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二战-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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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微微连连点头,土豆君啊,原来帮你脱衣服,还有那么多讲究。
“你自己摸索,有问题来叫我。”
“好。”
重整旗鼓,林微微卷起袖子,准备再战天地。
我削我削我削削削!竖着削,弹指神功;横着削,小擒拿手;捏着削;铁砂掌,脑残分子就是这样炼成的。
“简妮,你是哪里人 ?'…'”
“中国上海。”林微微想也没想,脱口而出。
空气中寂静了半秒钟,两人大眼瞪小眼。Ooops,说漏嘴了。
“什么?”
“说笑的。”面对婶婶惊爆的眼神,微微忙打了个哈哈。这个年代可不是现代,随便一句,就可能被当作间谍拖出去毙了。
“我来自于莱茵普法茨。”
“哦,是美因茨人 ?'…'”
“哦,不不,是……”绞尽脑汁想了半天,也没回想起自己那个村庄叫啥名字,好像是叫什么海姆。
“科布兰茨?”
“不是,我是……海姆人。”她故意轻读前面两个字,重读后面两个词,想蒙混过去。
“什么地方的?”玛格丽特还是一脸迷茫。
“就是那个,”她灵机一动,道,“您不知道那个地方吗?我们那里有一个著名的双峰塔教堂。”
“啊,你说的是奥本海姆吧。”玛格丽特恍然大悟。
“对对,就是奥本海姆。”她舒了口气,差点就吹蹦了。连自己的家乡都叫不出名字的人,有木有?
“原来你是那里人,怪不得口音那么奇怪。我听了半天都听不清楚呢。”
晕,她那个算是哪门子的口音。林微微嘿嘿干笑几声,岔开话题,问,“您是这里附近的人吗?”
“我?我是波茨坦的。”
“啊,那么远?”微微有些惊讶,不由道。
“小姑娘也知道波茨坦?”婶婶的神情比她更惊讶。
林微微心里一突,暗忖,糟糕,这个年代没有谷歌度娘、也没有电视机,一个来自于乡村的野丫头,没念过几年书,似乎不该知道那么多。
她支吾着,幸好玛格丽特婶婶是个神经很大支的人,没有多想,脸上露出了向往的神情,带着淡淡的思乡之情,道,“那里有一座很漂亮的皇宫,儿子小的时候,我们一家人经常去那里的花园野餐。现在几年都见不了一面,真是……”
“您的儿子不在威斯巴顿?”
“不在这里,他在柏林税务局里工作。”玛格丽特迅速收起忧伤,脸上毫不掩饰地闪着骄傲,“大儿子在税务局,小儿子在冲锋队里干活。”
“纳粹冲锋队?”微微再度情不自禁得激愤了。
“咦,你怎么也知道?”
大名鼎鼎的SA纳粹冲锋队啊!她一学历史的,怎么能不知道这个由希特勒一手创建,并借其上位的法西斯武装恐怖组织呢!
“我听村里的同伴提起过。”
“是的,我儿子在冲锋队里有个不小的头衔呢,我们一家都以他为荣。”
相反于她的乐观,微微却沉默了。再过一年就是著名的长刀之夜,也被后人称之为罗姆事变,希特勒和纳粹冲分队的领导人恩斯特﹒罗姆政见分歧,最终捏造了谎言,将其谋害。
如果玛格丽特的儿子位高权重,那就很不妙了。因为罗姆死后,群龙无首,希特勒很快又掀起了清洗行动,死伤无数,党卫军从此取代了冲锋队。
“简妮,你怎么了?突然脸色那么差?”
“哪有?”微微摸了摸脸,不经意地问道,“难道您不想念儿子吗?”
“想啊,可是儿子的事业最重要。我在这里有一份不错的工作,他们也不必老挂念我,我这辈子也就只有这两个儿子,他们是我全部的希望。每天祷告上帝,我其他什么都不求,只求他们一切安好。”
婶婶的声音哽咽了,而微微的眼睛也红了。妈妈是基督教徒,也曾和她说过类似的话。
微微啊,我就你一个女儿,我什么都不求,只求你一生平平安安,那我也就放心了。
虽然父母离异,但母爱从来没缺少过。在她人生最失意的时候,男友会背叛、朋友会疏离,唯一站在身边不离不弃地只有骨血相连的母亲了。
可怜天下父母心……
“你也想父母了吧?”玛格丽特过来抱住微微。
“是的。”几十年的养育之恩,怎么能不想?这就是人性,潜意识中无条件反射出来的一种本能啊。
“你父母很欣慰,有你这样的女儿。”玛格丽特用手臂抹了把眼睛,在微微脸上用力亲了一下,“都是我不好,影响了大家的心情。好了,不说这些伤感的事情了,继续工作吧。不然一会儿客人来了,没有足够的配菜,我们一厨房的人都要倒霉了。”
微微嗯了下,调整了下心情,继续和土豆奋战。脸上虽然带着笑,心里却是苦涩的。
妈妈,我好想回家啊。
7第六章 宴会(上)
第六章宴会(上)
八个小时后,微微一共削了409个土豆,剥了221个洋葱,134个胡萝卜,外加97根芦笋。看着眼前堆成山的辉煌战果,微微两辈子加起来都没有过这么强烈的成就感。
两只眼睛被洋葱熏得内牛满面,在死撑了一阵后,终于挡不住了。
“简妮,赶快把这些土豆送到前厅去,记得下面要用蜡烛保温,千万不能凉掉了。”
“好的,我这就去。”微微像是得到了圣旨一般,端起一锅子水煮土豆飞快地冲了出去。这一屋子呛人的洋葱味,她是一分钟也待不下去了。
话说,玛格丽特的土豆削皮功还真不是盖的。她第一个小时里才了削了212个,而后面仅仅花了两个小时,成果就翻了一倍。这就是效率啊!
