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男卑:家有俏夫郎-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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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昔月在叶朝歌肩膀上拍了几下,说:“神医,我的小命,就全仰仗你了,我替我的夫郎先谢谢你,他们的性福可都在你手上呐!……哈哈。。。”
说完,孟昔月哈哈的大笑着出了叶朝歌的帐篷。
“什么人呐!”
叶朝歌撇撇嘴冲着孟昔月的背影嘀咕了一句。
为何这般11
这些日子,孟昔月在军队待的有些腻味。
找了匹马,她就想出军营溜达溜达。
刚走到门口,却被士兵拦了下来。
“小姐请留步!”
“怎么啦?还不让出去啊?”孟昔月没有听话的从的从马上下来。
“将军有令,没有出入的令牌,一律不能出军营!”
知道孟昔月和黄埔凝的关系,士兵毕恭毕敬的答道。
“令牌?现在出军营还需要令牌了?”孟昔月皱皱眉。
在军营住了这么久了,她怎么都还没有听到出门需要令牌这一说。
“回小姐,军营一直都有这个规定。”
孟昔月点点头,也不再为难这士兵。
她把马儿调了个方向,说:“行,我知道了。”
士兵见孟昔月转了方向,他赶忙谢谢说:“多谢小姐体谅。”
“……”孟昔月没再说话,抿唇一笑。
回到帐篷时,黄埔凝正埋头在研究沙盘。
见孟昔月进来,他抬头冲她笑笑说:“解药进展的怎么样了?”
知道孟昔月在军营也无聊,除了在他帐篷里,就是去叶朝歌帐篷里转转。
“他说三日之后。”
黄埔凝一喜,从沙盘旁边走到孟昔月跟前,说:“三日之后么?”
“嗯,”孟昔月点点头,不过又接着说了一句:“不过,他不能保证效果。”
黄埔凝脸上的表情僵了僵,随即又笑着说:“叶朝歌这神医也不是浪得虚名,对他有点信心。”
“嗯。”知道黄埔凝是在好心的安慰她,孟昔月也不再往他头上泼冷水。
“好了,看小手冷的,快去火盆边烤烤。”黄埔凝在孟昔月头顶上轻轻的拍了拍。
他自己则重新走到沙盘旁边仔细研究。
“黄埔凝,进出军营都需要出入的令牌么?”
黄埔凝抬头看着孟昔月,问道:“你刚刚去过门口?”
“嗯,守卫的士兵说需要令牌,没放我出去。”
“你没为难他吧?”
为何这般12
“嗯,守卫的士兵说需要令牌,没放我出去。”
“你没为难他吧?”
孟昔月啧啧两声,走到黄埔凝的身边,说:“什么叫我没为难他吧,我没出去门,你怎么都不问问他没有为难我吧?啊?”
黄埔凝淡然一笑,低着头继续研究自己的沙盘。
“黄埔凝,你也太偏心了吧!”
“只有你孟昔月为难别人的份,不是么?”
孟昔月一下子被黄埔凝噎住了,他说的确实有道理,从小到大,有谁能为难的住她呢。
她嘻嘻笑了两声说:“要不你给我一张牌子?”
“好好烤你的火去!”
“黄埔凝,我在军营待腻味了,得出去散散心。”
“散心可以,明天我陪你一起去。”
“你去干什么,你去了,我越散心里越堵!”
黄埔凝抬头看着孟昔月,他知道她心里打的什么鬼主意。
没几天之前,她不是还想着逃跑么。
若是他真的给了她进出军营的令牌,那她不就是更走的明目张胆了么。
“我是怕你自己散着散着就散到谷城去了!”
孟昔月噎了口气,黄埔凝还真说准了。
她还真有这个念头。
“好好在着待着吧,不是三日后,叶朝歌就能把解药研究出来么?”
见孟昔月不说话,黄埔凝又劝她说。
“知道了,那三天之后,你再给我令牌好么?”孟昔月也不和黄埔凝争执。
他说三日后解药能弄好,那她等三日后再要令牌,这总没有冲突吧。
黄埔凝闷闷的握了握拳头,回过头看着孟昔月问:“就这么想回去?”
“嗯,”
黄埔凝顿了顿,说:“好吧,三日之后,吃下解药,如果没有异样的话,我会让叶朝歌送你回谷城去。”
听到黄埔凝应允,孟昔月蹭的一下,跑到他身后,跳到他的背上,环住他的脖子,说:“黄埔凝,你真好。”
黄埔凝怔了怔,说:“现在才发现我的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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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埔凝怔了怔,说:“现在才发现我的好啊!”
孟昔月亲昵的在黄埔凝背上磨蹭了两下,油嘴滑舌的说:“我一直都觉得你好,但从来没觉得你可以这么好!”
“接着拍啊,小心马屁拍到我心坎里,舍不得放你走了。”
黄埔凝一句话,吓的孟昔月赶紧走他背上跳下来。
跳下来之后,还赶紧的补充了一句:“其实你也就是一般的好,呵呵,一般的好。”
黄埔凝摇摇头,继续研究自己的沙盘。
见黄埔凝这么认真,孟昔月有几分好奇,来军营这么久了,她倒是没见黄埔凝像今天这么认真过。
凑过去,问他:“今天怎么一直盯着这沙盘瞧?”
