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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部分

抢个皇上来压寨:皇牌大当家-第131部分

小说: 抢个皇上来压寨:皇牌大当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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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传来一阵推搡和阻挠之声,紧接着是“啪”地一声脆响,似乎是什么人挨了耳光。


    “你……你敢打我?”那个叫绮香的姑娘不可置信的声音,感情是这位挨了打。


    “回自己院子去,不许在这儿胡闹!”一个男人颇具气势的声音。


    “你……你竟然打我?”绮香愤怒夹带哭音的尖叫声,“你以为你是谁?你真当本姑娘没你活不了是不是?好,既然你喜欢那个狐媚子,就去找她好了。有本事你这辈子也别再来找我!”


    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一身红衣的女子跑了过来,身后还追着两个提着灯笼的丫鬟……



白芍居

那女子从小榛子身边经过,带起了一阵香风,他却没有心思去打量这女子的模样,他的注意力已经被刚才那个男人的声音吸引了过去。


    那个声音有些耳熟,他一时记不得在哪里听过。那个男人说过那句话后,再也没有开口,也无法进一步确认。


    等那女子和她的丫鬟走远了,她才从暗处闪身出来,循着方才的方位找过来,就看到一座门前种满了花草的院子,大红灯笼映照着门上的匾额,上书“白芍居”三个字。


    刚才那说话的男人显然已经进去了,只有两个人一左一右地守在门口,看打扮像是青楼的伙计,里面隐隐地传出曲调轻快的琴声。看样这位叫白芍的姑娘派头着实不小,难怪惹得别人嫉恨了!


    他虽然没来过青楼,却也听别人议论过,越是这种名头大的姑娘,越是知道收敛节制,吊足别人的胃口,引人遐想,来提高自己的身价。


    这样的姑娘一下子接待五个人,实在有些不合常理,只怕另有文章。而且刚才那个人的声音也让他十分在意,看来要去探探才行,说不定就能查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从门口进去一探究竟显然是行不通的,他四下一打量,这白芍居虽说是单独的院落,可是左右都临荷池,想从这两边靠近就要下水,一个搞不好就会引起守门之人的注意。况且他这身打扮,下水也很不方便!


    略作沉吟,便借着夜色的掩护,他悄悄地摸到了白芍居的后面,打眼一看,顿时苦了脸,左右的池塘竟在院后汇聚成一处。也就是说白芍居三面临水,唯一的通道就是那道门了!


    看来他今天非得下水不可了!


    看看左右无人,便将那啰哩啰嗦的裙摆拽起来掖在腰间,滑下水池,小心地游了过来。


    好在院墙并不是很高,他悄悄地攀上墙头,跃进了院子里。查看了一番,便穿过一片低矮的花树,朝那乐声传来的房间摸了过去……



这还真是耐人寻味啊!

后墙无窗,他跃上房顶,轻轻抽掉一枚瓦片,向下看去。


    这是一间宽阔的厅室,布置甚是雅致。一名白衣女子坐在房间正中的矮榻上抚着瑶琴,不知道是什么曲子,不过乐声悠扬,甚是悦耳。


    虽然看不清楚这白衣女子的容貌,不过就身形和抚琴的优雅动作来看,这位想必就是白芍了!


    她身侧左右各站着一个丫鬟打扮的女子,一个轻轻打扇,一个垂手而立。除此之外,房间内再无他人。


    小榛子不由诧异,虽然不知道那个叫绮香的姑娘说的是真是假,不过他确定至少有一个人进了这白芍居。可是这白芍居的主人竟然独自在抚琴,这不是太奇怪了吗?


    转动眼眸,细细打量,便发现右面有一道门,想来是跟这厅室相连的内室,里面映出灯光来。


    他心神一动,轻轻合上瓦片,迅速而小心地往右面的房间移动过来。照例抽掉瓦片,往下看去,顿时张大了眼睛。


    五六个人围坐在一张摆满了酒菜的桌前,却并没有推杯换盏、欢声谈笑,而是各个面色凝重,似乎在商议什么重要的事情。屋外的乐音不高不低,恰好将他们的声音掩盖住了。


    最让他震惊的是,其中几个人他认得,都是朝中有头脸的大臣,而坐在最上首的,赫然是刘秉钧的小儿子,刘长运!


    坐在他左右两侧的,分别是吏部郎中常平志,翰林院大学士马秀元,还有太医院院判郎辰。而刚才教训绮香的人,应该就是郎辰没错了!


    剩下的两个人背朝这边,他看不到容貌,一时间无法辨认出是哪个,不过看身形都有几分熟悉,恐怕也都是朝中的官员!


    一群朝臣,掩人耳目地跑到这锦绣楼的后院来相聚,这还真是耐人寻味啊,看来这趟果然是没有白来!


