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男卑:家有俏夫郎-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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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温少轩还活着,孟昔月对依薪乔的恨突然就减少了不少,他确实是犯了许多错,但是仔细想想,却也不是不可原谅。
他是那么骄傲的一个人,这些日子,她和李天植每天变着法的刺激他,侮辱他。
起初他还会情绪暴怒的对他们吼,叫嚣着要把他们杀了,千刀万剐等云云。
再到后来,别说吼了,他声音嘶哑的几乎连话也说不出来了,整个人受的已经没了人样,眼窝深陷,曾经那犀利的眼神也变的黯淡无光了。
再后来,不管天有多冷,外面的风有多大,他都不管不顾的坐在院子里,不言不语的模样,像个活死人。
看着依薪乔了无生气的模样,让孟昔月真的有些于心不忍。
那时候,他折磨她,却没有在身体上受过什么委屈,他给她穿最好的衣服,吃最好的补品。
她也学他,给他吃山珍海味,穿绫罗绸缎,却要在精神上折磨他。
他和她不一样,那时候她只是被他折磨,可现在更多的却是他在自我折磨。
绫罗绸缎全被他疯狂的扯破,山珍海味他也一口不吃,但每天他似乎又是为了维持生命一般的,每天吃上一碗干饭。
夜幕降临,孟昔月站在院子里犹豫,明日就要出发去大瑜迎接石头,这件事是该去给依薪乔说一声的吧。
“月儿,在想什么呢,想的这么入神?”
孟昔月想的太专注了,连风栩是什么时候走到她身边都没有察觉。
她回过神,看着一身金色铠甲的风栩,莞尔一笑,若不是亲眼所见,谁都不会相信眼前这个英姿飒爽的男人只喜欢吟诗赏花那些风花雪月的事。
为了她,他竟能丢弃那些,穿上这身戎装。
“将军做的还顺心吗?”孟昔月替风栩正了正腰间的宝剑,抬头看着他问。
“顺心。”
风栩笑了笑,把孟昔月拥在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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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依薪乔手里把权力夺回来之后,孟昔月从正华宫般到了王宫中距离正华宫最远的宫殿。
她觉得正华宫是依薪乔给她的地狱,她像躲避噩梦一样的搬离了那里。
可她住了几天,却还是搬回了正华宫,不是另一座宫殿不好,只是她住惯了正华宫,突然换别的地方,她却住不习惯了。
那天晚上,风栩留在了正华宫,他在院子里给她舞剑,她站在屋檐下观看,毕竟是以前只懂的吟诗作画,风栩的剑舞的并不怎么好,甚至可以说有些生疏。
可孟昔月却看到出了神,风栩的剑还没舞完,她就意乱情迷的朝他走了过去。
见孟昔月过来,风栩赶紧收起了剑,双手捧起她的脸颊,含着她的唇,动情的吻了起来。
“月儿,我们的槐儿想娘了。”风栩火热的吻辗转到孟昔月的耳畔,他紧贴着她低喃。
槐儿,孟昔月突然想到,从把槐儿接到王宫里的时候见了一面,到现在,她都还没过去风栩那里看过他们爷俩呢。
孟昔月心想,自己真不是个称职的娘亲。
这么些日子,或许槐儿都把她给忘了吧。
她往后撤撤身子,想和风栩说她也想槐儿了,只是抽不出空当,可话还没说出口,嘴唇就被风栩重新含住了。
他含住她的嘴唇,还口齿不清的说了一句话,孟昔月没听太清楚,好像是‘我也想你’
孟昔月被风栩吻的意乱情迷的,她动情的回吻着他,至于自己是怎么被他抱进内殿的,她竟浑然不知。
直到自己被他放在床上,栖身压下来的时候,她才回神,说:“栩,今天不行!”
风栩一愣,粗喘着抬起头,问:“不想么?”
“不是。”孟昔月摇摇头。
“那是为何?”风栩两道浓眉紧皱。
“今天可是月圆之夜?”
“嗯。”风栩点点头。
今天确实是月圆之夜,就是因为是月圆之夜,他才来这里给她舞剑,来博她欢心的。
这么久了,她都没有去凌竹院看过他们父女,若不是见她每天日理万机,他都真以为她把他们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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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可是月圆之夜?”
“嗯。”风栩点点头。
今天是月圆之夜呢,孟昔月突然想到了整日坐在无忧宫院子里的没了任何精气神的依薪乔。
月圆之夜的痛苦,他那残破不堪的身体,还能吃的消吗?
