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腐贵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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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臣,这一切措施都是以降低有着皇室血统的王爷手握重兵谋权篡位的机会。
庄延有意接近他的二皇兄庄睦,则是因为庄睦处事精明,早在封王的时候就有意拒绝武官,而是做了看似很难立功请赏的文官。
庄延明白,一个有用的文官如若兴风作浪起来将不比手握重兵的武官弱什么,庄睦在当朝又是王爷中威望最高之人,如果得到番疆王支持的同时,也能得到庄睦的协助,那么自己就真的是如虎添翼了,推翻当今皇上,他坐上龙椅也就触手可得。
只是庄睦不爱财、不爱色,虽然平日里对最幼的五皇弟庄延甚是疼爱,但是如果庄延把他的想法告诉了庄睦,庄睦未必也会像平日里对庄延的疼爱那样依着他,说不定亲手把庄延送进大牢也是有可能的。
人总是有弱点的,只有抓住其弱点,就不难牵着对方鼻子走。庄延深知,如今已经年过半百的庄睦身边虽有一个七、八岁的儿子,却是皇上的儿子过继给他的,他自己没有亲生子,王妃也不少,也都是些不争气的,这是庄睦最为心痛的事情。
庄睦是一个心思缜密和注重颜面之人,俗话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庄睦虽然官爵不小,却因为无后总感觉在众人面前低人一头。
有一天庄睦就找来庄延,亲口告诉庄延,太医说是因为他自己的毛病才无法绵延后代,就想着借助庄延之体为睦王府生下一男半女,这样不仅保住了皇室血统,而且秘密进行还可保住庄睦颜面。庄延当时年纪尚小,觉得多看两眼皇兄的爱妃萧贞已经有了犯罪感,虽然念及二皇兄庄睦平日里对自己不薄,但他哪里肯答应做了这样大逆不道之事,于是便一口否决了。
如今和萧贵妃萧贞有了私情,下意识里也就对此事没有那么多忌讳可言了,便不再计较替二皇兄庄睦延下后代,何况自己又有求于他,便想方设法让庄睦再次向自己开口。
庄睦想借庄延之体为睦王府延续后代,早些时日庄延无意间告诉过萧贵妃。萧贵妃是一个心眼小、性格强的女子,在这个以男人为主、女人为婢的时代,她虽然被皇上和庄延两个男人霸占着身体,却不愿意最爱的男人庄延去碰别的女子。当得知庄延想利用庄睦的时候,不难想出对于不爱财、不爱色的庄睦,庄延要如何得到他的相助,就想起了庄延可能答应了庄睦“借体延子”。
萧贵妃一脸妩媚道:“庄延可是一心一意对待贞儿的?”
“当然!”
“以后登基做了皇上也一心一意对待贞儿!”
“为什么不呢?难道你有所怀疑?本王如今已经二十四、五尚未娶妻,不都是因为一个你!”
“可是如若你当了皇上,那后宫佳丽三千可要怎么办?”
“只有你能为我生下很多很多的孩儿,我就让他们都当摆设!”
萧贵妃满足的紧贴庄延身体,露出满意的笑,囔囔道:“我就知道,我的庄延只属于我一个!”
“可是我的贞儿好像并不属于我一……”庄延话未说完就被萧贵妃堵上了嘴,萧贵妃死死盯着庄延道:“皇上本来就不怎么待见于我,如今又得了病重,一年不曾临幸我一两次,大多时日我还是和王爷在一起的!何况看样子,以后一年一两次都不能了吧!你也应该看得出,皇上龙体大不如从前,或许要被我彻底药倒也未可知!”
“好!只要皇兄一倒,只一个熙正更是好办!皇兄如今重用的那些忠心耿耿的大臣,忠的是皇兄,如若皇兄驾崩了,单一个不曾遇过大事的熙正哪里驾驭得了这些大臣呢!”庄延掩饰不住心中欢喜道,欢喜之余不忘叮嘱萧贵妃:“这是一个长久的战争,不能急于一时,所以用药还要一点一点的来,不能操之过急,用过了量,如果被人发现了,皇兄再经调理一时又死不了,那我们就真前功尽弃了!”
