后来才发现,原来不止是他们,三品以上的朝臣都不召回去了。一大群人力逆流而上的一小撮人,十分突兀。

到了书房,只是没想到晟王也在。

“诸位都到了啊。刚才八百里加急的军情,济州忽现暴乱,附近州郡的驻军已经敢去支援了,不过这动乱异常的激烈,看样子不会轻易的平息,众卿家有什么好的建议,说说吧。”

一听到暴乱,大臣们立刻炸开了锅,终于知道为什么皇后这么急的要召见。

“臣以为,百姓之所以暴乱,势必因为对现状不满,只要稍微安抚一下,就能平息。不知这次暴乱的由头是什么?”

“因为春旱,冬小麦的收成不好,现在到了缴粮的时段了,民众和官吏起了冲突,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需将收取的数量下调,给百姓留下足够活命的口粮,便可以了……”

一个声音插进来,打断了礼部侍郎的话:“臣认为不妥。”说话的是兵部的人。

“赫连卿家有何高见?”羽鸢问。礼部与兵部,无论是尚书还是侍郎,都不和。一个是文人的聚集地,一个是武官的聚集地,势同水火也不是什么怪事。只要不偏听偏信就可以了。

“臣认为当调派上衍守军十万前去镇压。这些贱民都是不怕死的,不给他们点颜色瞧瞧,就不知道天家的威仪!”

羽鸢摆手,将眼看就要吵起来的两人制止,“两位大人一个怀柔,一个刚烈,在本宫看来,将两位大人的想法合起来,就能平乱。先发布告,今年受灾的地区,上缴往年一半的粮食,在这同时采取强大的镇压。得知少交粮,众怒就会平息,没有谁是不怕死的,在强力的镇压下,不会有人蠢到往枪口上撞,除了少数打着粮食的借口,实则是有颠覆野心的人,这样一来暴乱自然会平息。”

听了羽鸢的话,神情激动的两人也渐渐平静下来,的确,这是一个高明的办法,还可以尽量减少伤亡。

“末将愿意前去镇压。”

“末将也愿意!”几个兵部的人纷纷出来领命。

“但眼下还有一个问题,上衍驻军二十万,若是调走十万,剩下的不足以拱卫京师,万万不可,最多调走五万。”

“五万人马,对付已经有十几万,还在增多的暴民,这……”有些难。

“本王去。”一直听着,未发一言的元君煊忽然开口了:“而且一亲王的身份出面,有更大的威慑力。”他看着羽鸢,坚定的说。我,是你永远的后盾。

“王爷万金之躯,还是不要吧。”

“那皇后与本王一同去问皇兄的意思?”

“好。”听出了元君煊话里的话,羽鸢答应了,两人出了书房。

“此行危 3ǔωω。cōm险,朝中又不是无人可用,本宫派旁的人去便可。”不知该如何面对他,但却还是要面对,羽鸢硬着头皮开口了。

“最近有故事里蠢蠢欲动,本王担心此次的暴乱其实另有隐情,还是亲自去一趟好。五万人马我在自己手里,比外人要来得放心。”

“那有劳王爷了。那个,王妃最近,怎么样?”不知为何,鬼使神差的,竟然开了口。(炫)恍(书)然(网)间,那天他的话在耳边响起,“你、不如她”,一字一句,都是那么冰冷,此昂视寒冰凿成的利刃,划过心口,心也一并凉了。“上次的事,没想到王妃也牵连其中,早知道……”

“有劳皇嫂担心了。”元君煊截断羽鸢的话,为什么她关心的是那个女人?如果不是匈奴的制约,她定然会毫不犹豫的掐死她,就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的容易。他多希望她问一句,你最近怎么样……

……

去勤政殿“请示”了元君耀之后,决定由元君煊领兵五万,午时之后,出发去济州平乱。

中午,羽鸢在凤至殿设宴,算是为晟王践行。

  醉语(上)

在风凤至殿为元君煊践行的宴会,羽鸢邀请的是晟王、与晟王妃一同,但来的,却只有元君煊一人。

“王妃呢?”

