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山中来-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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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日华说：“首长放心，我们会保密的，关于退养的问题，上午我们几个开了一个碰头会，大家同意首长的建议，进行全面纠错。”
“这就好，这就好，有错必纠，错误才会越来越少，人民才会越来越拥护你们，我想你们也要对那些下岗人员进行再就业培训，不然的话，这件事还不能算完美解决，要综合治理好一个城市很不容易，你们忙吧，我走了。”
我在街上走动，心想自己没有事了，与文洋她们见一面后就回龙山。
常宁市，是一个县级市，我以前没有听人说过，但是2005年高考分数一出，常宁在龙山一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因为，2005年湖南省文理科最高分都来自衡阳，考到文科最高分的陈博来自衡阳市荣桓补习中心，总分682分；考到理科最高分的王力，来自衡阳市常宁第一中学，总分696分，老师过一段时间翻去来讲一次，以激励我们学习，想不记下都不行。
那时，我、李星和谈笑对常宁产生了兴趣，在网上查找了有关常宁的资料，最令我们感动的是常宁的“中国印山”，记得当时李星说了一句话：“好一个中国人！”，谈笑嘴里不停地念着：“了不起！”
原来，所谓“中国印山”就是把中国历代最著名的两百多方印章，刻在常宁崇山峻岭的峭壁上，这个不稀奇，不可思议的是居然是一个退休老人家花了十年的时间才完成了这项伟大的文化艺术工程。
变形神舟驾临常宁，我出现在市区，突然几十台救护车穿城而过，气啼叫得人心惶惶，所到之处，人们议论纷纷，有的说“小煤窖爆炸了”，这回不知死几十人，老板真作孽呀，有的说“出车祸了”，骂肇事司机不得好死，有的说是黑社会砍人了，说完向四周看了看，好在没有人说是“恐怖袭击”。
我知道事态不寻常，自己或许能帮上一点忙，于是，不再犹豫，尾随车后，前往看一看究竟。
警车来到郊外一家酒店门前，只见这里集聚了上千人，我挤进去一看，只见三百来人倒在桌子上，口里流着白色的泡沫。
文洋正在指手划脚，吩咐挥群众向那些人的嘴里灌东西，只听周围的人说道：“这次幸亏龙山的文神医在附近，不然的话，不知要死多少人，我以前也中过一次毒，两三个小时后才感觉不舒服，这次只有几分钟时间，天呀，就算把农药下在酒菜里也没有这么③üｗｗ。сōｍ快呀。”
“最好不好乱说。”一个四十来岁的妇女向四周看了看，没有发现可疑对象，低声说道：“这家枫林酒家开张才两个月，生意特别好，办筵席的已经排到了十天后，嘿嘿，不好说，这种事不好说，食物中毒，哪有这种中法，投毒才差不多。”
“林嫂，你乱说些什么，是不是嫌你家的麻烦太少？”
“周大哥，我刚才什么也没有说，温妹子，你听到我说什么了吗？”
文洋看到救护来了，对下车的医生说道：“先用青梅素吊着，等这里的事过后，我再考虑如何治疗，请你们千万记住。”向周围的人说道：“请大家帮忙把吃了药的人抬上车，要快……”
“文姐，怎么样？”
“张明，你来得正好，我正要打电话让你来呢，情况不容乐观，他们服了‘龙山解毒丸’，疗效很不理想。”
“你不要急，天大的事有我顶着呢，你先让病人进了医院再说，哼，什么毒如此厉害？让‘龙山解毒丸’无效，我倒要看一看。”
文洋白了我一眼忙她的去了，王依林说道：“大哥，我们看了昨天的报纸，大哥是不是要在衡阳大展身手？”
“没有这个想法，也没有那么多的时间，这次只把主要的事情处理好就行了，衡阳不像云南，那里有人同我过不去，而且他们的势力又大，这里不同，一两个土霸王成不了气候。”
我要王依林带我到了酒店的里间，见酒店老板脸色枯黄，瘫坐在沙发上，不住地哭泣，旁边有几个人正在劝，没有一点效果，他见我们进来，精神一振，站起来说道：“王小姐，谢谢你们啦。”
“没有什么，乌老板，你也不用担心，有龙山集团插手，事情一定会搞个水落石出的。我大哥来了，他想进厨房看一看，你带我们去。”
在厨房里，我放出精神能略一测探，发现空心菜上有剧毒，再仔细观察，脸色不由一变，王依林问道：“大哥，怎么样？”
