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嫁新娘:我的真假老公-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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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衅
封辰的嘴角沾了些鸡腿汁,苏钿用纸巾替他擦拭,整个过程温馨而甜蜜。
顾悦实在忍不下去了,以帮忙为由迅速地躲进厨房。
厨房也是重新装修过的,不再是顾悦所熟悉的样子,连想拿只碗都不知道上哪找。
姚素见她手足无措,笑眯眯道:“你慢慢就会适应的,封辰和苏钿结婚后多数时间会住在家里,苏钿又是从小住懒了好房子的千金小姐,总不能太委屈她对不?”
顾悦不应,低头认认真真地洗菜。
姚素又说:“封辰都三十岁了,事业也早以成功,好不容易才答应回来结婚,希望明年就能抱上大孙子,嘿嘿。”
为什么无处不在他的影子?
她都已经躲到厨房来了,为什么还是不能消停?
他要结婚了,房子是为他和苏钿翻新的。
为什么要告诉她这些,为什么?顾悦感觉自己快崩溃了。
吃完散席,顾老爷子声称有私房话要跟御思讲把他叫进书房,封辰陪着苏钿在院子里闲聊,顾悦帮姚素洗完锅碗后,独自闲晃在重新装璜过的客厅里无所适从。
该洗的洗了,该收拾的也收拾过了,想找点事情做既也是这么的难。
整个屋子唯一熟悉的只有她自己的卧房,她走进去,爬上床,裹紧被子窝在床的最角落。
中秋将至,月亮显得比平时都亮堂,柔柔地透过窗纱笼罩在她身上,脸上,渗透出无尽的忧伤。
从前的她不是这样的,特别是在这间小卧房生活的日子。
封辰走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光景。心,瞬间如被黄蜂蛰了一下,疼痛难忍。
只是他的疼只能藏在心里,因为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样肆无忌惮地爱她了。
“悦悦。”他唤,声音沙哑生涩。
记不清有多久没有这样唤过她的名字了。
“不用陪苏钿了?”她问。
“她走了。”他答。
一问一答后,再没有下文,两人都是默默的,谁也没有开口再说一个字。
依然是连句解释的话都没有,连句道歉都不给,顾悦望着他绝美的侧影,心,比窗外的寒夜更冰冷。
**我是小妖琴**
御老爷决定中秋夜在家里设宴一起赏月,这几天正在进行节前准备,宅子里的主人和佣人都不闲着。
顾悦在钟医生处做完产检回来的路上,刚好碰见容琪和一位小姐妹在温水池里游泳,容琪一看到御思,故意冲他招手使唤:“御思,帮我把更衣室的衣服拿回屋去。”
御思‘哦’了一声,迅速地跑向更衣室,衣架上挂着容琪的粉色内衣裤,御思毫不习忌讳地拿在手中走了出来。
这个傻瓜!
看着窝囊废一样的他,顾悦恨铁不成钢,气得想就地抽死他。
当她接触到容琪挑衅的目光时,更是怒火攻心,她咬咬牙,强忍着将御思扔进水中的冲动。唇角微启,面色平淡地指着池水冲御思命令:“把衣服扔下去。”
当孩子的父亲
御思木在原地。
“御思你敢?!”容琪恶狠狠地瞪住他。
御思确实不敢,一时间左右为难。
容琪的话他一向很听,顾悦的命令他也不敢不从。
“如果你想当个男人,想当孩子的父亲,就立马扔了。”顾悦瞅着他:“还记得我曾经对你说过的话么?从今往后,除了长辈,只有我可以欺负你,只有我可以吩咐你干活。”
“我要做个男子汉,我要当孩子的父亲!”御思将手里的女性内衣砸进池中,气宇轩昂。
粉色内衣在水中飘荡,一点一点地沉入水中。
顾悦满意地笑了,嘲弄地睨了容琪一眼,携着御思往主屋的方向扬长而去。
容琪气得在水里跳脚,御思果真变了,真的变了!
自从顾悦进门以来,她就再也不能操控御思的任何行动,她不服,当然不服。
“明明就怀了个野种,还有脸拿出来炫耀,真是不要脸!”容琪骂得毫无形象,将池水拍得哗哗作响。一旁的小姐妹幽幽地吐出一句:“在孩子出生之前,她就是有资本在你面前弦耀,想要看她哭天抢地的场景,那就耐心点等孩子出生吧。”
经她这么一说,容琪终于好受些了。
没错,等孩子出生后,她就不信顾悦还能像现在一样嚣张。
*我是小妖琴*
泳池里的一幕正巧落入二夫人的眼中,二夫人命佣人把容琪叫到跟前,凌厉的目光在她身上扫视,同样的恨铁不成钢。
容琪是她一手挑进门的,原想着娶这样一个女孩进门自己好掌控,也好操控。
容琪也确实很听她的话,只是这女孩太笨太傻,好的坏的全写在脸上。抓不住自己老公的心和身无法怀孕也就罢了,居然连顾悦这样毫无身家背景,又没权没势的普通女孩都不如,这让她怎能不焦心。
容琪看她的脸色不对,也知道是在为内衣的事情生气了,她识趣地立在门边等候训斥。
该教训,该教育的二夫人之前都已经教破嘴皮了,这会有些心灰意冷,瞅着她恼怒道:“我一早就跟你说过了,没本事压过她的时候就别自取其辱,被人看到还以为你有多喜欢挑事,你怎么就总是学不会顾悦的内敛呢?”
