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嫁千金:倾绝天下-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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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是我三哥?”晋襄琪犹豫着问道。
“襄烙,你说我是不是你的三哥。”季夜不忙着回答,反倒是望向晋襄烙如此问道。
“三哥?他为什么唤你三哥?还有,你之前唤他什么?襄琪?这不可能,襄琪不是早已经死了吗?在沐园的那次大变故中。”晋襄烙被季夜与晋襄琪的对话给弄糊涂了。
“他是你五弟襄琪,至于那日的事情,那个死去的孩子并不是襄琪,而是替身。这件事情,还是托了皇上的帮忙,我才弄清楚了。若是不信,你大可问问你的老师,算起来,襄琪能够活下来,还是因为她的缘故。是她救了襄琪。”季夜答道。
困住他?真能如愿吗?
“是这样吗?老师。”晋襄烙转头望着春歌,如此问道。
“那次只是一个巧合,更何况,真正救他的人,乃是那位医治好他失明的双目的神医,与我并无太大的关系,我只是适逢其会罢了。”春歌如实的说道。
“老师。”已然拆穿了身份的晋襄琪突然如此唤春歌,注视着她说道:“老师是我的救命恩人。就连这双眼睛也是因为老师的缘故,才有了重新看见东西的希望。”
“襄琪,我都说了,我只是适逢其会,并不是你真正的恩人。”春歌再度解释道。
“不。你说是那位大哥哥救了我,可是那位大哥哥曾经对我说,他本来就不打算救我,是因为老师的缘故,他才破例的。所以,老师才是我的恩人这一点是不会改变的。”晋襄琪踏前一步,大声的说道,小小的脸上,漾着前所未有的认真神色。
望着如此模样的晋襄琪,春歌心中不由微微一叹,看得出,晋襄琪变成如此模样,说不得都是白泽这个家伙从中作祟。
真搞不懂这个家伙心里头到底在想什么。
“这些事情我们以后有空再说。先谈正事要紧。襄烙,你带着琪儿与小路先到屋内去,我跟你们三哥有事情要谈。”春歌道。
“没问题。”晋襄烙应道,扯了扯晋襄琪的衣袖,三人很快进了客厅侧边的房间,关上的门。
“季夜,鼓楼那边……”春歌话还未说完,就被季夜打断。
“鼓楼那边的事情,是我与祖父共同制定的方法。先将二哥引到那边去,想办法利用机关困住他,让他无法离去。”季夜道。
“困住他?”春歌眉头微皱,“你觉得鼓楼的机关能够困住他吗?在回来这里之前,我们就遇上了事先埋伏的人,你认为晋襄宇真的会乖乖的束手就擒?又或者,我该说,他真的会那么轻易被人抓住?毕竟,这个家伙能够布下那么多棋子,慢慢的玩弄别人的人,你认为他真的会什么都不准备,就前往鼓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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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花下的硝烟
春歌询问的话语方才落下,却见外头一道蓝色的火光冲上云霄,在天空绽放出一朵绚烂的烟火。蓝蓝的火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映入房中,照亮了春歌无比认真的侧脸。
“呵呵,你看这烟火可美丽?”季夜答非所问的指着外头忽然出现的烟花,如此问道。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春歌看也不看外头的烟火,如此问道。
“这个烟火就是答案,我那位二哥此刻应该已经消失了吧。从今往后,再也不会威胁到任何人了。”季夜脸上漾着柔柔的笑意,可是,从他口中说出的内容,却是令人忍不住心寒的答案。
消失!无法威胁!
简单的几个字被他用云淡风轻的口吻说出来,却有种令人遍体生寒的错觉。
这还是她认识的季夜吗?那个始终给人一种暖暖感觉,与世无争的季夜。
又或者该说,她从来就不曾了解过他,而眼前的他,才是真正的他,拥有着皇室面对兄弟之争,还能够保持着冷漠态度的血统之人。
“你怎么了?为什么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难道,你认为我做错了吗?”季夜望着眼前的春歌,敛去了笑意,如此问道。
“错与对的事情,我无法判断。我只是觉得如今的你,让我觉得好陌生。仿佛,变了一个人一般。”春歌眸光微敛,用着一丝无奈的口吻如此说道。
“或许我的确改变了一些,但是,你只要记得,我是季夜。”季夜说着朝春歌走前了两步,俯在她的耳边,接着说道:“季夜此生都不会伤害春歌这点,即便是来到生命的尽头,也不会有任何的改变。另外,我答应你的东西,不需要等到十二月十五那日,我就可以给你。”
“什么时候?”沉默片刻的春歌,刻意忽视季夜开头的几句话,只是如此问道。
“当我封王的那日。”季夜淡笑着说道,转身朝门口走去,“我这边还有一点手尾需要处理,你们就待在这里,不要乱走,知道吗?”
