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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最终防线-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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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回来,因为……有人等我。至于能找到你,则是因为这个我留给自己的笔记以及——”

他从怀中取出一本札记递给紫宸,同时凝视她的双眼,坚定地强调:“作为军人后裔的嗅觉!”

听到这句,景祥激动地鼓起了掌,两眼就差没变成小星星。也是,这个年纪的男孩子很少没怀有军人梦的。

紫宸浏览了一下内容后,点了点头将书归还,同时提出了自己的要求——晚上睡床。

景祥则表示:自己的姐姐一般不会请示,而是直接瘫在床上,用实际行动表达想法。

留下的地铺白桢让给了景祥睡,而他自己则用“之前在等待晚上到临的时候,抽空睡了几小时,够了。”这样的理由担负起守夜的任务。

【明明是城市里,此刻,却仿佛身处野外……】

“白桢……”

闭目养神的白桢睁开双眼向四周看去,和以往一样,没有人,除了熟睡中的景祥和明显音色不同也在睡眠的紫宸。

“又是你吗……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白桢轻声祈求,他真的很想知道,这个多次救下自己的神秘声音,究竟是谁,或许更多的,是因为心里那莫名的熟悉感。

突然,门传出咚咚咚,很有礼貌的三下敲门声。

【有人敲门?难道是!】白桢不禁一阵欣喜。大概是觉得自己即将见到恩人的缘故,没有叫醒还在酣睡的景祥,径直去开门。

“你好,我真的很……呃啊!”

门外站着一群人,离白桢最近的那位是他曾经见过的小女孩,不过……小女孩半边头颅破损,露出了散发恶臭的腐坏大脑。

小女孩缓缓将双臂伸直,以一具行尸走肉的姿态抓向白桢。

说时迟那时快,白桢本能地向身后跳去,同时一脚踩在景祥的屁股上。

“啊——”

来不及解释,白桢立刻踹开自己的房门,谁知……“啊!”一声娇呼,紫宸捂着鼻子靠在一边。

【原来紫宸已经醒了。】

“白痴啊!姑娘不需要你这么‘关心’!照顾好非战斗人员,你们速速撤离!”紫宸恶狠狠地教训着白桢,面对门外那一个个挤进来的“丧尸”大军,她毫无惧色。

景祥在黑夜里看不清楚,只是觉得现在很热闹。而且……很臭!

白桢得令后,拽着景祥往厕所躲去,而在厕所到正厅之见只有一个能通行2人的窄道,紫宸把守在关口,周身飞旋的紫色火花让不明者不寒而栗。

“爬虫们,你们,做好受死的觉悟了吗?”紫宸“狰狞”一笑,向最近的小女孩丧尸挥出缠绕着紫炎的直拳。

轰!

一股远超之前打坏沙袋的劲风袭来,将洗漱台上的洗具杯具全部掀翻;而这还只是余波。

被正面击中的小女孩早就化为了灰烬,不,是连灰都没剩下!

同时,像是受到了C4冲击波的破坏一般,客厅的摆设全部稀烂,当然,那些离小女孩最近的丧尸们也落得差不多的下场……然而还没有结束,后面源源不断地涌进尸体。

紫宸的额头也被急出几滴汗珠。

【晚上的代价的确预支了不少……但,无止境的话,还是会吃力,明显可以感觉到,这些丧尸不是生化异变,而是“人为操纵”!既然这样的话,那么,只有把幕后操控者逼出来了。】

暗暗地下了这个决心,紫宸猛吸一口气,双手拉伸至背后。

“冥界武装——黄泉战刃!”两束紫焰在掌心延展着,眨眼间,便幻化为一对燃烧着紫色冥炎的双刃环手战刀,看上去颇似某款网络游戏里的著名战刃。

若是景祥看到的话,一定会大叫那款史诗级别战刃的大名——埃辛诺斯!

得到武器的紫宸瞬间消失在原处,而下一刻,她出现在楼下。

“三——”

“二——”

“一!”紫宸合起双刃,闭上了双眼,默哀道:“我会祭奠你们的,在……通往彼岸之桥上。”

话音刚落,从白桢寝室一直到整个男寝大楼围合区的广场上,所有的丧尸全部在一道紫炎的火光下化作青烟。

半晌,她睁开眼睛看向楼顶,那里,伫立着一个人。在惨白月光的照拂下,那人仿佛是一具毫无生气的尸体,没有心跳。

由于视角的关系,紫宸无法看清那人的模样,不过,那个人突然摇了一下手臂。

刹那间,紫宸便做好战斗态势。

然而,飞过来的,是一张散去力道、毫无杀伤力的纸牌;紫宸谨慎地接过纸牌,翻开一看,顿时后背渗出冷汗,【是罪恶之枝——一群全是由逍遥法外且战斗力极强超能力者组成的协会,游走于黑暗中的协会群里,它们,是最可怕的毒蛇。】

待紫宸再度眺望楼顶时,那个如同死尸般的人,已然不见。

“你们……有·何·贵·干!”紫宸咬牙切齿道,不过心情,却是相当沉重。

【的确,像协会间的战斗,该来的总会来……只不过没想到,景祥这个新人第一次正式出使委托,就遇到了最可怕的对手。】紫宸叹了一口气,决心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都要在明天——将那个人找出,并格杀!

