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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穿越之琴殇-第7部分

小说: 穿越之琴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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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势力的总后台都是当时与文帝一齐打天下的有功之臣,天下初定后,皇帝对他们封王封侯,并派到各地以稳地方,但他们逐渐居功邀宠,对朝廷政策更是阴奉阳伪。并多次要挟文帝要求自立为王,不受朝廷的管理。文帝心灰意冷,却无法硬起心肠来征讨他们,天下初定急需百姓急需安定的生活,因此文帝便请了一位国师入朝总理朝政并辅佐太子,自己就当起了鸵鸟。

自从文帝走后,那些地方王侯更是肆无忌惮了,可以说是根本不把年幼的太子放在眼里。

当朝国师对他们的政策基本是安抚和拖延。但据说,这位有异能的国师对任何方位的异动都有感应,所以,只要有人预备叛乱,都会在起兵之前接到朝廷的旨意,称其是朝廷栋梁,为表彰其忠勇,特赐封号、金钱、美女。这样的办法用了之后,确实安定了几年。但最近,似乎各地王侯之间达成了协议,对朝廷封赏一律不受,以一字并肩王李巍为首的人,更是提出“天下轮流坐,有德可居之”的口号,暗中调动兵马,大有迫皇帝擅位的意图。

我听了太子的叙述,哭笑不得:“糊涂!软弱!这样的政策简直就是在向人示弱,你弱他则强,不等着人家打你呀?这个国师即使真有异能也不是这样的用法啊?这和南唐李煜有何区别?以钱财美女换天下安生那是不可能的。白羽,你这些年在做什么?”

我逼视着太子,语气严厉而苛刻。

太子似乎被我的语气所惊,声音一下子轻细了:“为免引起他们的注意,国师不让我公开露面。以前保卫都城的士卒很少,经过这几年的努力,又多招了几倍的人,都在不断的训练。但是,还是杯水车薪。没有地方的税收,一直以来朝廷的收入都很成问题,我不知道国师怎样在维持着朝廷大小官员的俸禄和日常开支,还有那些士卒的给养开支,这些问题他没有跟我说过。12岁以后我的大多数时间都在皇宫外,出了都城很少有人认得我是太子的。我做过很多事,私塾里的先生,贩夫走卒,渔民农夫、甚至官府里的捕快,这也是国师要我去做的。开始我不理解,但当我越来越了解我的子民,越来越深入他们的生活,我才发现,脱了这身衣服,我其实就是他们中的一分子。我对他们的感情越来越深,我不能容忍战火、灾害等夺走他们平静的生活,就象你说的,我很渴望能给他们一个稳定安全的生产生活环境。我恨自己力量的弱小和无能。”

望着白羽,我不能再责备他什么,他实际上才不到二十岁。当世的我,二十的时候不是也傻乎乎的,没有责任和义务强加于我,也根本不思考未来和明天。而面前的太子,已经开始要扛起一座江山,压力和责任是促使人成熟的,而这种成熟在我们年轻的时候尤其重要。

“好吧,我答应你了,我会帮助你协理国事,但是凡事你要听我的安排,不能自作主张,还有,不要干涉我的行动。”

我答应了白羽,因为对他似乎有一种习惯性的难以推脱的爱护。昨天,我吩咐庄生去做些事,他回到他的庄里去了。我知道我吩咐的事情他会办好。

朝堂上一派庄严肃穆,坐在皇位右侧椅子上的肯定是当朝国师。白羽说他叫米漓,这名字起的好——米粒,嘿嘿。不过,瞧此人长的黢黑的,五官和张飞有的一拼,不知是否真如太子所说,有特异功能。

知道我就是太子在桃源村结识的师傅,米漓明显吃了一惊,不过,他倒还客气,我们互相见过礼。气氛有些压抑,所有的官员都愁云惨雾的,我有点受不了。

“禀太子、两位国师,逍遥王在殿外求见!”

话音刚落,一个人未等传诏已经上了殿来,脚步铿锵有力,他的视线大胆的扫视着坐在殿上的太子、米漓和我,最后定在我脸上。

这个逍遥王竟是谭子敬,那个阴冷冰酷的让人心寒的男人。

“王爷久不入朝了,今日有何要事?”白羽没有对他的不宣而入治罪,而是很随和的询问。

“太子殿下,本王近来闲的发闷,觉得没什么意思,听说今天朝上有新太子傅辅政,所以过来瞧瞧。这位新太子傅看着面熟,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他似笑非笑的凝视,只是那笑并未达眼底。