“我知道!只是我真的等不了了,就算是在皇上面前只是做做样子,都觉得恶心!”
“快了,快了,再耐心等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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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阴差阳错 031又添纷纭乱
皇宫里死了奴才原没有什么大惊小怪,很多时候找个差不多可以的理由就给结了案,但这个奴才事关重大,于是熙正自然要查个清楚。他本就疑心那放火的太监是贞番宫的奴才,经调查果然如此。但没有确切的证据,熙正也不敢直接针对萧贵妃,只淡淡的回禀了皇上:“父皇,那奴才是贞番宫的主管太监!”
皇上双目微闭,轻轻的“嗯”了一声,似乎这样的结果是意料之中的。熙正见状有些好奇,问道:“父皇知道了?可是父皇又没见那尸体面相,怎么知道就是贞番宫的奴才?”
皇上身子在龙椅上半躺着,这时吃力的想要直起身子,熙正见状快步上前扶了一把。他见皇上额头上满是汗水,赶快拿来锦帕帮着在额头上拭了拭,关切的问道:“父皇,怎么出这么多虚汗?”
皇上缓缓道:“吃完药总这样,习惯了,可能药有发汗的作用吧!”说着接过熙正手中擦汗的锦帕自己擦了起来,然后慢条斯理道:“做事要在意过程,过程走的好了,结果自然能入你所愿;在意过程的同时啊,还要抓住一些细节,很多时候细节往往就是你达到目的最重要的部分!正儿可听明白了?”
“承蒙父皇教诲!儿臣懂了,只是……儿臣不明白父皇在看儿臣办这件案子的时候看到了哪些细节呢?”
“朕看到的唯一细节便是在‘狂欢殿’之中!”
熙正思索片刻,茅塞顿开,洋溢不住欢喜道:“儿臣当时去了萧贵妃的座位处‘抓贼’!而萧贵妃身后竟少了一个太监!”
皇上微微颌首,含笑不语。
熙正言毕,又想了想,萧贵妃身边少了一个侍奉的太监,而且还是她得意的主管太监,她怎么会没有觉察呢?难不成是她有意放那内监离开的?这么说来,果然是她了?可是父皇待她不薄,她为何要谋害父皇?
萧贵妃宫里的主管太监丧了命一经传开,萧贵妃当然不能坐视不管,果然依照庄延教给的方法,闹腾着让皇上做主。
晚膳用过之后,萧贵妃来到书房见了皇上,盈盈拜倒,高呼:“请皇上为臣妾做主!”再抬头已经是双目含泪。
“不过是一个主管太监,朕命刘能再给你分过去两个得力的便是!萧贵妃何必如此呢?”
“那太监可是自臣妾入宫以来一直相伴、对臣妾忠心耿耿的太监!皇上倒说的轻巧的很,死的是整日与臣妾相伴的太监,不是与皇上终日为伴的刘公公!”说话间萧贵妃也不等皇上道“跪安”自己起身来至皇上身旁,对着皇上撒娇起来:“皇上,是有人有意跟臣妾过不去,所以才要害死臣妾身边的心腹!还请皇上彻查,为臣妾做主啊!”
刘能在一旁听着固然不是滋味,萧贵妃这不是在诅咒自己吗?萧贵妃眼神流转间也觉察到了刘能的不快,走到他身边软言软语道:“刘公公,皇上的话,可听见了?为本宫的宫中挑奴才的时候就依着刘公公的能耐和机灵劲儿来挑!”说着又走到皇上身边拉着皇上的衣襟惆怅起来:“有几分本事的,也省的臣妾无用,连自己宫中的奴才都庇护不了!”
