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溶心傲玉-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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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你都这样说,我一看不见就又贪杯!”若羽恨恨道。
“不了不了!再不敢了!”默言的声音又传来,讨好般地:“娘子,你真好看……嘿嘿!”
“瞎说什么呢!这可是太子府,耍些花招子回家再耍好了!”若羽道。
“好!咱们回家!咱们回家……”硬着舌头说完,便是默言抱起尖叫的若羽摇晃着飞身跃上屋顶,转眼便消失在夜空之中,抄近路回忠义王府去了。
黛玉坐在床边等很久了,忍不住打个小盹。忽听门声一响,水溶开门进来,脸色微醺。斜眼瞟了一眼一旁的雪雁,雪雁会意,即刻告罪退下。原来一同在屋子里等待着服侍掀盖头的嬷嬷早已被水溶扔了出去,如今只剩这二人相处。
黛玉忙直了身子,整了整盖头,心里咚咚的直跳,又是害羞又是喜悦。隔了一片红绸,隐隐约约地看见水溶的身影向自己走过来。
“娘子请了!”温柔一声传入耳中,水溶伸手掀开了黛玉的盖头。
珠帘后,黛玉粉面桃腮,煞是醉人心神,却不敢直视水溶火辣的眼眸,只侧脸看向一边,玉指尖尖微漏袍袖之我,轻轻的点着下颚。
水溶按耐住脸色中喷薄欲出的激动,颤抖着手先取下了黛玉的凤冠,又亲自端过两杯洒,想了想,竟一并喝下。黛玉刚要出声,水溶却转身将她压在床上,狠狠吻住黛玉的樱唇,一丝甘冽的味道在二人唇间涌动。吻,加剧着水溶血液中酒精的作用,更加剧着他对黛玉多年积累起来的满腔爱意,由点点的轻吮慢慢的变成了大胆的索取。
忘情的吻中,水溶却不忘腾出一只手摘下了黛玉脑后发髻上的玉簪,一头乌黑的青丝瀑布般的泻下,刺激着水深的视觉,挥手使出掌风打灭了大半的烛火,仅剩几只在那里跳跃……一夜春风度暖,龙凤合鸣,月亮却也佯装路过一般的躲入了云中……
时光荏苒,转眼已是五年,水溶依然渐渐的接过了全部的朝政,相比水钧元来说。他的气魄与威势更具帝王的气息。黛玉也慢慢的适应了太子妃的生活,将府中管理的井井有条,又常做些扶助百姓的善事,几番替皇后至乡下巡视,与百姓家妇女一同喟蚕纺纱,满城百姓皆赞颂太子的少有为,太子妃贤良仁德,直是佳偶天成!
成亲以来,水溶独宠黛玉,不立侧妃,不纳姬妾。越是这般的专情,却惹红了人眼,有时候人世间便是如此,见别人拥有了自己求之不得的幸福,那么偏要千方百计的破坏掉。
因婚后连续几年没有身孕,使得一票眼馋太子府光学门楣的诰命夫人千方百计的走沈宁兰的路子,接连碰壁。更有甚者常常打着给太子妃问安的旗子,有意接近黛玉讨好。若说当初惊惧于水溶的手段,可如今太子妃迟迟不孕的情况,又使得她们好了伤疤忘了疼,为了成为人上人,甘愿再冒些危 3ǔωω。cōm险!
太子是将来的帝王,太子妃便是未来的国母。自然不可以如从前做姑娘一般任由着性子,毕竟定期的拜见皇后与太子妃可是朝适的规矩,只是那些姑娘每次来都打扮得花枝招展,醉翁之意不在酒,黛玉心中恼怒却又因身份不能轻易表现,便拗着水溶将二人生子的计划提前了些。
只没想到,每五年头上黛玉怀了身孕,竟被诊出是双生之相!每日城的珍衡补品与各色罕见玩器源源不断地从宫里与忠义王府送进太子府!此喜讯如晴天霹坜炸得好些有非分之想的人懵了许久,她们本以为黛玉是不能生育的,却没想到人家说怀就怀上了,还一下子就是双生!
