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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奇门风云-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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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风骚说得对,你要投到美丽的蜈蚣肚子里,我呢也一样,我来世就算是蜈蚣也要是一只美丽而可爱的蜈蚣。”白百痴有些想入非非地道。似乎他现在正构思着那美丽蜈蚣的形状呢。

“白百痴,还有你没有发誓,你是否想弃权?”祖金威严肃地问道。

“那发誓很好说,你听着啊,皇天在下,后土在上,我白百痴今天要争正义门门主,要么就做门主,要么就听门主的话,否则你们给我假设一下,哪条蜈蚣英俊潇洒,美丽可爱,天真活泼,来世便让它做我的父亲母亲,千万要记住啊!”白百痴说完拍拍手掌道:“来,开始吧!”

众人一阵惊愕,赵乘风道:“你刚才所说的就是发誓的誓词?”

“怎么,不对吗?我们盘山二怪的特点就是一个怪字?你们若看得懂,听得懂,那我们不是白混了。哼!你别奇怪,我这叫创新,一直是那样老套,岂不是毫无趣味,不过,总之我是发过誓了,要想不认帐,那绝不是我盘山二怪的性格。”白百痴理直气壮地道。

“不管是什么样的誓词,心意到了便成。好,我们可以开始门主之位竞选了,是由你代表两人出场吗?”凌海平静地问白百痴道。

“不错,就由我这盖世无敌的高手来陪你,你就不能对我说点好听的话开开场吗?”白百痴疑问地道。

“哈哈……好,你听着,我说好听的话了哦。”凌海感到十分好笑地敷衍道。

“说吧,我会记得你所说之话,也便会对你手下留情的。”白百痴目空一切地道。

“我开拳大吉,你见拳大喜,我出拳大利,你接拳如意,我拳到你却倒地,我剑出神仙愁,你望剑直拍头。我剑到风云变,你无胆想开溜,武功盖世,剑法通神,短兵相接时,天地顿失色。啊哈,好美的剑,好英俊的白百痴;啊哈,好大的一条狗,好猛的白百痴;啊哈,好壮的一头牛;啊哈,好快的白百痴;啊哈,啊哈……真是太舒服了。”凌海乱七八糟地胡说了一通,竟把白百痴听的直皱眉头。赵乘风和祖金威也感到很好笑,暗暗地想这正义也是童心未泯。

“怎么样,这些话好听吗?要不要继续说下去?”凌海笑问道。

“好了,好了,今天就到此为止。”白百痴皱着眉头道。

“这是什么好听的话,如此难听,比前几个人的差远了,真是的……”他在心里自言自语地嘀咕道。

“现在应该开始了吧?”凌海声音一下子变得很冷静,似乎没有任何情绪夹在中间,一切都是那样自然,喜怒哀乐,已经完全不存于凌海的心间。

这是一种让人心寒的表现,一个人剑术的破绽以他的功力及剑法而定。一是剑招本身的破绽,那是一个最低级的剑手才存在的问题,剑的角度、力度、速度都控制不好,那本不算是一个剑手,剑招的破绽那是最低层次的破绽,而一个真正的剑手,他的剑和剑招是绝对没有问题的,因为那是经过千万次锤炼筛选留下来最精华的招式。

因此绝不会有破绽,到了这样的成就,那么他的破绽就应该从活人身上去找。一柄剑是死物,是没有感情的东西,虽然剑招千变万化,但却绝不似一个人的性格那样难以捉摸。特别是自己对自己的性格和感情更是捉摸不透,没有人敢说,我已经完全地了解自己了,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一个剑手他有一种能很准确握住剑的感觉,但他绝不能完全把握住自己的感情,所以他们的破绽应该是在人性之上,那就是他自己。

一个真正的剑手,他知道怎样去攻击别人,怎样杀人最有利,量更重要的是,他知道怎样去运用语言或动作及一些辅助物来扰乱对方的心神,从而找出对方心神的破绽。

这样才能给对方致命的一击。但是凌海那一句话已经充分表明,他能够在刹那间将所有的情绪完全抛开,那便是说,他已经再不是他,便再也没有任何心理障碍,你想在他的心神上找到破绽,那已经不能实现。

这便是一个绝世剑手所说的“忘情”、“忘我”、“忘物”。天地之间并非虚幻,只是人体已成虚幻而已。那只是一个虚假的道具,一个盛装精神和灵魂的容器。

这一种剑手之剑绝没有破绽,他的人也没有破绽,他们的破绽只能在剑和人结合之间去寻找,也只有在这里才能找到那惟一的一点破绽。有些剑手他已经达到了一种超乎自然的境界,那么他甚至连剑和人之间结合的破绽也已经不存在了。他无论是以什么形式或什么动作运行,都是代表了大自然的轨迹,大自然的精义,在一般剑手眼里,这便是神,至高无上的剑仙。

这种剑仙是否就真的天下无敌呢?

