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宅妻-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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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东方卓被人误会叫成了翔少爷,却一点提醒对方的意思都没有。
“只是,东方总经理听说这边需要女保镖,就说他会安排。所以,最后派出来的是谁,我也不清楚。”他抱着十万分的小心回答着,连流的汗都不敢再擦一下。
“东方总经理?”问话的语气变得漫不经心起来,但谁能猜透他到底是真的漫不经心,还是另有计较。
“是,翔少爷。”
叶梅回到房间,锁了门,压了压火气,从包里翻出移动硬盘和悄悄放进包里的那些录影带,考虑了一会儿,移动硬盘放回去,选了一张录影带放进影碟机里点了播放。
从她跟着东方卓出门的时间起,她耐心地翻看近二十几天里的录影内容,第一天没有异常,第二天没有异常,第三天与第四天同样没有任何发现。
播放到第五天的影像时,东方卓推门进来,坐在床上的叶梅及时用手中的摇控器关掉画面。
“在看什么?”边问,边坐到了她的旁边。
“怎么?现在看什么都要向你汇报?你要不要派人一天二十四小时地跟着我?这样,我干什么,看什么,说什么,都会有人一一向你汇报,多好。”叶梅武装起自己,张开浑身的刺,挑衅地瞪着他。
“你闹什么脾气?”问话的同时,竟然去拉她的手,面色看起来也比平时柔和了许多。
她吓了一跳,拍开他伸过来的大手,往床里侧挪了挪身体,坐好,“你是谁?你是东方家的首脑级人物,是天之骄子。我是谁,我就是芸芸众生中的一粒尘埃。怎么敢和你闹脾气?”
“你有必要说话这么阴阳怪气的吗?”
“有吗?即使有,也是被东方少爷逼的。人常说泥人尚有三分土性,何况我是个人。你知道吗?我这辈子最恨的是情妇、小三,我恨死了这些存在,恨死了让情妇、小三出现的男人。可是今天,我被人骂为情妇,当时我只能忍,因为我只是你手中的一枚小小的棋子而已。可我无法忍受的是,你的人竟然伤了我的朋友,东方卓,你到底想怎么样?”
看着她因为情绪激动而双颊染上嫣红的模样,他轻声问:“说完了?”
“没有。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肯让我回家?你再不让我回家,别怪我闹得你鸡犬不宁。”威胁的话说的很大声,但游移的眼神出卖了她的虚张声势。
他看着她默然不语,大概过了几分钟的时间,他向后倒在床上,大手一伸,抓住她的手腕,微一用力,把人拉到身上,抱紧,夺下她手里的摇控器按下播放键。偌大的影碟机的屏幕上只有慢慢转换角度录制的一成不变的户内影像,没有其它。
而被他突袭成功的叶梅不怕死地握紧拳头胡乱捶他,“松手,松手,你这只沙文猪,放开我。”只是她没捶两下,便住了手。被捶的人哼都不哼一声,而捶人的她反而手疼的很,只能不甘心地罢手。
“你在自己家里装了摄像头?”他一边问,一边眼睛盯着画面按着快进键。心里却骂自己派去的人全是饭桶,不仅没找到闯入者留下的蛛丝马迹,竟然连房中安装了摄像头这等事都没察觉,一无所获地空手而回。
“要你管,放开我。”她改捶为掐,用力掐在他的腰上。
快进的时候,他捕捉到一闪而逝的某个影像,身体一震,说了句“别动”,抱着她坐了起来。
如此夫妻 【054】他说,你喜欢我
虽然录影带里只有模糊暗影一闪而过,但东方卓还是注意到了,扶着叶梅起来后忙把画面倒退回去,专注地等着。
叶梅趁他分神的机会,推开他的胳膊,下床跑到影碟机前近距离地想要看个究竟。
视线受到阻碍的东方卓说:“别挡着屏幕,我看不见。”他很怀疑叶梅是故意的,那么多地方不站,偏偏站在屏幕正前方的位置。
叶梅很想不理他,但又不想分神对付他可能会有的举动,于是带着些微不满的情绪直接坐到了地上,睁大眼睛注视着画面。
录影带上显示的时间是02:17:46,房间里虽然没有开灯,但从客厅窗口射入的光线还是能让人模糊地分辨房间里的一应家具物品。这个时间点,摄像头正好转向门口的方向。于是叶梅看见,她的家门缓缓打开了,但开启的门口看不到人影。很快,摄像头转向其他方向,大概过了一分钟,摄像头里终于出现一个模糊的人影。这个人头上戴着浅色的鸭舌帽,帽檐压得很低,看不清容貌。
