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泓雨烟--美男也穿越-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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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说:“没想到月白倒是意外地大肚量,没有和姑姑计较呢。”
“月白一介晚辈,哪里敢生姑姑的气呢?”拉着白栀坐下,面带微笑看着这个顶着神仙皮相的妖孽说:“今日在茶楼,只因突然听闻婚嫁之事过于惊愕,便不觉失态了。回来之后便愈想愈后悔,姑姑为了不让月白觉得生疏可谓是‘煞费苦心’,能得姑姑垂爱实乃幸事,倒是月白恃宠而骄不识好歹了。”
“如此说来,月白是同意婚娶之事了?”妖孽女愣了一下,盯着我的眼睛问。
从千花打听来的消息里,了解当年月白和妖孽女的婚约倒是不假,那是为了让月白在本家不至于被排挤欺负,爹爹大人和妖孽女的母亲商量定下的,本来是十五岁祭祖后就完婚的,可是因为御母半路插手掳了月白去,所以才没作罢了。
可是因为婚约在先,加上爹爹大人一直寄望着找回儿子以后给他个好归宿,这个婚约便硬是留了下来。所以妖孽女现在虽然有了几房侍夫,都是名门家的大家闺男,却始终没有定下正夫,没想到我会阴差阳错回来,于是这个正夫的位置还是落到了我的头上。
其实以上那些信息都不重要,最为重要的一点是,妖孽女虽然生得一副妖孽样子,在古木家却一直都是神仙面貌出现,清心寡欲地极少亲近侍夫,成日专心研究植木之术,所以至今连个子嗣都没有。现在古木家的长辈们也指望我当了正夫以后,给她生个女儿好接班。
综上所述,这么一个清心寡欲不近男色的假面神仙,既然宁愿露出妖孽本性接近我,言辞轻佻惹我厌烦,只怕对于这门亲事不止我不爽,她心里也是不愿意的。说不定和我现在做的一样,她之前都是故意惹事,想让我主动悔婚。
轻咳一声,端端正正坐好了,看着妖孽女一本正经地说:“姑姑如今已经有了几房侍夫,听说个个都是貌美如花贤良淑德,可月白却因之前癫痫之症忘了旧事,性子也没得管束变得粗野,只怕与姑姑的侍夫比起来,定是不堪入目的。”
“月白如此说,难道是不愿成婚之意?”看她眼里闪过一丝光亮,我便知道有戏。
强忍笑意装出一脸无奈的表情,摇摇头接着说:“虽说月白自知比不上姑姑的侍夫,可是既然已有婚约,若是月白悔婚,岂不是对本家的人大不敬了。月白刚才说这些话,只是向姑姑坦陈不足之处而已。若是姑姑不介意,月白自是欢喜。若是姑姑觉得月白高攀了,想要退了这门婚约,月白也无话可说唯有配合而已。”
这下子妖孽女脸上终于挂不住了,皱着眉挑眼说:“也就是说,你要我先提出悔婚吗?”
忍不住暗笑出来,斜眼轻瞟一眼面露纠结之色的妖孽女,反问道:“听姑姑的语气,难道姑姑是想要月白先提出悔婚不成?”
然后相视沉默,眼神要是有形的,估计我们两人之间已经是刀光血影了。
本来此刻是很有高手过招的气氛的,正在我想着谁能撑到最后的时候,偏偏有人就是要来闹场。只见白栀猛地拍桌咳起来,拽着我的衣袖哽咽说:“月……哥哥……水!”
这才不得不把注意力转到白栀身上,看她吃得满嘴是油噎得直翻白眼,也顾不得和妖孽女的火拼了,接过月桂递过来的谁赶紧喂她喝了,一脸黑线地低吼:“谁和你抢啊,吃饭就不能悠着点?!”
咕噜咕噜喝下水,白栀长长出了一口气才不满地撅嘴抱怨说:“是月哥哥的错啦,只顾着和姑姑说话,都不理我了,我才会噎住的。”
“你倒是学会顶嘴了啊,从哪里来得这套歪理,吃饭的嘴巴长在你脸上,我不理你你就噎到,难道还要我帮你吃饭不成?”伸手在她头上不爽地敲了一下,恶狠狠说:“下次再来坏我的好事,看我怎么教训你!”
本来是吓吓她的,可是白栀立马眼里泛起泪花有了要大哭一场的架势,一旁的妖孽女也已经冷静下来,又换上了神仙假面一脸关切地打圆场:“月白,她现在不过是六岁小儿,你怎可对她这么凶,吓哭了可怎么办。”
靠,我管教她关你屁事,吓哭了又不要你哄,你插了什么嘴啊。
可是还没等我抱怨出来,白栀已经很不给面子地瞪着妖孽女,撅着嘴不爽道:“谁哭了,我没哭!你是坏人,就是你抢了月哥哥,大坏蛋!”
