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面妻主俏夫君-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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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什么时辰了。还不开饭……”被忽视的某人,心里越发的不痛快,忍不住大声抱怨,试图以此引起注意。
“我们先去准备,戈雅你随意……”无奈的摇摇头,舅舅拉着戈菡去准备午饭,留下我与正在闹别扭的景渊。
111 猴姐
压根儿就不理会等待关注的某人,自顾自的坐在另一边喝茶,随手摆弄着窗台上的盆景,嘴角微微上扬,心里默默数着:1;2;3…
“嗯,咳…”果然,安静的房间内准时了某人不甘寂寞的声音。
斜一眼装模作样的景渊,继续将目光转移到别处,德行,你也就三秒的自持,惯得你。
“喂,这就过分了啊,你给我个台阶下能死啊。”受不了忽视,景某人恶狠狠的盯着我开口,大有揍我一顿的架势。
“在你自己家里作个什么劲儿。”在我这里找台阶,知道我的原则是什么,走光所有的路,让所有人都无路可走,平地都没有还妄想其他?
听了此话景渊不满的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这还是我家吗,只怕某个人鸠占鹊巢?”
摊摊手,无奈的答道:“好,我承认我是鸠。”不想与神经跟着内分泌一起混乱的某人计较太多。
“早这样说不就得了。”景渊乐了,一屁股窜到我旁边,恢复到一贯赖皮的样子。
我怎么觉得自己跟哄小孩似的,摇摇头,随她吧,爱咋咋的。
受不了舅舅和戈菡的热情,碗里的佳肴堆得小山似的,明显觉察到对面景某人的双眼渐渐变了颜色,饭后随便找个理由便拿着两个男人硬塞的礼物在景渊如狼似虎的眼神下溜走了,她正处于敏感时期,对身边的每一样东西都有着近乎变态的占有欲,这个时候逮谁咬谁。珍爱生命,远离景渊!
坐在回府的马车上昏昏欲睡,我发现自己如今的作息很有规律,一般饿了就吃,吃饱了就犯困,睡醒了又饿了…
别说你们,就连我都越来越嫌弃自己。
突然的噼里啪啦的声响惊了马,马车晃荡了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安坐在里面的我自然被晃得七晕八素的,下了马车发现自己门口又堵了不少人,管家乐呵呵的迎上来,身上还留有鞭炮的碎屑。
罪魁祸首在这里,我郁闷了,原来我家老管家有浓厚的鞭炮情结。
“小姐,哦不不不,您看我这张嘴,一开心就出错,侯爷。”最后两个字蹦出来,老管家乐的脸都笑成了一朵花,自家小姐被封了侯,她的地位也跟着提高了不少,更是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尊重,活了大半辈子,没想到她也有扬眉吐气的一天。
“管家,你还是叫我小姐比较好,自家人用不着这么生分。”对于这个象征地位的称呼我并没有太大的好感,什么猴爷候奶的,听到耳朵里尽是讽刺。
“是是,小姐,这些老板们已经在这里等了半天了,您看…”
这才发现,门口聚集的不少都是生面孔,无一例外的手提礼物,脸带谄媚,一看就知道是来拉关系走后门的,实在是没有多余的力气跟她们虚以委蛇,随口编了个理由,叮嘱管家好好招呼客人,便径直回到了房中。
“圣旨在早上就送了过来,士兵开路、锣鼓喧天的,也怪不得她们会知道。”莫惜坐在我身边,递过一杯茶,轻轻地解释道。
他眼睛一如既往的晶晶亮却无法在其中找到一丝欣喜。
“怎么了,妻主加官进爵,你好像并不开心。”捧着他的脸,望进眼底深处,发现里面早已溢满了担心。将莫惜搂进怀里,轻轻拍着后背:“放心,我这个侯爵有名无实,安全的很。”
这是满朝文武只要有脑子的都能看出来的事实,二等侯该有的豪宅土地我一样不少,可就是没有分配具体职务,用流行一点的说法就是,我被架空了。当然,这也是我答应参政的要求,我要的只是一个可以光明正大参与朝政的身份,平时动动嘴皮子就成,并没想过实打实的帮上面办事。
“猴姐…”
还猴哥呢。
见有人进来,莫惜红着脸从我怀中离开,虽然这种暧昧的场景,明着暗着已经不知道曝光多少次了,他还是无法习惯,相比较现代大庭广众拥吻的恋人来说,不知道纯的有多可爱。
“嘿嘿,姐,猴姐…”韵儿嬉笑着凑到身边。
