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男卑:家有俏夫郎-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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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少轩紧紧握着孟昔月的手,仍旧在懊恼的责怪自己。
因为没有力气,孟昔月只能半睁着眼睛,她虚弱的安慰温少轩说:“别自责了,石头,都是我自己太任性了。”
身穿浅绿色衣服的侍婢把婴儿抱到孟昔月温少轩跟前,她腼腆的笑着,张张嘴巴,却有些为难的没有说话。
孟昔月倒是了解这丫头的处境,她估计是在琢磨要称呼她什么吧。
在这皇宫之中,丫头说话都是很讲究的,有可能一句话说不好,都会招来杀身之祸。
孟昔月冲她笑了笑,说:“把孩子给交给温公子,你们都先下去吧。”
“是。”
那侍婢应了一声,屈身把怀里用明黄色的小锦被裹着的婴儿交给温少轩之后,转身就退出了大殿。
温少轩接过孩子之后,就只是笑,他低头看看襁褓中的孩子,再抬头看看孟昔月,半晌也没吭出一声,似乎不是一般的激动。
过了许久之后,温少轩像个愣头石头似的,才想起来这么一个问题:“月儿,我们的孩子是儿子还是女儿啊?”
“笨蛋石头,想知道的话,自己打开襁褓看看不就知道了。”
孟昔月的话像是点醒了温少轩似的,他把孩子放在床上,伸手就要解开襁褓看,可那两只大手却颤抖的不像话。
孟昔月笑着眯上眼睛闭目养神,让温少轩自己折腾。
襁褓中的粉嫩的婴儿睁着小小的眼睛四处观看,似乎对周围的一切都感到很新奇似的,盯着眼前这个笨手笨脚的爹爹,小家伙竟然咯咯的笑了起来。
“昔儿,咱孩子对我笑呢,他对我笑呐!”
温少轩激动的几乎要跳起来,看到床上的人睡着之后,他倏地把嘴巴闭的严严实实的,生怕吵到了她。
事实证明温少轩真不是一般的笨手笨脚,颤抖着手在襁褓面前挣扎了许久,他最终也还是没敢打开。
他扬着嘴角轻轻的笑着,用低的不能再低的声音对襁褓中的婴儿说:“乖宝贝,不管你是儿子还是女儿,都是爹爹的心肝。”
扭头看着床上虚弱的女人,温少轩俯身在她额头印上一吻,轻声说:“昔儿,辛苦了,谢谢你给了我这么一个乖巧可爱的孩子。”
“……”
此时孟昔月已经睡熟,自然没给他任何回应。
可温少轩却像是得到了甜蜜的回应一般,整个人高兴的就咧着嘴笑了。
让人心疼1
也就是转瞬的功夫,就已经到了深冬,寒风凛冽,迎来了今冬的第一场雪。
窗外洁白的雪花,体态轻盈。
地上已经被雪花铺满,银装素裹的院子却把天空衬托的越发的黑。
漆黑的夜,像极了风栩幽深如潭水般的黑眸。
孟昔月心中一惊,这些日子光顾着照顾小石头,竟把一向懂事低调的风栩给忽略了呢。
还有他们的槐儿,她也有好些日子没见了呢。
刻不容缓的,孟昔月扯过一件披风,就出了门。
风栩院子的门是半掩着的,透过门缝,她可以看到屋内的灯仍旧亮着。
这么晚了,还不睡,孟昔月叹口气,轻轻的把门推开。
她以为风栩还在看书,踏进院子,孟昔月就直接往屋子的方向走。
“月儿,是你来了吗?”
风栩不确定的声音却从身后传来。
孟昔月僵住脚步,鞋底踩在雪地上发出的咯吱声也戛然而止。
整个院子一片静谧,雪花朴素朴素的从耳边飘过,孟昔月却能听到风栩的呼吸声,有些急促。
她没应声,身后的人又重复一遍:“月儿,是你来了吗?”
“嗯。”孟昔月终于应声。
转过身,看着身后的男人,雪的映衬下,她竟能看清他的神色,眼神中没了以往的淡然,取而代之的是难以掩饰的欣喜。
孟昔月转过身,解下身上披风的带子,扯下披风,走到他身边,替他披上。
心疼的责备道:“外面这么冷,出来风花雪月也要穿暖和了!”
“……”风栩站在那里,一声不吭,嘴角微微上扬着,那得意的模样像是是赢了某场压了毕生心血的赌注一般。
从小在深宫中长大,早就了他内敛的性格,他善于掩饰自己,他一直都能把自己的情绪隐藏的很好,高兴的,委屈的,他都能滴水不漏的隐藏起来。
他和依薪乔,石头,玫南凡都不一样,依薪乔强势,石头天真粘人,玫南凡也时常无赖似的粘在她身边,而他却总是安静的等在那里。
乖乖的,安分守己的等着她想起他。
他越是这样,孟昔月就越心疼他,只是这些日子小石头太缠人,她才这般忽略了他。
MO:转到大家喜欢的风栩身上了。OHYE,精彩依旧,敬请期待,嘿嘿,不过,今天的更新结束鸟。。。
让人心疼2
雪花落在眼前这个安静男人的黑发上,久久不能融化。
孟昔月踮起脚尖,抚了抚他捶在额前的碎发,从他头发上抖落的雪花在他们两人之间缓缓的飘落。
漫天的白雪,衬的眼前这个男人窒息的俊朗。
许久之后,孟昔月先开口:“栩,这些日子冷落你了。”
风栩摇摇头,说:“我相信妻主不是故意的,不,我,我相信在这个慢点雪地的夜里,妻主一定会到我这里来!”