她边走边想,刚出了厨房没多久,冷不防从拐角处突然冲出一个人影。林微微来不及刹车,就这样碰的一声直直撞了上去,和来者撞了个满怀。手一松,一锅子的土豆滚了一地。
微微哀叫一声,我的409个土豆啊……
“简妮,有什么问题吗?”玛格丽特的声音远远地从屋内传出来。
她立马被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忙道,“没,没事,我刚踩死了只耗子,马上就去前厅。”
玛格丽特没再追问,微微刚喘了一口气,就听头顶传来一个好听的男中音。
“耗子?请问你是在说我吗?”
她这才想起,自己才是可怜的受害者。
“你怎么走路……的。”林微微怒气冲冲地抬头,没想到落入眼帘的却是一张盈满笑意的俊脸。她声音一轻,眼睛一亮,头脑一晕,小心肝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捏了下,怦然狂跳之。
他看着她挑了挑眉,似乎在等她的回应,林微微再度被他这个表情秒杀了。她林微微对天发誓,在以前的28年里,从来没看见那么标致出色的帅锅!眼前的人一头卷翘的金发,一双迷人的蓝眼,看年龄应该不超过二十岁。看到他,汤姆克鲁斯,贝克汉姆,布莱德皮特什神马的都得靠边站。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花样骚年?
所以说,长相就是一把利器,至理名言呐。林微微顿时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只剩下满眼的红心。
镇定,镇定,林微微尼玛好歹是个二十一世纪穿来的知性女性,集中西文化体为一身,前知三百年,后知五百年(喂喂,1933年到2012年好像才79年,哪里来的500年??)。
深吸一口气,林微微一甩头发,绽放一个用自认为最最动人的笑容,正想来一句,“嗨,帅锅,喜欢吃土豆吗?”
突然,一只手捏住了她的鼻子,“你流鼻血了。”
“流,流鼻血?”她莫名其妙地伸手一摸,果然摸了一手红。
“刚才我走得太匆忙,所以没注意前面有人,还撞伤了你的鼻子,真是抱歉。”他仍是温柔地笑着,嘴边的酒窝若隐若现,而林微微鼻子里的血液也流的更欢畅了。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条手绢,也不嫌弃弄脏自己的手,轻轻地按住了她的鼻子。
微微低头一看,就见一双白皙纤长的手搁在自己的脸上,她几乎都能感受到他手指上的温度。
“头要抬起来,这样血才不会吞下去。”他轻轻地勾起了她的下巴。
虽然只是短暂的触碰,却仍然叫她的心猛地一跳。这……这动作也太暧昧了吧。哎呀,人家还没准备好,这么近距离的接触。
“血流不止,喊个医生过来看一下吧。”一双清澈的眼眸中露出了一丝淡淡的担忧,这神情,配合着这脸蛋,完美无瑕。
大哥,你能不能不要再诱惑我了,这样下去,我就真的要血崩而亡了。
“不,不用了。”微微急忙接过他的手绢,按住自己的鼻子。
帅锅还想说什么,这时转角处又蹿出一人,“海因里希,你在这里搞什么……”
话音未落,就见那人脚踩土豆,紧接着一声惊天巨响,四脚朝天得滑了一大跤。
“哎约……是哪个该死的把土豆扔在这里?”
这里果然是事故多发地段,见那人比自己摔得还要狼狈,林微微用手帕捂着脸,背过身,很不厚道地偷偷笑了。
“鲁道夫,真是抱歉,刚才发生了一些意外。”海因里希起身走过去,伸手将他拉起来。
哎约,原来是公子爷驾到!
微微斜着眼睛,偷偷地打量他。深邃狭长的蓝眼,高耸的鼻梁,凉薄的双唇……哎,这人怎么有点眼熟。(作者:拜托你别见个帅锅就说认识行不行!!)