刚开始,走动的姑娘少了些,黛玉刚刚松了口气,不料到不五六个月时,忽然一下子又多了起来,而且常常有意的赶在水溶下朝前后,似乎十分确定太子会趁太子妃妃孕期里偷弄点情况出来,没办法,哪家的男人不是在妻子有孕时另纳妾室服侍,偏不信那太子这期间确是能经得住诱惑的!
“父皇!您这般做怕是不妥!”水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刚刚父皇真的说了要传位给他,而后带着母后到处游玩。
“有什么不可以,你看那林如海,要死要活的辞了官位,带着你的师母出门子了玩耍了两年多!我可是再也坐不住了!溶小子你也磨练的差不多了,如今应付这帝位,可是绰绰有余的!”水钧元每每想到自己总是输给林如海一仗,心中百般的郁闷,连带着妻子出门游玩他都抢在自己前面!
“父皇!”水溶百般无法只能搬出黛玉:“玉儿可是再有三个月就要生产,若是好时儿臣忙于朝政疏忽了一点半点,可如何是好!还望父皇垂怜……”可怜的紧。
水钧元翻了翻白眼,没有言语,玉儿这头一胎可是顶顶要紧的,可是长皇孙或长皇孙女呢!水溶这小子就会点自己的软肋!踌躇间,忽听戴权禀告,户部尚书奉旨已候在殿外。
“快快请进来!”水钧元一边传令,一边抬腿便准备从大殿后门开溜,不想一把被水溶拉住袖子,呀牙世齿地:“父皇!您可是四个多月一点没有管过朝政了!”
“放心放心!玉儿生产前后我一定不再累你!快放开手,你母后还等着我一同作画呢!”水钧元挣脱了儿子的手,带着一群侍候卫宫女的一溜烟的离开了。如今他是能逃就逃,反正有个英武的儿子在那里撑着,可比自己当年的气势强得很呢。
“父皇!……”水溶大喊着,大殿里却唯有空荡的回音一声声的与他附和,水钧元便是听到了也不会回头的。
“又被一个人扔下了?”戏谑的声音响起,水溶一回头,瞧见了刚刚走进来的林默言。
“唉……还不是恩师辞官惹的,父皇如今也动了心思,只苦了我啊▔”水溶愁容满面,若是说心里话,他可是一点都不想做皇帝。
“那也是早晚的事……”默言继续打击着自己的妹婿。
“行了,舅兄就别再火上添油。”水溶撇撇嘴,正色道:“西越与南宁宛这场战事虽然看起来是一边倒的局势,却也不可掉以轻心。你那边做的资助账目如何?”
“想来助力西越打个十年八年的不成问题!”默言双手一背,语中万分的得意,向来精于商场的他,几年内早已将国库的积累翻了几番,又连逢几个早收的好年头,水朝基本上可以说是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盛世了。
“哪里能那样久!南宛一个小国……只是前些年西越被那萧连冰祸害的不成样子,如今才恢复好了些,却是不能不帮的!”水溶也笑道,半日却轻轻叹了口气:“惜儿嫁过去三年了,玉儿成天价念叨,本来定在今年里回来省亲的,却也因那战耽搁了。今日请舅兄来本是商议物资援助之事,却原来你早已安排稳妥……”
“此事太子殿下不必忧虑,那南宛向来自大,却定不是大舅舅与尔风的对手。我已将汇林楼的人拨了一部分相助,应该不久便会有捷报传来的!”默言撩起袍子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那边的事物自有我来料理,玉儿此时却是最重要的,可是要多多的陪陪她的。”
“正是呢!”水溶忽然想起什么:“我要回去看着玉和喝安胎药了,只要我不在,她便会偷偷的倒掉。”
“也好,我们一路出宫。”默言起身让了水溶先走,自己随后跟了出去。
“玉儿,我回来了!”水溶一进内院便大声道:“舅兄也来了!”一掀帘子,却见若羽正坐在黛玉床边给诊脉,隐约间眉头中一丝忧虑闪过,却转而恢复平静。
“清之!哥哥!”黛玉笑着唤他二人,小丫头早已搬过椅子,若羽起身见礼让了床边的位置,自行与夫君坐在一则。
“如何?”默言顺了顺妻子腮边的发丝,问道。
“一切正常,母子三人可是好的紧!”若羽笑着答道,黛玉有腹中可是双生,不大常见呢!
