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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妺妃-第28部分

小说: 妺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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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度哀求的看着灵烟,灵烟看着跪在地上的婉若,想到自己的处境,想到思思,然后,她给了慕容度一个无比灿烂的微笑,接着刺耳的声音滑过地面,一条浅浅的线生生割断了他们的情。灵烟的声音微微发颤:“慕容将军,你忘了我吧,我宁可从未遇见你。”

山盟海誓经不起时间的磨砺,铮铮誓言抵不过浅浅一杯酒,既然彼此之间只有痛苦,不如就此别过,就当从未相爱。

没有爱就不会有痛。

回宫的路上,一直沉默的妺妃突然说了句:“灵烟,你还有思思和我”。

灵烟方才哭了出来,她什么都知道,那个婉若根本没有孩子,古老的把戏她看得懂,找个借口把“胎儿”弄没了,嫁祸给自己,下毒也好、诅咒也好,婉若既然得了公婆的欢心,无论什么招数,都注定自己的失败。

只因为她独享了慕容度的宠爱,只因为她生了个女儿,只因为她是罪臣之女。

“妺妃,你能不能放过他们?!”既然再无瓜葛,索性就断个干净。妺妃好似在想什么,没听清楚,她又说了一遍,她方才点点头。

她们的马车还未进宫门,慕容度已经跪在了御书房外。

他不能没有灵烟,无论如何,不能失去她。可是他没有想到,妺妃根本就没有将灵烟带回宫中,快到宫门的时候,她悄悄吩咐离墨,马车调转了方向疾驰而去。

………………题外话…………

烟萝是个很可爱的小屁孩,也是我最喜欢的小屁孩。她虽然还小,但作为妺妃和古逸的孩子,聪明些也很正常的,对不对。的

闪人。

怅寂寞芳魂

马车停在雅苑门口,灵烟见妺妃神色黯淡,盯着思思不言不语,强作笑颜道:“妺妃,我原本是死过几回的人了,能有今天,我已经知足了。”妺妃摇摇头说到:“我不知道自己做得对不对?!思思还小,却因为我一时痛快离开父亲。我现在有些后悔。”

积累了许久的怨气,发泄出来,却没有一点的喜悦。看灵烟抱着思思孤苦伶仃,自己满心的伤悲。

咬咬牙,将灵烟带上马车,回了宫。无论如何,她没有办法让灵烟一个人孤苦伶仃的生活。那种疼痛,她体会过。

听慕容度细细说完事情的来龙去脉,古逸皱了皱眉头,声音明显不悦:“慕容度,这是你的家事,朕管不着。”慕容度连忙叩头:“皇上息怒,臣妻被皇后娘娘带走,臣实在无奈。甘愿接受惩罚,只是不能让臣妻离子散。”

妺妃住在皇上的寝宫,这里灵烟无论如何不能住的。想来想去,妺妃只好将她们母女安置在自己之前的寝宫,虽然与礼不和,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换了地方,思思不适应,一直哭个不停,惹得灵烟也是烦燥异常,加上对未来生活的恐惧,灵烟觉得心灰意冷。

不等古逸说什么,妺妃先张了口:“我知道我错了”。古逸看她一脸的沮丧,不忍心苛责她,口气里带着淡淡的责备:“妺妃,你今天做的事情,的确有失身份。血浓于水,你逼灵烟带着思思离开慕容度有违人伦道德。等灵烟气消了,就让他们回家吧。”

“逼”?他们认为是一场闹剧,她看到了他的不开心。恣意妄为的后果就是害了灵烟,而那个慕容度居然有脸告状?!她知道自己的方式或许过激了些,可是为什么没有人苛责慕容度?!千错万错,怎么都成了自己的错?!

