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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步步杀机之浴火凰后-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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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叹一声,望了望黑衣人消失的方向。今晚若不是这两个黑衣人搭救,只怕要被慕容元策拿捏住,成为她再次陷入危机的借口。只是,背后帮她的,到底是谁?他们口中所谓的主人,究竟是什么人 ?'…3uww'

能将她安然送回披香殿,绝非等闲之辈。

一步一顿走向寝殿,长长的裙摆逶迤在地,发出细碎的声响。夜风瑟瑟,好似吹箫之音,带来些许心中凄凉。

远远的,她看到寒云坐在寝殿外的廊环处,身子靠在廊柱上,仿佛睡着了。

看样子,寒云在等她。

“寒云?”若倾城轻声唤着。

“娘娘?”寒云陡然睁开眼眸,表情由惊惧转为惊喜,最后如释重负,“娘娘您终于平安归来,奴婢”

若倾城微震,“你在此坐了一夜?”

寒云颔首,“娘娘不归,奴婢岂能安心,只好静等消息。所幸,她们将娘娘安全送回。谢天谢地。”

“她们?”若倾城眉头微蹙,“你口中的她们是指何人 ?'…3uww'”她猛然间想起救自己的两个黑衣人,想来寒云跟他们必有牵连。思及此处,不禁追问下去。

闻言,寒云的眼神敛了一下,欲言又止。

“寒云,照实说。”若倾城大步流星走进寝殿。

寒云畏缩了一下,半低着头跟进去,小心的关好门窗。抬头,却见若倾城正色端坐在床沿,眸色凌厉无比。

顿了顿,寒云只怪自己出言太快,如今想要隐瞒是不行了。只得嗫嚅道,“回娘娘的话,奴婢见娘娘失踪,遍寻披香殿无果,只得求告贵妃娘娘。幸得贵妃娘娘垂怜,出手相助,这才有娘娘的安然无恙。”

“萧贵妃?”若倾城凝眉。昔日她被苏流云施以针刑,得萧丹青搭救,这份恩情她铭感五内,自然不忘。想不到今日,又是萧丹青出手相助,她欠的人情,怕是这辈子都还不清。

“是。”寒云一五一十的将若倾城失踪之后所发生的事,全部相告。

若倾城这才知道,是萧丹青通知了萧漠南,才有那两名黑衣人的出现。想来,那是萧漠南的属下,怪不得功夫如此了得。

思虑了许久,若倾城才幽然开口,“今夜之事不许向外泄露半分,否则别说你我性命堪虞,就连萧贵妃,只怕也难脱干系。若再累及护国公府,你我当真是罪该万死了。”

寒云重重颔首,“奴婢自知轻重,绝不敢外泄一个字。”

“如此甚好。”若倾城不想多说什么。寒云是随在慕容元策身边多年的老人,自然明白这件事的严重性。如果教别人知道,必定祸连无数。且不说她一介宫妃被外人所挟,深夜离宫。只她与英王司马逸私相会面,就足以定她个淫**乱宫闱之罪,其罪当诛。

萧丹青使婢女联系南陵王,也有结党营私之嫌,纠结重臣之罪。

但凡种种,一旦外露,必会掀起朝廷又一场风波。

若倾城起身宽衣,身子酸累得很。如今身怀有孕,动辄疲累不堪。见状,寒云急忙上前为若倾城铺好床褥,“趁着天色尚早,娘娘休息一会,都折腾了一夜。”

微微点头,若倾城解衣躺下,薄薄的唇颤了一下,欲言又止。

寒云将若倾城的表情尽收眼底,明白她想说什么。淡然浅笑,“皇上今晚在承欢宫,有兰贵人在,皇上不会起得太早。”

眼神黯了一下,若倾城低低的“哦”了一声,便合上眼眸。

轻叹一声,寒云转身掐灭了床头的双芯灯烛,独留下一盏宫灯,退了出去。

幽幽的睁开眼,若倾城忽然觉得心好痛。她今夜险境丛生,他却软怀香玉,拥着别的女人安枕于榻。脑子里空荡荡的可怕,原来寂寞是种毒药,日积月累之后,会毒入骨髓,无药可医。