与此同时,一直在睡眠的夏薇从床上坐了起来。

第21章 沦为文字的人生(上)

夏薇做了一个梦,梦里,她被一个男人束缚住,什么能力都使不出来,束手束脚的感觉让她无比难受,恨不得将那个男人千刀万剐。

可随后,一个戴着面具的男子出现,将自己的束缚解开,赐予了自己重生的希望……

醒来后,她细细回想,发现这两个梦境,其实,都是真实的。

很快天就亮了,景祥三人由于昨晚的丧尸大暴走事件根本没睡成,白天又要在这人海茫茫里找出“罪恶之枝”的成员,还要解开“并非只有一人参与,考虑到之前白桢所经历的,那么至少得有两个人合作这样的共犯作案”的可能性。景祥实在是心力交瘁。

“话说,要想和暗中存在的敌人战斗,我们现在已知的情报还是太少啊……”景祥挠着头有气无力地说。

白桢则告诉景祥、紫宸自己所知的情报无非就是受迫害时所遭遇的神秘现象,总结如下:

第一,看不到凶手,似乎他可以出现在任何时间的任何地点取走任何自己想杀掉之人的性命。

第二,不明了方法,凶手可以用任何可能发生的“意外”来催命,就像电影《死神来了》里面的死神一样。

第三,凶手对白桢的行动了如指掌,似乎有着遍布整个学校的眼线。

然而白桢对于自己所经历的事,并非和盘托出,他不由自主地保留着神秘女声的信息。

这却苦了紫宸带来的“御用智囊”景祥,这三点想要缩小范围实在是很难,目前所能推理出的结果是:对方是个能力者,“仅……仅此而已……”

景祥说这话的时候明显底气不足。

紫宸这时一言不发地站起身,景祥以为她要批评自己,立刻把头埋下。

“我饿了。”

如五雷轰顶!景祥听到这话感觉就像被雷击中了般。

白桢依旧是一副平静的模样,“食堂里有吃的,不过,你现在最好打扮成男孩子。”

紫宸点了点头,把景祥赶到客厅里,关上门开始新的换装。

打开门的紫宸已经是一个帅气的大男孩了,穿着白桢的大号深色衬衫,用稍微宽大点的布将自己的胸裹住束紧,再穿上宽松的校裤;现在要不是认识,否则一定认不出这个小子是假的。

紫宸很满意景祥对自己这身装扮的反应,于是大摇大摆地招手道:“走起!客户请我们吃饭,能不给面子嘛?”

【我觉得你贴个胡子更好,防止被认为是搅基的娘炮受……】景祥心里默默念叨。

来到餐厅,景祥便注意到了不对劲的地方——食堂排队时,看上去便觉得最好吃的地方排队的人多而且乱,唧唧喳喳的一排女生后面跟着摇摇晃晃、蓬头垢面的一群男生队友们,各自聊着喜爱的话题,比如说某帅哥和某游戏。

而另外的地方则安静许多,他们排队有序而且速度很快,基本听不到杂音,吃饭时也是相当迅速,并且就像走工序一般,路线都差不多。

这就让景祥好奇了:“白桢,你能告诉我,我们这边和他们那边有什么不同吗?”

白桢想都没想就回答:“这边高年级,混熟了自然知道哪些地方东西好吃,那边都是低年级的,大部分都是这两三年从初一升上来的,可能不熟悉,比较循规蹈矩吧。”

【是了。】景祥心里产生一丝明悟,便顺着这条线索一直沉思;待到自己点餐时都没反应过来。

“啊~每次吃到这面都觉得是极品啊!”诸如此类的赞美时不时地可以听见,就连紫宸也对自己点的食物大加赞扬。

景祥关注的焦点并不在食物,食物什么的,远远不如景陌给自己准备的经典共同体二十八大菜系著名菜肴好吃,可以说,他基本对美食产生抗性了。

他所关注的,是在吵闹餐会的另一边,那边坐的基本上都是低年级,他们死气沉沉,从表情上基本看不出对食物美味程度的评价。

“低年级上课时表现如何?”景祥在紫宸和白桢就着食物闲聊的时候突然插话道。

白桢不愧是有军人作风,立刻回答:“他们上课很安静,老师提问时,回答也很干脆、准确,和他们上课,我觉得能学到不少以前似乎遗漏了的东西。”

“似乎遗漏?”景祥又抓住了一个重点,“你得的是什么病?”