“她身体不适,便没有同来,还请皇嫂不要怪罪。”羽鸢并不知道,迪云雅已经被软禁多时了。他不想再看到这个女人,哪怕是一眼。

“怎么会,原来是这样啊。”这样也好,她不想看到他在她面前,和别的女人亲密无间的样子。“准备得十分仓促,菜式并不是很精美,还请王爷多包涵了。”

“哪里。”

两人带着精心描摹的面具,用话语在彼此之间筑起一道无形的屏障,戴上的时间久了,这沉重的面具就要和自己的脸融为一体了,到那时,便取不下来了吧。

这顿饭吃得十分尴尬,羽鸢同煊除了客套,便是冷场,只好频频举杯来掩饰这样的不和谐的气氛。

“此去十分危 3ǔωω。cōm险,晟王一路上可要多加小心,若是出了什么意外,王妃、陛下,还有本宫,都会担心的。”简单的一句“注意安全,我很担心你”到了嘴边,却生生的变成了套话,非要扯上另外两个人的名字,才能顺带着表达下自己的关心,这样算不算虚情假意呢?

终究是落了俗套啊,夏侯羽鸢,你真傻,痴心付错,竟让依旧无法真正的恨眼前这个人,反倒是愈发无法自拔的沉湎于这份禁忌的爱恋之中。在心里自嘲,脸上却是得体的假笑,羽鸢举杯。

“多谢皇兄、皇嫂关心,本王定不辱使命。”

……

“如萱。”

“娘娘,有什么吩咐吗?”菜上齐之后,如萱就很识趣的退了出去,现在听了羽鸢的低唤,赶忙走进殿去。

“去传些酒来。”

“可是娘娘,您已经喝了很多了。”看着羽鸢面上那层奇异的潮红,虽然只是淡淡一一层,她已经察觉了。又看了眼桌上四个酒壶,都空了吧。

“不要废话,去。”

“是。”

到了小厨房,如萱不敢违背羽鸢的意思,又不想她喝太多,便将每壶酒都倒出三分之一,又加了清水进去,这样总归会好一点。

好在回到偏殿,羽鸢喝了几杯,也为觉察出其中掺了水。

……

“晟王怎么不喝?是嫌弃凤至殿的菜肴佳酿比不上王府的美酒佳肴么?还是因为我比不上天真烂漫的晟王妃?”又是一轮,羽鸢显然已经醉了。这样的话要是让别有用心的人听见了,可不得了。

“皇嫂你醉了。”

“我没醉!今日匆忙,也没安排助兴的表演,不如我给王爷唱舞一曲吧!”说着羽鸢站起来,跌跌撞撞的来到殿中,一边跳着,还自己开口唱起了曲子:“池水映,月光摇,517Ζ轻纱舞对阁台绕……剑冷亦轻飘竟错把旧人抱……”

看着羽鸢摇摇欲坠的样子,这哪里是跳舞,分明是随时都会摔倒的样子。元君煊赶忙起身想要过去扶住羽鸢,却不料羽鸢笨拙的踩到了拖曳的裙摆,一个踉跄顺势就跌入了她怀里,嘴里还在唱着“醉到深处方知晓,哪怕只此薄命要把红颜找……”

这曲子,他再熟悉不过了。除了初见时她弹的一曲《广陵散》,他弹的最多的,就是这首不知名的曲子。正是他第一次离宫归来后,在假山后听见羽鸢所唱的歌,或许只是她信口唱的,但他却早已牢记在心。

“你醉了,我送你回去歇息吧。”说着他抱起羽鸢,向寝殿走去。

从偏殿到寝殿的一路上,就只看到如萱一个人,是因为她早早的摒退了所有的宫人,没想到歪打正着。

  醉语(下)

在元君耀怀里的羽鸢一直都很安静,双手环在他颈后。可是等到如萱帮忙取下金钗、散了发髻,元君煊将她扶到榻前的时候,羽鸢却忽然发作了:“我跳得很差吧。”

“啊?”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搞得一头雾水的元君煊不解的看着这张嗔怪的脸,只觉得余元的表情很有趣,忍不住笑了出来。

“你在嘲笑啊。听说迪云雅轻盈灵动,舞艺惊人,我自然是比不过,我当真是不如她呢。哈哈,哈哈哈!”

“够了!你今天怎么了,三番五次的提那个人!”元君煊终于忍无可忍了。

“我不如她,我不如她!在北疆,你信誓旦旦的说“不负如来不负卿”,我真傻,竟然就这么信了,我一直期待着元君耀能放我一马,我一直在等你!可你竟然说我不如她!她究竟哪里好了?你们元家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说到激愤处,羽鸢竟然扬手就是一巴掌。元君煊没有躲开,啪的一声,接着就是左颊传来的痛感。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