诺儿从来一副淡定的样子,饿了、尿了从来不哭,谁抱他都可以,极少听到他的哭声,也极少看到他的笑声。梧桐说他未来皇帝的架势十足十。倒是烟萝哭笑自如,遇到亲近的人,笑脸盈盈,遇到不喜欢的人哭得惊天动地。两个人一母所生,性格却差了十万八千里,妺妃看着他们,只觉得心中酸涩不已。不晓得为什么,觉得好似要生离死别一般。钻心的疼。

古逸将她揽进怀里,妺妃使劲挣脱,见古逸神色间恼怒,心里凉了半截。在这个地方,人家给你好脸色,你便要谢天谢地此才是。她低下头,只管抚弄两个孩子。古逸怔了怔,无奈的说:“妺妃,朕独宠你,可你要体会朕的难处。”妺妃忍着泪,口齿不清的说道:“你的意思我明白,我知道自己不识抬举。请皇上责罚。”说到最后,犹自带了哭腔。

古逸无奈的哄了她两句,见她越发哭得厉害,外面的太监说来了八百里加急,他只好去了御书房。

月上树梢,两个人坐在台阶上,在浣衣房的时候她们也曾经这样并肩坐着,东拉西扯。那个时候,灵烟想着为父申冤,妺妃想着回家。台阶还是那台阶,青苔依旧,却早已物是人非。

好半天,妺妃才说了句:“姐姐,慕容度求了皇上。”没有回声,她看着灵烟,却见灵烟神色平静,仿佛说的事情与她无关。妺妃接着说了句:“若你真的不想回去了,我给你找处地方,你和思思定会生活无忧的。”

“妺妃,不好意思连累了你。那个地方,无论如何,我不会再回去了。”妺妃听出她话里的决绝,心里微微一惊,下意识地プ帕檠痰氖郑骸敖憬悖闶遣皇怯惺裁词虑槁髯盼遥俊?》
灵烟想了片刻,决定把事情如实说给妺妃。她在妺妃昏迷的时候一直照顾妺妃,林杨看她脸色不好,一直要为她把脉。开始的时候她以为是自己太累了,就拒绝了林杨的好意。巧的是,妺妃醒过来前几天,她突然晕了过去。诊治的结果是她体内积累了大量的毒素。

林杨告诉她,有人一直在给她服毒。好在,还来得及救治。不然再过一年半载,她必然会死于莫名其妙的一种疾病。的

末了,灵烟幽幽吐出一句:“在这宫中,什么肮脏的事情没有见过?!可轮到自己身上,只觉得寒心和害怕。我不想知道谁在害我,我只想保住我的思思。然后守着他过一辈子,我就觉得开心了。可是林杨告诉我,因为毒素入侵经脉,我再也生不了孩子了。”

“妺妃,你知道七出吧?无子,出之”。

“妺妃,我不能让他为难,所以我想带着思思永远的离开他。时间是最好的药,或者,这样我们彼此才能得到安宁和幸福。”

妺妃盯着自己手上的戒指,眼前一片模糊。自己千辛万苦让灵烟做了“正妻”,却险些让她把命搭了进去。

胡乱摸了把眼泪,她笑笑:“灵烟,我送你一程。不过,还需要你陪我演一场戏”。

次日,灵烟毒发病重,慕容度接信赶到时,却只来得及见她最后一面,林杨告诉他,灵烟体内毒素积累过多,已无力回天。

妺妃哭得几乎昏厥,此次分别,或者今生难再见面,她的悲伤倒不是装出来的。看皇后娘娘哭得如此凄惨,再没有人怀疑什么。慕容度悔恨交加,恨不得跟了灵烟去。灵烟最后只说了几句:“思思交给妺妃抚育,既然已经离开慕容家,一概后事让妺妃处理即可。”到死,她都不肯原谅他。

