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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神钥-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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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这么烂的方法居然也能够成功?难道这些人形生物的贪念就这么深?天啊!像这样…唉呦!”
一道黑影从一旁快速卷过,黑影伸出一只苍白的手在树上用力扯了一下,拔下一片小小的树叶,痛的小树不断颤抖,一瞬间差点控制不住本体,只有腰那么高的小树一下子长到胸口高度。
然后那颗胸口高度的小树偷偷“看”了依然在吵架的几个守夜人一眼,确定没人注意这里之后,才哭丧著一张脸把自己的根从土壤中拔出来迅速地一起溜进洞口中。
——钥石融合·完——
第二集 恶灵无启
第二集恶灵无启
文案:
抢先买走别人想要的神秘卷轴,又偷挖走别人想要的珍贵矿精后,朔华一行人随著佣兵团出发,准备离开富必喇了。
当然,带走这么多别人想要的东西,而被小镇的警卫队拦下来,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了……
于是,经过一番所谓的“交涉”之后,奸巧的朔华,总算套出了神秘卷轴的秘密……
“如果你都不喜欢的话,那只剩下这个。”炼血掏出一个控制器,轻轻一按,一架大约两百五十公分的人形装甲,立刻出现在眼前。人形机甲弹开外壳,露出里面流动著萤光的线路,炼血一个后退,和装甲合为一体。
“这组人马……真像是从漫画里跑出来的……”朔华头痛地叹气……没想到的是,炼血不是要拿这套装甲来交易,那高大的金属体忽然冲了过来,扛起大型机枪对准三人。
“我老爸说过,如果东西买不成换不成,那就只好用抢的了!”
第一章矿坑
这个时代在矿坑采矿,是一件非常辛苦危 3ǔωω。cōm险的工作。
一开始矿坑还算浅的时候,只需要付出劳力,用力锄就是,当采矿深度达一定进度时期,矿工就必须进入伸手不见五指的矿坑,靠著一盏盏的灯火辛苦找寻矿脉,并且小心手里铁锄这么一个用力敲下去,不会将成形的矿石给敲成碎片。
因此,矿工的生涯并不长久,这样长期在黑暗中工作非常伤眼力,几乎是才刚进入中年,便已老眼昏花,有的甚至连东西都完全看不到。
而能走到这一步的矿工,已经算是好运了,更不幸的,多的是在矿坑里因为空气燃尽而窒息,也有挖到不名气体引起中毒或爆炸,更有的是被矿坑崩塌埋死的。
所以说,除非逼不得已,不然没有人会自愿做这份用生命做赌注的工作。
朔华他们两人一树进入矿坑后,这样的感触就更深了。
矿坑里味道非常差,而且空气稀薄,黑色的岩壁上,不时有细细的水流流下,在凹陷处慢慢聚集成小水洼,然后往低处流下,要是在这种地方点了灯,再多进来几个人,恐怕呼吸就更困难了些,二氧化碳中毒一点也不奇怪。
朔华伸出手,从矿坑口的地方往内一挥,轻轻喊了一声“风”,瞬间整个矿坑内的空气干净不少,再往前做了一个伸手握住的动作,五指放开的同时,整个内部的矿坑像是照进了阳光,只是这阳光会随著人而移动。
“不错的能力。”
“你要说它生活化的话,我不会介意。”
“一个不错的生活化能力。”树海笑著很快更改说法。
“谢谢。”他早知道这家伙不晓得腹诽他多少次,这次还不抓机会暗笑才怪。
因为除了铁锄之外,没有更进步的采矿工具,所以矿坑虽然已经采了几年的时间,再加上岩石质地坚硬,所以矿道并不深远。
两人一树一下子就走到了矿坑尽头,最里面还有一个推车倒在那里,四处散落著矿工丢在那的铁锄。
“动工吧!”