或许是太过于激动,一向温润如玉的男子说起话来竟有些语无伦次起来。
孟昔月上前一步,伸手环上了风栩的腰身,他似乎又瘦了些,他能把整个孟宅的一切事情打理的井井有条,却总是照顾不好自己。
这个让人心疼的男人,孟昔月叹了口气,把风栩搂的更紧了些。
而他,也正动情的紧紧的把她拥在怀中,越箍越紧,隔着厚厚的衣衫,她甚至能感受到他蓄势待发的欲望。
或许是那一次的印象太过于深刻,每每在这样冰天雪地的时刻,他总是那么容易动情,总是那么容易的就失控。
孟昔月把手移到了风栩的欲望之源,轻轻的捏了两下,耳畔的喘息顿时就急促了起来。
“月儿,我想你。。。”风栩顿了顿,稍稍停了片刻后,又说:“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
“傻瓜,你是我最让我心疼的人了,我怎么可能把你忘了。”
孟昔月轻声的安抚到,她知道,这个男人是真的害怕了,他害怕她真的不来,害怕她真的把他忘了。
风栩还是紧紧的抱着孟昔月,不敢松开半分,他低头在她唇上使劲的亲吻,确切的说那样疯狂的动作根本不是亲吻,而是啃咬。
情到浓时,自然是难以控制,风栩虽然平日里不喜言语,也不争宠,可是在男女之事上,他却是极其疯狂的。
他顾不上漫天飘落的白雪,扯下身上的披风往石桌上一铺,稍一用里就把孟昔月抱到了石桌上。
而孟昔月自然也不拒绝,天虽然冷,可是寒冷中,他总能带给她不一样的刺激。
在这样的冰天雪地里,他总能让她心神俱悦。
让人心疼3
他顾不上漫天飘落的白雪,扯下身上的披风往石桌上一铺,稍一用里就把孟昔月抱到了石桌上。
而孟昔月自然也不拒绝,天虽然冷,可是寒冷中,他总能带给她不一样的刺激。
在这样的冰天雪地里,他总能让她心神俱悦。
一切平息下来之后,风栩把孟昔月抱回到屋子里面。
到底是男人,明明刚刚已经是一副精疲力竭的模样,可片刻之后就恢复了最初的生龙活虎。
躺在床上之后,风栩还有些恋恋不舍的轻吻着她,似乎想挑起她新一轮的热情。
“妻主,妻主。。。”
孟昔月没力气回应他,他动情的一声声轻唤着她。
“栩,别闹了,快睡吧。”
孟昔月推推风栩窝在她胸前的脑袋,这个循规蹈矩的男人,总是唤她妻主。
“妻主,我还想,”
风栩话没说完,就被孟昔月打断:“别想了,乖乖睡觉。”
微微的睁开眼睛,她见到他满脸失落的模样。
“嗯。”
孟昔月知道,这么一个热情如火的男人,仅仅一次是绝对满足不了他,而她又是那么多天都没有来过他这里。
他每天都是这么安分的等在这里,恐怕盼的就是她有朝一日来了,能多给他几次,可她却这么轻易的就把他拒绝了。
被她制止后,风栩果然不再有任何动静,听话的别开头,在她身边躺下。
许久之后,他摄手摄脚的扯了件袍子下了床。
看着他孤独的背影融入在苍茫的夜色中,散发着无尽的悲伤。
她喉咙顿时一哽,难受的厉害。
此时风栩已经披上袍子,下了床。
孟昔月连袍子都没有披,赤着脚瑟缩着走到风栩背后,伸手环住他说:“生气了?”
被孟昔月抱住的风栩后背猛的一僵,他低下头,就看到了她的脚,回过头,她竟然寸缕未着。
“妻主,都是我不好,把你吵醒了,外面冷,快回到床上去。”
说着风栩抱着孟昔月就往床边走,小心翼翼的把她搁在床上后,他转身就要走,却被孟昔月环住了脖子。
“怎么?你不睡么?”
风栩笑了笑,握着孟昔月的手,轻轻的从他的脖子上移开,他爱怜的在她手背上印下一吻,说:“我不困,在床上翻来覆去,怕扰了你。”
MO:这两天忙的吐血,终于有点空隙爬来更新啦,亲爱滴,看看,这每个字上都还带着俺吐出的血呢,废话不多说,滚去码字去鸟,对这两天突然断更,俺深切的忏悔。
让人心疼4
“怎么?你不睡么?”