“你见过哪个带兵打仗的将军不整天盯着沙盘瞧的?嗯?”
“除了你之外,我没见过别的将军。”
孟昔月说的是实话,她从小都在赌场、酒场、各种风月场所混,军营,她倒真的是头一次接触。
知道黄埔凝一直在军营操练,他也曾经叫过她一起去,可她每次都果断的拒绝了。
“可是前些日子,也没看到你像今天这么认真啊?”
孟昔月停了停继续问:“雪停了有几天了,是该打仗了么?”
如果是该打仗了,那她就不走了,在这或多或少的,也能帮上他一点。
黄埔凝警觉的盯着孟昔月看了一眼,然后又迅速的恢复笑容,说:“打仗?怎么可能,我还计划着什么时候撤兵呢。”
“不打仗了?”
“上次你不是跟我一起去西凉王宫参加耶律洪的寿宴了么,他那么明显的求和的意思,你没听出来啊?”
“听出来了,但是,”但是,她总觉得这里面肯定有玄机。
两国僵持了这么久,怎么可能仅仅因为寿辰上不想见到血污而和解。
“行了,别想这么多了,三天之后,我会让叶朝歌和你一起回谷城。”
黄埔凝果断的做出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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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叶朝歌两人到大谷城后,孟昔月便听说栖凤,西凉两国开战的传闻。
她有些不相信,回来的时候,黄埔凝还一再的说准备什么时候撤兵西凉,怎么转眼的功夫,两国就交上战了。
叶朝歌走在她身边,像是什么也没听到一般的淡定。
孟昔月问他:“叶朝歌,你是不是知道两国要开战?”
“嗯。”
“那黄埔凝为何要骗我说两国要和谈?”
“如果给你说两国即将开战,你还会嚷嚷着回谷城么?”叶朝歌瞥了孟昔月一眼。
孟昔月摇摇头,说:“当然不会了,我孟昔月可不是孬种,战事在即,我怎么可能会临阵退缩!”
叶朝歌耸耸肩说:“那不就得了。”
“什么那不就得了?”
“这样说来,黄埔凝倒是有几分先见之明了。”叶朝歌抖动着肩膀一直笑。
“莫非是他嫌我在战场上碍事?”孟昔月愤怒的盯着叶朝歌,质问道。
“注意控制情绪,控制情绪!”叶朝歌见孟昔月就要发怒,急忙提醒她控制好自己的情绪。
孟昔月深深的吸了几口气,才把情绪控制住。
她说:“黄埔凝,他也太小看人了!”
说完就要转身回去。
叶朝歌扔出马缰绳套住了孟昔月的胳膊,他说:“两国开战,你在军营,他会不放心!”
孟昔月一下子僵在那里。
原来他是不放心,刚才还差点以为他真的把她看扁了。
“今天没什么异样吧?”叶朝歌把话题扯开。
孟昔月点点头,说:“没什么异样,就是鼻子有些酸!”
叶朝歌笑着看了孟昔月一眼,眼眶红红的。
鼻子酸,这哪是什么不良反应啊,分明是要被黄埔凝感动哭了。
见叶朝歌笑,孟昔月瞪了他一眼,说:“笑什么笑,我鼻子好酸,是不是要死了?”
叶朝歌笑着把马缰绳从孟昔月胳膊上收回来,说:“死不死的,听天由命吧!”
叶朝歌这么不负责人的话,差点没把孟昔月气的脱掉鞋子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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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少轩不知道孟昔月回来,见到她,他几乎定在了那里,一动不动。
孟昔月叫了他一声后,又隔了许久,温少轩才算是回过神来。
他上前一步,把孟昔月用力的揽在怀中。
他低头在她脸上来回摩挲着,低唤着她的名字:“昔儿,昔儿。。。我的昔儿终于回来了。”
一大早听说,栖凤国军和西凉国打起来了。
他的心就一直在嗓子眼悬着。
如果不是她交代他留在家里操办银子,他早就去军营找她了。
孟昔月几乎被温少轩锢的喘不过气来。
她吭吭的干咳了两声,温少轩这才把她搂的稍微松了一些。
“石头,这位是叶朝歌,叶神医。”孟昔月挣扎着把叶朝歌介绍给温少轩。
意识到还有旁人在场后,温少轩赶紧松开孟昔月。
满脸尴尬的和叶朝歌打招呼,说:“叶公子,幸会,幸会。”
叶朝歌也礼貌性的回应,说:“久闻石公子大名!”
孟昔月错愕的问:“我给你介绍了么?”
叶朝歌笑着说:“刚刚你不是大声叫石公子石头么?”
孟昔月差点没被叶朝歌的话给雷翻。
这人也太会推测了吧,她叫别人石头,那人家就一定得姓石啊。
“公子不姓石么?”叶朝歌看着温少轩问。
“在下姓温,温少轩。”
叫错了人,叶朝歌脸上竟没有丝毫尴尬。
他反而笑的更开怀了:“温和石怎么也扯不上干系啊,你怎么会叫人家石头啊?”