不是,若两个同是达到了这种境界的剑术大师,他并不是去寻找对方的破绽,他也不会刻意去掩盖自己的破绽,他们只是尽力去为别人制造破绽。他会做一些非常奇怪的动作,从而借自然来扰乱敌人和剑的结合,扰乱人和天的结合。不过到了这种境界的人绝不会轻易出手,也没有出手的兴趣了。

凌海他没有剑,他的剑只是用来杀敌,绝不是用来对待朋友或比武的,所以他只是缓缓地向众正义门的门下走去。

“谁能将手中的长剑借我一用?”凌海的声音依然很自然,没有半丝情绪的波动,有如春风,轻缓的春风,让人在心底有一丝丝暖意,又如夏风、秋风、冬风,没有人能够捕捉到其中的精义,春风难道就是生命勃发的风?

冬风难道便是寒冷寂寞的风?

秋风难道便是摧花之风?

没有人能知道。春天也有生命枯萎,也有勃发的生命隐去,冬天也有雪的欢腾,秋天也有成熟的风韵。

生与死,死与生谁也看不透,谁也不能给他下定义。

给他一个形象的比喻,如凌海的语音,没有谁能够形容他声音的自然,没有谁能从他的声音中听出他内心的感情。这是一种万分玄妙的形式。

所有正义门之人都以将自己的剑给凌海用是一种荣耀,因为,他们从凌海的声音中感觉到一名超凡剑手的信心。所有的人都把自己的剑献到,形势有些乱,声音有些杂,但凌海的动作并没有任何受阻的迹象,一切都如行云流水。他用的是一位身材很矮又很胖的人手中之剑,这柄剑很长,与那人的身形很不成比例,一柄剑居然从头一下子拉到地上。他总是把剑绑在身上,走起路来动作也很怪,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背上绑着一条长板凳,上一截将腰板顶得很直,下一截却在屁股后面像是一条硬硬的尾巴。凌海早就注意到了这装束很奇怪的人,这次见他拔剑的动作居然异常利落,一只手在背后剑鞘上一拍,那柄长长的剑便飞射而出,另一只手稍稍一引,便已经将剑握于手上。这份潇洒,凌海很欣赏,所以他便是诚恳地接下了这柄剑,这把长有三尺七寸的长剑。

凌海的手掌比较大,而这柄剑比较沉,宽有一寸半,剑柄粗厚而得力,凌海觉得很顺手,作为一个剑手,他有一种直觉,这个矮汉也绝对是一名可怕的剑手,但他并没有细想。

凌海缓缓的走出献剑的人群,他的脚步也很自然,每一步似是踏着一种很神秘的节拍,很沉稳、很祥和、很动人、很舒适。这不是凌海的感觉,而是立在一旁所有人的感觉。凌海每一举一动都有一种赏心悦目的意境,这便是大自然的魅力。

白百痴也开始在担心,那一柄死气沉沉的巨剑,落入凌海的手里竟似活物一般,有一种近乎喜悦、欢畅之气息从剑身上散发出来,这是一种让凌海也感到奇怪,让矮胖大汉也惊异的现象。

祖金威的眼睛瞪得很圆很圆了,夸张一点地说,他那欣慰和欢乐的眼神比夕阳的光芒还要亮,那是两盏灯,两盏烈火燃亮的灯。凌海也感觉到了,他似乎有一些感动,但那又似乎是一种很遥远的地方,因为他现在早已忘却了自我,他的心中一片宁静祥和。

白百痴的双钺紧握在手中,将四周的气势不断凝聚,不断凝聚。他闭上双目,他似乎已经完全感觉不到凌海的存在,他只是感觉到他四周的生命似乎在不断地勃发,有点异乎平常的倾动。

他知道这便是凌海存在的形式,这便是凌海之所以让他感觉不到的原因,那是因为凌海已将自己的精神完全和大自然融合。

无天无我,天即是我,我即是天。

白百痴心中很惊讶,但他绝没有放弃的意思,他也绝不想放弃,越是遇到高手他便越兴奋,越有斗志,他并不理会周围生命异常的倾动,他只是紧闭着双眼,将天地之间外在的气势疯狂地凝聚过来。

这是一种让人很难忘的场面,也是一种令人很激动的场面。激动的是白百痴那疯狂的气势,似乎天边的云彩和夕阳的光辉都在向他双手之间的鸳鸯钺上狂涌。

四周有风,很阴寒的风,是从四面八方狂涌而至的,立于周围的人似乎都感觉到身上的衣服有些单薄,而立于场中间也即是比武的两人甚至连衣衫都没有飘动一下。

凌海的一袭白色长衫似是石膏塑成的一般,似乎有些坚硬。他的目光很亮,他的眼睛也不似一些剑手那样眯成一条细缝,他的眼睛只是很自然地睁着,异常自然,他并没有刻意撑着,该眨眼的时候他照样眨。

四周的风吹起了很多沙,绕着他所立之处不断地旋转。而凌海并不担心沙土吹入眼中,他身体周围似乎有一股无形而有实的气罩,所以根本便不必担心那些风沙的侵袭。只是他也感觉到天边的云彩也有被这股疯狂凝聚力所感染的迹象,当然那并不是天边的云彩,而是一股有形无质的气流在凝结。

