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扬婉兮,清穿-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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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果然松开了她,只是还紧紧撰着她的手。尔后笑着对看热闹的人群说:“没事,没事,只是娘子吃醋了,大家都散了吧。”
人群哄地一声笑了起来,慢慢地散去了。
康熙看了清扬一眼,对身后跟着的两名侍卫说道:“你们去找辆马车来。”
“是。”
两名侍卫走了后,康熙对清扬说道:“我不是说了让你别出门吗?万一碰到刺客怎么办?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
清扬不愿理他,把头瞥向一边,闷着不说话。
康熙无奈地叹了口气,道:“我跟沈小姐之间没有什么。”
“关我什么事,沈小姐那么漂亮,你若是喜欢不妨带进宫去。”清扬看都没看他一眼,只不客气地甩下这么一句话。
康熙一把扳过她的头,对上他的眼,喝道:“难道你不知道我的眼里只有你吗?在宫中我身不由己,不能给你全部的我,可是在宫外,我要给你唯一的爱,就我们两个,无论谁都都别想插进来,我的心全是你的。”
清扬看着他眼底的墨黑,只觉是近在眼前,却又遥远的模糊,明恍之中,辨不清孰是真抑或是虚,然心已经动容,却还是撇了撇嘴,道:“那你还去找沈小姐。”
康熙笑了起来:“说到底你还是在吃醋。”
“我没有。”
“沈小姐找我说是灾银的事,而我去见她,一半是为了灾银,另一半却是为了你。”
“狡辩。”
康熙也不生气,继续道:“你记得上回彩灯节的时候发生的事吗?我找人查过,茶棚确实是有人蓄意破坏的,估计他们下手的对象是你。我绝不容许这种事情发生,可是查了好几天那帮人一点蛛丝马迹都未留下。想起那晚沈小姐也在场,所以想从她这边探探口风,看她是否知情,正巧她又邀我上醉仙楼,所以匆匆赶了过来。”
“问个问题要听《凤求凰》吗?”
“当时本欲开口问她的,谁知她却说先抚琴一曲,我自然不能驳她,所以??????”康熙老老实实地回答道。
“那你问到了什么?”
“这不刚要问你就来了吗?”您阅读的电子书来至ωωω;;còm
“无用功。”
康熙又是一怒:“清扬!你不要太过分!即使没问到,我也会护你周全,定不会让那些歹人伤你分毫。”
清扬动了动嘴还想说什么,那两个找马车的侍卫已经牵了辆马车来了。清扬径自上了马车,心中的气也消了大半。康熙也上了马车,清扬却还不肯放过他,撇了撇嘴道:“我看那位沈小姐的琴艺了得,皇上一定也被迷得七荤八素吧。”
康熙盯着前方不动神色地道:“我比较喜欢听某人比较难听的琴声。”
清扬抿嘴一笑,不依不饶道:“沈小姐也算是个大美人,皇上一定也动心了吧。”
康熙依然不动声色:“再美也不及某人。”
清扬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康熙也咧了咧嘴:“好了,雨过天晴了。”
马车颠颠簸簸,清扬感觉奇怪,透过象眼往外看了看,竟出城了,问道:“皇上,我们不回曹府吗?”
康熙笑了笑:“我听说了个好看的地方,带你去。”说完又道:“出门在外不要再叫我皇上。”
“好,那我叫黄公子。”清扬盯着外面的青山远黛道。
康熙一把将她扯入怀中,俯身凑到她面前:“叫我的名字,玄烨。”
清扬面颊微红,吞吞吐吐道:“玄???玄烨。”
康熙喜笑颜开:“我们这样像不像夫妻啊?”