“我今天初上朝堂就得见逍遥王爷,实乃琴某之幸。王爷有礼!”我沉下嗓子,向他很礼貌的见了礼,心道这个人可是汪浑水,深浅尚不得而知,绝对淌不得。

“琴师傅客气,或者我们曾经在潼安城的某个红楼春馆里谋过面也说不定呢!”他继续挑拨着我的神经,就差没明说我在玉颜馆里当过跑堂茶倌的事了。

“给逍遥王看座!”白羽赐了座,那谭子敬一双眼仍狠狠的盯住我。

沉闷的早朝终于结束了,谭子敬离去了,我仍然觉得被一双捉摸不透的视线所笼罩,心下觉出不安,看来,这个逍遥王爷的对我有着一定的影响,这种影响是负面的却也是不可忽视的。

我和米国师随太子来到御书房。我不知道太子都和米粒说了什么,他们似乎都在期待我能解开当前的迷局。

这是一个开始。

第十一章 运筹帷幄

“米国师,有何问题吗?”我看着米粒一副审慎而疑惑的表情问。

“琴师傅,我在担心!”他说。

“担心什么?”

“担心你并不是那个能给卫朝带来和平的使者。”

“那你放心好了,即使我不是那个和平的使者,我所带来的命运也不会比现在这样更坏。”我知道,米粒在怀疑我的能力。

我向米粒了解了更多更具体的事情,比如军队的装备、给养,朝中官员的背景,以及各路地方势力的后台等等,最后特意提到了逍遥王。

“那个逍遥王是个什么人物,为何如此的狂妄?”

“逍遥王是文帝所封,朝中对此人毫无了解,平时乖张怪戾的很,任何人都不放在眼里,府邸与太子府相邻,却从不见他回府,我猜想可能是与文帝有些瓜葛吧!”米粒慢条斯理的回答。

原来,他还是一个谜似的人,来路不明的一个王。

定了定神,我对米粒说:

三天之后我会把我的计划全盘用密信交给米国师。密信我一共写六封,上边都有编号,以后不管我在什么地方做什么事情,你每个月月圆时,就打开一封,然后按照我说的去做,记住,信不要提前看,事也不要提前做。

第三,我不知道在当前这样的形式下,全朝文武有几个是可以信赖的,所以,我所有的安排和计划请国师一律亲自出马,不要交给任何人,以免走漏风声,我们现在是全力以赴,而对手也在厉兵秣马,现在就在看谁先沉不住气撕破脸皮,我们不能给他们任何借口,但也要想尽办法拖延他们。

第四,我以后做什么米国师不要过于干涉,这一点我和太子也交代的很清楚了,我会有自己的安排和计划。

第五,从现在开始,我会和太子、国师一起临朝。

最后,我可以准确的告诉你们,在半年之内,天若不亡大卫,则事必成。

看着米粒还是疑惑不解的样子,我淡淡的笑了:“米国师不必担忧,俗话说没有金刚钻,便不揽那瓷器活。”

“师傅,我都听你的!”

白羽在听完我的诸多交代后,一脸的期望、信任、崇拜。他兴奋的拉起我的手,坚定的握住。

三个人走出御书房,望着逐渐阴沉下来的天空,我和米粒都默然无语,白羽则愉悦的向前走去。

唉,他把一个国家的前途都交到他认为最有能力的人的手上了,终于可以卸下担子,恢复些孩童最初的天真了。

这三天,我几乎是不眠不休,我感觉自己就是一台高速运转的机器,我的头脑在时刻不停的活动,我把从所有人身上捕捉到的信息一一在头脑中过滤,分出主次,抓住重点,以一处为突破口,拟订出了一份计划草案,内容大致分六个步骤。我将每一个步骤的计划内容详细的写出,制成六封信笺。

而此三天内,我在早朝上几乎都是旁若无人的呼呼大睡,相信助理国师朝堂瞌睡的美名肯定已经飞遍全国了。

第三天凌晨,国师来到了太子府。

当我把半尺高的信笺堆到他眼前的时候,他有些震惊,有些迟疑。我不能让他对我有半点的质疑,对于一个团队来说,团结和信任是关系到事业成败的。

“国师,大卫朝的存在和灭亡对一个云游之人是没有半点影响的,我之所以做这些事情完全是因为我与白羽有师徒之情,我把白羽的事当成自己的事,同时如果能让在这片土地上的人民免遭生灵涂炭之苦,也是我来此地的一件功德。如果国师尚怀疑我的能力而不能施我以完全的信任,就请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了。另外,我必须要强调的是,对于我要交给国师的这些信,只有我们三个知道,国师如果能替我保存它们,请给予最安全和有效的方式。”

这个米粒,还怀疑我的能力,切,也不瞧瞧你姑奶奶我是干什么的?多大的活动方案我没做过,能难倒我?米粒被我一顿口水给压服了。

为了行动方便,我和太子一起住进了皇宫。我被安排在清明阁,太子在崇西殿,国师则在我旁边的光明阁。

国师最后跟我交了他的底牌,尽管我对他一贯向对手示弱并不赞成,我不得不承认,他几年时间里的暗渡陈仓效果也很显著,的确是花了很多的心思和心血。在我俩的交流中,我真诚地对他说:虽然我们做事情的方式方法不尽相同,但我们的目的是一致的。你所做的一切让我知道,你确实当的起这个国家的国师之称。在如此艰难困苦的内外条件下,你想尽一切办法克服种种困难取得了这么大的成绩,是卫朝之幸是人民之福,你放心,现在我将和你一起彻底解决这些祸患,让他们永无翻身之日。