“好好说话。”冷冷的瞥一眼这个得瑟的弟弟,警告道。
“这不是高兴吗?我姐现在是二等侯,我是二等侯的弟弟,姐夫你是二等侯的夫君,这下可真是光宗耀祖了,用爹爹的话说,咱们金家终于出来一个做官的了。”
“有必要这么兴奋?”貌似只有我一个人对此事不感冒。
“那是自然,你没听过一人得道鸡犬升天,额,这个比喻虽说不太恰当,却形象描述了咱们金家上上下下的心声。上次我和白欣到养生馆去挑胭脂,偏偏遇上文尚书家的那个丑八怪,非要跟我们抢,你猜他那张臭嘴说了什么?”说着,便惟妙惟肖的模仿了起来:“这是你们金家的地盘又如何,不过是一些有些臭钱的草民罢了,有什么资格跟我争。我呸,就他那张倒胃口的脸,白白糟践了那么多产品。”提起窝气的事,韵儿越发的激动,到最后攥着双拳,咬牙切齿的跺脚,不知道的还以为犯病了。
“不过最惨的好像不是你们。”
韵儿和白欣是谁,京城双煞,哪能受得了此种侮辱,顿时两人便炸毛了起来,加上添乱的辰,三个男人一台戏,由这三个男人担当主演,那可真是杀人于无形,很快,这场闹剧便以对方口吐白沫而告终。文家公子被损的得了抑郁症,屡次自杀未遂,从此金家变成了文家不共戴天的仇人,想方设法的处处刁难。至于文家的现状,本来是我们有错在先,面对她们的小打小闹我也就一笑置之,谁知这家伙还来了劲,然后,我一烦,就从不夜城调了些资料放到了皇帝的书桌上,她们一家人此时应该还在哪个荒漠喝着西北风呢吧。
要说这件事也怨不得任何人,文家公子倒霉的遇上了韵儿和白欣,文家则时运不济的杠上了金戈雅,只能说她文室一族高香烧的太少。
回想起当初的丰功伟绩,韵儿少有的羞怯一笑:“吃一堑长一智嘛,反正,姐,以后我就跟你混了,放心我一定牢牢铭记您的教诲,您让我往东我绝不弹琴,您让我趴着我绝不作画。”为表衷心,韵儿甚至指天发誓。
一直默不作声在旁边看戏的莫惜忍不住扑哧一笑,惹得韵儿一阵白眼。
向着豪情壮志的韵儿挑挑眉:看吧,你这话连莫惜都忽悠不了。
话说要是真碰到弹琴作画的金戈韵,我恐怕还真会吓得撒腿就跑。
“怎么就你一人,白欣呢。”也怪不得莫惜会如此问。臭味相投的两人,一向如连体双胞一般,很少有单独活动的情况。
“哦,他啊,指不定到什么地方显摆去了,不说了,我得赶紧去找他,便宜可不能让他都占了。”
与莫惜面面相觑:“惜,我怎么觉得养了两条白眼狼。”
而莫惜则是安慰的拍拍我的背,一副你好自为之的模样。
欢快跳着步子的韵儿可不管这些,他只知道自己的身份今非昔比,他以后可以无忧无虑的为非作歹,要是再遇到那些刁蛮的官家公子,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扯他们的头发,抓花他们的脸。
总之,自从当上了侯爵的亲弟弟,他脸上的痘痘没了,黑眼圈消了,皮肤弹性又有光泽,整个人年轻了十岁。
(作者:你丫那时候还是个光着屁股的鼻涕虫,懂个毛啊。)
112 第一次上朝
受不了家里卖主求荣的气氛,在不夜城里躲了半天,又被左膀右臂逮住埋汰到浑身抽筋儿,不平衡的拉着苍首领喝了半吨银子的花酒,直到她浑身抽搐大有一焚俱焚的架势才肯偃旗息鼓。
想着到赏赐的宅子那儿溜达溜达,希望隐含的铜臭味可以安抚我憋屈的心灵,却被如狼似虎的人群追的狼狈不堪,我靠,竟然竟还掺杂着不少女人,难不成我真红到了男女通吃的地步,要不是苍及时将我拎上屋顶,恐怕就真得粉身碎骨了。
我终于明白现代从牙牙学语的小屁孩到白发佝偻的老一辈那生生不息的追星热情源自何处,事实证明,就算倒退了两千年的文明,中华民族榜样崇拜的力量依旧不容小觑。考虑着要不要生产黑超面罩,继续带动第三产业的发展,或许该组织一个粉丝团,就叫金子如何,简单好记又符合我卓其一生所追求的目标。
胡思乱想的当口,被苍黑着脸飞檐走壁的带回老窝,也怨不得她服务态度不好,她身上那件被抓的面目全非的绸杉应该是今天才换上的。
虽然不想承认可如今的我的确成了香饽饽地位堪比粉红毛爷爷,从今以后,这偌大得天地就再没有我金戈雅的容身之地。
你妹啊,我算是彻底被景家那对贼母女给坑苦了。
是夜竟然遇上了百年难得一遇的失眠,莫惜浅浅的呼吸在耳旁萦绕,动作轻缓的将他带入怀中,下巴摸索着他的发顶,以这个固定的姿势翻了半夜的白眼,不清楚自己是何时进入梦乡的,仿佛刚合眼不久,就被旁边踟蹰的动作唤醒意识。
朦胧的烛光映照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也打在了我重如千斤的眼皮上,眯着眼看着已经起身的莫惜:“怎么了?”声音里带着初醒的暗哑。