清扬没有回答,脸上却绽出了无比灿烂的笑容。
车轮辘辘,尘埃滚滚,车内暖意浓浓,清扬笑得欢快,倚在康熙怀中唱到:
山隐隐 水迢迢 双溪春尚早 抬眼间红杏枝头春意闹
车辚辚 马萧萧 莫道君行早 一出紫禁且痴狂趁今朝
人道江南好 踏花过谢桥 醉看地阔青天高
一骑绝尘英姿俏 红颜几多娇
魂牵梦绕 相思起心潮
青衫薄 红袖招 挥手扇轻摇 绣帘笼四壁重重迷雾罩
同心战 肝胆照 情义两肩挑 携手惩恶将流光付谈笑
自古情难了 再难任逍遥 天若有情天亦老
江湖重义势难抛 肠断立中宵
愿来生缘再续 暮暮复朝朝
聚散如浮萍 浮沉随波涛
记得绿罗裙 处处怜芳草
落日崖是金陵城外有名的景区。日暮时分,站在落日崖上眺望遥远的天际,没入地平线的血红残阳,仿佛一点点坠入苍穹之中,天色渐渐昏暗,悬崖的雾气氤氲将晚霞蒙上一层面纱,美丽妖娆,煞是壮观。
康熙和清扬,手牵着手,相偎相依登上落日崖,微风吹动着他们的衣袂,猎猎翻飞。晚霞洒在他们的肩上,闪烁着点点光辉。他们来时的路,弯弯曲曲,杂草丛生。可是,他们的背影,却深深的刻在了天与地之间。
落日熔金,夕阳渐渐下沉,清扬将头靠在康熙肩上,他依然紧紧撰着她的手,仿佛那个最古老的誓言,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她心中感慨万分,笑了笑说:“有人说左手无名指上有根直到心脏的血脉,不知是真是假。”
康熙将她被风吹散的碎发撸到耳后笑道:“不论真假,以后我一直牵着你的左手,勾着你的无名指,永远,永远。我们一辈子执手夕阳,看细水长流。”
清扬笑语宴宴,仰起俏脸,凝睇着远方的长天,晚霞是这样的美!
不管以后的结局如何,至少他们曾经这样相守夕阳。只要曾经拥有就已经足够。这些回忆能让她过上一辈子吧。
两人正沉醉在这如画的夕阳中,忽然背后的草丛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康熙眉头一皱,大喝道:“什么人?!”
作者有话要说:沈浪儿和沈小可的跑龙套生活到此结束~~撒花!撒花!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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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话音刚落,身后半人高的丛草中窜出三个手握刀剑的黑衣人,具蒙着面,清扬看他们的架势,知道来者不善,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刺客?脑中登时一片空白,惟闪过电视剧中刺客们浴血奋战的血腥场面,难道自己穿到清朝后要亲身经历一番?
正胡思乱想的时候,康熙拉着她往身后一拽,眼神直视前方,喝道:“你们是什么人?”
那几个黑衣人却不言语,只相互看了一眼,蓦地抽出刀剑,直朝他们冲来。刀光剑影下,清扬早傻了眼,真的是刺客!怎么办?他们两个赤手空拳,怎么敌得过他们三个人?
康熙以为刺客是冲他来的,从皂靴内侧拔出一把匕首,一边与刺客纠缠,一边护着清扬。清扬虽不懂武功,也不难辨出,刺客们个个凶狠,本就武艺不低,加上那誓死之拼的气势,此刻康熙竟有些招架不住。然奇怪的是,那些刺客却并未下狠手,总是避闪康熙的进攻,对清扬却毫不留情,招招致命,但康熙整个身子护着她,他们一时也未能得逞。忙于对敌的康熙倒没注意到这点,找准一个空隙,对清扬喝道:“你赶快走!”
清扬愣住,却死撰着他的手:“我不走!我要跟你在一起!”
康熙微喜,然情况危急,怒喝道:“你快给我回去!”
清扬不依不饶,一面躲闪,一面说道:“我们说过要一起看一辈子夕阳的,我怎么可以丢下你?”说完她想起半山腰有两个侍卫在那守着,遂扯着嗓子大叫:“有刺客!有刺客!”