结束了吗?
“嗯。”春歌应道,目送着季夜离去。
就在他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之后,晋襄烙他们所在的房间随着咿呀的开门声响起后,随之打开。
“老师,三哥他……”晋襄烙欲言又止。
“他有自己的事情要办,我们唯一能够做的就是保护好自己,不要给他们添乱。”春歌说着就那么坐在客厅之中,望着外头逐渐亮起的火光,以及一簇又一簇直飞上天的绚烂烟火,照亮了这个已然被乌云笼罩着月色,略显漆黑的夜晚。
随着烟翠的归来之后,大家就那样坐在客厅之中,听着外头不断传来兵器交接的声音,毫无睡意的坐等天亮。
一夜枯等之后,随着天际微微升起的太阳照亮了整个大地之后,整个晋王府变得格外安静,唯有空气中不时飘过的血腥味,提醒着昨夜战况的激烈。
身处于战斗漩涡中的春歌他们所在的院落,却意外的不曾被外头的战火波及,平静的过了一个晚上。
约莫辰时方至,春歌便再也坐不住,正准备去寻找迟迟未归的季夜之时,一道圣旨突然驾临,已然有些千疮百孔的晋王府。
而也正是那个时候,春歌方才知道,老王爷早已经在昨夜去世。若非如此,也不会有今日的这道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特封晋王之孙晋襄夜继承亲王爵位,封号夜王,其孙晋襄烙,晋襄琪为一等子爵,即刻进宫面圣,钦此。
随着宫廷太监的宣读之后,王府中还为将作为战场的锦河苑收拾妥当,就开始忙碌着为晋襄烙与晋襄琪二人收拾行李,虽然春歌不明白那些仆人们为何要这样做,却并未阻止,只是权当在为他们搬回原来的院落做准备而已。
不但如此,就连晋王府的牌匾,也在圣旨宣读后不久,便有专人送来了新的牌匾,将晋王府替换成了夜王府。
除此之外,原本晋襄恒与晋襄宇的妻儿子女们,也被相继带走,至于他们即将去的地方,春歌却是一无所知,只知道,皇上自有安排,至于安排是什么,没人敢随意揣测,或者询问。
册封夜王
以至于,因为不清楚,反倒是传出了各种各样的谣言。
而作为罪魁祸首的晋襄宇,春歌也仅是在烟翠的口中得知,他被打落鼓楼之时,已然化作了一团灰烬,彻底的灰飞烟灭了。
然而,事实真的如此简单吗?若真如此,她岂非一直都高估了晋襄宇的能耐。
至于迟迟未曾有任何行动的柳墨白,她是否可以认为是因为上官家的完全压制,而无法前来支援呢?
对于此事过于顺利的结果,春歌的心中总觉得不太踏实,却又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
季夜册封夜王的当天,晋襄烙二人便随着季夜一同进宫面圣,对于没有任何传召的春歌,只能静静的待在家中,直至三人归来。
原本春歌还以为当他们回来之时,锦文也应该会随着三人归来,却没想到,季夜带回的消息却是,当今圣上对于锦文颇为喜(…提供下载)欢,希望他能够留在宫中久住一段时日,至于无止水的事情,季夜带回来的消息却让春歌高兴不起来。
昨夜之时,他还对她说会在他继承王位之后,能够提前拿来给她。
只是,令她没想到如今已经是名正言顺的夜王的他,却告知她原本准备好给她的无止水却不知何故突然失窃,以至于原本的承诺成了一句空话,她还是需要等到十二月十五日那天,特别得了恩准的季夜前往皇宫的禁忌之地为她取来。
今日方才八月十六,距离那一日,却还有四个月之久。不过,晋王府王位争夺的事情告一段落,倒是可以过数日安静的日子,或许,这便是有得必有失的结果吧。
八月二十日巳时,随着数量马车的出现以及晋襄烙与晋襄琪的东西,陆续搬离夜王府之后,春歌方才得知数日前,那些仆人们的准备,并非是为了让二人回到原来的院落,而是在做着准备的工作。
原来皇族之中,有条不成文的规定,一旦某位子孙继承了长辈的爵位之后,其它的子孙就必须离开长辈的住所,在外面,按照册封的爵位,分配到不同大小的宅院。
皇族的潜规则
而身为子爵的晋襄烙与晋襄琪二人,则在城北隔着如今已经改名为夜王府的晋王府,一条大街远的永和大街上,拥有着一套宅子,不但如此,二人的宅院还是相邻的。
