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把瘾就死 by原瘾(妖孽大叔受he)-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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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冰语穿过层层宾客,一步步走向他的老板,他的男人,脸上也是无懈可击的微笑。
顾清和正在和李雁行交谈,突听得李雁行意味深长地一笑,抬起头,便见严冰语抱臂站在不远处。
他穿了一件黑色中长大衣,里面是敞领低胸的宝蓝色毛衫,颜色不张扬,可是却已足够挑衅,本就是风流的神骨,嘴角再泛一点儿媚意,一路洋洋洒洒走过来,让人怀疑是哪家的纨绔子弟。
顾清和眸子深了几分,笑容未减分毫。
“来得晚了些。”他说。
严冰语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很是乖顺的模样,“路上塞了车。”
明明是剑拔弩张的情形,却还是一副和谐的表象。
都怀了自己的心思,暗下里波涛汹涌,在大厅里亮堂堂的灯光下,只照得风平浪静,满室生辉。
李雁行一双眼睛眯了精光,这个男人他曾在酒吧里见过几次,尚有点兴趣,所以听同僚讲过一点他的事。当时这人还处于过气的边缘,却依旧摆了张懒问世事的脸,从不主动勾搭人,一双眼可勾人得很。有时坐在那里喝酒可以喝上一晚也无人搭话,但是只要有人要求,他便跟着走,不管是年轻的帅小伙还是秃顶的糟老头,只要出得起钱,他便总是一副笑盈盈的模样。在他风华正盛的时候,曾经有人想要包过他,可是这人似乎天生浪荡,从来都不安于室,屡屡在外面寻野食,风评奇差。李雁行当时便作罢,反正年轻貌美的孩子一抓一把,他不想惹得一身腥。
这不,今晚穿着这副模样,简直就是招惹流蜂浪蝶来的。虽然年岁大了点,可是风味还是有的,吸引男人差了点,吸引女人却是再恰好不过。顾清和与这人的关系他大概能够推想,却还不是很肯定,到底是两人掩饰太好,还是其中另有猫腻?如果真是他想的那样,那顾清和可有得受,他阴险笑了笑,简直恨不得立刻见识一场好戏才舒坦。商场上从来没有真正的朋友,只有真正的利益,顾清和于他是个什么情况,还有待考证。所以李雁行对这两人是很感兴趣的,自家后院起火,心里也见不得人家快活。
“李董你是见过了吧,还有很多业界的老板你并不认识,等会儿跟着我,我顺便帮你介绍下,以后工作也方便。”顾清和一副上级对下级的口吻,十分自然。
“是的。”严冰语陪他演戏。他知道自己已经触犯了他,不过太过火可就不好收场了。
端着酒杯,一连见了几个要人,其中自然不乏国土局和银行的人,他能做的也只是在一旁默默倾听,听到顾清和叫他的名字了,才谦逊礼貌地寒暄几句,敬个酒什么的。谈话内容多是围绕着即将举行的东湖那块地皮竞标一事,也提到了一些最近新冒头的地产公司,据说连国外的公司也对那块地有兴趣云云。
周旋一圈,遇到一个清瘦但很有精神的中年人,原来是顾清和那个未来亲家,两人相谈甚欢。严冰语在一旁便显得多余了,自己端了酒,再随便拿了点吃的,到角落里打发时光。
他惬意得很,边喝边吃,眼神随意飘荡,却一直没离了那个中心。忽然肩膀上一热,李雁行坐到他旁边,说:“我一直记得严特助的好酒量。”
严冰语低头轻笑,“李董你这是讽刺我吧,我可记得那一次是狼狈而逃,溃不成军啊,顾董回去还责备我一番呢。”
“哦?那是顾董对待属下严格,连严特助这样亲近的助手也不例外。”李雁行特意加重了亲近这个词的发音,惹得严冰语抬头很是暧昧地瞟他一眼。
四目对上,严冰语又快速别过眼,似乎有些委屈和忧郁不愿被人知晓。
“呵,李董你太抬举我了,顾氏手下能人多着呢,我什么都算不上。”
“你一个人在这里自斟自酌,难道不觉得无聊?”李雁行哪壶不开提哪壶。
严冰语先是一愣,随即露出难堪的微笑,“只要我告诉自己这不无聊,就不无聊罗。不可能事事都那么如意的,顾董要求我这样,我当然只能从命。”
“你是个很听话的下属,不过顾清和也的确有这个能力让你听命于他不是。”
“自是,连你都这么说了,我还能反驳什么。”严冰语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似乎觉得还不够似的,盯住李雁行手里那杯酒,幽幽地说,“可是啊,想醉又不能醉,才是最痛苦的。”
他人未醉,可是说出来的话却有些醉了,然后他倏地对上李雁行的目光,用一种哀怜而自嘲的眼神,“我知道你是谁,很久以前就知道,也许你也知道我是谁吧。可是我们还要在这里冠冕堂皇地对话,多么可笑。你们这些人啊,都是小人和懦夫!”