“妈,我只是生气她把御思教坏了。”容琪嘟着嘴,声音极小。
“一个小傻子你那么在意他做什么?你现在要做的是想办法弄掉顾悦肚子里那个小东西,别让她抢在你前面把御家的血脉生下。”
“妈,你放心吧,我敢打包票这孩子不是御家的。”容琪依旧自信满满。
二夫人气结,道:“你打的包票有用么?万一孩子就是御思的你怎么办?”
容琪沉默了,精致的脸上浮上一抹心虚。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可以那么自信顾悦的孩子不是御思的,也许是对二夫人交给她的药太自信了,可直觉也在告诉她,不是!
可万一是呢?只要有万分之一的机会,她在御家的地位就有危险!
下毒
“妈,你放心吧,我不会让她有机会生下这个孩子的。”她郑重地承诺。
二夫人轻轻地嘘了口气,语气缓和下来,说:“你自己看着办吧,注意任何事情不要做得太表面,要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知道么?”
“知道。”
“还有,你自己也要争点气,留不住男人的心还留不住他的身么?御冰不上进,不肯给我好好结婚生子,御寒女人倒是多,却没有一个生得出来的,真够纠心的。”
二夫人说着走了出去,扔下容琪独自在原地一个劲地称‘是’。
容琪是二夫人一位牌友的女儿,当初二夫人搓合这段婚事的时候,她兴奋得几夜没睡好。而御寒对女人向来是来者不拒,不加考虑就把这段婚事给定下了。
御寒不是不给她怀孕的机会,刚结婚那段时间两人也还算粘,偏偏她的肚子始终没有消息。
她甚至为了尽快怀上御家的血脉偷偷去看过不少医生,明知道问题不在自己身上,还闭着眼吃下不少促孕的中药。
我是小妖琴:)**
中秋快到了,花园里面像往年一样挂上了红红的大灯笼和霓彩灯,大红灯笼下,容琪和那帮富二代在烤肉饮酒,给这个宅子平添了一分热闹。
顾悦素来不喜爱热闹,她最喜欢呆的,依旧是自己的卧房。
最近她喜欢上了看孕产方面的书籍,一心在努力学习做一个好妈妈。
玲珑不知道从哪弄了个灯笼给御思,这会在露台上玩得正开心,不过很快就玩腻了,将灯笼随手一扔跑到顾悦旁边坐下,搂着她的手臂撒起娇来:“姐姐,我们去花园里玩嘛,我也要吃烤肉。”
“不准去。”顾悦淡淡地命令,头也不回。
御思不高兴地嘟起嘴巴,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他只是小孩个性,小孩天生就是贪玩的,这样把他关在屋里实在有些难为他了。顾悦心下不忍,可又实在不愿让御思跟那帮狗眼富二代呆在一起玩,只好放下书本,望着他讨好道:“这样吧,你今晚留在屋里陪姐姐,姐姐明天带你出去玩。”
“真的?我要跟爷爷玩!”御思立马兴奋了。
“嗯好。”
顾悦实在不想答应他这个请求,因为不想见到封辰和苏钿,可是看御思那一脸的兴奋,又不忍泼他冷水。
真不明白,他怎么就跟爷爷那么聊得来呢?还每次去都要缠着爷爷在书房里单独呆在一起玩。难道真是别人说的,人老返童?爷爷也开始怕怕走向幼稚了?
“姐姐你太好了!”御思兴奋地扑上去,湿腻腻的吻落在她的颊边。
这是一个小孩式讨好的吻,没有任何跟情/爱有关的含意,可顾悦的脸还是不自觉地燃烧起来,红红的,很是可爱。
“姐姐你脸红了!”找抽型御思笑得格外欢喜。
“闭嘴,再嚷嚷抽你!”顾悦嗔骂一声。
两人正在笑闹间,卧房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紧接着房门被人推开。是佣人珍珠端着碗进来,看到笑闹的二人唇角微弯,露出一抹不屑的表情。
死得莫名其妙
对于这种表情,顾悦在御家这个大宅里见多了,早就见怪不怪,所有她什么话都没有说,低头翻书表示对她的无视。
“二少奶奶,这是厨房给你准备的安胎补汤,请你趁热喝了。”
“放着吧。”
顾悦依旧头也不抬,珍珠将补汤放在桌上并未离开,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厨房吩咐必须看着二少奶奶喝下才算。”
规举还不少!