到这里,画面停止不动,叶梅回头:“你干什么?快取消暂停,我正看呢。”
东方卓手拿摇控器走过来,越过她,按了停止播放,把里面的录影带退出来,拿到手里。
叶梅忙从地上起来,过来跟他抢,“还给我,你又想做什么?这是我的东西。”
东方卓轻松躲过她,默不作声地抓着录影带迈步出了叶梅的房间。叶梅咬牙切齿地从后边追了出来,“姓东方的,你别太过分,你再这样霸道不讲理,我跟你没完。”
听了她的话,东方卓回头古怪地看了她一眼,转过身继续走,顺着楼梯走了下去。
站在门口的叶梅喊了一句“咱们走着瞧”,又附送给他“碰”的一下摔门声。之后她一个人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想着包里的东西该藏哪里比较安全,不容易被人发现。想了一阵儿,她把剩下的几盘带子拿出来,先是塞到枕头底下,马上又觉得不妥。在原地转了两转,过去拉开衣柜,看了半天也没发现个合适的地方。
正在她发愁的时候,看到前几天自己随手扔进去的两包卫生巾正躺在衣柜的角落里。她眼睛一亮,拿起一个大包的扯开包装口,从里面掏出几个卫生巾出来,把录影带塞了进去。她就不信,东方卓一个大男人会动女人专用的卫生用品。即使是打扫房间的女佣,也没有动它的可能。(嗯哼!人要倒霉的时候,什么事情都是有可能发生地。所以,她还是放心的太早了。)
第二天早晨,叶梅起床后看床铺,发现身边没有躺过人的痕迹。早餐桌上,她倒是遇到了东方卓,不过她连个正眼都没给他。吃过早饭回到房间,她一直站在阳台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活动着四肢,眼睛却注意着院中的情况。九点多的时候,东方卓终于坐车出去了。她目送他的车一直消失不见,这才回到屋里,从藏匿处取出一盘录影带放入影碟机中观看起来。
看身形和动作,闯入者应该是中等个子、略瘦的男人。他的动作敏捷,先是翻看了她客厅中的抽屉,之后进了卧室呆了两分钟出来,最后进了她的储藏室。她的摄像头只安装在客厅里,所以闯入的男人进卧室和储藏室翻找的过程并没有录下来。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个人很专业,因为他手上很可能戴着手套,而且每样东西翻看过后都放回原位。
可奇怪的是,这么专业的人,没拿走她放在卧室床头柜里的几万元的现金,没拿走她的两台笔记本,没拿走东方卓连标签都没扯下的名牌服装,却拎走了她摆在鞋柜上的装东方卓脏衣服的纸袋。难道这年月的小偷有帮主人扔垃圾的喜好?
如果不是她储藏室的门有不关紧就会自动开的小毛病,如果不是少了那个纸袋,连她自己都不会发现家里来了“客人”。
她又看了东方卓派去的人在她房间里四处查看的情况,关了影碟机,把录影带都收了起来。
她不知道那位“客人”光临她的寒舍到底是为了什么,她不想管,也管不了。所以这事还得看东方卓的,她只能静观其变,希望那位“客人”是冲着东方卓来的,而不是她的过去。
既然暂时不能回家,她只能劝慰自己随遇而安。有所得,必有所失;有所失,却未必有所得。她目前的状况是失去了在家宅到发霉的自由,就是有所失。她想,自己有所失,却也无所得。
接下来的几天,她继续发扬一宅到底的信念,天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又恢复到哪里也不去的生活。最近东方卓好像很忙,晚上不来跟她抢床不说,连白天也很难碰到。她每天给小茶打打电话,上上网,或者编几个小程序,准备以此为武器,在东方卓再惹怒自己时,用它来回敬他。
安静的日子没能过上几天,这天夜里,叶梅坐起来准备去卫生间,虽然人不是很清醒,却还是嗅到了淡淡的酒味儿。
她打着哈欠打开床头的壁灯,想要下床一挪腿却踢到了东西。她迷迷糊糊地抬头,对上一双深邃得不见底的熟悉的眼睛。她晃了晃脑袋,不甚清醒地咕哝,“不睡觉,坐在这里发什么神经?走开啦,我要去方便。”
东方卓身体前倾,伸出手,用手指摩挲着她白皙的面颊,“你在勾引我,对不对?”声音是从未有过的轻柔,整个面容也比平时柔和,眼中似有什么浓烈的东西在流转。
叶梅不甚清醒地用脚踢他,“鬼才要勾引你,走开啦!”