她突然想知道,这个兰姬到底是何模样。后宫之中的女子,各个都在议论,说皇帝对她的恩宠与另眼相看。慕容元策宠爱兰姬至此,皇后苏流云与贤妃花未眠竟也未有任何动作,这在若倾城看了,是何等的不同寻常。

苏流云与花未眠同是善妒之人,竟也按捺得住,想必这个兰姬定有过人之处。

明日,她着实要去一趟后宫。不为其他,只为安璧的救命之恩。听寒云讲,安璧为了救她,如今也是缠绵病榻。无论是情意还是道义,她都必须亲自去登门拜谢。

如果不是安璧,此时此刻,她已是荷池里的一具冤魂。

她要好好看看这个大毓朝的后宫,到底是谁想置她于死地?那个在荷池推她落水的人,究竟是谁?

恐怕该滚的是你

如果不是安璧,此时此刻,她已是荷池里的一具冤魂。

她要好好看看这个大毓朝的后宫,到底是谁想置她于死地?那个在荷池推她落水的人,究竟是谁?

今日的太阳躲在云层之中,久久不肯出来,大抵明日也不会有什么好天气。

太阳的若隐若现,显得迎面而来的风,较往日冷冽不少。寒云谨慎的将披肩围在若倾城肩头,妙手打个蝴蝶结,“娘娘,今日外头又冷了不少,披着披肩会好很多。”

若倾城嫣然,“亏得你细心。”

前方不远处,便是安璧的承欢宫。一路上,不少宫婢乃至宫妃都在若倾城身后指指点点,视线无一例外的落在她脸上的疤痕处。大抵谁都会嫉恨,凭着若倾城如今的样貌,竟也登上了嫔位。

事实上,若倾城很清楚,如果没有腹中的孩子,她此生断无今日荣华。是感激还是悲凉,只有自己能够体会。

“娘娘莫要放在心上。”寒云看出若倾城的沉默,那些怪异的目光她也尽收眼底,自然知道若倾城此时此刻心中所想。换了是谁,都会压抑。

“习惯了。”若倾城勉强的笑了笑,“走罢。”

寒云没有做声,静静的跟着若倾城,进了甘露宫。

甘露宫的暖阁内,正上演着似曾相识的戏码。

“怎么,安贵人如今都能下床了,恢复得可够快呀!”滕丽华阴阳怪气的坐在安璧的对面,丝毫不将自己当外人。

安璧顿了顿,“秀儿,上茶。”

“是。”秀儿瞥一眼丽贵人嚣张的模样,有些不悦的退出房去。及至门口,才压低声音冲门口的纪年道,“公公仔细些,我瞧这丽贵人来意不善,可不能教咱家娘娘吃亏了。”

纪年颔首,“你只管去,咱家一定会小心的。”

闻言,秀儿才不甘的跑去泡茶。

纪年竖起耳朵,慎慎的听着房内的动静。上次他与秀儿才离开一会,回来时听闻丽贵人大闹甘露宫之事,气得肠子都青了。想着自家主子还生着病呢,这丽贵人竟也这般不依不饶。所以此次丽贵人一来,两人便打起十二分的小心。护主不力,岂非教人笑话他们做奴才的无能?以后,怕是人人都要欺负到安贵人头上。那他们这些跟着安贵人的奴才,大抵都会矮人一截,在宫里也不会有好日子过。

“丽贵人今日怎么得空,也不去皇后宫里伺候着。”安璧早听说滕丽华与皇后靠的很近,每日晨昏定省的去栖凤宫请安,百般讨好苏流云。

听着安璧这般说,滕丽华不觉冷笑,“怎么,安贵人不欢迎本宫?”