这些天厨房为顾悦准备的补汤不少,为了孩子能够良好发育顾悦通通照单全收了,珍珠的话虽然难听了些,可端上来的东西却是好的。
“姐姐,你帮你端过来。”御思自告奋勇地倾身将桌面上的补汤端到顾悦面前,顾悦正要接手,御思又端了回去:“很烫,我帮姐姐吹吹。”
说完鼓起腮帮子‘呼呼’往碗里吹气。
“行啦,我自己来。”
“不嘛!我来!”
两人一拉一扯间,汤碗‘当’的一声掉到地上开了花,补汤和瓷片撒了一地。
在场的三个人都木了,愣愣地盯着一地的狼藉。
最后还是御思先反应过来,一边嘟嚷着怪罪顾悦的不听话一边蹲下去捡地上的碎片,碎片捡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啊’的一声尖叫出来。
修长的食指尖处破了一块,黑色的血水涌了出来。
“你没事吧?”顾悦慌忙抓过他受伤的手指,用嘴巴含住,一股苦涩的味道在唇齿间漫延开来,心下很是疑惑。
燕窝她吃过不少,特别是在这些日子里,可燕窝的味道并非这样。鲜血也是甜甜的,腥腥的绝对不是又苦又涩的,再一看滴在地板上泛黑的血珠,那根本就是被毒素污染了的后果。
顾悦倏地抬起头颅望向一旁的珍珠,后者先是心里惊了一下,不过很快便恢复正常了,仿佛没事人一般说:“二少奶奶稍等,我去叫厨房再做一碗。”
“不用了,帮我叫钟医生过来。”
珍珠迟疑了一秒,转身走了出去。
很快,钟医生就过来了,他看一眼御思指尖上发黑的伤口什么都没有说,用消毒水帮他清洗,上药,包扎。还叮嘱了他一大堆注意事项。
如果只是普通的伤口,顶多就注意防水,哪用注意这么多事项?
顾悦把御思遣了出去,回头注视着钟医生说:“你实话告诉我吧,这种毒是不是会导致流产的?”
“二少奶奶想多了,二少爷并没有中什么毒,不过往后的日子二少奶奶还是注意点好,补品不能天天吃。”
钟医生扔给她这样一句云里雾里的话语转身就要走。
屋外突然传来一位梦珠小姐的尖叫声:“死人啊有死人!”
顾悦迅速地奔出露台,看到梦珠正在花园失声尖叫,而她的面前,也就是上回刘姐摔死的地方,珍珠双目圆睁,一动不动地躺在草地上。
不一会儿,正在花园里烧烤的少爷小姐们都围拢过来,胆小的看了一眼便尖叫着跑走了,胆大的围在珍珠的身边指指点点,七嘴八舌:“怎么会这样,刚刚还在给我们添炭火呢。”
“是呀,刚还说帮我到楼上拿外套的。”
谁是凶手
“怎么死的?”
“看她好像没有受伤啊。”
“”
陆陆续续的,宅子里所有的人都跑去看究竟了,只有御思和顾悦没有到场,那个一向爱玩,爱热闹的御思居然没到场。顾悦心里顿感一片安慰,看来自己对御思的谆谆教诲并非全都被他拿去当耳边风了。
平时她最喜欢教育御思的,就是离那帮富少富小姐么远点。
珍珠的死顾悦和大家一样惊涛骇浪,就跟前些天刘姐的死一样,毕竟是一条鲜活的人命啊!
只是心里除了惊,就连最基本的同情都没有了,像刘姐和珍珠或者宅子里其她对自己冷漠的人,她找不到同情的理由。
顾悦幽幽地吸了口气,心下一片恍然,以前的她不是这样的,连看到路边被车碾死的小猫小狗都会伤心好几天,更何况是人了。
看来一个人的心真会因环境改变的,在御家大宅这种冷漠无情的大环境生活久了,渐渐地也被感染了。
珍珠的遗体很快被公务人员收走,经钟医生的初步鉴定是窒息而亡,至于怎么会突然窒息,钟医生声明需要法医的精确鉴定。
和当初的刘姐一样,御家主人根本没有闲情去追究更多,把她们都交给管家去与家人协商赔偿事宜了。
客厅里大家齐聚一堂。
二夫人忧心忡忡:“老爷,家里连着去了两条人命,难道你一点都不好奇原因吗?再这么下去,还有谁敢继续留在宅子里干活?”
御老爷闭目沉吟片刻,点了点头:“我会叫管家好好查的了。”
御老爷刚走,容琪悄然走到二夫人身侧小声道:“妈,你不觉得奇怪吗?最近死掉的两个人都是呃在前一刻跟顾悦有关的。”
她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