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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梦醒修真录-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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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的叫了一声,悟苦站在原地叹了口气说道:“唉,连长得悲苦也有人看不惯,这世道真是人心不古啊。”众人诧异之余,方始明白他刚才听到玛尔斯的话后,已闪身过去扇了玛尔斯两耳光,又在片刻间回到原地,这人刹那间打了玛尔斯,可由于他动作实在太快,仿佛什么都未曾发生过一般,心中都是惊骇不已。玛尔斯更是气苦,但已知此人高过自已太多,不敢再骂,口中却依然自言自语说道:“那我同情你好了……”话音一落,只听到“啪”的又一声响,不知何时这老仙已再次闪至他身边,又给了他一耳光后已回到原处,这三掌来得奇快,玛尔斯竟一下都没避开,愤怒惊骇之余,又不敢上前硬拼,只好郁闷地说道:“我……。我同情自已总可以了吧?”心中怕此老怪物再打过来一巴掌,说话间已准备溜走,谁知这次悟苦竟没有再理会他。
    岐伯一听悟苦如此相邀,心想这人既然说出此话,那是看在自已面子上,但如果自已不知趣,竟然要客气地表示不愿去他家叨扰的话,主人太没面子,必然立即翻脸,只怕这群人都会顷刻死在地此,是以叹了口气说道:“岐伯今日已虎落平阳,还有什么好说的?既然悟苦兄有请,不去也得去了。”说着他向众人看了看,也向刘迦暗递眼色示意,刘迦心中知道这人如想此时杀尽众人,只怕不会超过几十招,这群人无一能够幸免,但既然这人看在岐伯面上,一时间不会赶尽杀绝,倒也有缓冲之机,无奈之下也点了点头,说道:“悟苦老仙既然有请,晚辈自然欣然前往。”他心中想,这“欣然前往”四个字,不知说得像不像真心的,只怕脸上的表情早被人看出来是“被逼无奈”了。
    悟苦缓缓点了点道:“呵呵,岐伯兄真是解人,这小兄弟修为不错、仁义兼顾,老仙甚是佩服,请。”说完挥手张扬处,金光一闪,众人立时被他瞬移带走。
    众人刚停下,就听到悟苦说道:“唉,地方太小了,纳客都显得寒碜啊。”言语中,似乎大有待客不周的遗憾。
    刘迦放眼一看,众人在一个大殿之中,空中有无数闪亮的物质,四周竟有无数通道出入口,他心想:“这好像又是地下一般。”
    悟苦说道:“岐伯兄,你们可暂在此处稍歇,老弟去去就来。”说完竟闪身不见,完全不理会众人是不是会逃走。
    大丑见此人走开,说道:“这好像是在山洞里,但周围的禁制不下十层,层层都是杀着,这人心机好重。”众人此刻均知一时半会儿无法逃脱此人手心,都不禁叹息,明正天心中更是悲苦:“唉,才在幻想世界里收拾了四大天王,增加了些信心,谁知一到此地,又被人打得信心全无,这却如何是好?”他修练近千年,本是一派掌门,在桑阙星地位甚高,心中自有一份优越超然之感。谁知出来后,竟是时时受困、处处挨打,信心全无,常常顾影自怜、暗自失落,自从在幻想世界里面痛扁了降级之后的四大天王,信心指数猛然回升甚至大有爆彭之势,没想到此时遇上悟苦,被打得无还手之地,一时间信心又降至最低点,叹息间大有世事无常之苦。
    玛尔斯更是悲痛,他一生图个口快,什么话都忍不住,一定要说出来才舒服,今天因为这张嘴,被人连扇三耳光,竟连躲避的能力都没有,更不用谈还手了,心中压抑之极,咬牙切齿,痛下决心,自已一旦恢复百分百战神,第一个要收拾的便是此老儿,到时候一定要把这老混蛋打得比现在更悲惨。
    其他众人被困此处,均知无法逃离,想到与其做无用挣扎,不如随遇而安,缓过紧张气氛之后,竟七嘴八舌摆起龙门阵来。明正天本来气苦哀伤,但在崔晓雨、李照夕、非所言的邀请下,也加入麻将战团,稍候便将刚才苦闷忘得一干二净。玛尔斯和玉灵子、齐巴鲁打了两圈斗地主后,也就释然刚才的种种痛心之处,渐渐开心起来。只有岐伯,被悟苦认出后,又提起从前伤心往事,与大丑对坐在一起,大吐心中苦水,心情也稍觉舒畅。可见朋友的诸般好处往往在人极度痛苦与失落时才体现得出来,理解万岁。
    刘迦看看众人已不再忧虑,他也坐在一旁,渐感情绪安定,想到刚才险些死在悟苦掌下,心有余悸,但却想不通自已何以能承受如此强劲掌力。正在疑惑中,突然听到白玉蟾在体内非常客气地说道:“幸老,还是你老人家厉害,我怎么就想不到用此法呢?倘不是你,这小子死了固不足惜,老白只怕也再无生还之理了。”接着有另一个苍老声音说道:“唉,这算啥,还是多亏小云师父的宇宙能场强大,以我二人孤单元神之力,哪能有如此之功?”刘迦惊异之下,正要开口相问,突然听到小云银的铃笑声再次响起:“两个老家伙别拍马屁了,刚才的马屁还拍得少了?”只听到那苍老的声音也跟着说道:“小云师父德高望重,我等后辈焉能望其项背,单凭这功而不居,就是我辈远远不能及的。”白玉蟾连连说道:“是啊是啊。”小云的笑声一时间响遍刘迦体内。
第六章 交友如君者
    刘迦早已习惯自已大脑中的小云和体内宇宙里的白主蟾吵吵闹闹了,可这时突然多了一个声音,不禁大为诧异,忙问道:“请问前辈是何方高人,如何出现在我身体内呢?”
