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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一泓雨烟--美男也穿越-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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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干什么?”
  
  “你觉得我要干什么呢?”凑过来的脸只能模模糊糊看见一个邪邪的笑容,而且那种撩拨人心的声音,掺合着她身上的栀子花香让人晕眩。
  
  这下子我真的是被吓到了,虽然我觉得送上门不吃很白痴,可是我可不想第一次是被女人□的,现在我的确有一种想要保住自己清白的冲动。
  
  紧张的连话也说不清了,只能硬着嘴说:“你,你要是敢对我怎么样,我。。。我就去自杀!”
  
  果然她凑过来的脑袋听了下来,然后是一声轻轻的笑声,就像是小孩子恶作剧得逞一样,突然拿出一个小瓶子放到我的手心说:“我是逗你玩的啦,辣手摧花可不是我的爱好。今晚我是专门拿这个给你的。”
  
  猛地舒了口气,却在心底忍不住想哭,我刚才说的那是什么蠢话啊,为什么我堂堂一个男人,要沦落到为自己的清白这种事去死?!
  
  感觉到手心里的瓷瓶凉凉地,闻起来有淡淡的奇怪香味,很独特的味道,不过我闻不出来是什么花香,便问:“这是什么?香水?”
  
  “不是。这是优昙花酿,涂在伤口上伤一天之内就会愈合,也不会留下疤痕。你若是想要香水的话,下次我挑上几样上好的拿来给你。”
  
  “免了,你不要再来这里我就感激不尽了。”将那个小瓶子塞回她手里说:“这个你还是拿回去吧,我用不着。”
  
  “若是不用这药,你掌心的伤口肯定会留下疤痕的。”
  
  “留疤就留疤呗,又不是什么大事。”
  
  良久,终于这个家伙才笑出声来说:“你果然和一般的男子不一样,真没想到你连男子最珍视的容貌也可以看淡,到是我看轻了你才是。”
  
  “哪有你说的这么夸张,不过是不想欠你人情罢了。”那个药只听名字就知道很贵,看来也很难弄到手的样子,我可不想糊里糊涂欠下这么大的人情。
  
  “如果你是顾虑这个就大可不必了,你这伤本就是因我而起,我拿药给你也是理所当然之事。”
  
  看她话说的倒是陈恳,不过再怎么我也不可能用这种药的:“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用了这种药的话会有什么后果?明明应该半月才会康复的伤口,却一天之内就好了,而且没有留下疤痕,你觉得别人会怎么想?”
  




赋名语的用处

  大概是被我说动了,她莞尔一笑说:“没想到你想得如此周密,若不是亲眼见到,我真是难以相信世间还有你这样的男子。”
  
  “拍我马屁的话就免了,我拜托你可不可以不要对我这么有兴趣,我是在不想和来路不明的刺客扯上什么关系。”
  
  “你这是要我报上来历的意思么?”那家伙猛地靠过来,在我耳边吹口气轻笑着说:“这么快就想和我互许终生了吗?”
  
  自恋也有个限度吧,这女人到底知不知道我是男的啊,这月色朦胧地靠我这么近,到底想怎样?!
  
  一把推开她正色说:“你可千万别告诉我你的名字,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这个道理我还是知道的。”
  
  “难道,你就一点也不好奇我的来历么?”
  
  “不好奇。”
  
  “本以为,你昨夜冒险救我,多少是对我有意的,却只是我自作多情而已了。原来在你眼里,我只不过是无谓的过客而已。”
  
  明明是你威胁我救你的好不好!
  
  不过她那种失望又不甘的语气,简直就像是闹别扭的小孩子讨要糖果一样,加上她委屈的漂亮面孔,这种感觉实在是微秒之极。在床上隔着每种距离说话的确很不妙,强打起精神问跳下床走到窗边冷静了一下,回头问她:“那么你叫什么名字?”
  
  “白栀。”突然她的语气变得很温柔,迎着窗外的月光缓缓向着我走过来,脚步轻柔地听不到声音,凑近低头一笑喃喃说:“夜白流光,玉栀浮香。这是我的赋名语,你要记住了哦。”
  
  都是这该死的月亮惹的祸,害我一瞬间似乎被她轻柔的语气和唯美的笑容迷惑,心脏似乎不规律地乱了几拍,愣了半晌才回过神,沉下脸指着窗外说:“名字我已经问过了,你现在可以走了吧。”
  
  “你还真是无情啊,如此美的月色也打动不了你么?”看到我一脸不爽,她苦笑一下叹口气说:“罢了,就算要赶我走我也不能强留。不过我已经报上姓名,至少也该先告诉我你的芳名吧。”
  
  “到底有完没完,我的名字你应该早就知道了吧,不要说你没有查清楚我的底细,就敢来找我,我可不信。”
  