“不承认,为什么不承认?你忘了,你每晚都会主动对我投怀送抱。你喜欢我对不对?你喜欢我。”他自问自答完毕,竟然轻笑出声,并把她散乱垂下的一绺长发绕到手指上,又说道:“你喜欢我,你肯定喜欢我。”
如此夫妻 【055】醉
随着东方卓的靠近,酒气变得浓烈起来。叶梅侧脸躲开他的亲近,咕哝了一句“鬼才要喜欢你”,改了方向,慢动作地爬到床的另一头去,光着脚丫就要下地。双脚还没碰到地面,她的脚上就被套上了拖鞋。她好似没发现,游魂似地晃进卫生间,不一会儿回来,踢掉脚上的拖鞋爬上床,缩进被子里去闭上眼睛。
仰面躺在床上的东方卓翻身靠过来,整个上身压在她身上,“不许睡,我有话问你。”
浓烈的酒味儿再次扑鼻而来,叶梅被压得难受,双手推拒着他,勉强睁开眼睛,“走开,重死了,别烦我。”
“你说,你到底喜不喜欢我?”他捧住她的脸,眼神中透着莫名的坚持。
她被扰得烦了,只想着睡觉,敷衍意味十足地咕哝道:“喜欢,喜欢,行了吧!”
“是嘛,我就知道你喜欢我。”嘀咕了这么一句,他好像很满意得到的答案般,挪开身体,躺在了她身边。
很快,她的呼吸平稳,沉入梦乡。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再次欺身压过来,抓住她的胳膊摇晃起来,“不许睡,问题还没问完,起来,快点起来。”
被摇得难受,她勉强睁开眼睛,“烦死了,走开,你有完没完?”
“你听着,嫁给我的女人会遇到许多麻烦和危险,这样,你还会不会嫁给我?”
她闭着眼睛想翻身躲开他的纠缠,他不让,把人拽回来,强硬地捧住她的脸,要她面向自己,“你说,你会不会嫁给我?你说,会不会?”
“唔。”她的回答就是这么一个无意识的唔。
“你们女人真奇怪。我是普通学生的时候,明明交往的好好的,可到了最后又嫌弃我是穷小子,连句分手都不说,转头就嫁了企业小开。呵呵想嫁有钱男人,早说啊!我的钱,比那小开多出不知道多少倍。”
她配合地“唔”一声,继续睡。
“女人原来喜欢有钱的男人,等我明白了,就回到家族,恢复我有钱少爷的身份。果然,你们一个一个地粘上来,整日里围着我转,巴不得人人都嫁给我。我左挑右选,好不容易决定娶你,可意外碰上一个小绑架,你就哭着喊着说跟着我不会幸福,说跟着我只会遇到危险,没两天就和别的男人订婚了。女人,果然都是让我猜不透的奇怪动物。”
他捧着她的脸这么自言自语着,已经醉意朦胧的眼中染上些许睡意。再看她,正在呼呼大睡,一个字都没听进耳朵里去。
他拍她的脸,“你要乖点,知道吗?你要乖乖的,喜欢就一直喜欢,不许中途变心,不许变心。是你要喜欢我的,我没逼你,你敢变心,我不会放过你,绝对不会放过你。”
刚睡着,又被吵醒,她连眼皮都不抬一下,挥手打向扰乱自己睡眠的元凶。
只是,挥出去的手被一只大手牢牢握住,大手的主人又开始不由自主地絮絮叨叨起来,“都说了让你乖乖的,你还不老实,你说,我要怎么罚你才好?放心,我不打女人,不会打你”
她终于不堪其扰,迷迷糊糊地伸出还是自由的另一只纤纤素手,捂住不断制造噪音的他的嘴巴,然后,呼,世界终于安静了。
他有片刻的呆滞,抓开捂在嘴上的素手,握进掌心里一下一下地把玩着,过了一阵儿,把她的这只手帖在自己脸上,并把头靠在她的肩上,缓缓闭上眼睛。
天光大亮,叶梅准时醒来,一睁眼就对上一张放大的男人脸。她吓了一跳,哇地大叫一声弹坐起来,迅速爬下床去,因为太急,一只脚卷进被子里害得她没站稳,一屁股摔坐在地上。这一摔可不轻,疼得她眼泪都出来了。
等她揉着臀部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东方卓已经被她吵醒,正坐在床上一脸困倦地盯着她,“一大早的鬼吼鬼叫什么?”话问出口后,他皱眉暗想:怎么回事?我怎么在这里?
叶梅不怕死地指着他的鼻子就批评,“还不是因为你吓我!一早睁开眼睛,突然看到近在咫尺的一张大脸,谁不害怕?”她这才看见,他没有穿睡衣,上身是皱掉的半敞着领口的衬衣,下身是同样皱掉的名牌西装裤。
他倒回床上,“同床又不是一天两天,有必要一惊一乍地闹吗?”
“谁一惊一乍了?就是因为离的太近,一下没认出来才会被吓到。换作是你,你也一样。”她话说完,总觉得哪里不对,可一时又找不出来不对在哪里。
他翻过身背对着她,脸上多了一抹笑,“认出来就不会被吓到,明白你的意思了。”
“啊,不是这个意思,认出来也会吓到。你怎么又不回自己房间睡了?”明显的,她对昨晚的一切毫无印象。
他打了个哈欠,不再理她。因为他正努力回忆昨晚的一切。昨晚他在书房远程处理法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