“玉儿!辛苦你了!”水溶将手轻轻放在黛玉的肚子上,静静地感受着那两个即将出生的小生命。
“哪里有辛苦,整日的歇着,却是胖了好多!”黛玉答道,轻灵的笑容却因为有孕在身而添了几分母性的光学:“爹娘来信了,说是在产期之前便能赶回京城呢!”兴奋拎起手边的信笺扬了扬。
“那可好,日后父皇母后看一个,岳父岳母看一个,玉儿便无需劳累了!”水溶稍过信,简单看了几眼又还给她。
“才不要,我要亲自养育呢,只请几个奶嬷嬷便是了,其余的我要亲手做!”黛玉撅着嘴反对。
“好好!全都信你还不成!”水溶轻刮着黛玉的鼻子,宠溺道:“不过,你可是要乖乖的喝安胎药才是!”黛玉听了这话,又撅起小嘴一副委屈极了的样子,就着水溶端过的药碗,皱着眉喝了大半,又吐了吐舌头。
“既如此,我二人也不多留,眼瞅着爹爹和娘亲要回来了,府里却是要好生收拾一番的!”若羽笑着起身告辞,却趁黛玉没注意,轻轻的向水溶眨眨眼睛。
“也好,今日水溶也不甚虚留,玉儿身子不便,我替她送磅舅兄与舅嫂!”水溶会意,安置好了黛玉,一路送二人出门。
刚过了内院往外的二道回廊,若羽停住脚步:“今日有一事却必须告知殿下!”
“舅嫂请讲,水溶洗耳恭听!”果然,若羽是有事的。
“前几日我来看玉儿,便发现她的气色不大对,虽然面色红润,却隐隐一丝青气,今日再诊,果不出所料,玉儿身子竟然有些许受了麝香影响的情形!”
“麝香!”两个男人倒吸了一口冷气。
“是麝香!且由口鼻入所致!”若羽慢慢道:“好在发现时量并不重,甚至那些太医也是查不出来的,我已开了方子清解,玉儿今早上服用过了,再连续两天,便定然无忧亦!只是那有心的歹人却不可不查!那点子东西虽对玉儿没有大作用,可若是拖得晚些发现,怕是腹中胎儿性命难保!”
“多谢舅嫂!水溶将免记此恩于心!无论是谁,我定要将那人碎尸万段!”水溶向着若羽深深一揖,不禁恨红了眼睛,却有人竟要害自己那还没出世的孩儿!幸亏舅嫂发现的及时,否则……
“这件事情还是不要告诉玉儿才好,双生本就极易早产,若是因怒动了胎气,怕是生出不必要的危 3ǔωω。cōm险!”默言亦是牙根痒痒的,当初一个薛宝钗还不够,居然又有人生出事端!不用猜,十有八九是女人所为!
送走了林默言夫妇,水溶即刻差人将内院里所有的花草熏香等物全部搜集起来送到忠义王府请若羽细细察看,一车的纸包熏笼,若羽研究了两天,却均丝毫不见些许麝香的成分,也就是说,问题并没有处在熏香之上,几个人不禁犯了难,黛玉自打有孕起,便不曾离府,散步也仅限自家后院,哪里会熏到她呢?