他这一眼,无限意味,李雁行心里一动,垂眼恰看见他松垮毛衫下隐隐露出的锁骨。
好家伙,他倒连自己也怨起来了,真是名不虚传的骚,只不过,骚得有点意思。
“那你看来,我们要怎么做才不是小人和懦夫?”李雁行眯起那双眼睛,笑得毫不介意。
严冰语皱皱眉,突然夺过李雁行手里的红酒,偏了头,笑得风情万种,似乎是炫耀,“像我这样,明知道会醉,也要喝。”
他一仰脖,整杯酒下了肚,末了用指尖划一划嘴,“我不是不喝红酒的,只是依情况而定,比如我现在想醉了,就肆无忌惮地喝。”
李雁行一双眼睛看直了,果然是顾清和的情人,与众不同。
“有气势!”他爽朗笑道。
严冰语却突然站起来,摇一摇手指,叹口气,“可是李董你却办不到,想喝也不敢喝呀。”
他拦住路过的服务生,拿了两杯红酒,回转身来,递一杯给李雁行,眨眼一笑,“看我说得对不对。”
李雁行怎么会甘心被他嘲笑,接过酒,举杯干掉。
“啊,真没想到!”严冰语似乎有些惊讶,“李董你不愧为业界的领先人物!我这里也干了。”
他把酒杯举到嘴边,喝了半杯,手一颤,也洒了半杯到衣服上。
他是真的有些醉了,李雁行看出来,原来这个人是真的沾红酒即醉,他是在自己这里借酒浇愁来的啊。
严冰语困惑地看着自己的衣服,用手抖了抖,“怎么回事,我明明喝下去了。哎呀,不行,我要去洗洗。”
他晃晃悠悠地走了几步,又对李雁行不好意思地笑,“李董,洗手间在哪里呢?”
李雁行扶着严冰语到了洗手间,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何要亲自带着这个人来,也许因为人是在他手上醉的,他得向顾清和负起这个责任。
可是,他凭什么要负责,难道真像严冰语说的,他怕了顾清和不成!
严冰语几乎是倒在了他身上,低头慢慢用沾了水的纸巾擦着自己的衣服,和,胸前的皮肤。这个男人的腰很细也很软,在床上一定可以摆出很多不同的姿势,李雁行又有了一个认识。怪不得他曾经红过那么一段时间呢,一定是有其妙处的,再看看他嫣红的面颊和前胸,李雁行觉得身体有些兴奋了。
严冰语终于弄好了,洗洗手,然后扭过头来,埋怨着小声说,“李董,你硌到我了。”
李雁行被他这么一句话说得愈加兴奋,本来只是蠢蠢欲动的东西立刻昂扬起来。
趁周围没人,他将手伸到男人衣服里,抚摸到了他的皮肤,手感滑腻。
“李董,我可是顾董的人。”严冰语声音突然冷了下来,“别这样。”
这句话无疑起到了关键性的作用,他以为自己不敢动顾清和的人,还是他故意这么说来讽刺自己!李雁行有些生气,想要把眼前这个男人按住狠狠操弄的念头简直像浇了水疯长的藤蔓一样缠住整颗心。
“顾清和的人又怎样?我今晚就让你下不了床!”李雁行咬咬牙齿,忿忿道。
严冰语扶住头,笑弯了眼睛,“你确定要在这里?李董,我头好晕,想找个地方躺一躺。”
两人顺手就到酒店的楼上开了个房。严冰语的确是头晕,一进门,灯都没开就倒在了床上,脱了大衣,扯开领口。
李雁行拧开台灯,入眼是满面春色的男人,在橘色的灯光下,缺憾都看不分明,只有那一双含水的眸子和那张嫣红的唇,直达眼底。
“严特助,你怎么醉成这样,要不要我帮你?”李雁行蹲下来,手指在他的胸口轻轻划过。
严冰语陡然转过头看着他,睫毛半搭着,“才不是,我这是在养精蓄锐。都已经在屋里了,李董怎么还叫我严特助呢,听了真教人伤心啊。”
他将李雁行的手握住,一点一点地下移,“我记得你刚才说什么来着,可是现在啊还是说,李董你大鱼大肉吃多了,已经看不上我这种小虾米了?”
李雁行本就箭在弦上,对方都如此主动了,他哪有不发的道理。况且,上了眼前的人,大不了事后再送顾清和一个更好的货色当作赔礼,顾清和若只喜欢年纪大的就给他挑个更媚更软的。他李雁行在玩男人上自认比顾清和有经验得多。
“我像这么不懂风月的人吗?大鱼大肉吃多了,换换口味也好。”李雁行笑得不怀好意,“就是不知道你这只妖精是个什么味道了。”
严冰语似怨非怨瞪他一眼,“光知道说,是什么味道我怎么晓得。”
“我看你就是个骚味!嗯,你在顾清和床上也这么引诱他?”李雁行一边解开严冰语的裤子,一边淫笑。
“那可不是。我对谁怎么样也要看对方怎么样,顾清和那种不解风情的人,怎及得上李董你呢。”严冰语露出一副不屑的神情。这教李雁行看了听了大为舒爽,当然,他顾清和怎比得上自己的床上功夫厉害。
外衣外裤全被扒了下来,暴露在外的是被酒意染上了一层瑰丽的男人的身体,李雁行有些口干,急急要去脱严冰语的内裤。
“唔,李董!”严冰语往后缩了缩,团坐起来,“你这么性急干什么。”
李雁行眯了眼,有些危险的神情,“怎么,又不愿意了?刚才不是还暗示我快点么?”