慕容度只听得她喃喃说了句:“我要化成蝴蝶,自由飞翔”。声音渐渐地了下去,手突然垂下来,再无声息。

妺妃昏了过去,寝宫里乱成一团。灵烟无名无份,死在皇后的寝宫是大不敬。早有宫里的太监草草将灵烟抬了出去,慕容度傻傻地站在那里,茫然不知所措。他一时还没有转过神来。

等他反应过来,已经事隔一天。妺妃一身素装,抱着白衣的思思,当着他的面将一个罐子摔在地上,一阵风起,罐子里的骨灰随风飘去,无影无踪。

“慕容度,失去了,便是永远失去了。这个世界,没有后悔药吃。”说罢头也不回,抱着思思回了寝宫。

听说慕容度大病一场,险些丢了性命;听说,一次醉酒后,他失手将婉若刺死;听说他曾经跪在宫门口三天三夜,只为了见自己的女儿一面;慕容度的痴情,天下人称赞。

后来,慕容度请战,请求去守边疆。古逸点头应允,再次将他派到了函度,不过因为他酗酒成性,皇上让荻浩做了监军。

雅苑

马车已等在门口多时了,妺妃抱着灵烟舍不得放开。灵烟擦了擦眼泪,说道:“妺妃,你担心什么?我们又不是不再见面了。”说罢松开妺妃的手,对着李简跪了下去:“灵烟谢谢王爷,妺妃往后还要指望王爷帮忙,无论如何,求王爷保妺妃万全。灵烟定天天念佛,保佑王爷”。没有李简的只手遮天,这件事情断不会如此完美。

李简点头,安然受了她的礼。妺妃递给她一个信封,说道:“你上车再看吧。或许以后用得着。”那是一些银票,不过不是意国的,而是永邦的。她一直留着,虽不一定用得着,但算是自己赚的钱,也算了了一桩心事。

马车渐渐走远,黄土扬起,再也看不到踪迹。李简扶了妺妃一把,轻声说道:“妺妃,我真怕有一天要和你这样分别。”妺妃身子一震,轻轻摇了摇头:“不会的。”

“我们不会有分别的场面,宛如我来时一般。来时无影,去时无踪。”

看着她的身影逐渐消失在一抹夕阳中,李简仿佛定在了原地,一动不动。好一阵子,心腹侍卫悄悄地说了句:“王爷…”,李简轻轻吸了口气:“陈元,你是不是想说,我为何纵容皇后做下这等大逆不道、欺君罔上的事情?”陈元低头不语,脸色不自然的闪过一丝惶恐。李简只看着那抹夕阳,半晌才说道:“不管她做得对不对,你何曾见过有谁,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数次舍弃自己的身家性命?!更何况她只是一介弱女子。我等整日满嘴家国天下,却连她一半都不及。”

陈元低低争辩了一句:“王爷,属下知道您的心思,可皇上未必不会多想。日后,慕容度将军知道咱们瞒了他,若和皇帝一起打击李家…”李简但笑不语,过了一会,又摇了摇头:“陈元,这个皇位我既在意又不在意,可若我要取,怕是没人拦得住。且看着吧。”

自灵烟走后,妺妃一直一身的素衣,慕容度数次索要思思,答复他的永远只有一句话:“休想”。好在宫里没有人真正见过思思的模样,李简找了一个差不多大的女婴给妺妃抚养,外人倒没有生疑。但妺妃知道,皇上不信。

可能这个话题太过敏感,加之这两个人都存了躲避的心思,一件蹊跷的事情居然就风平浪静下来。不过,妺妃阻拦慕容度娶妾的“恶名”倒在有心人的传播下,“名满”京城。一时间,诸多达官贵人胆战心惊,对她颇为不满,暗地诋毁的不少。意外的是,不少的文人墨客、大家闺秀却暗暗对她心生崇敬之情。因为她做了她们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

因为多了一个孩子,而妺妃执意要亲自带着孩子,所以为了皇上能够休息好,妺妃还是带着三个孩子回了自己的寝宫,古逸知她性子极拗,只能允了她。不过皇后寝宫的保卫却升格和皇帝一样,除了离墨,皇帝又把自己几个信得过的贴身侍卫拨过去保护太子和皇后。