孟昔月瞪了他一眼,说:“叶朝歌,你也太无聊了吧你!”
叶朝歌好不容易止住笑容,然后走到温少轩身边,靠近他的耳边,说:“温公子,这些日子恐怕得委屈你了。”
温少轩不解,问叶朝歌:“叶公子此话怎讲?”
“你妻主这些日子必须得清心寡欲,懂了么?”
温少轩看了看叶朝歌,又看了看孟昔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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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少轩看了看叶朝歌,又看了看孟昔月。
孟昔月见叶朝歌笑的诡异,她一下子就猜出了他刚刚和温少轩说了什么。
抬腿在叶朝歌小腿上一踢,说:“这事我自己会解释,要你那么多事!”
叶朝歌邪邪的笑了笑,说:“我就怕你们干柴遇上烈火,到时候有啥都解释不清了!”
夫妻间的房内之事,被人这么提起,温少轩尴尬的满脸涨的通红。
“叶朝歌!”孟昔月气急败坏的吼了一声叶朝歌的名字。
叶朝歌又说:“别光贪图享受,丢掉了自己的性命,那药,”
不待叶朝歌把话说完,孟昔月就把他的话抢了过来。
她说:“叶朝歌,你给我闭嘴!”
孟昔月不想让温少轩知道她中毒一事。
虽然孟昔月打断了叶朝歌的话,但是温少轩还是听到了那个药字。
他扣住孟昔月的胳膊问:“什么药啊,是哪里受伤了么?”
“没有,我这不是完好无损的站在你面前么?”
为了证明自己毫发无伤,孟昔月还拨开温少轩扣住她胳膊的手,在他面前转了两圈。
确信孟昔月没有受伤之后,温少轩却还是不放心。
他问:“那刚才叶公子说的是什么药?”
“他是给人看病的郎中,动不动的张口就是药,别听他胡说!”
“得,得,我着看病的郎中,就不打扰二位了,先给我找个地儿休息,待观察几天,没什么异常情况的话,我再离开。”
温少轩赶紧带着叶朝歌,给他安排了个住处。
然后和孟昔月两个人就想回自己的院子。
刚刚走到院子门口,就看到依薪乔远远的走来。
“他怎么来了?”孟昔月问道。
温少轩说:“依公子大概是听说你回来了,过来看看。”
“……”孟昔月没说话,扯着温少轩就往院子里走。
从上次陆琴海给她说过依薪乔虎口处的厚茧后,孟昔月就对依薪乔心存芥蒂。
即便每次都是他帮忙筹备粮草,她却还是不能释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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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少轩扯住孟昔月说:“昔儿,不要这样,上次你走后,依公子一直很担心你。”
“他担心我?”孟昔月有些吃惊。
“嗯,隔上几天,他都会来家里找我下棋,也不多下,下上一盘就走,我估计他是来看看你回来没有的。”
孟昔月摆摆手,说:“是你想多了吧,那个一直对我不冷不热的人,会对我如此上心?”
温少轩没说话,反正,他觉得不是自己想多了。
说话间,依薪乔已经走到了他们跟前。
“依公子,我家妻主回来了,今日就不能陪你下棋了。”温少轩说的是实话。
他心心想念的人回来了,才没有时间陪依薪乔下那索然无味的棋。
“依公子倒是好兴致。”孟昔月态度里有这明显的疏离。
面前的依薪乔依旧是高挑俊美,可她就是再也提不起占他便宜的兴趣来。
“孟小姐过奖了,上次运送粮草还算顺利么?”
孟昔月点了点头,说:“还算顺利。”
“那是在路上耽搁久了还是怎么回事,怎么这次比头两次用的时间要久上许多?”
孟昔月警觉的看了依薪乔一眼,说:“没有,我就是在军营多住了些日子。”
“哦,回来就好。”依薪乔仍旧是那副淡淡的表情。
以前他这幅淡淡的表情,嘴角那淡淡的笑意,总让孟昔月生气轻薄他的念头,可是今天,再看他这种处世不惊的淡然,她竟然心生畏惧。
他到底是一个能把自己隐藏多深的男人 ?'…'
“孟小姐是刚回来吧?”依薪乔看着孟昔月问。
“嗯,刚回来。”孟昔月点点头。
“一路劳顿的,那就不打扰孟小姐休息了。”
“依公子,不如明日再陪你下棋,你看怎样?”依薪乔刚来就要走,温少轩觉得有些待客不周。
依薪乔笑了笑答应到:“那我明日再来。”
孟昔月冷淡的说了一声:“那就不送啦,依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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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孟昔月吃下解药后,既没什么不良反应,但体内的毒也没有得到丝毫的缓解。
松开了孟昔月的手腕,叶朝歌颓然的叹了口气。
孟昔月盯着他问:“怎样?”
叶朝歌摇摇头,说:“应该是药不对症。”
“你已经尽力了。”孟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