    那苍老的声音说道:“臭小子,这可是你千方百计地请我来的,我一直在混沌牒里面修练,本来好好的,你死活要把混沌牒收进来,这可好,连我也一块儿收进来了。不过呢,既然来了,我也不想太违你的盛情相邀,暂是住些日子吧,谁让我同老白一样都是孤单元神呢。”
    刘迦一听,原来此人也是只有元神的修练者,难怪可以把他一起收进来,不禁笑问道:“前辈在小云的宇宙内修练,自然是好,不过我尚不知道前辈称号,总得给我说说吧,不然以后怎么称呼?”
    那声音说道:“我原名辛计然,号文子,你叫文老就好,臭小子,你怎么会有这么完整个宇宙在体内,这倒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有机会我把那些只剩元神修练的朋友都叫来,这地方不错,又有小云师付照顾,天地间的绝境啊,既有此地修行,那混沌牒送给你也罢,在那玩意儿里面修练,一天到晚被人搬来搬去的,甚是担心,哪有这里安全,呵呵。”
    刘迦一听大惊,这人高兴起来竟想呼朋友唤友地在自已体内聚会,天下还有比这样的事更让人头疼的?一时间想不出该如何回答他。小云笑嘻嘻地说道:“刚才若不是老文急中生智,用宇宙的吸力将悟苦那老混蛋的掌力疏导下来,大家可就一起完蛋了,嘻嘻,这老文挺聪明的。”刘迦此时方才明白刚才之所以能硬受悟苦一掌,原来是体内的辛计然在做怪,不禁心生感激,说道:“文老,这可要多谢你了,否则刚才悟苦可真会要了我的命。”辛计然笑道:“他妈的,谁要臭小子你来谢了,你若死了,可就是死一群啊,老白说得没错,好奇心害死人,你小子可要小心罗。”
    刘迦哑然,这人与白玉蟾的脾气大有异曲同工之妙,正想再问下去,听到白玉蟾说道:“文老,你当年所著《通玄真经》,那是修行的上品经典啊,真是前人种树,我们这些后辈乘凉啊。”
    辛计然问道:“你对《通玄真经》很熟?”白玉蟾急着说道:“文老,对您老人家的著作,我可是倒背如流啊,我一生修练,很多都是根据此经典来的。您瞧,我还记得呢,比如什么真人用心,杖性依神,相扶而得终始,是以其寝不梦,觉而无忧……这些都是我一生反反复复参悟的啊。”刘迦心想,白玉蟾如此佩服此人,此人肯定也是岐伯之流的人物。
    辛计然叹了口气说道:“难怪你会和我一样修成无体的孤单元神,这书是我闲着没事的时候,随便写写用以消遣时日的,骗骗小孩子的玩意儿,你居然也当真?真是迂腐啊。”
    白玉蟾一听大惊,张大嘴巴半天说不出话来,好一会儿才说道:“骗骗小孩子的玩意儿?这却是从何说起??这……这……前辈,这也可以随便乱写?你……你……怎么这么不负责任?”不仅白玉蟾听得神色慌乱,此时连在一旁的刘迦都听得哑口无言、不知所措。
    辛计然叹道:“你想想,这人修练起来,自有修练的烦恼,阴阳二气的调和,龙虎坎离的搭配,诸多麻烦,自然也有无聊透顶的时候,这时候又无人聊天解闷,只有随便写几个字打发一下时日嘛,没想到你居然也当真?你以为圣人都是一个个正坐襟危、态拟神仙啊?那不成石头了吗?小娃娃一天到晚乱想像、乱猜测,难怪你会修成和我一个德行,也算笨蛋一个。”刘迦心想,这也有道理,人们常常对传说中的人物有一种高深莫测的想像,很多时候与事实大相违背。
    白玉蟾张口结舌,一时间竟说不出来话,他一生崇拜文子及其《通玄真经》,没想到此刻偶像既在眼前,两三句就否定了自已一生都当作宝物的著作,真不知该作何感想,楞了半晌,白玉蟾叫屈地说道:“文老,你……。这么随意,不是害苦了我们这些晚辈吗?”
