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学生4病魔缠身-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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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哇。”疤脸吐了口血。
“哗啦!”玻璃窗被砸的稀碎,黄天啸看着奄奄一息的疤脸,抓起地上的玻璃往他脖子上划去。
一颗鲜活的脑袋出现在他手中,他高高举起疤脸的头颅,大声道:“都给老子认真看着!这是你们老大!谁还敢上!给老子站出来!”
斩首堂小弟无不骇然,疤脸哥就这么被杀了?!他平时可是非常厉害的啊,五、六个人根本没法近他的身,今天怎么…
沈残右手一抖,小匕首出现了,他夸张地将疤脸的尸首从橱窗中拖出来,用匕首在他后背割了几下,然后狠狠地一撕——
如果说黄天啸割掉疤脸的脑袋带给斩首堂小弟的是震惊,那么沈残带给他们的就是恐惧与刺激。一张刺着关公的人皮血淋淋地被沈残抓在手中。
“疯子……疯子啊!”一个小弟实在忍受不住,丢掉钢刀连滚带爬地逃走了,一个男人怒吼道:“妈的,回来!他们这是在吓唬咱们!你们谁他妈没见过死人啊!”
“去你妈的!你要打,你他妈自己打去!他们根本就不是人!是疯子,是变态!”斩首堂小弟们如潮水般退去,没人愿意冒着生命危险去救一个只跟自己喝过两次酒或者嫖过三次娼的同伴。
沈残脸上带着病态的笑容往回走,那些马三派来跟他的小弟全都畏惧地让出一条路,他们害怕极了。
“把受重伤的兄弟抬去治疗,哪怕只剩一口气,那也是自家兄弟。”沈残把人皮扔到张敏君手里:“回去做个相框表起来,他没资格背关老爷。”
“残爷!”不知是哪个小弟吼了一声。
“残爷!”“残爷!”“残爷!”小弟们崇拜地看着面前这个貌不惊人的瘦皮小子,欢呼声响掣云端…
沈残带队里开的五分钟后,警车和救护车开来了,警长李丰午抽着‘中华’走下警车。
国字脸,略肥,四十来岁。
李丰午喊来医疗队队长,他们走到没人的地方指着那些伤员,说:“这些小混混,救了也是浪费国家粮食,抬上车之后打上快乐针,集体抬到火葬场烧了,免得占地方。”
医疗队队长王涛是李丰午一手提拔上来的,他笑着点燃了一支香烟:“李哥,我孩子进亚达加上学的学费,能不能再少点,最近手头比较紧张啊。”
“行了,我会跟校方沟通的。”李丰午离开后给马三播了个电话,笑着说:“老马,你的小伙计干的不错啊,哈哈…行了行了,我知道怎么办。”
王涛扔掉烟头狠狠地踢了一脚疤脸的尸体:“还注射什么快乐针,直接烧了不就完事了么,多此一举!快乐针也能卖钱呢。”
第三十六章 黑豹,HELL
“疤脸挂了?就……就这么挂了?”一名叼烟的青年诧异地望着前来报信的小弟。
小弟满头大汗,急道:“我看的很仔细,下手的是个大汉,跟他一起的有个瘦子,听别人喊他,好象是叫什么残。”
“沈残?沈残不就是杰哥要找的人么!”青年面无表情地鼓了两下掌:“上车。”
能弄死疤脸的人绝不是个善茬,华仔捏着下巴吩咐开车小弟:“慢点开。”
七队队长华仔,加入斩首堂时间不长,凭借着一身胆气硬是从小混混攀到二线大哥的位置,今年刚满二十三岁。
十多辆面包车塞满了人,排成一条长龙向马三别墅方向开去。华仔个子不高,约一米七,一脸凶相,右臂纹着一条金龙爪。
沈残他们干掉了疤脸之后就开车往回走,今天斩首堂倾巢出动目的是完全吞并马三的势力,以马三别墅为中心点,半径五公里的地方到处都在火拼。一路走过,沈残硬是没见着几个路人。
“残爷,我们伤了四十多个弟兄,挂了十六个,还有战斗力的不到一百六十人。”小弟向沈残汇报。
沈残说:“我记得离别墅不远的地方有不少暗巷,猜猜看他们会不会从那走?”