冷暮走上前,伸手轻轻地贴在岩壁上,一个短短的呼吸之间,附近的岩壁发出轻微的声响,然后一道道细纹,像蛛丝一样向外扩散蔓延。
朔华用手在龟裂的岩壁上一敲,原本结实的岩壁,随著他这么一个不算强大的力道,快速崩解,无数的岩石开始离开原来的位置,向下坠落。
这么多的岩石块,如果真的完全坠落到矿坑道上的话,恐怕会引起不小的声响,到时候外面还在吵架的几个守夜人,绝对会来一查究竟。
冷暮自然不会蠢到犯这样的错误,事实上,他从小到大,还不知道什么叫做错误。
岩块碰到地面那一刻,倏然化成黑灰色粉末,一下子将前方的坑道给掩埋一半,其中露出不少大大小小紫红色的矿石。
朔华伸手取起一块,模样有点像是地球上的紫水晶,却带著酒红,随著光线的不同,有时候竟会有一种手中的物体其实是一种液体的错觉。
酒泉石,一种佩戴时可让人头脑清新的宝石,如果晶矿够纯颜色够深的话,从小开始佩戴更会使头脑清晰,有利于记忆。
现在他手中的这一个酒泉石,像是刚转红的葡萄,并不是很深,体积也不太大,不过像这样小拇指指节大的一颗,也足够换取两个金币左右的价值,如果制作成饰品的话,依照师傅的技术不同,价值就有不同倍数的增加。
“化成灰的量太多。”
冷暮解析过的岩石,比女人脸上用的粉饼还要细,不过依照恒等定律,就算是岩块变成粉末,基本上它们的重量是一样的,体积也只浓缩到大概三分之一。
冷暮没说什么,很干脆地踏上那一堆的灰,继续刚刚的动作,而且一次比一次快,一下子矿坑就增加了四公尺的深度。
“他这是什么意思?”树海蹲在那一堆灰前,十指插入比沙子还细的灰里,一下子如藤蔓般迅速伸长的指头,马上就捞出了一堆矿石,除了酒泉石之外,还有会随之而生的红晶,价值性稍微低一点。
“他的意思是,他只做他负责的部分,其他我们自己想办法解决。”
“我想也是。”
两个人认命的互看一眼后,一个取出空间里终于用得到的扫把跟畚箕,开始扫起灰尘,另一个则是一枝树枝拖过倒在一旁的矿车,另一枝树枝继续深入泥堆里,掏矿石兼分类清楚。
如果你以为可以把手放在那一堆泥上,一下子全部收进空间里的话,那就错了。
什么事在做的时候,都必须要有凭借,若是没有联系存在,就无法构成动作,就像一个点永远都只是一个点,要成为图形,必须要有第二、第三个点一样。
将东西收到空间,必须符合看到、触摸到,感觉到、想到,而那一堆沙子,每一个分子都是个体,你只能看到表面的个体,只能触摸到、感觉到部分的个体,【炫】'【书】'【网】你也只能想到大致上的位置,因此这证明了一件事,世界上没有完美,一样东西永远存在著一个称之为努力的缺口。
所以……他们必须认命来补这个努力的缺口。
刚开始,两个人都很本分地用手动,到后来,朔华直接一屁股坐在矿车边缘,扫把跟畚箕像是遇鬼了一样在半空中自行打扫,每次畚箕里的灰一满,就会移动到朔华面前,那双手轻轻一碰畚箕,畚箕消失再出现,泥沙失去了踪迹,全部先处理到空间里头。
而树海,早已经失去刚刚勤劳的分类精神,全部一古脑把石头扔进矿车,人则是不晓得埋到矿坑哪一个缝隙去睡大头觉,只留下手臂粗细的树根,在矿道中诡异地爬行。
数十位矿工做了几年的工作,让这三个看起来很悠哉的人一下子完成,原本一点也不起眼的矿坑,一下子暴增两倍以上长的距离,而且后面多出来的那一段,不但岩壁挖得长、宽、高一般工整,而且矿脉中的一个矿石都不曾错杀,就连本来应该脏兮兮的矿道,都被清理得算是干净。
不过,朔华一边看著扫把舞动,一边再次怀疑……
自己的能力,难道是以清道夫为终极目标?
赤裸著动人的身体,趴在男人强健的胸膛上,感觉底下的呼吸起伏和沉稳的心跳。
纤细的手指移到自己胸前,轻轻地在胸口上的云朵状纹痕画动,微微的搔痒仿佛痒到了心里头,有种口干舌燥的鼓动,她很清楚这一种燥热,不是几口透彻的冷水就可以解决。
为什么来到这里?
这已经是第几次这么问自己?
这里比起她原来所在的星球并没有比较好,不但落伍,而且缺乏可以让自己更加美丽的物质,她是多么喜欢看每天花心思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自己。
在过去,她最讨厌的就是这样的环境,落后、野蛮、荒芜………那让自己觉得贫瘠。
但如果她依然在自己的星球上享受生活,那么她永远就只能在那个位置,一个受一般人羡慕,却永远也登不上最高点的次等者。
次等者……
她恨这个名词所代表的意义,她讨厌自己不管如何打扮,也比不上族长和长老她们的美貌,她怨自己永远都输人一等的脑袋。
但是她是美丽的,她是聪明的,只是这样的美丽与聪明,在家族里却显得如此平凡,每一次她所勾引上的男人,总是再见到族长她们时,便忘记她的美好与温柔。
如果她的心思单纯,也许世家大族这样的出身会是一种幸福。
可她想要更多,她想要拥有更多的权力,想要有更多的财力,她希望自己想要的一切都可以轻易得到,盼望这世间没有自己得不到的东西。
所以,当那人手中拿出钥石,等待她的答案时,犹豫仅仅只有一瞬间,在想起那个总是痴痴看著自己的男人的一瞬间。
她不觉得自己狠心,因为她从来不曾给过那男人期望,那男人也清楚彼此之间身分差异是多么的巨大,只能默默的守候一旁,从不敢说出一句表示心意的话。
偏偏有些事情,不是不说就永远不知,她不曾忘记每天回家那一杯永远热著的茶,每次天冷一早就会挂在衣架上的大衣,还有日日月月年年总是在视窗开著的兰堇,那是自己最喜欢的花朵。
于是,在她握住那一颗乍看之下一点也不起眼的钥石时,她问自己,你知道你将失去什么?