    辛计然叹道:“你看你,明明是自已乱读经书,不求甚解,把个废物当作宝贝,居然还要怪别人,天下有是理乎?倘若随便一个三岁小儿写一篇什么真经,属上名人的称号,你也当作是至宝?做人要自已动脑筋,人云亦云的事到头来忌不是害了自已?总不能因为我曾是名人,我说的什么都是至理吧?这岐伯都修成了僵尸,我随便写两三句戏言就不行啦?对先人不要太苛刻啦,先人也是人嘛。”刘迦心想,此老修到这个年纪,脸皮之厚,已经到了不可理喻的地步,难道说修行的人,越修到后面,脸皮越厚?所谓修行竟然修得是脸皮的厚度?
    白玉蟾楞了半天,心中有苦说不出,忽而长叹一声道:“唉,幸好你老也修成了无体元神,否则我连自已错在哪儿都不知道,也算天意啊。”
    辛计然安慰他道:“你也不用伤心难过,你看,现在不是有我在这儿陪你一起化形吗?咱哥俩正好一起修练,没事的时候聊聊天,下下棋,总比一个人的时候尽做些荒唐事要强些。”
    白玉蟾苦笑道:“文老,还是您老人家想得开,可我一生从未无聊到要做什么荒唐事啊?我可是一直勤修苦练啊。”刘迦心中也大为叹息,暗自告诫自已今后看书切不可什么都相信,一定要多想想,想通道理再实践,这白玉蟾可是现成的反面教材。
    辛计然嘿嘿笑道:“你也不必太客气,人人都会做些荒唐事的,不做荒唐之事何以打发无涯岁月?而且一个人一天到晚只知道修练,也很容易钻牛角尖的,偶尔也要放松放松,别给自已那么多压力,阴阳之道也讲究个相互调济嘛。好啦好啦,你看你,一副哭丧脸,和那悟苦有什么区别?”言语中竟似大人在安慰小孩子一般,刘迦听到此不禁摇头苦笑。
    刘迦正在听二人对话,突然眼前一闪,悟苦不知何时已出现在他面前,他稍稍吃了一惊,问道:“悟苦老仙,你准备怎样?”他说话的时候,声音故意放大,以提醒大殿另一端那些打麻将和斗地主的人,让他们知道悟苦已返回,大家要小心些。谁知道这群人竟恍若未闻,专心至致之际,连眼皮都不抬一下。
    悟苦叹了口气说道:“虽然我不相信那混沌牒确实是你收了,可我又找不到更好的理由,只好在你身上找找了。”刘迦一听大是奇怪,问道:“在我身上找?你怎么找?”悟苦摇摇头道:“这简单,我让你难受得生不如死,你不是自然就把老实话说出来了?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明白?”刘迦心中大惊,不知道他要如何折磨自已,念头急转,说道:“我刚才已说了,是我收了混沌牒,和我那帮朋友没关系,你放了他们吧。”
    悟苦看了看那边的人,说道:“我没为难他们啊,他们随时可以离开,是他们自已不想走,与我何干?”刘迦睁大眼睛问道:“你真的让他们随时可以离开?”他想只要这帮朋友出去,不受这禁制的约束,人多总能想到些好办法,自已只要多忍耐一会儿,他们定能救出自已。
    悟苦说道:“老仙说的话何时不算数?为何要骗你?”刘迦一听,心中大喜,对着一端的众人叫道:“李师弟、晓雨,你们可以出去啦,这老仙不会为难你们了。”
    这边李照夕和崔晓雨异口同声地说道:“知道啦,知道啦。”这两人虽然回答了他的话,却完全没有离开的意思,手中依然忙个不停。
    刘迦一惊,又叫道:“老玛、老僵,你们可以走啦,老仙不会为难你们了。”
    玛尔斯“嗯”了一声,也完全没有去意。岐伯向他摇了摇手,示意不要打扰,继续向大丑诉说着他惨痛的人生经历,而此时大丑也正听得连声叹息。
    刘迦一怔,立时明白众人的意图,这些人好不容易找个清静之地,正好放松娱乐,哪会轻易离开,一路上走来,不是打、就是杀,哪有时间消遣闲谈,此时难得悟苦这山中大殿,既安静又舒适,又何必忙着离开?而且众人知道就算出去了,也没能力救他,与其不讲义气地留下他而离开,不如在此听着他受罪,一方面尽了朋友之义,另一方面也成全了大家偶尔需要休闲的愿望。是以个个放下心中包袱,既来之、则安之,大有把悟苦的山洞当作家的意思。
    刘迦心中气苦之极,痛骂道:“你们就算不走,抬起头看看我总行吧?这老家伙正要折磨我呢。”玛尔斯埋着头说道:“看了又有什么用,又帮不了你,眼不见为净,看着你受苦,我也难受啊,你自已硬挺吧。”说话间,手中也是忙个不休。
    刘迦一阵酸楚涌上心头,哭丧着脸无奈地望着悟苦。悟苦摇了摇头,叹道:“明白了吧?”
    刘迦长叹一口气道:“明白了,这叫交友不慎,你要怎么折磨我,动手吧,我认了。”
    悟苦点了点头说道:“小子,有种,你没见识过老仙的手段,正好让你开开眼界。”他见刘迦已放弃抵抗,心下大是惬意,提起精神,准备好好整治一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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