“噢!您说的是中街,那个鬼地方就跟迷宫一样,平常人很少走那,不过刀杰的下属几乎都是轩泉本地人,对中街了如指掌,肯定会走捷径。”那小弟回答。
“去,给我准备二十桶汽油,阿龙、老黄、敏君,你们过来。”
三人来到沈残身边,沈残悄悄的在他们耳朵边说……
中街是由无数条大大小小巷道组成的,这里过去也曾繁华过,近年来由于政府要拆迁,所以当地的居民大多数都搬走了。从上空向下看,中街就是一个迷宫,在迷宫最中间有一条三米宽,百米长的巷子,巷两边都是未拆迁的居民楼,楼高三米,想用人力攀爬几乎不太可能。
沈残找来三十多名年轻力壮的小弟分别躲在两侧,贴着墙一动不动。在他们身边都摆放着长梯。
“操他妈的,什么!疤脸被挂了!谁干的!沈残?好,我知道了,我现在正在中街,马三的脑袋今天肯定归我了。”一个黑大汉带着几百号小弟摇摇摆摆地走向中街,他的白衬衫被血殷红,右手的刀沾满血渍,他关掉手机嘻嘻哈哈地说:“兄弟们,过了今天,轩泉的地盘可就全归咱们了,都给老子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
“阿豹,我听疤脸的余党说那个叫沈残的小子不好惹,咱们还是小心为妙啊。”黑豹的军师小心翼翼地说。
黑豹丝毫不将沈残放在眼里,提着手中长刀,狠狠向前一砍。街边的青石硬是被削下巴掌大的一块。
“疤脸,疤脸是他妈的垃圾,姓沈的小子要是敢出现在我面前。嘿,他的脑袋还有这石头硬?”
小弟们眼见老大神勇,全都马屁如潮地拍了过来。却不知等待他们的将是一场噩梦。
“残爷,来的是三队的黑豹,大概两百多号人。”探子小弟气喘吁吁地跑过来。
沈残轻轻点头,小声说:“让兄弟们准备好,阿龙,老黄,敏君,接下来就看你们的,别让我失望。”
“放心,包在我们身上。”阿龙三人顺着墙角离开了。
黑云散去,又是一个艳阳天。
在这样的日子邀几个朋友去唱歌,或是打打麻将难道不好么…非要混什么黑社会。沈残冷笑着点燃香烟抽了一口。
毫不知情的黑豹带着他的两百多号小弟刚走进沈残埋伏的长巷,军师就觉得有些不妙,他似乎在空气中嗅到了危险。
“阿豹,这里有点不太对劲,太安静了。”
黑豹拍打着他的肩膀,嘲笑说:“你啊你,做什么事都太谨慎了,他妈的现在是什么年代,出来混玩的就是兄弟多,你说的那些什么计谋之类的啊,留给那些老大去想,咱们只管砍人升官,轮不到咱操心的地方咱就别操心。”
军师被说的哑口无言,连叹了几声后找了个借口要去厕所,顺着一条阴暗潮湿的小巷离开了。
“妈的胆小鬼,出来混靠的就是魄力,一点魄力都没有混个鸟毛!还军师呢,我呸!你,你过来说说,等会见了马三怎么招呼!”黑豹不爽地拽着一名小弟,那小弟嬉皮笑脸地说:“以豹哥您的神勇,见了马三直接砍呀,他手下那三个什么皇的留给咱们娱乐,嘿,最大的功劳肯定是您豹哥的,可也不能不让咱这些做小的没汤喝不是?嘿嘿…嘿嘿!”
“哈哈,说的好,说的好。”黑豹心花怒放,大手一挥:“走。”
他们每迈进一步,就越接近鬼门关,遗憾的是他们一点觉悟也没有,眼见两百多号人都稀稀拉拉的进入了长巷,两旁的居民楼上忽然出现了一片黑压压的人影。
沈残蹲在房上,慢斯条理地抽着烟:“出来混的确不需要太多头脑,可也不能不长脑子啊。”
沈残他们的出现给黑豹的队伍引起一阵不小的骚乱,但很快就镇定下来,黑豹扬扬刀,指着沈残骂道:“小子,给我滚下来。”
“哗啦。”二十多桶汽油扑天盖脸地泼向黑豹和他的小弟,黑豹急呼:“操,你他妈的玩阴的!退出去!”
“不行啊老大,有人用车拦住了!”小弟们绝望地哭喊着。
站在后头的正是黄天啸,他坐在卡车上,挥舞着粗壮有力的胳膊:“小子们,想跑么……哪有那么容易。”
“跟着我往前面冲!”黑豹高呼。
即将冲出长巷的时候,刘龙和张敏君分别推着两辆面包车一左一右,把路封的死死的。
黑豹气的脸色发青,怒叫道:“推,给我推出去。”
张敏君、刘龙相视一笑:“推?爷爷们就是推车长大的!跟我们玩推的?”
在绝对的力量下,黑豹和他的小弟们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不,不要!”黑豹发出惨烈的吼叫。
沈残笑着弹出手中的烟头。
火焰瞬间吞噬了黑豹和他的小弟,在熊熊烈火面前,人的肉体是如此的不堪一击。烤肉的味道飘出了老远老远。
“呜……哇!!”黑豹扭曲着脸翻倒在地,他后悔…
大火持续了十几分钟,整条长巷变成了人间地狱,不少沈残的小弟都忍不住弯下腰呕吐。在十几分钟前还能动能说话的人,怎么现在就变成焦碳了。他们清楚的知道,自己晚上一定会做噩梦…一场大大的噩梦。
第三十七章 退兵
刀杰在电话中得知疤脸与黑豹殒命的消息后脸色铁青,右掌一捏,整台手机硬生生被他揉成了碎片。
“告诉其他人……不要在路上浪费太多时间,沈残,马三!我今天一定要杀了你们!”