我估计这辈子妖孽女都没有被别人当面骂过大坏蛋这种话,脸色刷地就愣了,然后强忍憋屈硬是想要保持淡定的笑容,结果看起来实在是一个诡异又搞笑,我都不知道这个表情到底是怎么样才可以做出来。
因为白栀的搅局,于是我和妖孽女的战斗也只能留到下次再见分晓了。祭祖之期定在一周之后,在这七天里面我必须地撕下那只妖孽女的神仙面具,让她赶紧把那个要命的婚约毁了。
可是没想到我还没有主动出击,就有人先找上们来了。
第二天才吃了造反准备出去晃悠,就有个打扮地贵气逼人的小奴带了请帖过来,说他是什么侍君的小奴,奉了主子之命过来的,说完便递上帖子给我站到一旁等我回话。
翻开一看,倒是工整秀气的笔迹类似簪花小楷,可是我却是被这密密麻麻的客套语弄晕了头,直接递给千花叫她翻译一下。
千花拿起请帖皱着眉看了一遍,极其简练地说:“回主子,这是当家的侍君们联名发的请帖,邀请主子和小主子一起过去□的赏景台看戏。”
“没了?”
“没了。”
靠,不就是叫我看个戏嘛,用得着啰啰嗦嗦写了那么多字么?
拿过帖子顺手扔在一边,斜眼看了那个小奴一眼。刚好他也在偷偷打量我,视线对视他赶紧又低了头下去,不过我还是看到了他嘴角的一丝不屑笑意。
打了个哈欠,对那个小奴说:“回去告诉你家主子,实在不凑巧,今日我们的行程已经满了,而且我这人性子比较急,我哥哥又是小孩子心性,只怕是没法看戏的,对于你家主子的好意,我们也只能说声抱歉了。”
大概是没有想到我会这么直接地拒绝,那个小奴愣了一下才回话说:“各位侍君都已经在观景台等候多时了,若是三皇女和月主子不喜看戏,也去见见各位侍君吧。”
“没想到诸位侍君倒是比我的性子还急呢,这送请帖的小奴还没有回去回话,侍君们都已经赶到了观景台了。”慢悠悠地轻笑一笑,理了理衣服说:“只是今日我们的确有事,你回去代我像各位侍君说声抱歉,明日我会在这里设宴,还请各位侍君不嫌弃过来吃个饭,我当面给各位侍君赔不是。”
见我毫无商量的余地,那个小奴才犹犹豫豫地弯腰行礼说:“小奴知道了,小奴这就回去将三皇女的话转告各位侍君。”
“对了,等一下。”见他转身要退出门去,便出声叫住他说:“宴席的时间是明日卯时,考虑到诸位侍君是‘急性子’,就算是早来也没有关系,我会提前备好香茶等候的。”
那个小奴的脸色顿时扭曲了,我非常淡定地保持着微笑的表情看着她,于是他便非常强忍着点头应了,行了礼然后脚步不稳地赶紧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哎,我发现白栀傻傻的我很麻烦,所以我会加快情节把她治好的~~╮(╯▽╰)╭~~
可是接下来的故事情节需要铺垫,所以亲们也不要太着急了,慢慢看吧~~
我是傻冒我怕谁
“月主子,您是故意刁难他的吧。”见他离开了,千花递过出门用的披风给我,才开口问。
接过千花递过来的披风,披上以后长长舒了一口气,感慨地说:“我刁难的不是他,是人心。”
这个小奴明显就是那些侍君放过来试探我的,就算我再不看重表面上的客套,可是哪有让小奴穿得比主子还花俏地过来送帖,何况那个小奴还肆无忌惮地打量我,背后没有主子撑腰给他胆子他也不敢这么放肆啊。
何况那些侍君还一副笃定我要去的样子,敢情是以为我会顾及礼节吃个哑巴亏吧,偏偏我就不买账。向来只有我请别人吃鸿门宴的,哪会傻到跑别人地盘上任由别人宰割的道理,反正我现在就是想法子惹人讨厌的,这下是一箭双雕了。
事实上,虽然妖孽女看破了我的身份,但是却没有告诉古木家长辈。也就是说现在公认要和妖孽女结婚的人不是我,而是白栀!估计她就是想这样逼我悔婚,不然就只能看着白栀傻乎乎地做了妖孽女的正夫,这招可真是阴险。
系好披风,对这窝在一边吃酸梅的白栀招招手:“过来,带你去好地方玩。”
一听到有好玩的,白栀倒是来了兴致,舔舔手上的酸梅渍放下梅子便凑了过来。趁她还没伸手抓我之前,赶紧拿过帕子把她的手擦干净了,皱眉说:“不是说了不要拿梅子蜜饯之类的给她吃么,每次都搞得黏答答的。”
“因为三皇女吵得厉害,下次不会了,请月主子见谅。”
偏头看千花一脸苦相,可是白栀完全没有自觉地笑嘻嘻看着我帮她擦手,忍不住想白栀这家伙真的是千家的克星啊,没傻的时候有千叶对她忠心耿耿地,傻了以后也能把千花吃得死死的,这就是本事啊。
擦完手顺便帮她理了理面纱,看到她微红的眸子,才想起一个一直以来都很疑惑的问题,赶紧问千花:“对了,为什么古木家当家的眸子是淡蓝色的,不是只有皇族的人眸子才有颜色的吗?”