乌老板几乎要倒在地上，王依林一把扶着他说：“你不用担心，我大哥的本领大得很呢，要解决这样的小事，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我没有回答小妹的话，对乌老板说：“空心菜巨毒。”
这时，从外面冲进三名警察，把乌老板拘了起来，很客气地请我们出去，我手一招一根有毒空心菜进了变形神舟，出来一看，围观的群众被警察驱散了，中毒的客人只有二十几个没有运走。
第257章 深山寻凶
我们上了救护车，同文洋一起来到了常宁市人民医院。县市级医院哪来那多病床，中毒的病人全部安置在走廊上。医生进进出出，整个医院就像打仗一样。
常宁市党政领导都来到医院，听了情况后，对文洋以及龙山集团感激万分。记者们来了不少，全部被阻在外面。徐日华、贺仁新和汤元平接到电话，立即赶赴常宁。
我对空心菜里的药素进行了能量解析，立即配制好解毒丸，送给文洋，然后恢复小张首长身份来到枫林酒家想对那里再次进行侦查，警察没有人起哄，对我敬若神明，进了厨房细细地观察。
“首长，这一定是有人投毒，一般的农药中毒不可能这么厉害。”陪同我的一个警察说。
“同志，我们不能无乱猜疑，是要证据的。”
我严肃地告诫说，如果按照他这种逻辑推演下去，很容易造成冤假错案。当然他说的不失一条查案的思路，关键是证据，现在不少人对公安诟病，说他们严刑逼供，甚至出现嫌疑人死亡的情况，不是人空穴来风。
“是，首长教训得是。”
“你看，这是有毒的是空心菜，不过，空心菜也只有个别的菜叶上有毒剧，说明不是农药中毒。”
“首长，您不动手，也没有化验，怎么知道哪片菜叶上有毒，哪片菜叶上没有毒？”警察惊奇地问道。
“这里面有大学问，和你一下子说不清楚，你不信的话，等下拿去化验就知道了。”我自然不会告诉他我是用精神能进行观察的，这个秘密就算李星和谈笑也不知道。
我对厨房所有地方进行了观察，没有发现异常情况，也在酒店周围查了不少地方，还是没有线索，基本肯定毒不是在酒店染上的，那么只有一个可能了，毒与送菜的人有关，因此对警察说：“你去问一问，菜是哪里来的，我要到菜地里寻找线索。”
我和四个警察进了瑶区，那里是苍山如海，群峰隽秀，怪石峋嵝，一个警察说：“首长，当年诸葛亮在这一带打仗，传说孔明灯就在这一带发明的。”
“只要把旅游业搞上去，你们常宁人真的要飞上天了，好地方，这是大自然给你们的恩赐，大家要珍惜呀。”
“是呀，我们有西山漂流、中国印山、天堂山森林公园和清代民居等旅游区，来这里旅游的人也越来越多了，市里准备开会，就如何合理开发常宁作一个全面的规划，目前有不少专家正在调研呢。”
我们一路说笑，四个多小时后找到了供应空心菜的任老实，他是瑶民，见是五个警察来找他，吓得面无人色。
我打量他家，房子是旧的，只怕有几十年没有修过了，屋里的摆设破破烂烂，与山外人的生活天差地别。
警察把情况说了一下，说道：“任老实，你不要怕，这位是北京来的小张首长，他是好人，现在，他有话问你，你照实说。”
“任老实同志，你不用怕，我已经查实了，食物中毒事件与你没有任何关系，不过，毒是空心菜带去的，我们这次来想查一查你的菜地，看有没有什么发现？”
“首长，现在很晚了，菜地里看不清了。”任老实说战战惊惊地道，他老娘、老婆、两个孩子紧张地围了他身边。
我看他这样怕官，温和地说道：“没有问题，我就是要晚上对那里进行观察，你带我们去菜地就是了。”
我们一行来到任家菜地，这里是一个大山谷，靠山泉滋润作物，我对他说道：“没有你的事了，回去休息吧。”
我静静地站着，放出精神能对整个山谷进行观察，四个警察站在我后面警戒，一下子过去几个小时，没有发现任何线索，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两个警察过去一看，是任老家与一个年轻瑶民提着一篮子东西过来。
警察问道：“你又来干什么？首长不是要你回家休息吗？”
任老实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担心首长没有东西吃，晚上会饿的。”
我收回精神能走了过来，说道：“不要怪他，谢谢你了，任老实同志。我有点饿了，吃一点东西再工作。”
任老实拿出准备的东西，有五块饼子，五个荷包蛋，一壶茶。一个警察对这些东西嗤之以鼻，我两眼寒光一闪，吓了他一跳，妈的，这饼、这蛋虽然不值几个钱，但是以任家现在的情况，那是何等的心意，只要血是热的，能不感动万分？说道：“好吃，任大伯，你在饼子里放了什么？好香罗。”
