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男卑:家有俏夫郎-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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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好个机灵的丫头!”耶律璟大笑着,看着孟昔月。
孟昔月笑着故作娇羞状的低下头。
“我和耶律大人有要事要谈,小孩子一边玩去!”
“外面冷,我就在这帐篷里面玩,可以吗,耶律大人 ?'…'”孟昔月端了一杯茶,递给耶律璟。
对于这个不怯场的小丫头,耶律璟不得不对她刮目相看。
接过她递过来的茶,心里暗暗赞赏着这孟昔月的心机。
“黄埔将军,外面实在是冷的很,不如,就让丫头在帐篷里面玩!”耶律璟轻泯了一口茶,说。
“这丫头调皮,我怕她会捣乱!”
孟昔月赶紧举起手说:“我向耶律大人保证,绝对不会捣乱,我就安静的在那看书!”
“去吧!”耶律璟看了孟昔月一眼,语气中竟忍不住的带有几分宠溺。
“还不快谢谢耶律大人!”黄埔凝捏了捏孟昔月的耳朵。
孟昔月缩着脑袋向耶律璟道谢,说:“谢谢耶律大人,谢谢耶律大人!”
“快去吧。”耶律璟又冲孟昔月笑了笑。
耶律璟2【十更完】
“快去吧。”耶律璟又冲孟昔月笑了笑。
孟昔月朝他眨了眨眼睛后,转身走到一边,拿起黄埔凝的一本她毫不感兴趣的兵书,装模作样的看了起来。
“耶律大人大驾于此,不知有何贵干?”黄埔凝优雅的交叠着双腿,端起茶,轻泯了一口。
“两军交战,受害者始终都是些无辜的百姓,再过三日便是父王六十岁大寿,他不想看到两军生灵涂炭,所以,让我来邀请黄埔将军前去参加寿宴,倒是大家把酒言欢,黄埔将军,您意下如何?”
孟昔月在旁边听的一愣一愣的,怪不得耶律璟年纪轻轻的就能当上西凉国的外交司。
原来,他口才这般了得。
这么一席话,任由黄埔凝有千万种拒绝的理由,也不能不帮住一个六十岁老人完成愿望。
即使那人是自己的敌人,被耶律璟这么一说,如果你不点头答应的话,似乎都是那么的天理不容。
孟昔月暗暗的在心里替黄埔凝捏了一把汗。
这摆明了就是一场鸿门宴。
去了就是死路一条。
黄埔凝扬着嘴角,笑了笑,说:“原来再过几日就是老国王六十岁生辰了啊,那我肯定得备上一份大礼!”
“这么说黄埔兄是愿意来了?”
经过这么客套的几句话,耶律璟就和黄埔凝称兄道弟起来。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孟昔月紧紧的攥住书本,心想,黄埔凝,你这个笨蛋,这么容易就进了人家的老虎嘴巴里去了。
孟昔月咬牙切齿的盯着黄埔凝看,却迎上了耶律璟投来的目光。
他淡淡冲她一笑。
孟昔月竟觉得他的笑容有几分诡异的熟悉。
这个笑容,她分明是在哪里见过。
到底是在哪里见过,她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她眯起眼睛,也冲耶律璟笑了笑。
“黄埔兄,大礼就不必了,到时候可一定得带着令妹!”耶律璟若有所思的又回头看了孟昔月一眼。
孟昔月直觉后背凉凉的,有几分即将被算计的预感。
耶律璟3
待黄埔凝送走耶律璟之后,黄埔凝坐在卧榻之上,拿着孟昔月刚刚看过的兵书,低头研究了起来。
孟昔月走到他跟前,说:“狗屁生辰寿宴,摆明了就是设下的一个局!”
“就是因为这是个局,我们才更要去!”
“进了西凉王宫,一切可能会发生的情况,就不是你我能左右的了的,到时候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哼哼,孟昔月你相不相信,即便是鱼肉,他耶律璟也不敢对我用刀!”
“你哪里来的这样的把握?”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们这次的生辰宴席还会是一场热闹非凡的订婚宴席?”
“僵持了这么久,你以为西凉国的粮草能支撑多久么?别忘了,去年秋天,西凉国也和谷城一样,遭了大旱呢!”
黄埔凝扬着嘴角,邪邪的笑了两声。
“那你不是要在西凉挑选一位公主?”孟昔月好奇的盯着黄埔凝。
黄埔凝笑着继续看着兵书,说:“就是娶,我也会挑选一个长相俊俏的王子!”
孟昔月在黄埔凝肩上捶了一下,骂道:“死性不改!”
黄埔凝叹气说:“到死是改不了咯!”
“你一个男人,要娶人家的王子,人家又不是和你一样,你怎能确信,西凉王就一定会把儿子嫁给你?”
丢下兵书,黄埔凝看了孟昔月一眼,随即说:“正兵挡敌,奇兵取胜,为了取的胜利,西凉王恐怕不会怜惜这一颗小小的棋子!”
“哦。”孟昔月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想了想,借着又问:“那耶律璟为何还要点名让我跟着去?”