外人只当妺妃恩宠如日中天,只有妺妃心里苦笑,只不过以前是草编的笼子,现今换了铁做的而已。再说,他心里始终对李简有疙瘩,如此一来,李简要和自己常常见面更加不易了。

君心难测。她对他,始终存了一份惧怕。

抚养三个孩子是极为辛苦的事情,灵笑笑又自幼失去双亲,妺妃对她格外照顾,因着慕容思思跟着母亲遁世,妺妃给假思思改了名字叫笑笑,并且随了灵烟姓灵。慕容度那边至今尚不知情,古逸却没有多大的反应,只是摇头苦笑。的

古逸依然只专宠她,只是偶尔到别的妃子那里说说笑笑,却从未召过任何嫔妃侍寝。喜鹊背地里悄悄说给妺妃听:“皇上改了性了,你们真如家常夫妻一般呢。这样下去,日子才真正算是舒坦”。妺妃自顾自作画,半晌方才搁下画笔,声音里透着疲惫:“喜鹊,日子越长,那些人恨的就越深,她们幽居后宫,闲来无事,定是日日期盼着我失宠。喜鹊,你可知道,失宠之后咱们的下场?!”喜鹊打了个冷颤,定定的看着古诺和烟萝,半天说不出话来。

除了皇帝和王爷,现在没有人站在他们这边,若是日后失宠,那岂不?!只是想想,喜鹊已经出了一身的冷汗。

妺妃继续作她的画,这些日子,她闲暇的工夫都用在了作画上面,不时背着她们还写些什么,做好的画就锁在柜子里。谁都不许看,连皇上都不行。喜鹊不知道她卖的什么药。

这一日,妺妃刚把笑笑哄睡了,皇帝的贴身太监过来传话,说是皇上请她去一趟御书房。妺妃稍微愣了一下,她现在极少去御书房,他知道她的那点心思,所以有事情都在这里谈,怎么今天又例外了?那太监见她一时定在那里,也不敢催她,只无奈的使个求救的眼神给喜鹊,喜鹊悄悄推了她一下:“娘娘,奴婢这就给您更衣。”妺妃方才回神。

快到御书房的时候,离墨突然说了句:“娘娘,无论发生何事,为了太子和公主您好待忍着些。”妺妃被他说的心里一怔,没吱声,只快步走了进去。

却不是什么大事情,原来古逸一时性起,趁着春暖花开,想要带着她和孩子一起到郊外走走,乍一听,妺妃莫名其妙问了句:“就我们四个?”古逸肯定的点点头:“就咱们四个,即刻出发。”不晓得为什么,妺妃的心一沉。的

皇帝出门是何等大事,古逸很少如此率性而为,更何况随行的还有皇后和太子,虽然皇帝吩咐不可大肆铺张,可着实让侍卫们心惊胆战了一把。

抱着孩子刚出寝宫,远远的看到园子里站了好些人,她看喜鹊脸色一变,问了句:“是其他嫔妃吗?”喜鹊点点头。妺妃觉得自己好似成了贼,抱着孩子快步入了等候的马车,心里一丝喜悦全无。

这些女子都是自己夫君的合法妻子,她们在花样年华嫁给皇帝,以前甚至还能凭借才貌或者家世去博得皇帝的宠爱,现今,他们除了羡慕和诅咒自己,便没有了别的期盼。的

缩头乌龟不能一直缩着,白白的让那些人孤苦一生,妺妃于心不忍。有些事情,该面对的时候还是要面对,该解决的时候还是要解决。

古逸看她一路上精神恍惚,对自己视若无睹,嘴里打趣她:“妺妃,你都做了母亲了,爱走神的毛病还是未改。我是该好好考虑考虑孩子是否让你来带。”妺妃正在走神,猛然听到孩子的抚养问题,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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