“到上朝的时间了。”莫惜犹犹豫豫,还是告知了这个噩耗。
晴天霹雳,野兽般的吼了一嗓子,将头埋进还带有体温的被子中,狠狠地锤了一下床头,shit!把这茬给忘了,虽然是个挂名的侯位,可形式套路还是必须要遵守的,这叫什么事儿,瞬间对与执意把我拉下水的景某人涌起了滔天恨意。景渊,你等着……
心里骂了个痛快,还是得认命的起床更衣,第一次上朝总不能让人捉住小辫子,将披着衣服哆嗦着等在一旁的莫惜按进被窝,这份儿苦我一个人受就可以了。
在他额头上轻轻印下一吻,微笑的安抚着他眼底的心疼,转身的瞬间脸上确是一片冰霜,倒是将等候在外的仆人吓得不轻。
马车绝尘而去的一刹那,管家狠狠的松了一口气,小姐脸色一不好,她就莫名其妙的肝疼。
哎,又是一个金戈雅综合征患者。
打着哈欠,意兴阑珊的听着一些便便大腹一派正经的汇报她们多年来吸取民脂民膏的成果:无非就是哪里饥荒了,或者哪个地方又出了些灾难性的事件,有看头点儿的无非就是狗咬狗。怪不得做皇帝的没一个长寿的,每天闹心的听着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饭也烦死了。
圣母玛利亚,把她们带走吧,阿门!
本人对于朝政的态度就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积极政策,将空头封号落实到实处,坚决不为封建制度的副作用买单。我心中的理想状态就是上朝时高呼一声万岁,偶尔随大溜亮几嗓子英明、该死,退朝的时候再来一次万岁,如此周而复始,万事大吉。
以上纯属幻想,自从跟了景渊,命运之神就从来没有眷顾过我。
“母皇,如今战事已平,百废待兴,重心应该放在大景的发展建设中,现如今冗兵现象严重、军用开支过大,为国库造成了不少的负担,儿臣建议,遣散部分士兵,缩减军队开支。”
太女此话一出,我明显觉察到身后姐妹们渐渐变粗的呼吸。
心中不满爆发,这都最后关口,眼看着我“朝混子”的目标就要完成,没想到临了来这么一出。那厢此起彼伏的应和声、争辩声接连不断,景渊为首的众武将冷眼看着对面的闹剧,这是景渊的一贯作风,敌不动我不动,敌动了她依旧不动。
“母皇,儿臣赞成太女殿下的提议。”四皇女一党也搀和了进来。
景渊转过头似笑非笑的对着我挑挑眉:她们爹在**打的不可开交,这俩人在前面倒穿起一条裤子来了。
臭着脸看着还有好心情看戏的某人: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她们结盟你三殿下功不可没。
将重心放在一条腿上,摆一个舒服的姿势,被人家拆老窝的某人都不急,我慌个屁啊,真是皇帝不急……
“皇上,两年的艰苦奋战我们损失了十万将士,剩下的也是历经生死,姐妹们跟着我们南征北战多年,个个都能以一当十,这个时候遣散她们未免太不公平。”雷老将军毕竟德高望重,一番话听得不少人频频点头。
“她们为大景立下了汗马功劳自是不能亏待,给予她们足够的遣散费,让她们荣归故里也未尝不可。”
趁皇帝的目光转移到这一方之前,景渊快速的回过头嘴巴一张一合。
读懂了她的唇语,黑着脸抽搐着嘴角---交给你了。
正打算为自己的权益据理力争,皇帝凌厉的目光瞬间移到了这里,显然在等待回答。
景渊回头不可置否的看着我,身后将军们满怀期待的看着我,对面众大臣神色各异的盯着我,终于,大老板的目光也落在了我身上,这时候要是再不识好歹,会不会被治一个大不敬的罪过。
“皇上,以微臣之见,这并非是负担与公平的争论,更多的是涉及传承与信任问题,这两者是一个国家一个军队的基础。朝廷、军队、百姓实为一体,将三者维系在一起的内在因素就是信任,它的传承是国家长盛不息的基石。设想一下,倘若将为国家百姓抛头颅洒热血的将士遣散,即使再多的钱财也无法抚平她们心中被抛弃的认知;百姓会如何认为,连立下汗马功劳的将士都会被随意放弃,她们又该如何自处;军队士气必会一落千丈,一个可以随时放弃她们的政权,还有无为之拼命地必要。我们面临一个最现实的问题,国家利益冲突时有发生,谁都难以保证下一个战争会在何时发生,到时候在征兵质量与数量问题值得考究,我们还要花费多少年、损失多少生命,才能再训练出堪比如今的虎狼之师。”
长长的一大溜说完,感觉肺部的空气所剩无几,暗暗深吸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