“父亲让我们去花园,你来这里做什么?”鲁道夫粗着嗓子,一脸黑线。废话,任谁摔了这么仰天一大跤,心情都不会愉悦滴。
“你们家那么大,我迷路了呗。” 海因里希不以为然地耸耸肩。到底是美人啊,怎么看怎么有爱。你瞧他那表情、那身段,真是萌死人了。
“你又不是第一次来,装腔作势。”冷哼了声,他拍拍自己弄皱的衣服,嫌恶地扫过对方身上的血迹,低声道,“怎么搞的,一身血。快去换件衣服,兴登堡阁下来了。”
“谁?”海因里希和林微微的声音同时响起。
鲁道夫瞥了眼微微,最后转头望向他,道,“兴登堡。”
“什么?”两人又是异口同声地叫道,而微微的震惊程度绝不亚于海因里希。
一战的大元帅,魏玛共和国的第二任总统,这可是德意志民族即俾斯麦之后的第二个传奇人物。想当初,微微在上历史课时,曾对他YY了无数遍。没想到,竟有一天和自己出现在同一地方……这也太诡异鸟。等等,兴登堡来,那希特勒呢,这个第三帝国的统领会不会来?记得兴登堡在去世前,任命希特勒为下一任总统,但历史上是哪一天呢?又在哪里发生的?
不会是今天,在这里吧?林微微立即被自己这个想法给囧到了。同时看见那么多历史名人,她的心脏表示压力很大。
微微正纠结着,身边突然有人咳嗽了声,一回神就见面前的两人阴晴不定地看着她。
扛不住两双雷达似的目光,她低着头,飞快地将土豆扔进锅里后,站起来道,“那个……那个,我还有事,你们慢聊。”
“等等。”公子爷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微微头皮一麻,却不得不站停脚,她回头扯出个不是很真心的笑容,“少爷请吩咐。”
“我好像在哪里看见过你?”
被帅锅搭讪本来是一件极其美妙的事情,但微微此时已被刚才震惊的消息炸得魂也没了,她想也没想没想,立即道,“公子爷认错人了吧。我来城堡里才三天。”
鲁道夫也不多说,挥手让她退下,看着远去的背影,他的面部表情有些诡异。
“你认识她?”海因里希好奇地问。
“不认识。”鲁道夫一脚踢开路边的土豆,“今晚我是不打算吃土豆了,你呢?”
“同样。”
8第七章 宴会(中)
富丽堂皇的大厅里一共放着三张长桌,从长桌的第一个位置,到最后一个位置,估计要花两分钟时间才能走完。如果,这两个位置上的人要交谈,则要用喇叭吼的才行。对于这种西式饭局的格调,微微实在不敢苟同,还是中国人的好,十几个人围成一圈,紧密团结在一起嘛。
看这架势,今天来吃饭的少说也有百余人。本来这种场合,就算伺候,也轮不到林微微这种菜鸟的。可偏偏人手不够,佩特小姐不得不临时选了几个比较机灵的下人从后防调到了前线。
能有机会见到这种历史性的大场面,林微微求之不得。她换上了侍应生的制服,腰杆挺得笔直地站在同伴之间。
来这三天,还是第一次看见城堡的主人,约阿希姆﹒冯﹒里宾特洛普。林微微看见他的第一反应就是,靠,怎么又是一张硬邦邦的石头脸?他们家的人不论男女,不论老少,好像都不知道笑字怎么写。紧皱的眉头,紧抿的双唇,感觉把全世界都背在身上那样沉重。
在钟声敲响了六下后,客人渐渐到临,振奋人心的那一刻终于来临了。首先踏进来的自然是德高望重的兴登堡,他穿的很正式,烟灰色的军装上插满了琳琅满目的勋章。两撇雪白的小胡子尾端稍稍向上卷翘,成八字状,一说起话来就轻轻地震动。虽然已是86岁高龄,但仍是难掩全身贵族气息。这个普鲁士皇帝威廉海姆三世身边的大将,他给微微的印象就和油画中的一模一样,威严、挺拔、沉稳,依稀仍能看到当年驰骋在沙场上的雄姿。
好不容易按捺下冲上去和偶像握手要签名的冲动,心情才平静下来没到一秒,这第二个踏进来的人,登时又在微微心里掀起了一层震撼的狂风巨浪。
经典的三七开发型,法西斯专用胡须造型……不用我说,大家都知道这走进来的是谁了。
两个完全不同气场的人相互握了把手,先后在主席桌上落座。有了这两个人,其他人的存在立刻都成了浮云。
面对这个将要掀起一场腥风血雨的人,林微微心潮澎湃,对于降至的历史,她是耳熟能详的。这个人的名号,无论在课本上,还是纪录片上,都被各种方式提及了无数遍。
以前在历史课上,老师和全班同学曾深刻地讨论过希特勒这号人物。在战败之后,这个名字一度成了德国社会上的禁忌,就是在今日,纳粹党和希特勒的名号仍是敏感词语,不可随意在街头提起。然而,不得不承认的是,这人确实也是一个奇葩,他从一个默默无名的一战小兵,到纳粹党领导人,一手炮制了纳粹武装组织,用六年的时间为战争做准备。全国上下推行一体化,发展了重工业,化工业,建造了高速公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