安璧没有说话,也无话可说。与丽贵人,话不投机半句多。

“唉,本宫入宫不久,虽然已是贵人之位,却孤身一人前途渺茫。到底安贵人聪慧,看得长远,知道依靠大树好乘凉。想来他日云嫔生下了孩子,也会是你的孩子,对吧?”滕丽华言语之间,时刻饱含讥讽之意。

深吸一口气,安璧有些愠怒,但不知该怎么发作。只扭头看着滕丽华洋洋得意的模样,目光凄寒冰冷。

许久,安璧才道,“本宫并无此意。”

“是吗?这么说,安贵人不是刻意去救云嫔的?”滕丽华嗤寒。

眸子重重闭上,须臾才重新睁开,安璧有些不耐烦,“救人乃是本性,哪里分刻意还是无意?”

“安贵人可曾想过,一不小心,救了一个位份在自己之上的云嫔?”滕丽华摆明揪住此事不放,一心要安璧难堪,“如今也是骑在了本宫头上!”

安璧微怒的别过头去,说不出一句话来。

正巧秀儿从外头回来,端着茶水。听见里头的滕丽华叫嚣着,“怎么,安贵人也会有无话可说的时候吗?”

纪年忙道,“秀儿快些进去,娘娘身子不适理当休息了。”

秀儿会意的颔首,急忙端了茶水进去。放下茶杯便冲滕丽华施礼,“丽娘娘,太医嘱咐,我家娘娘该多休息,还望娘娘”

“啪”的一记耳光,滕丽华盛气凌人,“怎么,你一介小小宫婢,也敢跟本宫下逐客令?活得不耐烦了?”

安璧显然未料到滕丽华的火气会这么大,一时间愣在那里没有反应过来。待反应,登时怒气爆发,“丽贵人!”

“本宫是为安贵人教训这不识相的奴才,怎么,安贵人舍不得?想不到安贵人竟与这些贱婢为伍,自轻身份。”滕丽华洋洋得意,眼神尖锐至极。

“本宫的婢女,何须丽贵人动手。”安璧俯身搀起泪眼汪汪的秀儿,原本身子就不适,如今更是气得浑身发抖。好在外头的纪年听见动静,急忙跑了进来,与秀儿一起扶住摇摇晃晃的安璧。

纪年想了想,跪身冲滕丽华行礼,“丽娘娘也瞧见了,咱家主子确实身子不适,还请丽娘娘改日再来。”

“大胆的奴才,你也敢跟本宫叫板!”滕丽华怒吼。

“奴才不敢。”纪年的额头泛出细密的汗珠。

“滚开!”滕丽华一脚踹在纪年的肩头,硬是将他踹翻在地。

“恐怕该滚的是你吧!”一声冷傲之音从外头响起。下一刻,一阵细碎而不失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入房内。

所有人震在那里,若倾城以傲然的姿态出现在众人眼前。

云鬓珠翠,锦衣华服;身段风流,长裙逶迤。若倾城容色端肃,眸色锐利;只一眼,足以教人生畏,好一派嫔位娘娘的架势。长袖一挥,若倾城缓步走到安璧旁,冲俯身施礼的秀儿道,“扶你家娘娘去休息。”

闻言,秀儿急忙谢恩,搀了摇摇欲坠的安璧走向一旁的软榻。

如此,若倾城才转过身,一步步走到被震慑住的滕丽华跟前。羽睫微恙,凄然冷笑,“丽贵人好大的威风,当真让本宫刮目相看!你与安贵人同为贵人,位份不分上下。本宫倒想知道,丽贵人抖的什么威风,借的什么胆,也敢在甘露宫撒野?”

话音刚落,滕丽华骤然打了个冷战,随即蹲身施礼,“臣妾不敢。”

丽贵人状告若倾城

如此,若倾城才转过身,一步步走到被震慑住的滕丽华跟前。羽睫微恙,凄然冷笑,“丽贵人好大的威风,当真让本宫刮目相看!你与安贵人同为贵人,位份不分上下。本宫倒想知道,丽贵人抖的什么威风,借的什么胆,也敢在甘露宫撒野?”