康熙抓紧她的手,笑道:“好,无论出了什么事我们都要在一起,生也好,死也罢。”
黑衣刺客见久久未能得手,清扬又大呼有刺客,万一真来了救兵岂不是前功尽弃?心中一急,也顾不上掩饰了,直接将矛头指向清扬。其中一人瞅准时机,右脚用力往他们紧扣的手掌一踢,清扬一声惊呼,松开了康熙的手朝后倒去······
“清扬!”康熙大呼一声,正要上前,刀影晃动,迎面而至,两个黑衣人围了上来,继续纠缠。其中一个却步步紧逼清扬,手上的大刀在夕阳的余晖下闪着慑人的寒光,清扬略略惊恐,只得双手撑地,一点点往后缩。眼看着那人举起手上的刀,清扬叹了口气,生死由命,历史要怎么发展就让它怎么发展吧,想到这里她闭上双眼,只觉悬崖上的风越来越大,吹得她宽大的衣衫紧紧贴在身上,尔后松散开来,那触觉渗透了她的肌肤。
“清扬!”康熙怒吼着不顾一切地朝她跑去。
霎那,一道白光忽地掠过,刀剑相抵的金鸣之声刮过耳膜,横插而入的长剑挡开了利刀的砍势。清扬原以为必死无疑,忽地被人从地上提了起来,睁开眼睛,却是那张无比熟悉的脸。
“子清!”
曹寅挥舞着剑影,抵挡着来势汹涌的刺客,那帮人见来了帮手,顿时红了眼,招式越发狠烈起来。清扬只觉刀影、剑影,在眼前飞掠,顿时心惊胆战,寒意袭身。忽然一道利影刺到了曹寅的面前。他伸手一拨,刀锋略偏,擦着脸颊而过。
“子清!”她止不住脱口惊呼。
正在与一个黑衣人对打的康熙听到清扬的呼声,心中猛然一搐,眼睛似要喷出火来,直欲将眼前之人千刀万剐,方能浇熄他的心头怒火。
他虽只拿了柄短匕却异常灵活、敏捷,加上那黑衣人似乎并不敢伤他,处处留情,康熙却直击他的要害,连过数十招,那人快招架不住了,康熙趁势一个回旋,迅疾地闪到他的身后,手上的短匕狠狠地插入了他的后胸,那人闷哼一声,倒在地上,抽搐了几下便再也没有动弹。
康熙转头看向清扬和曹寅那边,顿时面如严霜。这时上悬崖的山道上扬起滚滚烟尘,于成龙带着一队弓箭手,踏踏而来。
“放箭!”他一声令下,弓弩手刷刷刷地朝两个黑衣刺客放箭。
“留下活口!”康熙话还未讲完,两个黑衣人已经应声倒下。于成龙赶紧跪下,叩首:“微臣救驾来迟,还望皇上恕罪。”
康熙面无表情,道:“看看刺客当中有没有尚未断气的?朕要查出是哪个混账东西下的毒手。”
于成龙走到三具尸体旁边,触了触他们的鼻息和脉搏,躬身对康熙说:“回皇上,刺客具以毙命!”说完又跪在地上道:“微臣救驾心切所以才会下令放箭,并未想到其他,望皇上恕罪。”
康熙瞥了一眼地上的三具尸体,心竟蓦地一沉,若不是他们,他如何会看到这一幕,她对曹寅竟是那样紧张。子清?!叫得那样撕心裂肺,仿若生生在他心上剜了一刀,新伤旧疤顿时齐齐涌上心头,她对他还是有情,而且是深情,深情···呵呵,康熙轻笑一声。
“算了,你留下来找找尸体上有没有证明他们身份的东西。”说完转身朝山崖下走去。四面都是风,冷冷地扑在身上,直吹得衣角翻飞。
清扬看着曹寅,他的脸上,分明有一条细细的血线顺颊而延,她一悚,刚欲开口,却瞥到康熙转身朝崖下走去,动了动嘴,还是未说出口。只深深地望了他一眼,尔后转身去追康熙。然就在她路过一具尸体的时候,那人竟然没死,蓦地站了起来。