白百痴和凌海是两种完全不同的境界。白百痴是由外而内的气势,凌海是由内而外的精神,所以一个显得疯狂恐怖,一个显得潇洒祥和。一个汹涌如海啸,一个深邃似大海深处平静无波。

凌海没有任何气势,一直平静得如一池春水。他的剑也没有丝毫的杀意,但却有一股淡淡的神彩,一派高雅的韵味,那已不再是一把剑,在人的眼里他已经失去了剑应有气质,好似一个生命体,有感觉、有气机、有灵性。它在“嘤嘤嘤”地鸣叫,似在诉说着一种得到新生的欢悦。

凌海缓缓地向白百痴逼近,他的剑斜斜地指着地面,似拖着一路的剑风,江水滔滔之声伴合着秋蝉的低鸣,将这一刻的气氛烘托得如此奇特,夕阳、残霞,映着这狂野的地段,竟有一种异样的色彩。

白百痴缓缓地睁开眼睛,他感觉到他身边那生命力倾动的节奏加快。他知道凌海已向他靠近了,所以他睁开了眼睛,他的眼神并没有变得更锐利,但在他睁开眼的时候,手中的鸳鸯钺已寒芒暴射,他动了,他所修习的境界注定他必须先动手。

这一次他施出的再没有招式的局限,在经过一段时间屏心静气地提聚功力后,他终于达到了天道的等级。但这只是一时的情况,每一次,达到这种境界必须先有一段时间的凝聚气势,否则,他的功力绝不可能打出天道的气势,而这所疑聚的气势也只能支持片刻而已。这便是他武功的局限。

白百痴的双钺,一柄以螺旋之势击出,一柄以环弧攻出,两手似乎各不相扰,但却又看起来很协调。刚才所凝聚的气势暴射而出,两股狂猛的飓风卷起漫天的尘土向凌海疾撞而来。

凌海的脚步停了一停,手中的长剑轻缓地划出,在狂猛的飓风中没有半丝凝滞。剑身本是不带任何气劲的,但在这一刻却发出如裂帛般的尖啸。

凌海的剑所循的轨迹很奇怪,先在面前斜画一道圆弧,再斜切,然后向回绕抽回,身形在回剑的同时,向左侧飞掠。剑上再不是毫无反应,而是有一道白芒,一道长长的白芒,凌海的剑并非击向白百痴,他的剑是击在白百痴左侧的一块空地,离白百痴有三尺远,但这一柄剑却带着一股异样的魔力。

在别人眼里,凌海的动作都是让人不解的废举,但白百痴却大惊失色。刚才凌海在他面前画了一道圆弧,一斜切,再回绕抽回那三个动作,竟是将白百痴施出的所有气势都迫于一块,以那圆弧为中心,以回绕之剑路为用力点,将他的气势拖动,如深海中的一处漩涡,竟将所有的气势全数拖了过去。凌海飞向他左侧,正是他气势最弱的地方,刚一拖动,那里的气势便有空隙,凌海就将所拖动的气势从那一点空隙中猛送而进,一道汹涌的力道也从左侧攻进白百痴的气罩之内。

白百痴不明白凌海怎会看出他这一弱点,但他不能不迅速趋避,而且将双钺所发出的气势一敛,向后猛退。他找不出凌海的破绽,更没有能耐给凌海制造破绽,所以他只有飞退。他知道自己是已经注定要输,绝对的输,虽然能够挨上几个回合,但又有何用?高手过招都有自知之明,而且高手过招无须很多招式,只要有一个破绽,便会注定要败。

凌海的剑完全是跟着感觉走,他的精神与大自然相通,他清楚地感觉到了每一股真气的虚实,他清楚地觉察到白百痴每一缕气机的分布。因此,他只是几个动作便将白百痴那凶猛的攻势瓦解,还借力还击,险些让白百痴吃了大亏。

白百痴飞退,凌海拄剑而立,意态之潇洒,无与伦比,众正义门的弟子都为之倾倒,在酒店里更有些人,那是完全陶醉。

这自然而神奇的一立,没有半丝做作,没有半丝造次,无论从什么角度来看,都完全是大自然中的一处绝妙风景。那粗犷沧桑的面容,那随风轻舞的黑发,那如云飘摇的白衫,那站立时如钢枪般的腰杆……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那是一种绝没有任何偏斜的平衡。

白百痴遥遥注视着这天神一般的凌海,他有些自惭形秽,他退得很狼狈,而对方并未乘胜追击,他知道,凌海若乘胜追击,在第四击之时定会叫他重伤,但对方并没有这样做,而是静候他的反应。

所有的人都知道白百痴是处于下风,因为他退得那样狼狈,但他们却不知道,白百痴已经败了。

白百痴这一阵泄气,那凝聚起来的气势渐渐消失,他那天道的感觉再也找不到了,他真的败了,凌海还会给他机会凝气进入天道吗?他不知道,但再入天道又怎么样,还不是注定再败?

“你赢了,不过是你运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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