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男卑:家有俏夫郎-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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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车夫赶过马车停在钱庄门口,等着他上车。
他却紧了紧斗篷,说:“王叔,我想自己走走。”
“公子,外面天冷,您还是上车吧。”
“不碍事的。”以前她去赌坊,晚上也都是这么走回去的呢。
每次看着她冻红的鼻尖,他都心里骂她傻。
不过今天想想,他倒是比她更傻呢。
王宫,雨柔
王宫依旧奢华。
寒风中,风栩站在王宫威严的门口,抬头看着烫金大字。
这里是他的家,然而对于这个家,他却没有了刚进孟家时那种牵肠挂肚的感觉了。
出来迎接他的人是雨柔。
她一身盛装,依然婀娜多姿。
但风栩奇怪的是,几个月后再见到她,他竟然没了以往那种心跳的感觉。
在雨柔面前,他不再想往常一样窘迫。
而是从容大方的和她打招呼:“雨柔姐,这么冷的天,何必亲自出来迎接。”
他一直都是叫她雨柔姐,曾经多次,他想把这个姐去掉,想直接叫她雨柔。
可现在,叫她姐,他觉得很自然。
“七王子进宫,就是多冷的天,我也得出来迎接。”雨柔和往常一样,踮起脚尖,理了理风栩垂在额前的碎发。
“母亲可好?”即使自己不再被宠爱,对自己的母亲,风栩依然是念念不忘的。
“嗯,女王陛下一切安好。”
“雨柔姐,有父亲的消息了么?”思考再三,风栩还是忍不住向雨柔打探他父亲的消息。
“暂时还没有。”
风栩沉默了片刻,然后扬起嘴角笑了笑说:“我相信父亲一定还活着,雨柔姐多替我留下心。”
“会的。”
风栩看着雨柔的眼神纯洁干净,而雨柔则是有些躲躲闪闪。
聊了几句,她便和风栩一起去了女王住的宫殿。
知道和自己最爱的男人生的孩子就站在门外,风琦君却迟迟的不肯招他觐见。
他像极了他的父亲,倔强中带着几分柔弱,却又清高的让人侧目。
她本以为他对她是死心塌地,她爱他,宠他们的儿子,而最后,他们之间却还是只剩下了背叛。
她不想放开他,而他却又不甘心臣服于她。
于是,她把他束缚在栖凤国边城的雪原之上。
等待着他的回心转意。
“陛下,七王子已在您寝宫外等候多时。”
风琦君迟迟不肯召见,雨柔便差女王贴身婢女重新进去提醒女王。
王宫,风琦君
风琦君捏了捏额头,说:“召见吧。”
没一会,风栩和雨柔一前一后的走了进来。
风琦君坐在软榻之上,眯着眼,慵懒却不失高贵。
风栩没有走的太近,他停下来,单膝跪在地上,说:“儿臣给母亲请安。”
“嗯,起来吧。”
“谢母亲。”风栩依言从地上起来,规规矩矩的站到一边。
“坐吧。”
“是。”风栩后退一步,稳稳的坐在身后的红柳木椅上。
孟昔月可以放肆的在母亲怀里撒娇,他却和自己的母亲这样循规蹈矩的对话。
风栩想,这或者就是皇室和普通人家的区别吧。
从前,他不曾体会到寻常人家里的亲情关爱,自然也就没体会到皇室的凉薄。
今天,他总算体会到了。
来王宫还不到一个时辰,他却压抑的想要快些逃离。
“孟家千金怎么没同你一块进宫?”风琦君轻轻揉着太阳穴,似是随意的问了一句。
风栩赶紧站起来回答:“回母亲,妻主她去谷城打理生意,暂时回不来,还请母亲不要见怪。”
“嗯,你第一次回宫,按说她该来的。”
“母亲说的极是。”风栩沉沉的低着头。
“嗯,你回凌竹院看看吧。”儿子唯唯诺诺的语气,风琦君终是不忍心再听下去。
“是,母亲,儿臣告退。”
风栩向平常大臣觐见一般的,按规矩后退三步,然后才转身出了风琦君的宫殿。
待风栩转过身时,风琦君才轻启眼眸,打量着风栩的背身。
几个月的时间,她的栩儿又清瘦了许多,甚至比刚知道他爹爹叛变逃离栖凤国那时更瘦了一点。
第一次回宫,他的妻主却没有陪他,早就听说他已经接管了孟家的钱庄,按说他在孟家是得到了足够重视的。。。
看着风栩逐渐消失的背影,风琦君微微的叹了口气。
当初她就说,孟家小姐在凤凰城名声不好,孟海棠来提亲的时候,她就想拒绝。
可是,雨柔那是提醒她说近年来邻邦总是在边疆挑唆,恐怕近来会有战事。
如果和孟家联姻,她孟家,无疑就成了栖凤国另一个国库。
孟昔月对自己好吗
风琦君回想着当时自己冷着脸说要风栩嫁到孟家时,他脸上那种错愕到极致的表情。
那时候,他大概是没有想到自己竟会有个这么无情的母亲。
虽然,也就是一刹那的功夫,他就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波澜不惊,可他心里到底是恨她的吧。
自己儿子的心思,她不是不知道。
风琦君想,再过些时日,如果边疆战事解决了,她便会让风栩重新选择一次。
如果他选择雨柔,那即便是豁出去女皇的威严,她也会重新赐婚。
作为皇室的孩子,虽然是锦衣玉食,但在自己感情方面,却是由不得自己。
比起寻常人家的孩子来说,皇室的孩子总是要多付出许多。
出了女皇的宫殿,风栩和雨柔就并肩走着。
“栩,她对你好吗?”