“小心······”
在场的所有人具是一愣。康熙也忍不住转过头来,晚霞的斜晖洒在他的身上,把他脸上的惊愕和痛苦交织的表情映得更加清晰明朗。
高呼之声后,清扬犹未转身,便有一道欣长的身影挡在了她的面前,她一惊,曹寅反手将长剑飞刺出去,正中黑衣人的心窝,然毕竟晚了一步,黑衣人的刀也不偏不倚地刺到他的胸膛,顿时鲜血淋漓。
“不要!”撕心裂肺的声音在悬崖的上空飘荡回旋。喷洒出来的血,像风中弥漫的红色尘埃,一点点洒落在空气中,然后被风吹干,淹没,没有痕迹······
漆黑的天幕,只笼着一团月晕,依稀可见几颗如雨点般的星辰环绕四周。朦胧的月光将幽深的曹府与庭院前高大的梧桐树映照得似笼着一层轻纱薄翼般如梦如幻。然不久,惨淡的月光隐去,风满楼,雨欲来。
曹府西厢康熙下榻的庭院寂静悄然,冰飕飕的夜风穿堂而过,几许绽放零散的花瓣在枝上微微的颤晃,尔后簌簌飘落,仿若初冬的雪。
“劈啪”茶碗落地的碎裂声划破庭院的空寂的夜空。
康熙下榻的耳房,宫女太监跪了一地,地上一个茶碗盖急速滚了几圈,最后在一个凳角抵触下终于停了下来。康熙的明黄长衫上洒了茶渍,一片一片,氤氲蔓延。
屋中一片死寂,黑压压的宫女太监一个个大气不敢出,空气凝固了般,让人窒息。
“滚!”康熙发出一声低吼。
地上的奴才如获大赦,纷纷朝外走去,清扬也起身欲走,康熙却指着她道:“你留下来。”
清扬默不作声,留了下来,低垂着头,只望着地上的乌砖地板,光洁如镜的地砖,似能照出她的影来。
良久,康熙开口道:“替朕更衣。”
西墙的案几上整齐地叠摆着一套月白睡袍,是康熙就寝时候穿的。清扬走过去,捧起衣衫走到他面前,康熙却没看她,只展开手臂。
清扬脱了他外面的衣服,见里面的内衣也被茶水打湿了,以前她只是给康熙换外面的衣服,从未换过里面的内衣,不禁犹豫了一下。
“怎么?你要朕自己动手?” 半晌,见她没有反应,康熙终于开口问道,声音却是冷冷的,仿若这寒凉的夜。
清扬不觉微抬了抬头,他的脊背依旧挺着笔直,却是展开双臂,等着她的伺候。她深吐出一口长气,如溺水般手脚僵直沉重,只觉得呼吸亦是窒塞。迟缓地帮他解开衣衫,健硕的胸膛顿时呈现眼前,清扬不是没见过男人光膀子,但看到他的胸膛却止不住地面红心跳。
康熙斜睨着瞥见她满脸嫣红,唇角上挑,似笑非笑道:“怎么?第一次这样伺候男人?”
清扬将被茶水打湿的衫子放在桌上,道:“皇上明知故问。”
康熙见她黛眉轻皱,长长的睫毛,藏住了幽深如水的眸,脸颊上的嫣红却没有退却,顿如电击一般悸动心扉,忽然一把将她拉入怀中。
“啊···”清扬触到他滚烫的胸膛,双目圆瞠,发出一声低呼,然惊叫很快就消失在他唇间,他的大手用力扣紧她的脑后,紧紧的压着她,他的唇瓣反复的在她唇瓣上碾压挤磨,逼着她跟他一同缠绵。
“皇······”清扬发不出声,只觉他呼出的温热气息有意无意的拂过她颊上的肌肤,灼热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