“妲塔……你看,今年双飞鸟又要过境了,真漂亮对不对?”
“哪里漂亮了?灰扑扑的,和它们的名字一点也不合。”
“妲塔,双飞……不需要美丽……因为双飞的本身,就是世界最珍贵的美,也许有一天,你……”
“我怎么?”
“我希望有一天,你能懂那种美,那种牵著手义无反顾的美。”
我不想懂……风磊……我永远也不想懂……
闭上双眼,不愿再想起那一张刻骨铭心的脸,她现在已经不在那,也永远不会回去。
永远不会!
“亲爱的。”
“嗯?”
“你不觉得我们的山寨小了点吗?”
卡蜡斯庌有个很美丽的妻子。
或者应该说,卡蜡斯庌曾经有个很美丽的妻子,只是那美丽已经枯萎,在她的手中顺著血液一点一点流失,如今陪伴著那曾经美丽的,也许只是一条条肥胖的蛆虫。
卡蜡斯庌永远也不会知道,他一直以为自己的妻子还活得好好的,虽然心里奇怪老婆怎么会一天比一天还要美丽,最爱的那对胸脯一天比一天丰满尖挺……
但,这不是很好吗?哪一个男人不希望自己的老婆可以这样?
只要卡蜡斯庌的心里一直有这样的想法,妲塔所下的魅惑术就永远解不开,当她是陪了自己十数年的妻子。
为了纪念那美丽女子的“退让”,妲塔留下了她那令人诟病的审美观,每天都缝出一堆拼布一般的衣服,在瞧见高大的卡蜡斯庌穿它时,笑声犹如风穿过银铃般清脆动人。
那悲哀的女人,原来她的存在感,也就仅此而已……她的人生除了这破碎的审美观之外,什么也没有。
所以妲塔握紧了那一颗石头,妲塔不想像她一样,妲塔要所有的人都知道自己是谁,要每一个人的心都永远为自己颤抖!
“小?青色可是菲嘉鼎鼎有名的大盗贼团,怎么会小呢?”
“但是,它也只是个盗贼团不是吗?”
“为什么这么说?你不喜欢在盗贼团里当我的压寨夫人吗?”那张粗犷的脸,稍微不高兴地狞起眉头。
“我不是这个意思。”妲塔仰起头来,双眼像是要滴出水一般,看著身下瞪著自己的健壮男人,乌黑细柔的长发随著她的移动,轻轻、缓缓地划过卡蜡斯庌的胸膛,在小小的乳尖上停了一下。
卡蜡斯庌眯起双眼,这女人,越来越懂得怎样引起自己的欲望。
“我只是觉得,你是这么的强壮有力,拥有这么多的手下,还有这么多的财宝,但是,这样的你却只是个盗贼头目,你不觉得哪儿不对吗?
“我常常想啊!我的男人是这么的好,他应该住在雄伟的城堡宫殿里,可以在战场上骑著战马,举起战旗,一声令下……
“你想想,那千千万万人只听你命令,你看著那些(炫)畏(书)惧(网)你、尊敬你的人,在杀戮战场上,为了你的荣耀,付出每一滴血汗,那会是什么样的景色?会是多么伟大的光荣?”
“我只是个孤儿出身,哪来的机会去住在宫殿,去带领军队?”
妲塔说的,卡蜡斯庌怎么可能没想过?
从小到大,哪一个男孩不喜欢玩骑马打仗的游戏?看著军队从眼前宾士而过时,心中又有谁不是羡慕又尊敬?
“菲嘉的嘉纳烈一世,当年也不是什么贵族或是将军啊?况且你拥有的,可是比当年的他还要多?”
“你是要我造反?”
这事可不像杀人抢劫那样容易,一个不好,他的整个基业就什么都没了。
“我只是觉得也许当不成国王,但至少可以不用过这种人人喊打的日子,你说是不是?你难道没想过,可以过得一样好,却不会让人看不起的日子?我们有哪点不如人?只因为是盗贼?”
说话的同时,妲塔心里却是这样想的:“你将来会怎么样我并不在乎,如果你真有机会成为国王,那么也会是我的国王,若没机会,那至少可以成为我的踏板,帮我走到那一个位置……”
妲塔不点而红的朱唇勾起弯弯一笑,满意地瞧见那一张粗犷脸上的双眼,开始有了深思的表情。
暂时,先这样,只要他想,那颗心就会忍不住,念头就像一个种子,将它种下了,只要一点一滴灌溉,总有发芽的一天。
俯下臻首,伸出温热的香舌,从男人的唇角慢慢、慢慢划过下颚、突起的喉结,轻轻地在上头绕了个圈,含住,贝齿轻啮。
卡蜡斯庌吞了一口唾液,感觉喉头的湿热麻痒又滑了下去,在锁骨吸吮了一下,顺著胸肌之间的沟壑往下滑,一路滑到了结实的腹肌上,陷入了深深的小小的凹洞中。
这时,他终于忍不住闷哼出声,换来身下银铃巧笑。
“还要……继续吗?亲爱的?”
一只大手用力将那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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