风栩滞了一下。
孟昔月对自己好吗?
她常在他面前耍流氓,却又每次怀揣着热腾腾的包子给她吃。
她喜欢逗弄他,调侃他,却从来不曾强迫过他。
……
这想想来,她对他应该算是好的吧。
可是,家书中,她却又不曾提及自己半个字。。。
风栩迟迟不肯回答,雨柔关切的问:“她对你不好吗?”
“不是,她对我很好。”
“哦。”看着风栩眼神中淡淡的忧伤,雨柔有些不相信风栩说的孟昔月对她很好的话。
“雨柔姐,我不在的这些日子,凌竹院还有人打理么?”风栩不想纠结在孟昔月到底对他好不好的问题上。
他扯开了话题。
“院内的那些侍从都还在,陛下吩咐他们保持院内原来样子。”
“哦。”风栩转过脸,冲雨柔淡淡的笑了笑。
进了凌竹院,院内却是还保持着原来的样子。
进了院门,郁郁葱葱的就是就是一大片翠竹。
即便是寒冬腊月,这些竹子依然翠绿。
曲曲折折的幽静,再往前走几步,一树树的腊梅绽放着,粉红的、浅黄的,和这片竹林的翠绿截然不同。
清冷的家
这是他住了19年的家,此刻没了摆弄花草的父亲,他却觉得这个被他称之为家的地方,突然就失去了它该有的含义。
它不再是家,而就是简简单单的凌竹院,亦或者只是一个建筑考究的院落。
那些侍从仍然是他去孟家之前的。
见风栩回来,他们都迎上去打招呼。
风栩微笑着回应,然后就进了屋里。
屋里没有烧火盆,有些冷。
还没来得及坐下,侍从便端来了火盆。
屋子有些大,即使烧着火,很长时间,依然很冷。
“这里真冷。”风栩终是受不住寒冷,走到火盆前,伸手烤火。
“屋子大,王宫的很多屋子都天都是极冷的。”
“嗯。”
风栩‘嗯’了一声,心想,尤其是没了主人的凌竹院更是冷的吓人。
雨柔也端个椅子来到火盆旁边,伸手取暖。
“孟海棠还真是个慧眼识才的主,一眼就看出了你是个可造之才。”
风栩笑了笑,说:“说不上可造之才,也就是替她分分忧。”
……
两人坐在火盆旁,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许久,屋内终于暖和了些,却也到了该用膳的时间。
到底是陛下用膳的地方,御膳房比凌竹院的房子要大上几倍,取暖措施却做的极好。
人一进去,顿时觉得暖融融的。
风琦君坐在最中间,她右边挨个坐着的是她的九个夫郎。
左边则是她的子女们,按公主到王子的顺序挨个坐着。
王子里面风栩排行老七,按顺序排下来,硕大的餐桌,他基本上已经坐在最边缘。
以前他是被风琦君特意安排坐在大王子身边。
从父亲出事以后,他的位子就从大王子旁边变成了六王子旁边。
风家的九个王子中,有妻主的有三人。
大王子风泽,二王子风渊然后再是七王子风栩。
风泽、风渊二人都有妻主坐在旁边,孟昔月没来,而风栩身边却也空出了她的位子。
风泽、风渊二人成婚已经几年,而风栩则算是新婚。
大家向风琦君敬酒。
然后风琦君说,老七新婚,大家应该敬他一杯。
大家又齐刷刷的把酒杯举向风栩。
一顿饭吃的压抑,表面上却也是其乐融融。
妻。。妻主,您回来了
年后,孟海棠说是要去看看栖凤国的大好河山,把整个孟家放心的交给了风栩。
又半年后,孟昔月因为要开辟谷城到凤凰城的丝绸之路回到孟家拿短缺银两。
对于她的突然回来,风栩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妻。。妻主,您回来了。”
孟昔月啧了两声,说:“这什么表情啊,人说小别胜新婚,我看你怎么像是巴不得我不回来啊!”
“妻主想多了,我,我只是。。。”
“只是见不得我回来是吧?”明知道风栩不是这个意思,孟昔月却还是没边的开着玩笑。
“……”风栩不再说话。
“哎,开玩笑的,生气啦?”