早朝颁布的一道太子旨意让人们议论纷纷,旨意称太子傅要在都城讲学,凡自愿来参加的读书人,可免费领取午餐一份,尤其欢迎都城学子。讲学地址在都城护城河边的夫子庙内。

夫子庙不大,不过容纳个300来人是没问题的。我信心十足的走进去:靠,就来了十几个穷书生,看那样子都是来混午饭的,顿时意兴阑珊了。等开讲了,我站在中间,那十几个人分散坐在我周围。

一个学生突然问:先生真是太子傅,如此年轻如何能做太子傅?

我不慌不忙的回答:师不必强于弟子,弟子不必不如师。虽然我和太子是师徒,但实则也是朋友,朋友需要互相学习,三人行必有我师嘛。至于说到年轻或年长的问题,各位可曾听过骆宾王七岁作诗、甘罗十二岁拜相,时间分配给每一个人都是平等的,我只不过是把别人撒尿的时间都用来学习了(纯粹胡扯!)。

另一个学生问:师傅来讲学,为何不带书籍?

我看看他,心想,教你们这些二流学生我还用看书,我这样回答:自古真学问都不是看书得来的,当然我并不是号召大家不看书,而是要告诉天下读书人读万卷书,行万里路的道理。因为只有在实践生活中,才能有创新的思想诞生,如果一味用书籍桎梏自己,则只能成为书虫书呆子,毫无用处。造纸术印刷术,是读书读来的吗?勾股定理是靠读书发现的吗?这些推动我们生活进步的重要发明几乎都是在劳动人民的反复实践中诞生的,所以我们读书人要眼睛朝下,走到生活中去,向普通的百姓学习。否则,真的就成为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酸文人了。

又一个人站起来了。

我今天就在这里给你们答记者问了,挑战性很强哦。

“请问,你想教给我们什么?”

“一切你们需要学习的东西我都教。”

“有人说,我们大卫朝现在危机四伏,请问太子傅有这么回事吗?如果真是这样,朝廷能解决吗?”

终于还是有关心朝局的人提出了这样的问题。“危机四伏?不知这位学子有什么证据证明?任何道听途说的事情经过不正确的渠道传播总是偏离了本意,我们的百姓现在是吃不饱还是穿不暖?你看到周围的人都愁容满面的在担心明天没有饭吃吗?没有啊——能吃饱睡好你还担心什么?如果真的有一天大卫朝的百姓吃不饱肚子了,那可是真的有危机了。”

“师傅,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为何总是一人高高在上?”

“这个同学的问题很有意思,回答起来也很复杂。这涉及到一种体制。天下当然是天下人的天下,所以我们才在各自的位置上认真努力的工作,为天下的稳定尽自己的一份努力。私塾先生就好好教书,朝廷捕快就专门抓贼除害,而高高在上的那个人只不过是在做天下的管理工作,因为天下这么大,没人管理是不行的。他掌握着至高的权力,是因为他的权力能够维持住天下的太平,没有这样一个人天下就乱了,你希望天下大乱吗?或许,几千年过后,我们就可以实现天下人治天下的理想,但现在还不行。”

“师傅,我觉得你好象不是卫朝人吧?你说的好些话我们都半懂不懂的。”

“以前也有人问过我从哪里来,我没告诉他,今天我也不会告诉你,因为我真的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开玩笑,难道让我告诉你我从天上掉下来的,说了你也不信哪。

……

庙门口一个人影离开了,一边走一边喃喃自语:高深莫测,真是高深莫测。

第二天,我来的时候已经站了几排人了。看来,第一天的记者招待会很有效果。

有昨天我熟悉的一个学子问我今天教什么,呵呵,当然是从最简单的问题入手,今天由我掌握主动。

看着整齐排坐在那里窃窃私语的学生,我提高声音说:“今天我们就来学习一个问题?请同学们思考一下,人是从哪里来的?人是怎样诞生在我们这个世界的?”哈,达尔文的进化论——简单吧,我玩你们是小菜一碟。

当然,他们的想法没有任何特别,就是仙人下凡、女娲造人。当我讲出“生命是起源于水中,水是生命之源。生命在不断的适应自然的变化,最终人类的祖先类人猿出现,然后人类诞生”时引起一片哗然,我知道他们是不可能接受这个观点的,但对于我的详实丰富的逻辑思维的严密论证又找不到任何破绽,所以议论纷纷。

我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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