见孟昔月出神,额头微微的皱着,像是在为谁忧心,心中翻腾着一阵阵的酸涩,只是此时他却强迫自己,不让自己想这么多。
埋下头,在她脖颈处用力的啃咬着,想提醒她,此时她身边的男人是他风栩。
脖间一痛,孟昔月才回过神来,她推开风栩,说:“栩,今天真的不行。”
“月儿,”风栩声音低低的唤了孟昔月一声。
或许是因为克制的原因,他声音有些沙哑,有种说不出的迷人的味道,若今天不是该死的月圆之夜的话,孟昔月绝对会把持不住自己。
只是,若是她和他欢好的话,依薪乔就会忍受那噬心之痛,她担心他会承受不住。
“栩,明天吧。”孟昔月抬起头在风栩饱满的天庭上印下一吻。
“嗯。”
风栩应了一声,从孟昔月身上离开,看她的眼神中满是失落。
已是二月,明月升起,院子里是清晰的夜色。
皓白的月光下,镶了烫金金边的无忧宫三个字尤其清晰。
无忧宫,多好的名字,可住里面的人应该是无尽的忧愁吧,孟昔月低叹一声,抬手推开大门。
果然,一进门,她就看到依薪乔仰着头望着天上的明月。
借着月光,她竟能隐约的看到他脸上的恐惧,或许是在担心那不期而至的疼痛吧。
她虽然听他说月圆之夜,她只要和别的男人欢好,他的心就会疼,可她却真没见过。
但看他这般恐惧的模样,恐怕那种痛真的会蚀骨钻心吧。
看着依薪乔的模样,孟昔月竟鬼使神差不受控制般的朝他走了过去。
走到他身边,轻轻的理了理他的头发,说来也怪,这个被自己折磨的不成样子的男人,却尤其注重自己的形象,头发每天都被他梳的一丝不苟。
孟昔月以为依薪乔会因为她的碰触回过神来,却没想到他竟然像是毫无察觉的般的,一直仰着头望着天空中的明月。
看着此时的依薪乔,孟昔月竟再提不起半点恨来,甚至还有些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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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昔月以为依薪乔会因为她的碰触回过神来,却没想到他竟然像是毫无察觉的般的,一直仰着头望着天空中的明月。
看着此时的依薪乔,孟昔月竟再提不起半点恨来,甚至还有些怜惜。
停了很久,依薪乔仍旧没有任何反应,虽然已经立春,但这初春时节,乍暖还寒时候,夜里总是有种透骨的凉意,孟昔月转身想进屋去拿件袍子。
转身的那一刹,手腕却被依薪乔准确的扣住。
“不要走!”
孟昔月顿了顿,扭过头,她想告诉他说她不走,只是进去拿件袍子。
只是刚一转头便迎上了他近乎哀求的眼神,映射着皎洁的月光,闪烁着期待,又糅杂着些许恐慌。
面对着这样的依薪乔,孟昔月突然像丧失了语言功能一样,张着嘴巴,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这些天,她到底都做了些什么,竟能把这么鲜活的人硬生生的折磨成了这副模样。
孟昔月没有出声,依薪乔以为她还是要走,他像是很怕她真的会走一半,双手还上她的腰身,而他自己也倾身把脸贴在了她的身上。
“月儿,在陪我待会,行吗?”
虽然他把脸埋在她的衣服里,可那明显的哽咽却是不能被衣服掩盖,听的孟昔月心疼的不行。
她的胸口像是被什么堵着,难受的紧,想转过身,把这个可怜的男人抱在怀中,整个人却被他抱的太紧,别说转身了,就是连分毫都动弹不得。
她拍拍依薪乔紧紧扣在她小腹处瘦的只剩一把骨头的手,安抚道:“别怕,我不走,我不走。”
而身后的人却还像没听到一样,仍旧喃喃的自言自语:“月儿,别走,求你,别走,别走……”
或许是沉默久了,依薪乔这一开口,就一发不可收拾了,他一直说着‘月儿,别走,别走。’
依薪乔的双手冰凉,不经意间碰触到了他手腕处被锁链磨出来的疤痕,心猛的一窒,赶紧松开了他。
“外面凉,我只是进去拿件袍子给你披上。”
“不冷,月儿,我不冷,只要你不走,”
孟昔月拍拍依薪乔的手,说:“说什么傻话呢,天这么冷,不多穿的点衣服怎么行!”
孟昔月说话的时候也有些哽咽,她也没有掩饰,觉得此时情绪激动的依薪乔肯定不能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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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冷,月儿,我不冷,只要你不走,”
孟昔月拍拍依薪乔的手,说:“说什么傻话呢,天这么冷,不多穿的点衣服怎么行!”