    小榛子俯下身子,侧耳细听,想要听听他们在说些什么。可是那乐声不紧不慢,不高不低地穿插在他们的话音之间,怎么也听不清楚……



会害怕一具尸体吗?

耳朵竖得长又长,依然听不清楚,他不由暗暗吃惊,按说他身负武功,听力本就强于常人,普通的乐音是不足以干扰到他的,定然是那女子的乐音之中贯注了内力!


    看来这个白芍不只是锦绣楼当红姑娘那么简单,恐怕是刘氏党羽安插在锦绣楼,专门为这样的场合打掩护的人!


    也就是说,刘秉钧表面上偃旗息鼓,可是暗中却依然在活动。皇上所料不错,这只老狐狸果然不会轻易死心的!


    他暗暗提起内力,凝神细听,便听马秀元语带急迫地问道:“刘大人,你倒是说说看,老大人他到底有什么打算啊?”


    “是啊,你倒是给我们个准话啊,干还是不干?”常平志也语带催促地道。


    刘长运扫了他们一眼,貌若高深地道:“家父在等待时机!”


    “等待时机?皇上驾崩,刚刚册立的太子又胎毛未退,形同虚设,这不就是最佳时机吗?还要等待什么?”


    听到皇上驾崩四个字,小榛子大脑轰了一声,随即又镇定了下来。“皇上”在汾城知府和一干护送官兵的眼皮子底下遭人刺杀,这些人耳朵长着呢,又怎么会不知道?


    “莫非……老大人还在怀疑那侍卫送回来的尸体不是皇上?”这次开口的是郎辰。


    “哎,老大人也太多心了吧?”不等刘长运说话,常平志就不以为然地道,“这天底下对皇上最熟悉的人莫过于姑奶奶了,她亲自查验过,还会有错?”


    听了这话,小榛子脑门上如同挨了一击闷棍,眼前黑了一黑,险些从房顶上滚落下去。侍卫,尸体,姑奶奶亲自查验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莫非皇上和穗儿真的出事了?不对不对,皇上吉人天相,怎么会出事呢?一定是误会,一定传言!


    他强行按捺下纷乱的思绪,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再次提起内力,细细凝听。


    “你们以为家父会害怕一具尸体吗?”刘长运眼带意味地扫着在座的几个人……



斩草除根!

“那老大人他到底在顾忌什么呢?”常平志焦躁起来。


    刘长运端起酒杯来喝了一口,才慢悠悠地说道:“我已经说过了,家父不是顾忌什么,而是在等待时机!”


    马秀元皱了一下眉头,“刘大人,如今朝中风云瞬息万变,我们这个时候聚在一起,可是很冒风险的。你有话能不能直说,不要让大家猜来猜去的浪费时间呢?”


    “就是,急死个人了!”常平志不满地抱怨,其余几个人也纷纷附和,“刘大人,你就快说吧!”


    刘长运这才正了正神色,“家父的意思是,做,但是要做得漂亮彻底!”


    几个人一听说刘秉钧打算出山,各个精神振奋,“老大人决定了就好,我们一定全力协助老大人!”


    “是啊,刘大人,你快说,到底要怎么做?”


    刘长运眼神一寒,“斩草除根!”


    其余几个人相互看了几眼,眼中都带着惊讶和不解,“刘大人,你仔细解说一下,老大人到底是怎么个意思?”


    “你们是不是都认为,太子的生母窦贤妃在朝中没有半点势力?”


    “这个不是明摆着的吗?窦贤妃家眷早已亡故,没有亲眷在朝为官。入宫之后又不得皇宠,而且生下太子才没多久,自然来不及培养什么势力。她一介女流,目光短浅,怕也没有那么深远的想法吧?”


    刘长运摇了摇头,“你们都错了,其实窦贤妃有一个很大的靠山!”


    “靠山?谁?”


    “你们想想,当初是谁把她接进宫里来的?”


    “你不会是想说皇上吧?”常平志语调里带了隐隐的嗤笑之意,“一具尸体,还有什么好靠的?”


    郎辰眼神闪了闪,“刘大人是说宣王吗?可是宣王不是中了风邪,直到现在还昏迷不醒的吗?”


    “家父说,越是在这个时候示弱,越是要有大动作的。”


    常平志不屑地撇了撇嘴,“自从皇上夺了他的职权,他一直都醉生梦死的,还能有什么大动作?再说,他就是想有动作,也没那个力量不是吗?”



巨大的疏漏

刘长运看了他一眼,“你错了,他有一个最大的力量,那就是太子。现在这个当口,谁把太子掌握在手中,谁就是这东宸国真正的皇上!”


    “没错!”马秀元赞同地点了点头,“别看宣王年纪小,可是城府深沉,无人能及。他韬光养晦这么久,定然不会放过这大好的机会。他一定会有所动作的!”