话音刚落,滕丽华骤然打了个冷战,随即蹲身施礼,“臣妾不敢。”

若倾城傲然伫立,不怒自威。低眉看一眼吓得有些微颤的滕丽华,心中嗤冷,想不到竟是个色厉内荏的货色。朱唇微启,若倾城敛了所有神色,“回自己的宫里去,好生反省。”

事实上,若倾城不想太为难滕丽华,不过是见滕丽华气势嚣张的欺凌安璧,心中凛然才会出言制住她。现下滕丽华已然服软,若倾城也不想追究下去。

滕丽华急忙行礼,匆匆领着婢女离去。

见状,寒云的面色有些微恙,视线随着滕丽华的背影而去。

“寒云,传太医。”若倾城急速走到安璧榻前。

“等等。”安璧叫住正欲出门的寒云,面色苍白,气息沉重,“不必了。”

眉头微蹙,若倾城依稀觉得安璧的眼眸甚是熟悉,仿佛在哪里见过,一时想不起来。事实上,自第一眼看见安璧,若倾城便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安贵人如此虚弱,为何也不传太医瞧瞧?”若倾城心生怜惜,端坐在安璧榻前。

轻咳几声,安璧无力的笑着,“臣妾不能给娘娘行礼,还望娘娘见谅。”语罢,又干咳了起来。

寒云眼明手快,端上茶水递与若倾城。

“娘娘不愿打扰他人,落得个”秀儿还未说完,便被安璧打断。

“休得胡言。”安璧接过若倾城手中的茶杯,喝了几口,算是止住了咳嗽。冲秀儿使个眼色,秀儿半低下头,不再说什么。但听到安璧幽然轻笑道,“云嫔娘娘莫要听秀儿胡言乱语,臣妾的身子自己知道。太医已经开了药,臣妾也按时吃着,没什么打紧的。”

若倾城轻叹一声,随了安璧的低调。

“丽贵人常常来此吗?”若倾城忽然问。

安璧一怔,秀儿抢先开了口,“原先不常来,如今娘娘病了就越发来得勤了。”

“住口!”安璧呵斥,“你不要命了,也敢在云嫔娘娘面前放肆。”

秀儿面色骤变,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云嫔娘娘恕罪。”

“起来吧。”若倾城口吻淡淡的,隐隐透着些许哀伤。大抵是因她的缘故,丽贵人才会三番两次的来甘露宫找麻烦。

秀儿惊得一身冷汗,慌张的退到一旁,不敢再插嘴。

“安贵人好好养身子。”若倾城起身,黯然离去。她低贱时,任人践踏,身旁的人受到牵累也是在所难免。如今她已是嫔妃,不想还是难逃宫中的欺凌,累及身边的人。心底好不凄凉。

身后,安璧微微凝眉。弄凉不是一直伴在若倾城左右吗?即便若倾城沦落,也不见弄凉背离。如今若倾城的日子好过了,怎么反倒不见弄凉其人 ?'…3uww'这其中莫非有恙?

踏出甘露宫大门,寒云才敢上前道,“娘娘方才斥责丽贵人,怕是要惹来无数烦恼了。”

“此话怎讲?”若倾城自问是个有分寸的人,训斥一介贵人怎会惹来麻烦?难不成丽贵人还有后台?或是圣宠优渥?

寒云没有多话,只说了四个字,“皇后娘娘!”

脑子嗡的一声,若倾城突然顿悟。想来丽贵人是靠住了皇后这棵大树,怪不得嚣张至此。只不过,若倾城也不惧什么,苏流云即便是皇后,大概也不会为了一个贵人来寻她的麻烦。须知,如今的若倾城可不是宫奴,是有孕在身的云嫔。

不过若倾城也知道,按着苏流云的性子。难得找到个借口,势必不会善罢甘休。

总归安贵人因她落得如今的地步,若倾城也不能置之不理。这笔账,迟早是要还的。

果不其然。滕丽华这一闹,直接闹进了栖凤宫。

苏流云数日来愁眉不展,郁结难舒。一则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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