风栩笑了小,握着孟昔月的手,轻轻的从他脖子上移开,他爱怜的在她手背上印下一吻,说:“我不困,在床上翻来覆去,怕扰了你。”
风栩虽然一直在笑,但是他眼神中的那份落寞,却深深刺痛了孟昔月的心。
伸手扣住他的手腕,说:“你走了,这被窝好冷。”
明显的感觉到风栩僵硬了一下,但他还是笑了笑,说:“妻主,快些睡吧,我去看看槐儿,这丫头最近可不安生,晚上就爱踹被子。”
借口,槐儿有专门的丫头搂着睡觉,即便真的如他所说夜里踹被子,但也用不着他亲自去扯被子。
孟昔月钻着风栩的手依然不松开,她嬉皮笑脸的说:“栩,没有你的被窝真的好冷啊,就算你真的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可有你在,被窝里终归是暖和的呀。”
风栩最终还是经不住孟昔月伶牙俐齿,脱了袍子,钻进了被窝。
几乎是他一进被窝,孟昔月就贴了过去。
他伸手搂住她,似乎是打消了刚刚再要一次的念头,单纯的只是想搂着她睡觉。
可怀里的人却又动起了歪心思。
她紧紧的贴着风栩的胸膛,这个男人,胸膛虽然不够壮硕,却依然温暖的让人心安。
伸出舌头舔了舔他胸前小小的凸起,身下男人的战栗,让孟昔月很满意。
但除了他一声低低的叹息,她却再没等来他的下一步动作。
她只好加强攻势,埋头在他胸前张口就咬。
风栩倒抽了一口冷气,他呼吸有些急促,却仍旧压抑着说:“妻主,别闹了。”
“我没跟你闹。”
孟昔月口齿不清的说话,双手也上下其所的忙碌。
身下的男人似乎再也招架不住了,他低吼一声,翻身把在他身上作恶多端的女人压在身下。
他眼神赤裸裸的全是欲望,可就在他已经抵在她身上,几乎要进入的时候,他还是隐忍的询问她:“可以吗?”
孟昔月没有回答,只是用力弓了弓身子,几乎把他包容了大半。
没有比这更好的答案了。
夜色中,两个年轻的身体,火热的纠缠在了一起。
爱,恨,一念之间1
身下的人太过于美好,美好到让风栩想让时间永远停驻在这一刻,他永远拥有她,永远都不分开。
可这终归是奢望。
这一次的欢爱,无论对孟昔月还是对风栩来说,来的都太过于酣畅淋漓,两个人彼此相拥着。
到达了巅峰的快乐,风栩心底却仍旧不安。
他一声声的唤着:“妻主,妻主。。。”
仿佛这个他口口声声叫着的女人,就是他的全部。
孟昔月似乎能感受到风栩的这份不安,他每叫一声,她就会应上一声,一声不会落下。
“妻主,我想带槐儿离开一些日子。”
想了很久,风栩却还是说出了来。
孟昔月一愣,心说,他果然还是没有死心,从早就应了他要带他一起去崖边雪原去寻他的父亲,只是一直都没有能力给他兑现承诺。
在心里低叹一声,果然,正如黄埔凝所说,有些事是等不得的,该做的时候不做,等你想做的时候,或许就已经没了机会。
正如几年前,她答应带风栩寻他的父亲,当时因为别的事情而搁浅下来,现在有能力去寻找了,可他的父亲却已经不再人世间。
虽然这些年来,对于寻他父亲的事,他一直都是只字不提,可她明白,对于这件事,他一直都是念念不忘的。
两个月前,她就已经知道了他父亲已经不在人世的事,只是,她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告诉他。
她也不敢轻易的告诉他,这个让她心疼到骨子里的男人,她想保护他。
她以为只要他不提,她不说,去崖边雪原的事就会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的被搁浅下来。
可她却没想到,这个男人是风栩,沉默却坚持的风栩。
对于他来说,时间越久,所有的东西只会越深刻。
想起派出去寻人的士兵说,崖边雪原上一座隐蔽的院子里,发现了两句牢牢纠缠在一起的尸体,孟昔月的心就还有些冒冷汗。
或许,风绮君是爱风栩的父亲的,若不是这样,她也不会和他双双而亡。
爱,恨,只在一念之间,那对相拥着的男女,到了生命最后的尽头,或许是领略到了爱的真谛。
MO:今天就码出来这些了,明天继续
爱,恨,一念之间2
或许,风绮君是爱风栩的父亲的,若不是这样,她也不会和他双双而亡。
爱,恨,只在一念之间,那对相拥着的男女,到了生命最后的尽头,或许是领略到了爱的真谛。
听士兵说,两个相拥的人都是笑着的。
孟昔月没有见到风绮君和风栩的父亲,可他们的释然的笑容,却总是清晰的浮现在她的眼前。
只是这一切,她不敢告诉风栩,她怕这个一直都缄默坚持的男人,她不确定他是否能承受痛失双亲的打击。
“妻主,我想带槐儿离开一些日子。”
孟昔月还深陷在深深的担忧之中,风栩把刚刚的话再次重复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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