孟昔月还是进去给依薪乔拿了件袍子出来,披在他身上,蹲在他跟前,替他裹紧。
孟昔月抬眼望着他,他眸子中隐约像有一层水雾,像委屈又感动,看的孟昔月的心猛的漏掉几拍。
整个人几乎被依薪乔此时的眼神给摄走了灵魂一般。
许久,在依薪乔的唇蜻蜓点水般试探的点在她唇上时,她才回了神。
印象中,依薪乔似乎从来都没有这般轻盈的吻过她,他从来都是如饥似渴的对她又啃又咬的,吻她的时候,也从来都不会顾及她的感受。
他从来都是那么蛮横,那时候,她讨厌他的霸道。
现在,他变的不再蛮横不再霸道了,甚至连想亲她一下,都会那么的小心翼翼。
看着这样的依薪乔,着实让孟昔月心疼不已。
她后背僵直的呆滞在那里,紧紧的盯着依薪乔,她以为下一刻他会不顾一切的吻过来,她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迎接他铺天盖地的吻。
可他却别开了头,把脸埋进了膝盖上,双肩微微的抖动着,似乎在哭。
“你走吧。”
孟昔月一怔,他让她走,刚刚不是还不舍得让她走吗?
“怎么了呢?”
不知道依薪乔是怎么想的,孟昔月把手覆上了他扯着头发的大手,阻止他的自残。
“让你走你就走,我依薪乔需要的不是你的可怜!”
依薪乔像头盛怒的狮子,一把推开了孟昔月,自己迅速的起身,进了屋子,紧紧的把门关上。
孟昔月被依薪乔关在了门外,她却没有生气。
她当然知道,这个骄傲的近乎偏执的男人需要的是什么。
理了理袍子,孟昔月扬着嘴角上前几步,走到门口,抬手在门上敲了几下,说:“依薪乔,让我走,是你的真心话吗?”
“……”
门里面的人没有给她回应。
“如果是你的真心话,我立刻就走!”
孟昔月又等了一下,里面的人仍旧没有说话,但是锁链发出的清脆的响声,却轻而易举的泄露了里面人的情绪。
MO:周末回家了,木有更新,对不住啦亲爱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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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链发出的清脆的响声,却轻而易举的泄露了里面人的情绪,她来了,他怎么可能舍得让她走呢。
他对她的想念,她不是看不出来。
即便每次,她都是和李天植一起来,即便她每次来都会带给他更深的打击,他的眼睛自始至终都还是舍不得从她身上移开片刻。
每次出了无忧宫她都会再回头看上他一眼,而每次都会迎上他的目光。
他眼神中的不舍,她可以轻而易举的读懂。
“如果这是你的真心话,我立刻就走!”
孟昔月又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转过身,一副马上离开的架势。
她知道,她转身的声响肯定是瞒不过依薪乔。
果然,刚转过身去,门就被里面的人有些急切的打开了。
“月儿,别走!”
孟昔月又重新转过身,清了清嗓子,正色道:“我来只是想告诉你,温少轩没有死,你不用太自责了。”
她知道,依薪乔的心结,不是一时半会就能解开的。
他和温少轩风栩他们都不一样,他可是个彻头彻尾的男为尊女为婢的男权至上的人。
想要让他心甘情愿的和别的男人分享一个女人,那对他来说是何其的难。
她今天来告诉他温少轩没有死,只是想让他的心里宽慰一点,她却没想到他会这么的顽冥不化。
“我从来都没有自责过!”依薪乔眼神中全是坚定的眼神。
他一直都知道温少轩没有死,又有什么好自责呢。
当时会把他扔在大瑜,就是因为他知道大瑜有个足以让他起死回生的医者。
只是,这些他都不想让她知道,他不想让这些成为博取她同情的筹码。
他要的不是她的可怜,是她的爱,是她纯粹的不含任何杂质的爱。
得不到她的爱,那她宁愿让她恨他入骨。
“依薪乔,你这个无药可救的男人!”
孟昔月却被他的这句话惹恼了,丢下一句话,转身离开。
像是习惯似的,孟昔月出了无忧宫又回了回头,而这次依薪乔却没有看她。
他坐在石阶上,仰头望着天上的那一轮明月,甚是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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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二月已过去大半,若是南国的话,早该出风拂面了,可在这北国,天却依旧冷的不像话。
冷气侵透了马车,孟昔月却像没察觉似的,除了手有些凉意外,整个人都热血沸腾的。
从栖凤国的凤凰城到大瑜国的离城整十天的路程,她已在路上走了九天,在有一天的功夫,就能到达离城城外。
孟昔月时不时的掀开帘子看看,虽然脸上的表情没什么剧烈的起伏,但她心中却早已是急切难耐。
在风栩看来,她就是因为要见着温少轩了才会这么兴奋。
但是,只有孟昔月自己才知道,自己心中的急切并不仅仅是因为要见着温少轩了。
“月儿,”
“嗯,什么事?”
孟昔月回过头,看着坐在她旁边的风栩。
风栩笑了笑,摇摇头,说:“没事。”
他只是在她掀开马车帘子时看到了远处没有化完的雪,看着那一片白茫茫的景象,他只是想起了过去让他们动情的崖边雪原。
想起那时候不容分说的要救他的女人,他只是想叫叫她,看她是不是真的还在他身边。
风栩说没事,孟昔月就当他真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