白桢眼神一黯,涩声道:“慢性失忆症。”

【原来如此,这就是要把过去经历的写进书本里的原因吗……】景祥提出自己的请求道:“能让我也看一看你留给自己的笔记吗?”

白桢讶异地看着景祥,道:“里面我不觉得有和这个事件相关的东西啊。”虽然话是这么说,但白桢手上的动作并不慢。

景祥翻看着白桢失忆前留给自己的笔记,越看,眉头皱得越深。

【或许,对于一个人来说,自己所经历的过去,全部不复存在时,那么下一刻的自己,和新生儿又有何区别呢?而白桢,他就在完全忘记过去前,将自己经历的人生,用文字记录了下来,给他新生的自己,留以历史。而看着这历史的时候,或许,白桢就在追悼从前的自己吧……】

『我的人生,本来就应该一直灰色下去,直到那一天……

那一天,我遇见了她,她在舞池里翩翩起舞,对着所有的观众莞尔,舞姿动人。她是那么的光彩夺目,以至于和她那彩色的人生相比,我的暗淡是那么微不足道又可悲无比。

下一个节目,是天使之舞;见她吊起了威亚,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便情不自禁地向前台奔去。

下一刻,钢丝崩断,眼见着她就要从七米高的地方摔下来……

我不知从哪里冒出的一股劲涌向了四肢,当时我只有一个想法——把她救下来!

我双腿用力蹬地,当时应该至少跳了两米多高,抓住了她,横着将她抱住;然后借着翻滚卸去力道——这是小时候努力练习的成果。

可是,我不能让她跌伤,便努力地想要让自己更接近地面。

谁知,那几秒钟,她不愿意我受伤的心意更强,眼看着她就要蹭到地面划破皮肤了。

那一股力量又涌了上来,我将她高高举起——最后的结果是我的后背那一层皮都磨得鲜血淋漓、惨不忍睹,不过,这也更让我为自己最后的选择而庆幸不已,男人毕竟无所谓一些,女孩子要是后背的肌肤受损,很可能会有一生的阴影,更何况,她可能是未来的舞蹈家。

救人给我带来的幸福感远远胜过拿到理论课程成绩全市第一,我那满是灰霾的世界从这一天开始,被拨开了阴云。

而阳光,是她给我送来的。

第二天,我躺在校医院的病床上,当然是趴着卧倒,整个背部都上着软膏,又辣又痒;不知何时,她捧着一束鲜花插在我的柜旁。

“我叫夏薇,我还不知道恩人你的名字呢!”她是弯下腰盯着我问的。

“白桢,白天的白,贞观之治的贞外加一个树木的木字旁。这就是我的姓名,会很难记吧。”我还是第一次遭受这样的待遇,现在想起来,当时的回答还真是有够不礼貌的呢。

“白桢?败阵呀……这个名字的谐音有些不吉利呢,以后我管你叫‘阿真’好了。怎么样,阿真?”夏薇捂着嘴笑,一副我叫定你这个外号了的表情。

我能拒绝吗?

答案很显然。

不过,这时候背部忽然刺痛了起来,我不禁呻吟出声。

她急忙用毛巾为我轻轻沾着伤口,不停地吹气,似乎在她看来,这样能让我好受很多。

事实上,她的举动让我感受到——不是一般的痒,我也憋不住笑了,身体猛地一抽,气就不自觉地泄了出来,用人最基本的元音气声发射出。

哈哈哈哈……

她竟也跟着笑,我承认,那一刻我看呆了,她的笑不光好看,而且,很暖人心。

然而她的生活是玫瑰色的,我却无法摆脱灰色底片的束缚。

她也应该是明白我究竟为何而郁郁寡欢,便主动靠近我,请教我学术上的问题。

不得不承认,她的善举很有用,我觉得她并非真的不会,当然,也并非纯粹的施舍,只是出于一种帮助,帮助我找回自信。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和她之间的秘密便越来越少了;她知道我家是军队出身,我也知道她的父母是生物科学家,而且在克隆技术上占据了相当前沿的位置。

她经常邀请我到艺术教学楼的舞蹈房观摩她跳舞。

她很乐意跳给我看,久而久之,她的舞伴也和我熟络起来,主动离开,不来打扰我和她。

这样是否会给我和她造成困扰呢……我这样想过。

但是,每天一看到她那充满活力的微笑,我便释然了——女孩子都不怕,我难道还畏缩不前吗?

于是,我决心向她表白自己的心意。

那一天,我准备好了一切,把她约到喷泉公园。

我在默数着时间,她则茫然不知,只是攥着裙角。

时间到了,喷泉涌出,达到了一天中最高的一千五百二十厘米,我在那一刻,拿出了……

没有拿出,我的头莫名地剧痛,只在几秒的时间里,我便晕了过去,口袋里那一盒家传给我的戒指也滚落了出来……

这次的症状相当剧烈,医生给了我明确的病诊报告:先天性脑损伤。

据说,这种病,会让我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更多地忘却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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