孟昔月撞了撞风栩。
“没有。”
“好了,你忙你的,我去找我娘商量点事情。”说着孟昔月就往海棠湾走。
“母亲不在。”
孟昔月停下来,转身问:“你刚从那里回来?”
“不是。”
“那你怎么这么笃定?”
“母亲半年前就出去了。”
“哈?什么?半年前?”孟昔月吃惊的瞪大眼睛。
“刚过完年,母亲就说她想趁着身子骨还硬朗,要到栖凤国还有几个邻国好好转转。”
“哦。”孟昔月若有所思的‘哦’了一声。
很早之前,孟海棠她是有这个打算。
那时候孟昔月的父亲刚离世,而她年龄又小,孟海棠只能将这个愿望埋藏在心底。
孟昔月想了想又问:“娘走的时候,把金库的钥匙给了么?”
风栩点点头,说:“嗯,妻主要的话,我现在就去拿。”
孟昔月赶紧阻止风栩说:“哎,哎,不用不用。”
母亲把钥匙交给风栩自然有她的道理,再说她也不准备在凤凰城长留,拿着金库的钥匙又有何用。
“那钱庄的账目,妻主要看吗?”
孟昔月摆摆手说:“不看,不看。”
“那,那妻主吃饭了吗?”
“吃了,我从来都不亏待自己的肚子。”
正值六月,院内的海棠花肆意的盛开着,到处都飘散着淡淡微甜的香味。
一本正经的叫他七王子【八更完】
孟昔月吸着鼻子使劲闻了一下,却有一只不怕死的小飞虫钻进了她的鼻孔。
她没来得及别开脸,对着风栩的脸就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
风栩皱了皱眉,却没有退开。
舒服之后,孟昔月吸了吸鼻子,再看风栩时,阳光下,他衣服上似乎有许多小小的水珠,闪闪的散发着耀眼的光芒。
“嘿嘿,不是故意的。”孟昔月满是暧昧的用袖子在风栩胸口乱抚着。
明着是帮人家擦口水,暗地里其实在偷偷的占人家便宜。
“没事。”风栩赶紧后退了两步。
孟昔月往他身上喷口水时,他一动不动,她过意不去了,给他擦口水的时候,他反倒是躲躲闪闪的。
觉得自己还没口水受欢迎,孟昔月感觉挺没面子的。
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起来。
“七王子,进屋吧,我有件事情想找你商量商量。”
被孟昔月这样一本正经的叫七王子,风栩听着浑身不自在。
不过,他也跟着她进了屋。
孟昔月端端正正的坐在椅子上,还在他书桌上拿了纸和笔。
风栩不知道她想干什么。
“别害怕,没别的事儿,就是想找你借点银子。”
孟昔月的话,让风栩更好奇了。
这整个孟家的银子不都是她的么,找他借点银子,这话怎么说?
“现在你不是掌管着金库吗?母亲的规定很严格的,从金库里拿银子,必须得写借条或者文书的。”
孟昔月咬了咬笔杆,然后蘸了点墨水,开始在纸上写写画画。
没多久,那张纸上歪歪斜斜的躺着几个字‘今,甲子年六月十三,孟昔月从钱庄借支五万两白银。’
写上自己的名字,孟昔月找着胭脂盒,用大拇指在里面摸了摸,然后在纸上按了个手印。
“借据!收好了。”孟昔月把借据递给风栩。
看了看,风栩问:“五万两?”
“嗯,这还是最保守的预计呢,不够的话,我会再来找你拿的!”踮起脚尖拍了拍风栩的肩膀,孟昔月嘿嘿的笑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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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立场过问
“妻主,”
“嗯?写的还算清楚吧!”看着自己龙飞凤舞的毛笔字,孟昔月得意的扬起下巴。
“你没必要这样做的。”风栩把孟昔月写的借据搁在一边。
“收好,收好。明天让石头来装银子。”
石头,便是谷城温少轩。
孟昔月对他心慈手软后,心里一直愤愤不平,发誓见到他非要捏他的屁股。
而十多天过后,温少轩去依家绸缎庄买绸缎,刚好那天孟昔月去找依薪乔商量开辟丝绸之路的事。
见到温少轩,她二话不说,走过去就狠狠的在他屁股上捏了两把。
温少轩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下的护住屁股跳了老高。
收拾了温少轩以后,孟昔月心中那口积了很久的怨气才算是消了。
后来,温少轩又去绸缎庄买了几次布料,闲聊中,孟昔月知道温少轩家是谷城的养马大户。
她闲的无聊,就去温少轩家的养马场去骑马。
她挑了一匹纯白的小马驹,寄养在温家的马场,而且还点名让温少轩饲养。
就这样,温家少爷温少轩,成了孟家小姐孟昔月的饲马人。
“石头?”风栩直觉的告诉他,孟昔月口中的石头是个男人,而且还是个和她关系很不一般的男人。
隐隐的,心里有些闷闷的。
“嗯,是个傻的跟石头一样的小子。”想起温少轩傻的天真的笑容,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