萧贵妃如此妄自菲薄,皇上自然要安慰几分。瞬时萧贵妃见煎药房里送来了皇上的汤药,亲自上前接过,端到皇上身边喂皇上饮下。
皇上饮毕,萧贵妃见盛汤药的金碗银勺上积存的药渍,只默不作声,待到送药的宫女拿着金碗银勺出了大殿,萧贵妃也向皇上道了别,跟着那宫女走了出去,走离御书房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喝住那宫女。
萧贵妃上去一巴掌打在那宫女脸上,那宫女不明白自己犯了什么错,捂着脸“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这时萧贵妃喝斥那宫女道:“这碗上、勺上这都是些什么东西,这样残次的器皿都拿来为皇上盛药,你们这些奴才都是怎么侍奉皇上的?”
那宫女听罢,连连磕头道:“贵妃娘娘喜怒,这金碗银勺是婉公主特意为皇上挑选的,还说没有婉公主的命令,谁都不能为皇上换了去……这金碗洗过之后就跟新的一样,只是这银勺……上面可能是长时间积存的药渍,是洗不太干净的。”
萧贵妃略略思索,又一声喝斥:“混账东西,婉公主是让疼皇上吃药时用惯了哪只碗哪只勺,怕皇上用不惯别的碗勺,可是没说已经残次成这样的银勺也不让给换啊!还有,圣上是金贵的龙体,当然是用金勺,赶快换了去!”
萧贵妃向来打骂宫中奴才不看其主子面,而且下手狠毒,是出了名的。那宫女看起来只不过十三、四岁的模样,此时早已经吓出一身冷汗,听见萧贵妃吩咐,连忙磕头道:“是!”跌跌撞撞的离去。
席青领着几个宫女内监去东宫找席碧潋说话,刚好经过这里,目睹了萧贵妃打骂宫女的经过。见那宫女跑着经过她身边,厉声道:“站住!”
身边站着的小绿见席青怕是要多管闲事了,而对方是宫中独当一面的萧贵妃,扯了扯她的衣袖道:“公主,天色渐暗,又没有轿撵跟着,咱们赶路要紧!”
席青甩开小绿的手狠狠道:“你怕,我不怕!”说完伸手摸着那宫女被打的脸颊温言道:“疼吗?”
那宫女哪里受过主子们如此这般的关怀,心间一暖,眼泪如断了珠子般往下掉,但偷偷回头望一眼朝这边看的萧贵妃,吓得身子微微一颤,连连对席青道:“多谢恒珠公主关怀,奴婢……不疼!”
席青根本不去注意萧贵妃朝这边看的眼神,细细的端详着那宫女的脸,那张本就冻的有些通红的脸,这时已经泛起了五个绯红的手指印,她故意声音放高几分道:“都打成这样了,还说不疼呢?这是谁下的手啊,也忒狠毒了些!”
萧贵妃从来打宫女太监没有谁敢质问她一句,可如今见席青为一个不知名的小宫女故意跟她较了真,心中气愤,接过席青话头道:“是本宫,怎么了?难不成恒珠公主跟这小宫女有什么交情?要打抱不平吗?”
席青在萧贵妃面前吃过亏,而且在皇宫待的时间也已经不短了,深深知道就算要打抱不平也不能失了礼节,勉强欠身福了福道:“恒珠给萧贵妃娘娘请安了!”也不等萧贵妃道“起身”,已经站直了身子,提着嗓子道:“本公主不敢为这小宫女打抱不平,只是想问问萧贵妃,如若这巴掌打在了萧贵妃的脸上,不知萧贵妃会不会感觉到疼呢?”
萧贵妃见席青在她面前学会了欠身道安,心中有几分得意,这宫中也只有你恒珠在本宫面前放肆,如今看来也只不过如此!却不想席青接下来说的话竟还和从前一样,而且还带着质问的口气,萧贵妃气火一下子冲上了脑门,厉声道:“大胆!本宫说什么也是贵妃,难道还由得你没大没小的来审问不成?”