“没有一个人是不摸清对手的底细的,他大概是知道我喜欢的是男人,又不好这样正大光明的把人许配与我,你就成了一个中间桥梁了”
黄埔凝摊摊手,对孟昔月说着自己的猜测。
“哈?你的意思是说,西凉王会先把儿子许配与我,然后我把人家儿子领回来,让你糟蹋?”
耶律璟4
黄埔凝伸手捏捏孟昔月的脸颊,说:“怎么说话呢,是让我疼爱,怎么就成了糟蹋了呢!”
“切,你以为所有的男人都和你一样,有这种怪癖么?”孟昔月瞥了黄埔凝一眼。
黄埔凝也不生气,反而笑着说:“先带回来再说,如果他不愿意跟我,那就让他跟你咯!反正只是一颗棋子而已。”
黄埔凝态度轻浮。
“黄埔凝,你,你脸皮可真够厚的啊!心也够黑的!”
“上天赐予你一张脸皮,而厚就在其中,赐予你一颗心,而黑就在其中。厚如城墙,黑如煤炭,方能达到最高境界!”
黄埔凝说的头头是道,孟昔月也对他佩服的是五体投地。
她一向以厚脸皮自诩,没想到,今天才真正见识到了厚脸皮的鼻祖。
三日后,孟昔月却也跟着黄埔凝去了西凉王宫。
去之前,黄埔凝把调兵的虎符交予陆琴海,说是,如果日落之前,不见他回来,就带兵攻打西凉。
不论真假,看着热闹的场面,孟昔月就知道,为了这次寿宴,西凉王还是费了一般心思准备的。
看着西凉王带着王室的人,站在那里供应他们两人。
孟昔月低声对黄埔凝说:“或许,西凉王是真的有意求和呢!”
“要说脸皮,西凉王的可比我的厚,比心黑,我也远不及他!”
孟昔月没在说话,和黄埔凝并肩而行着。
西凉国王耶律洪上前几步,迎接道:“久闻黄埔将军大名,今日一见,果然是一表人才,不同凡响!”
黄埔凝淡淡一笑,回应到:“哪里,哪里,大王过奖,过奖!”
知道栖凤国是女人执权,又看到和黄埔凝并肩而行的孟昔月,西凉王自然是不敢怠慢。
他笑着问道:“这位如花的女子,想必应该就是黄埔将军的妹妹了吧。”
“大王好眼力!”
寒暄了片刻,耶律洪便带着黄埔凝进了王宫。
孟昔月在王宫中,好奇的四处看着。
耶律璟5
这西凉王宫,虽然不比栖凤国的王宫修建的奢华,每一处建筑,却也同样是别具匠心。
每一处玲珑楼阁无不彰显着皇室的高贵。
孟昔月没有随着黄埔凝和西凉王那一行队伍走,她自己随意的在王宫中溜达。
偌大的王宫内,建筑高贵奢华。
可她独独却被那一处不显眼的建筑给吸引了。
低矮的墙,普通的和寻常人家没有任何异样的房子。
站在外面,她几乎能看清里面的摆设。
花圃中心有石桌、石凳,只是这一切都被厚厚的雪覆盖着。
屋子的门也紧紧的关着,这个院子似乎没有人住。
孟昔月走近了些,趴在矮墙上,探着身子往里看,被雪覆盖的花圃中竟然还有些坚强的小草露着绿尖,
她用力按着墙头,在她想翻墙过去的时候,一个人按住了她的肩膀。
孟昔月回头看,来人竟然是耶律璟。
耶律璟冲她摇摇头,说:“不可!”
孟昔月把翘在墙上的一只脚放下来,看着耶律璟,问:“为何?”
如果是禁地的话,院墙没道理建的这么矮啊,孟昔月如是想。
耶律璟把手从孟昔月肩膀上移开,说:“整个王宫哪里都可以去,唯独这里,不可。”
“这里是王宫中的禁地?”
耶律璟点点头,说:“算是吧。”
“……”耶律璟的语气,让孟昔月不知道接下来应该问什么。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算是吧,这是毛意思?
耶律璟像是看懂了孟昔月的疑惑似的,继续解释到:“这里是我父王的禁地,其他的人,自然也就不敢进去。久而久之,这里便成了王宫的禁忌之地。”
“这样啊,我不是这个王宫的人,那进去,应该不会冲犯到你父王的禁忌吧?”
孟昔月实在对这个院子好奇。
耶律璟顿了顿说:“也罢,不知者不罪,既然孟小姐好奇,那就进去看看吧!”
“可是我现在知道了啊。”
“看完了去前面凉亭等我,在此之前,你没有见过我!”
说完,耶律璟转身离开。
耶律璟6
冲着耶律璟的背影,孟昔月小声的说了句谢谢,然后翻身跳进院内。
这座院落,从外面看几乎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院子,可进来才发现,里面竟是这般的别有洞天。
外面院子里是厚厚的白雪,可推开门,才发现,那低矮的屋子里,竟然是一个巨大的温室。
里面种着各种的珍贵的奇花异草。
孟昔月疑惑的盯着这些花花草草,院子外的雪地上,甚至连个脚印都没有,这里面的花草,为何被人打理的井井有条?