  “我查到的不过是个懦弱胆小,外加疯疯癫癫被弃于冷宫之中的月妃。绝对不是我眼前这个敢私藏刺客,胆大心细又无视俗世规矩的人间尤物吧。”
  
  “实在抱歉,偏偏我就是你口中那个疯疯癫癫的家伙,想要什么人间尤物拜托你去别处找吧!”努力保持镇定,指着窗外想着赶快把她赶走。
  
  这个家伙看起来精明诡异,要是我说我是来自另一个世界估计她不仅会信,还会把我当珍禽异兽关起来赏玩,我可不想那么悲惨。反正我和那个什么月妃一模一样,只要我咬定我就是那个月妃,也由不得她不信。
  
  大概她还是有点怀疑,不过也没有再追问,停了一下突然说:“若你真的是月白,那么你的赋名语是什么?”
  
  “赋名语?!我没有那种东西。”
  
  “你现在不愿意说也没关系,我可以等你。”出乎意料她没有再追问,只是探过头突然在我脸上轻吻了一下说:“偷吻一个当作对我今夜的安慰,可别让我等太久哦,月白。”
  
  捂着脸强忍着没有破口大骂,还没的我发火,她就跳出了窗子跃上了外面的桃花树,对着站在窗边还在发愣的我回眸一笑。
  
  这到底是什么诡异的场景啊,银色的月亮和满幕的星辰做背景,满树的桃花被她被惊落簌簌飘零,而她暗红色的锦袍随风轻舞,加上那招摇的发丝和魅惑的笑容,根本超出了我的审美极限了。
  
  眼睛的刺激传到心脏,于是我再次被这副画面搅乱了心跳。
  
  而她像是察觉到了一下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施展轻功衣带飘飘地再次消失了。深呼吸了一口气,脸色被吻过的地方似乎还带着柔软的触感,才发现自己刚才似乎又干了蠢事,那个女人不就是漂亮了一点,我到底在脸红个什么劲啊?!!
  
  这让人荷尔蒙作祟的春天还是早点过去吧!我可不想演变什么一失足成千古恨的事件出来。
  
  回到床上刚躺下,就被磕到了,伸手一摸原来是她拿来的那个药瓶。看来她是不可能收回去的,不知道这个东西可以换多少钱,不过还是先收着吧,就当是救她一次的酬劳好了。
  
  结果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天都大亮了,看到我醒了在一旁坐着的月桂连忙放下手里的活计走过来:“月主子,睡得可好?”
  
  “一般般,现在什么时候了?”
  
  “已经辰时了,今早进来见您睡得熟,加之近日也无甚大事,便没叫您起床。”
  
  说实话还真是不习惯这里的计时习惯,想了想辰时大概是八九点的样子吧。伸了懒腰坐起来,月桂已经端了洗脸水过来,我这才想起自己手受伤的事情。都是那个叫白栀的家伙害的,希望不要再见了。
  
  “月主子,您在想什么呢?”擦完脸看我在出神,月桂拿手在我眼前晃晃。
  
  “啊?没什么。”回过神舒了口气,不过还是开口问:“那个,赋名语是什么东西啊?”
  
  不料,月桂却突然红了脸,不好意思地问我:“月主子,您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
  
  看他怪异的表情,果然那个赋名句有问题:“你别管我为什么问,快点告诉我那个是什么。”
  
  “每个婴孩出生时,若是女婴,娘亲和爹爹都会为其取名,若是男婴,便只有爹爹为其取名。而爹爹取名时会为赋之以诗句,也就是所谓的赋名语了。女子平日用的都是娘亲取得名字,而爹爹取的名字,一般只有。。。只有情人之间才会叫的。”
  
  娘亲爹爹的,喊起来真是麻烦,不过入乡随俗也没办法,习惯了也就好了。忍不住问:“那月桂你现在用的名字,也是你爹爹给你取的咯,我一直都觉得很巧,你和我是同姓耶!”
  
  “月主子怎么连这个也不记得了,小奴早被娘亲卖给了主子做小厮,原来的姓氏自然不可用,理应改成主子的姓氏。”
  
  “你是说你是改了姓名的?”
  
  “只有姓跟改了而已。跟着主子姓,代表是属于主子的小奴。”
  
  想不到这里的名字这么复杂,跟古代嫁人以后改成夫姓一样。好奇地问:“原来是这样,那月桂你爹爹也给你了赋名语的吧,是什么?”
  