席青听见“大胆”二字,更是生气,声音故意比萧贵妃高几分道:“你还想用‘大胆’对我用刑吗?有本事你就再在我身上‘大胆’一次!”
萧贵妃哪里肯示弱,心中发狠,咬牙切齿,顺口对身后的袁嬷嬷道:“袁嬷嬷,给我掌嘴!”
萧贵妃也只是一句气话,席青在她眼里不管如何不顺眼,也是一个公主,萧贵妃怎么猖狂,也不敢众目睽睽之下对席青动手的。
席青身边的小绿在宫中时日久了,对萧贵妃的言行举止见得多了,这会儿也怕萧贵妃一时之间忘了席青恒珠公主的身份,真的动了怒,抢先一步跪在萧贵妃身前,拉着萧贵妃紫红披风道:“还请萧贵妃手下留情,恒珠公主进宫时日不长,很多规矩还未学的精通,无意冒犯了贵妃娘娘,请娘娘看在恒珠公主是侍奉太后的面上,切莫动气啊!”
萧贵妃一听“太后”二字,便知这宫女是在拿太后压制自己,心中更是恼火,一脚踹开小绿,狠狠道:“本宫和你主子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宫女插嘴的份儿了,袁嬷嬷,给我掌嘴!”
袁嬷嬷听见萧贵妃下令掌席青的嘴,虽然是命令,但是对方毕竟是一个公主,愣愣不知所以,现在让掌一个宫女的嘴,自然畅快许多,领了命,挽着袖子朝着地上的小绿走过去。
席青见状,这萧贵妃不仅要打自己,而且还对她身边的人动手,火冒三丈,上前一把推开袁嬷嬷,拉起地上的小绿,学着袁嬷嬷的样子挽起了袖子道:“想打架吗?来啊,你看我席青身边的人没有你身边的人多还是怎么的?嗯?过来啊,你不是想打架吗?”席青说着冲上去朝着地上的袁嬷嬷狠狠的踢了一脚道:“本公主身上还有你这死嬷嬷用‘红绣针刑’留下来的印记呢!是不是也想让本公主用在你身上试试?”
萧贵妃大怒,道:“反了,竟然敢打本宫身边的人,来人,不管她是谁,都给我打,往死里打……”言毕,身边的宫女内监都已出动,挽着袖子朝着席青一干人走了过来。
席青身边的人自然不敢对萧贵妃身边的人动手,于是也只能躲着、忍着,不敢还手。
那袁嬷嬷可能是被席青那一脚踢的重了些,心中恼怒,这时得了命令,猛然的站起身来,故意撞在席青身上,席青一个踉跄,后面奴才没有接住就要摔下去,这时只觉身后一阵风闪过,席青稳稳的躺在了一个人的怀里。席青挣开眼正撞见熙正深情含笑的目光。
那袁嬷嬷一心想着报仇,并未看见席青已经躺在了熙正的臂弯,只横冲直撞的朝着席青奔来。
熙正见奴才都要在他面前猖狂了,紧紧抱住席青,右脚高高抬起,脚上稍一用力,便踹在了袁嬷嬷身上,袁嬷嬷顺势蹲坐在地上,再抬头撞见熙正愤怒的眼神,慌忙跪在地上头如捣蒜般磕下去,嘴里连连道:“太子殿下喜怒!太子殿下喜怒!奴才……奴才是奉命……”话到嘴边不敢再往下说,生生的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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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阴差阳错 032恍惚的思念
夜幕渐渐降临,皇宫里也都掌起来灯笼,几日的晴天,雪也都化去大半,这个时候都结了冻。远远望去,灯火盈盈,一副冬夜灯光映冰景煞是迷人,各宫主子们也都安静着在屋里取暖,享受着如春的室内温存。可是御书房东侧的一处廊子里却热闹非凡,萧贵妃和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