“风花国内,本来只有皇家之人眸子才有异色,不过随着皇族与一些贵族大家通婚,也有一些历史悠久的世家会出现眸子有异色的子嗣,古木家现任当家的爹爹是下嫁与古木家的皇子,所以当家会有蓝色的眸子也很正常。”
搞了半天那个妖孽女的血统还很正点啊,不过接下来问题就来了:“那个当家和妖孽女既然是同一个人,为什么妖孽女的眸子又和常人一样的颜色呢?”
“妖孽女?”千花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我指的是谁,忍着笑解释说:“月主子以前在花都,见到皇子皇女眸子都是有颜色的,那是因为在眸子的颜色是地位的标识,皇女们都不会刻意去掩饰。可是事实上,眸子的颜色只需要用内功压抑住,便看不出来了,皇族的人在民间走动时为了方便,都是用了此法。”
“还可以这样?!那你为什么不早说?”我一直以为那个眸子的颜色是天生的,所以才想到了给白栀戴面纱的办法,早知道可以用内功压抑住,我干嘛还成天担心着呗发现啊。
“月主子并未问过啊。”千花一脸坦然地说:“而且我以为月主子原是知道的,是为了掩饰五皇女的身份才让她该做男子装扮,便没有多言了。”
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当初貂蝉看到白栀戴面纱的时候表情那么怪异了,原来不止是觉得诧异我给白栀穿女装戴面纱,而是暗地里也是打着主意想看白栀笑话,果然那家伙其实很邪恶!
拉着白栀扯下她的面纱,催促说:“你赶紧试试,把你眸子的颜色给变成我这样的。”
“试试?”白栀歪着头盯着我,一副完全不明白我说什么的白痴表情。
回头看着千花,然后轻轻一笑说:“千花,你也是习武之人,应该知道这个内功怎么用吧,我命你马上给白栀解释清楚,然后让她把眸子的颜色变回来。”
千花没想到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僵硬地看着白栀,走过来老老实实地对这白栀叽叽咕咕地说了一通,什么气运丹田,过走任督二脉,然后之类之类的,反正听起来的确是非常专业。
不过白栀完全不买账,皱着眉还没听完就无视千花走过来,拽着我的衣袖说:“月哥哥,她说个不停,好烦哦。我们不理她,月哥哥,带我出去玩嘛。”
其实我完全是恶趣味地喜欢看千花一脸纠结的表情,想必这里的事情她都会跟千叶报告,不知道她会怎么说自己遇到的这些糗事。轻咳了一下,看着千花一板一眼地问:“你不是说用内功可以压制么,为什么白栀做不到?”
“回月主子,三皇女虽说内功未失,可是却完全不记得运用之法,加之现在三皇女心智不清楚,只怕听不懂千花的解释。”
看了看白栀,不由得叹了口气。要是把这家伙身上的武功放在我身上多好,还记得当初她那出神入化的轻功啊,赶得上一只鸟了。谁知道有一日那只喜欢乱扑腾的鸟,会变成如见这样一只笨鸵鸟啊。
反正现在暂时平安,实在不行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不过在走之前当然还有一件大事要做,那就是把白栀拉去那棵传说中的神木那里沾粘灵气,要是真能把她治好了,我以后的日子也就轻松多了。
还好事先已经要千花去打听清楚了方位,事先我说了想四处参观参观,所以妖孽女给了我牙牌,在这古木家倒是通行无阻的。因为古木家藏着很多的珍奇树木草药之类的,所以安保措施那是一个完善,想从外面进来完全是没可能的,暗想我们这一行人就是所谓的家贼难防啊。
出发了才发现这个古木家真的大得离谱,后山更是夸张,一眼望去全是稀奇古怪的树木。七七八八的小路分来岔去的,除了山还是山,除了树还是树,要不是有千花领着我估计自己不迷路才怪。
跟着爬了坡又过了河,石板路走完走石子路,石子路走完走泥巴路。还好没有带月桂来,我真怕半路他累趴下了要人背,不过我纠结地是,为什么白栀什么感觉没有一副去春游的开心表情,难道这就是没有内功垫底的差异吗?
“千花,到底那个鬼神木长在什么地方啊?”
话还没说完,千花就停下来指着前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