  “月主子,赋名语怎么可以随便说的呢。”
  
  “为什么,不就是取名用的诗句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被我这么轻松一问,月桂轻跺着脚无奈地说:“爹爹取的名字乃是个人的私密之事,而赋名语更是不可乱说的。只有两情相悦的男女之间才会互相告知赋名语,乃是定情之意。而且互相告知赋名语,可视为与对方订下婚约,所以主子千万不可抱着随意之心去问别人的赋名句,遭人误会的话可是会出大事的。”
  
  “你是说,那个什么赋名语是拿来求爱用的?!”猛地一惊,忍不住大声喊出来。
  
  难怪昨晚那家伙说的时候表情那么诡异,搞了半天用意在这里,还叫我不要忘了她的赋名句,根本就是在阴我!
  
  “主子您小声点,男子不可在人前大肆谈论这种事的。”
  
  那是你们的规矩,干我什么事啊,昨晚我可是稀里糊涂地差点被卖了啊!抹了把冷汗问:“你主子,不是,我是叫月白吧,那你知不知道我的赋名语是什么?”
  
  “都说了这是私密之事了,只有主子您自己知道,怎么又来问小奴了。”
  
  还好,没人知道就好,要是哪天那个白栀拿着这个要挟我和她结婚,那我不是要憋屈死。
  
  心情败坏到极点,挥挥手说:“我没事了,你去忙吧。”
  
  等到月桂离开了我才冷静下来,仔细想了想目前的形势。听说那个御母病了很久了,现在成年有资格争夺宝座的好像有七八个皇女,极有可能那个女的就是牵扯进这样的事件里,身手好也很有钱的样子,除了性格让人不敢恭维以外,的确不像是一般的人物。
  
  也不知道她是哪一派的,反正不管哪一派都很危险,电视剧里面不都是那么演的么,搞到最后没一个是好结局的,我还是躲远点为妙。
  
 
作者有话要说:古人的名字除了姓名之外,还有字什么号什么的,我一直觉得那样非常有趣。
于是在这里就改了一下变成有特殊意义的赋名语,反正是我的文嘛,按着我的兴趣些没关系的吧。




一夜桃花雨

  因为被那个赋名语摆了一道,加之手上的伤口又痛又痒,心情可想而知。
  
  烦躁了一天,等到晚上的时候突然下起雨来,心情才好了一点,站在窗边深呼吸几下遣散胸中的郁闷,暗想这种天气那家伙应该不会来了吧。
  
  “夜来幽雨,月白这是在倚窗等我么?”
  
  黑着脸看着这个披着斗篷跳进来的人,房间的地板上被她身上溅落的雨水打湿了一块,压抑了一天的火气终于爆发了:“你怎么又来了?!到底听不听得懂人话啊,我都说了叫你离我远点了!”
  
  “刚才见你站在窗外面带笑意,还以为你是望见我开心呢。”这家伙完全不理会我的怒火,脱掉斗篷自顾自拿了毛巾擦拭身上的雨水。
  
  长长的头发披散下来,细长白皙的手指从发丝间穿过,而她尖尖的下巴上煽情地滑落水滴,连带着看着我的眼神也变得雾气朦胧。
  
  扭过头不想看这幅涵义丰富的画面,生硬地说:“请你不要会错意了,我笑只是因为下雨的原因,要是知道你在外面,我老早就把窗子关起来了。”
  
  “原来你喜欢雨天啊,我听说男子到了阴雨天,情绪会变得格外敏感,月白也是这样吗?”
  看着这家伙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一样,做下来悠闲地倒了茶喝,我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
  
  抽搐着嘴角说:“我又不是你,可没有那个闲情逸致去因为一场雨就变得敏感。不过是想着等明天雨停了,可以去挖点笋回来吃而已。”
  
  大概是被我的话吓到了,愣了一下才问:“挖笋?!你是说,你自己去挖?!”
  
  “废话,难道要那些笋自己跑到我篮子里吗?坦白讲,那些你们拿来赏玩的锦鲤啊山鸡啊雪鸽什么的,我都捉来吃过,所以别指望我会配合你的诗情画意。”走过去吹灭了油灯,我可不想因为她浪费灯油。
  
  不耐烦地指着窗子说:“知道了就赶快走,要是害我起晚了,别想我给你好脸色看。”
  
  “你。。。真的是男子吗?”
  
  “在我看来,你更不像女人。”
  
  听了我的话她不怒反笑,轻轻靠近了低语呢喃着邪邪笑说:“如此看来,我好像有必要用行动证明一下,我是不是女人了啊。”
  
  这么经典的调戏台词啊,不过从一个女人嘴里说出来,特别是对象还是我,感觉真的不是一般的复杂。
  
  抽搐着嘴角问:“我说,你说看上我了这件事,应该是开玩笑的吧?”
  
  “我岂会拿自己的赋名语开玩笑?我见过的男子也算是多了去了,可是能让我如此真心相待的,月白你是第一个哦!”
  
  白了她一眼,已经懒得跟她好声好气地说了:“真不真心我都无所谓,我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也不管你是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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