严冰语把被子往身上裹了裹,上挑的眼飞出一抹艳色,“一晚上还长着呢,我们先去洗澡。身上才泼了酒,正好一并洗个干净。”
“好。”李雁行盯着他,笑道。
哼,越是耍小手段,就越是骚,越是骚,他就越是不会放过他。
严冰语从床上站起来,上身全裸,腿也露在外面,似乎是有点儿冷,又有些晕,差点没站稳,直被李雁行给揽着进了浴室。
水还没放满,李雁行那结实的身体就围了过来,粗热的气息喷在了脖子上,引得身上一阵战栗。
“嗯”严冰语才唤一声,李雁行就咬在了他的脖子上,牙齿反复蹂躏,没一会儿就出现了个印记。
也分不清是谁先进了浴缸,又或者是两个人一起,反正溅出来一地水,还伴着水起伏的撞击声。
李雁行把严冰语压在身下,手不停地在他身上抚摸,最后摸到了他的臀瓣,又是揉又是捏,惹得严冰语不安分地扭动起来,李雁行早已坚硬的下体被摩擦着,差点没把持住。
“李董啊”严冰语早就感觉到了李雁行的坚硬,也顾不得那么多,“急什么,还没洗呢,可别在这里就办事儿啊!”
“妈的,都是你惹出来的火!”李雁行一把抓住严冰语的腰,“快让老子我尝尝你里面的温度。”
他这一急色,哪管那么多,粗口也爆出来了,把自己的凶器贴到他的臀边,作势就要往里面进军。
严冰语便由了他,呻吟一声,软在他怀里,“哎,你轻点儿。”
“轻?老子说了要操得你这个小骚货下不了床的!”李雁行大笑几声,正欲挺身,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门铃声。
严冰语一脸不情愿的表情,“谁这么扫兴!李董,别管了,我们”
门铃声歇了,却换成咚咚咚的敲门声。
“该不会是顾清和吧。”严冰语面上浮起一丝惶恐。
李雁行听他这么一说,心下一紧,说他不在意是不可能的,但要真是顾清和,开了门岂不是尴尬得要死。
他心中一思量,索性不理会。就是不开,还可以来个死无对证。
李雁行身体忽然一动,下面被握住了,灵巧的手指,忽轻忽重的力道。严冰语绯一张脸,抬头对李雁行妩媚道:“李董我帮你吧”
“李雁行先生,请开开门,楼下的宴会结束了,石局长有事情让我转达给您啊。”门外响起声音。
石局长?国土局的石局长?
下面忽然一紧,李雁行心中本就有些急,血涌上脑,居然就这样射了出来。
浴缸里的水混浊了,整个浴室弥漫着欲望的味道。
他站起来,顾不上严冰语惊异的目光,围着浴巾就出去开门。
门外除了一个服务生模样的年轻人,还有一个将表情隐藏在眼镜下的男人。
门已经开了,服务生鞠躬告辞。
李雁行此时倒镇定了,他抱臂一笑,“石局长有何事让顾董向我转达呢?”
“他在里面吧。”
“谁?”
顾清和一言不发,直接朝房间里走。
李雁行伸出一只胳膊,“顾董,你这是什么意思?”
顾清和抬眼笑一笑,明明是温和无害的笑容,却看得李雁行心里发怵。
“我不是来传话的吗,怎么,连让我进去坐坐都不欢迎?”
李雁行干笑两声,“我正在洗澡,你就不用进去了。”
顾清和打量李雁行一遭,眼神冷了下来,“李董,有些话我不想说,有些事我也不想做。我们之间不该这么藏着掖着吧。”
李雁行围着浴巾站在门口本就已经觉得不爽,再加上自己明显是被顾清和给耍了,一口气憋在胸口,张口就说:“好啊,进来吧,他正在浴室,不晓得衣服穿好了没。你说你来得也真是时候,我们刚爽快完,你就过来接了。”
顾清和不怒反笑,“李董手脚真快啊,顾某还没碰过的人,倒教你捡了个便宜去。”
李雁行脸色立刻变得丰富多彩,他没碰过?那他们现在这是怎么回事!
顾清和推开李雁行,一眼就见到了床上严冰语那套招摇的衣服,脸色顿时阴沉得可怕,拿了衣服便径直走向浴室。
严冰语正仿若无事地擦身体,全身都裸露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