任老实、四个警察，还有那个青年，听我叫任老实“任大伯”，都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盯了我一下，我微微一笑，望着任老实等他回答。
那个青年回答说：“里面放了一种山草，这种草山里到处都是。”
“噢，这种饼子好吃，大伯，你们可以到城里做饼子生意嘛，一定有钱赚的，大伯这么晚了还惦记着我们，谢谢了，你们回家休息吧，我们还要在这里观察。”
我继续观察，心想空心菜上的毒绝对不是人工合成的毒素，自然不是农药作怪，更不是有心人投毒了，只有一个可能，是某种毒物爬过时留下的，抓不到“凶手”，案子恐怕会成疑案，碰上性急的刑警，甚至会弄出人命案。
天亮了，我进入菜地实地考察，也没有发现线索，真是怪事，难道要在这里打持久战不成，自己哪有那么多时间。
这时，任老实带着一群人过来，他们是徐日华和汤元平，还有常宁市领导，一行十五六人，我皱着眉头说道：“你们怎么来了？”
汤元平说道：“首长进了山区，我们如果不来，哪里说得过去。”
“乱弹琴，你们是父母官，一天有多少事要做，关心我干什么？这个案子，初步判定是某种动物留下的毒素，我正在想法子寻找它，可惜白忙了一晚，没有它的踪迹。”
“啊……”，几个人惊讶地叫了起来，我感到奇怪，问道：“你们怎么啦？”
汤元平低着头回答说：“已经拘留了三个嫌疑人。”
“什么？你们凭什么拘留人？难道你们发现了线索？”
我疑念重重，心想以自己的精神能，两次到现场找线索都没有结果，他们一下子找到了嫌疑人，效率好高罗。，我把自己查找的过程回忆了一遍，实在没有什么遗漏疏忽之处。
“首长，这次中毒事件闹得太大了，我们完全可以判定不是农药中毒，据我们调查，当地群众的反映，有三家酒店老板有重大的嫌疑，因此，我们怀疑是他们之中一人投的毒，现在已经把他们拘留了。”一个穿着警服的人说道，看样子他是常宁公安局的负责人。
我不这么想，因为火焚龙山平民药店，怎么没有逮捕一个嫌疑人，那次与这一次有惊人的相似之处……………利益冲突，哼，他们采取这样的行动，只有一个可能三家酒店老板是他们能动的脚色，大概也属于“农村包围城市”那一类，想到这里，问道：“你们没有逼供吧。”
“还没有。”
“什么？你们平时真的严刑逼供？”
我几乎跳了起来，只是自己没有想过，只要有机会就杀人，而且杀了数不清的人，比他们要严重了一千倍、一万倍。
汤元平说道：“首长，这是没有办法的事，全靠侦破搞定案情，有时难度很大，人力、物力、时间都不允许，现在的犯罪分子越来越狡猾，对我们那几套清楚得很，一般人哪是他们的对手？”
我不好说什么，他们说的不是没有道理，严肃地说道：“同志们的难处我没有仔细地想过，现在很多人对你们有意见，原因有两个，一是警匪一家，二是严刑逼供。再这样下去，会严重地影响公安干警的形象，希望大家不要做得太过火，如果真到了万不得已，最好只对那些‘二进宫’、‘三进宫’的用一用，对普通人和平民百姓，千万不能严刑逼供，当然，最好不要搞，尤其警匪一家，那是搞不得的，一旦发现，休怪我无情。”
“首长说得在理，我们也知道知法犯法，不过，为了更多人的安全，有时也是不得已。”常宁那位警察说道。
“同志们，你们还是回去，有四位干警陪同，还有任大伯他们的照顾，我是不会有事的，特别是徐书记、贺市长和汤元平三位同志，你们现在要忙起来、动起来，衡阳的发展就靠你们掌舵了，这次中毒事件让我来处理。”
打发这批人走后，我凝视着四周的高山，心想对生活在这里的人来说，由于闭塞，这里落后，成了穷山恶水，对山外的人来说，特别是城市人来说，这里是世外桃源，人间仙境。
一会儿，任老实过来说道：“首长，吃早饭了。”
我淡淡一笑，说道：“任大伯，谢谢你了，昨晚恐怕一晚没有睡好吧，看来要打扰你几天了。”
“首长，你放心住在我家，只是我家条件差，招待一周。”
“没有的事，我也是从大山里走出去的娃娃，哪有那么多讲究，走，我们吃饭去，等下再上山查一查。”
第258章 邪光慑魂
早饭后，我让四位干警留下，自己上山搜寻，忙了一上午没有一点线索，心想这回恐怕比查平民药店凶手还要难几分，又把整个侦察的过程从头到尾清理了一次，一个念头从心里掠过，难道毒液是从任大伯家里染上的，有了这个想法，立即回到任家。
“首长回来了。”
一个警察说道，其他人从屋里出来，任大伯说道：“首长，你先休息一下，等一下才开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