虽然这处宅院并不大,兴许也就他们在晋王府居住的院子那么大,但是对于晋襄烙与晋襄琪而言,却是一个完完全全属于他们的家。
只是,亲王与子爵的爵位差距却犹如天地之差,这样的册封方式,多少令得春歌明白,为何晋王府的王位争斗会如此激烈,恐怕这爵位的差距便是一个原因。
不但如此,连带着亲王去世后的丧礼也很是特别,并无所谓的守丧之类的要求,就连丧礼,也是极其简单,不过是将死者的尸体装入早已准备好的石棺之中,送入皇宫深处的皇陵墓地。
有专门的人,在特殊的记录石碑上留下进入皇陵之人的身份以及此人的一生概述,被送入皇陵之地,成了该人的墓碑。
一切的仪式,简单到令人难以置信,没有一丝的铺张,就那么静悄悄的进行着,令人匪夷所思的简单。
待到晋王的丧礼结束之后,晋襄烙与晋襄琪也已然搬入他们从今往后的正式家园,春歌这位先生反倒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原本只是晋王聘请的教书先生,如今晋王去世,连带着她的去留反倒是成了一个尴尬的问题。
虽然晋襄烙与晋襄琪几次邀请她前往自己的宅子,继续当他们的老师,但是,对于本来目的就不在教书身上的春歌而言,反倒是成了一个应该苦恼的问题。
几经思量后的春歌,还是将自己的目的与晋襄烙和晋襄琪坦白了,也表明自己来晋王府,乃是因为有求于季夜,为的就是医治锦文的双眼。
由于如今最可能得到无止水的人,仅有季夜一人,春歌不得不继续留在夜王府。
虽然对于春歌的决定,晋襄烙与晋襄琪的虽然不曾阻止,却依旧请求春歌若是有空定要前去探望他们。
ps:【卷二:王府西席】已完结,后续请看【卷三:无尽涯主】!
御笔钦点状元郎
为此,二人还将相连的庭园打通,就是为了方便日后春歌来到他们家之时,不需要绕远路。
见二人对自己如此厚待,春歌又怎能忍心拒绝二人小小的请求呢?于是,在春歌空闲之时,都会前往晋襄烙他们的宅子,教导他们一些知识,小日子过得倒是颇为愉快。
只是,一直令春歌耿耿于怀的却是当今皇帝晋韶华迟迟不肯让锦文出宫,即便他已经从太后的手中夺回了主控权。
不但他不肯然锦文出宫,甚至于,连春歌恳请季夜代为恳求晋韶华让她进宫见一见锦文的要求也被拒绝。
若非上官昀时常有机会进宫,并且告知她锦文过得很好,说不得她都要担心锦文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而准备独闯皇宫,探个究竟了。
这样的日子,眨眼间就过了半个月,随着科考的日子来临之时,整个京城的气氛都变得格外紧张。
虽然已经是夜王的季夜,却还是遵照去世的晋王的要求,参加了此次科考,而他的化名,便是季夜。
然而,当放榜之日到来之时,一个连春歌自己都从未想过的事情,就那么发生了。
“恭喜状元爷,贺喜状元爷,还请状元爷换了衣衫,随着小人们一同与城中百姓见一见面吧。”手捧着名帖以及一套状元衣衫和乌纱帽的官吏笑眯眯的站在春歌的跟前,恭敬的将东西捧到了春歌身旁的座椅上,笑得有几分暧昧。
“二人是不是弄错了?在下从未参加过科考,怎么可能会是状元?你们一定是弄错了。”回过神来的春歌忙开口说道。
“不知公子可是名唤月行?”其中一名报喜的官吏笑着问道。
“没错。”春歌点头应道。
“既然是月行公子,那就不会错。不信,您看看名贴上写得,不正是夜王府月行五个大字吗?这可是当今圣上御笔钦点的状元郎,绝对不会错的。”那位官吏说着,当着春歌的将那系着红色缎带的名帖解开,显露出贴中的内容。
皇上钦点,别有用意
只见头名状元的一栏中,写着‘夜王府月行’五个字,一旁还有本国玉玺之印,绝对不可能会是仿冒之物,尤其是夜王府三个字,却又明确的指明了是她本人。
望着这张帖子上醒目的五个大字,春歌的眉头不由微微皱紧。
“你们先出去片刻,本王要与他说几句话。”突然到来的季夜,一身蟒袍,头戴金色头冠,俊美的容颜上,是从未有过的严肃之色。
“参见夜王。”二人见是季夜到来,忙行礼之后,退了出去,走得远远的,留给二人一个单独交谈的空间。
“这是怎么回事?”听得季夜一句谈谈,春歌就知道他一定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