    郎辰面露沉吟,“这么说是没错了,不过还有姑奶奶呢。姑奶奶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她怎么会想不到这一层?她定然会将太子牢牢掌握在手中,就像当初扶植皇上那样,绝不会留给别人半点机会的!”


    “家父也是这么说的!”刘长运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所以,姑奶奶和宣王之间定然会有一场恶战。鹬蚌相争,最终得利的是谁呢?”


    郎辰露出【炫】恍【书】然【网】的表情,“原来老大人是想坐收渔翁之利啊!”


    “没错,与其我们自己挑起大旗,不如趁别人放火的时候打劫啊!”刘长运眼中现出阴狠之色,“我们刘家为别人做了太久的嫁衣了,姑奶奶也好,宣王也好,太子也好,一个都不能留下!”


    其余人闻言脸上皆有了惊讶之色,随即又都振奋起来,“没错,这样一来整个东宸国就是咱们的了,以后就再也不用受窝囊气了!”


    郎辰却不似别人那般兴奋,面露担忧之色,“姑奶奶也好,宣王也好,都不是一般人物,事情真能那么顺利吗?一旦败露,那我们可都要成了千古奸佞了!”


    他这么一说,立刻有人附和道:“是啊,具体要怎么个斩草除根之法啊?趁双方打得两败俱伤之际冲入皇宫把他们都杀了吗?要知道,咱们东宸国的皇宫可是建在水上的,易守难攻啊!”


    听他们七嘴八舌地议论了半天,刘长运才不无得意地笑了起来,“果然如家父所料,你们一个也想不到!”


    “什么?”几个人俱是不解地望着他。


    “皇宫的确建在天险之上,易守难攻,可是却有一个巨大的疏漏……”



你的主子怕是出事了……

“巨大的疏漏?那是什么?”几个人急忙打听,就连伏在屋顶之上的小榛子也伸长了耳朵。


    刘长运并不回答,伸出手指在酒杯里蘸了一下,在桌上划了几下!


    “妙啊!”常平志看过之后击掌叫好,“这真是斩草除根的妙计啊!”


    “是啊,果然除了老大人,无人能想出这等好计来!”


    小榛子努力睁大了眼睛,想要看看刘长运写的是什么,可是被人头挡住,怎么也看不到。他刚想挪个地方再看,就听那乐声戛然而止,下面的六个人立刻停止了谈话。


    刘长运反应最快,一挥衣袖,将桌上的字抹了去。而后使了一个眼色,郎辰会意,起身出门去查看。


    不多时又转了回来,“刘大人,你府上的家仆来传话,说老大人让你速速回府去!”


    “我知道了!”刘长运站起身来,对几个人抱了抱拳,“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剩下的就劳烦各位去安排了!”


    “请大人回去转告老大人,不必担心,我等自会布置妥当的!”


    “好,那我就先走了!”刘长运起身出了门,剩下的几个人也都相继离去了。


    小榛子知道已无可探之事,便合上瓦片,掠下屋顶,顺着池塘游了回来。怕人起疑,运起内力,将衣服烘干,才急急地回到前面的房间来。


    “你回来得正好!”花狐狸一见到他便眼神严肃地迎了上来,“子宁到了约定时间还没来,我去楼下走了一圈,便听人说不久之前皇宫的方向丧钟长鸣,你的主子怕是出事了……”


    小榛子点了点头,飞快地抓过自己的衣服,“我已经知道了,花公子,我要立刻回宫去,你留在这里等娘娘来吧……”


    “不,我跟你一起去!”花狐狸语气分外严肃,“子宁怕是不会来了,她听到消息肯定什么都顾不上了,直接就去了皇宫!”


    小榛子也知道郁子宁不是会轻易失约的人,花狐狸猜得恐怕没错,“那我们快走吧!”



矛盾心情

“等一下!”花狐狸喊住他,“不能就这么走了,引起不必要的乱子就不好了!”


    小榛子虽然心急如焚,却也知道越是这种时候,越是不能慌乱。让花狐狸重新给他易了容,又喊来了大茶壶,交了银子。


    翠仙和媚莺被花狐狸点了穴道,尚在昏睡之中。大茶壶只当她们不胜酒力,也没多想,便恭恭敬敬地将二人送出门来。


    一转过街角,两个人便齐齐施展开轻功,抄近路直奔皇宫方向而来!


    花狐狸猜得没错,郁子宁在往锦绣楼赶的时候,听到皇宫那边丧钟大作,心惊不已。打听之下,便得知皇上驾崩的消息。


    饶是沉稳如她,得知心爱之人的死讯,也无法冷静了,当即便掉头奔向皇宫。


    此时她已经借由施东一带她逃离的水道潜入宫中,在御花园附近打晕了一个太监,乔装了一下,便避开人多的路径,一路直奔若水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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