屋子最西端的墙上有扇门,孟昔月走近敲了敲,那扇木门,发出厚重的声音。
门没有锁,孟昔月用力的把门推开。
整个人,却被里面的景象个震慑住了。
紧紧隔着这一道门,门里门外却是这么的不一样。
门外是欣欣向荣的温室,而门里面,却是冰天雪地的冰窖。
孟昔月有些受不了屋子里面扑面而来的迅猛的寒气,她瑟缩着把那扇厚重的门关上。
温室的东侧也有一扇门,孟昔月举起胳膊敲了敲。
和刚才那扇想比,这扇很明显没了刚刚的厚重感。
她推开门,竟是一间布置简单的卧房。
里面有张红木大床,大床侧边还有个小小的婴儿摇篮。
走进去,靠近门侧的地方有张梳妆台。
桌子上,摆放着一只桃木梳,梳子旁边整整齐齐的放着几只盘头发用的朱钗。
孟昔月想,住这间屋子的女人,该是怎么的天生丽质,整张梳妆台上,除了这些简单的装饰品外,竟然再无其他胭脂粉黛。
最靠近梳子的是一支镶了紫钻的朱钗,孟昔月想,想必这支朱钗应该是最受主人欢迎的。
拿起来仔细看了看,那朱钗中心,竟缺了一颗紫钻。
孟昔月突然想起自己小年时在街摊上买的两只紫钻耳钉,从怀里掏出后,放在这支朱钗上对比了一下。
大小竟相差无几。
耶律璟7
看着无论颜色还是大小都相差无几的紫色钻石,孟昔月心生一个主意。
她放下朱钗,竟然用力的把耳钉上的紫钻掰了下来。
重新拿起朱钗,把紫钻对准那个空缺出,轻轻一按,仿佛是量身定做般的,那紫钻竟然严丝无缝的扣在了那朱钗之上。
几缕阳光,透过木窗照到了屋子里。
对着阳光看了看,那紫色的朱钗散发着熠熠光芒,美的不可方物。
孟昔月在心里暗叹,到底是多美的人儿,才配的上这支朱钗?
门吱呀一声开了,孟昔月不知来人是谁,赶紧放下朱钗,迅速的钻到了红木大床下。
隐隐的,她听到有人进门,然后就是给花儿浇水的声音。
在后来,那人的脚步渐进,似乎是要进来。
孟昔月屏住呼吸,又小心的往里面挪了挪。
“曼儿,孤想你了。。。”
来人竟然是西凉国国王!
孟昔月吞了吞口水,他口中的曼儿,应该是他挚爱的女人。
“今天是我六十岁生辰,大家都在,可是我最想见的人却不在跟前!”
“曼儿你不在,寒儿也不在。。。他始终都不原谅我。。。”
外面耶律洪不再说话,就在孟昔月以为他要推门而入的时候,就听到他又说:“曼儿,孤先走了,明日再来看你!”
话音落地,又过了一会,孟昔月才听到门外之人移步离开。
脚步有些踉跄,如果不是亲耳听到他称自己为孤,孟昔月根本就不相信,此二者会是同一人。
待听到门吱呀一声被关上后,孟昔月才从床底下爬了出来。
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她也出了门。
贴在温室的门口,孟昔月探出脑袋向外看了看,雪地上只有她的一串脚印。
而刚刚那人却没有发现她。
他定不是和她从同一扇门进来的。
孟昔月回头在温室内四处看了一下,竟没有发现任何入口。
她好奇的在温室的墙壁上,左敲敲,右敲敲,最终也还是没找出个所以然来。
想到她进来的时间已经不短,孟昔月也不再找下去。
转身出了温室的门。
耶律璟8
翻出院墙后,孟昔月就去了耶律璟告诉她的前面转角处。
走过去,果然看到耶律璟等在那里。
孟昔月见他裹紧披风,显然是等的太久,冷到了。
她赶紧小跑到耶律璟跟前,说:“对不起啊,我待的时间太久了。”
“不碍事的,现在寿宴也快开始了,别让他们等太久了。”耶律璟习惯自然的拍拍孟昔月的头顶。
孟昔月笑着缩缩脖子,跟着耶律璟一同前往举办寿宴的地方。
赶到的时候,寿宴还没开始,但是西凉王耶律洪却已经端坐在寿星的位置上了。
此时的他容光焕发,意气风发,和刚才那个脚步踉跄的老人,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黄埔凝身边空出了的椅子,很明显,就是替她预留的位置。
她冲耶律璟笑了笑后,走到黄埔凝身边坐了下来。
而此时,耶律璟也在另一个空位子上坐了下来。
那个位置紧靠着西凉王,显然,他在西凉王心中的位置很不一般。
黄埔凝低声问孟昔月:“调皮的丫头,刚刚跑哪去了?”
“到处转转而以。”
黄埔凝瞪了孟昔月一眼,显然,对她有些敷衍的答案并不满意。
只是碍于跟前有人,他也不便多问。
笑着对正往这边看的耶律璟点头致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