水溶查了府中几日也是没有结果,却不能在玉儿面前有所表现。只有借口听说香熏对胎不宜,通通撤了出去,还叫人反复的清除屋子里衣柜等残留着的香气,对他的谨慎,黛玉早已习惯,也便见怪不怪了,只由着他安排,反正都是为了自己和孩子好。
一日,黛玉早上醒来,发觉天已大亮,睡在身边的水溶一早便去上朝了,迷迷糊糊中却记得他临走时留在自己额头上的轻吻,窝在被子下幸福了半日,黛玉才坐起身唤道:“雪雁!”
“是!姑娘!”雪雁和王嬷嬷一样,总是改不了口,赶紧端了备好的温水浸来侍候黛玉洗漱。
“莫急,我想再坐会子呢!”帐子中的黛玉将被子围好,又用手随便挽了挽头发,摸过一根簪子别好,问道:“清之早上走时,有没有说今儿的午膳是在宫里还是回来用?”
“回姑娘的话,太子爷说一散朝就回,想来是要家用的!”雪雁慢慢拢起帐幔:“奉安候家的二姑娘前来给姑娘问安,已等候多时了。”
“回了吧,就说我身子不爽。”黛玉有些不高兴的躺下,拉了拉被子:“做太子妃一点都不好,今儿这个来求见,明儿那个来问安的!”
“这位二姑娘可是勤快的,每月都要来个四五趟呢!”雪雁将手中泡了温水,准备待会儿为黛玉擦脸。
“也不知道那些姑娘为何见日里弄些厚的香,熏得人难受!前几日清之说香熏对胎儿不好,想来也是正理,怪不得每次那二姑娘一走,我却要胸口憋闷好{炫&书&网久!已然推了好几次,为何还这般的殷勤!”黛玉摸了摸肚子,打定了主意不愿见她。
“怎么憋闷了?可是那里不舒服?”帘子一挑,水溶一身朝服走了进来,径直来到床边,吻在鼻子额头上:“要不要请舅嫂过来看看?”
“你怎么回来的这般早?早朝可是免了?”黛玉搂着丈夫的脖子,柔柔的问道。
“还早?都午时了!”水溶笑道:“却不想玉儿如今却成了小懒猪!”
“午时!天哪!我睡了那么久!”黛玉瞪大了眼睛,一副“你在骗我吧?”的表情。
“我哪里敢骗玉儿!”水溶笑着坐进床里将她裹在被子里搂了:“刚刚说那里不憋闷,可不许瞒着!”
“就是那个求见的奉元候府二姑娘,玉儿与她也不是很熟,却一个月要来请安四五次,身上香的熏人,每次都让玉儿十分不痛快!”黛玉赖在水溶的怀里,撒娇笑道:“今日我可是再不见的!可叵是外人道太子妃十分不懂规矩,给清之作了没脸又如何是好?”
“熏人?”水溶下意识的重复着这两个字,猛地想起前些日子在黛玉房中偶然跪了几次的那个香气扑鼻的女子,心头一凛,脸上却没表现出半分:“若是不喜欢,打发了也就是了,很不用顾些什么劳什子的脸面!”又哄了黛玉一会儿,只说要去书房处理些事情,便出去了。
奉安侯家的二姑娘裴苑如一早就来给黛玉请安,却迟迟不得见,不禁有些着禁,正在厅中来来回加的踱着步子。
“裴姑娘久候了!”水溶一张带笑不笑的脸忽然出现在门前,裴苑如唬了一跳,看清来人时心中确是一喜!今日真是上天给的好机会!赶紧扁然上前跪倒,娇声问安。一股子香气直扑水溶脸,使他不禁皱了皱眉头,那气味闻起来似乎有多种花香调制,确实厚重了些,怪不得玉儿不喜欢,可是到底有没有麝香,自己怕是分辨不出来,若是舅嫂在此......
“殿下!”裴苑如见水溶盯盯得看着她,心中大喜,却也摆出一副羞怯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