一名小弟快步跑来:“杰哥,是鑫爷找您。”
“老板。”
“阿杰,忍一时风平浪静,既然已经失去进攻的最好机会,那就回来吧。”
刀杰怒喝:“不行!疤脸和黑豹都被挂了,他妈的!他们是我一手提拔起来的!跟了我都有好几年了。”
“马三的后援正从南城往这赶,硬拼对双方都没有好处。疤脸和黑豹挂了……那就找两个差不多的小兄弟顶上,没必要发这么大的火。出来混哪有不死人的。”
“可是,老大!我不甘心!”
“嘟…嘟…”那边收线了。
刀杰憋了满肚子的火,可老板说的话他又不能不听,他红着眼推开挡路的几名小弟:“回去!”
留在后面的小弟都在大眼瞪小眼地看着对方,这就完了?扔下两百多条人命,就这么算了?
捞峰躲在小弟堆里偷偷露出了笑容,一抹不被人察觉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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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阿残,你是今晚的主角!一定得多喝点啊!”马三高举着酒杯。
马三别墅正举行着一场宴会,到场的都是马三的心腹和老弟兄,沈残这个连续砍杀斩首堂两员大将的小人物在一夜之间成了轩泉市家喻户晓的黑道新星。
沈残矜持地举着酒杯跟一位位素未谋面的老痞子干杯,屋内气氛非常喜庆。
“妈的,妈的!妈的!你们几个太不够意思了!连出去砍人都不叫上我!”与沈残同桌的竹马一脸的不高兴,他为错过了今天的大场面而感到失望,正在埋怨阿龙他们。
张敏君叹了声,指指身上那套廉价西服说:“竹马兄,你也要体谅体谅兄弟嘛,今天接到任务的时候已经是十万火急了,我他娘的连裤子都没换就出去啦。你看看我现在穿的这什么玩意,老子的阿玛尼就这么毁了啊,操他娘,才穿几天啊!”
“行了行了,别不高兴,下次打架叫上你不就行了!”刘龙出来打圆场,黄天啸点头说:“就是,别为了这点小事发脾气嘛。”
竹马还是不甘心:“他奶奶的,斩首堂的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什么时候来不行啊,非得等道爷打了一宿麻将,困的要死的时候来……妈的!”
“残哥,你下次跟那个叫刀杰的说声,下次要闹事的话,先打电话预约行不行?”
此话一出引起桌上众人放声大笑,沈残尴尬地踢了他一脚,马上转过脸去应酬别的客人了。
酒过三旬,马三把沈残叫到一边,语重心长地拍着他的肩膀,说:“阿残,金不缺这个人外表看起来大大咧咧,其实非常有心计,他不会就这么算了。”
沈残笑着说:“三爷,现在我们不光是站在同一阵线上的人,更是合作伙伴。他金不缺想要了您的赌场,您难道就不想要他的白粉生意?”
马三嘿嘿笑道:“年轻人太急了不是?金不缺不是好惹的主,我跟他打了许多年交道,他这个人阴险狠毒,这时候备不住在打什么鬼主意呢,总而言之,你要小心。”
“三爷,我知道您一直想招揽我,可我真的不能答应。出来混有出来混的规矩,随便换老大,可是要受三刀六洞之刑。”沈残干脆把话挑明了,也省得日后干掉金不缺惹出经济上的纠纷。
马三露出失望的表情,勉强笑了笑:“好吧,年轻人能有这种不甘人下的魄力我很欣赏啊。”
“您误会我的意思…三爷,三爷?”沈残靠着墙叹息,马三完全把他的意思曲解了。
正当沈残心烦的时候,马灵灵蹦蹦哒哒来到他面前:“喂喂,你干嘛啦,苦着一张脸!是不是老爸想拉你下水丫?”
“拉我下水?这个词儿够新鲜啊。”沈残笑着回了一句。
“好啦!别想那么多,陪我出去走走!”
“不好意思,我失陪一下。”
告辞了众宾客,沈残任由马灵灵缆着他的胳膊。
“我很小的时候……就没有妈妈了,是老爸将我一手带大的,在他没到这之前,家里穷的揭不开锅。老爸为了能让我上学,把妈妈唯一的遗物都拿去卖了。他对我说,灵灵,你长大后一定会是个好女孩,千万别走爸爸的老路。别人怎么说他我管不着,我只知道,他是我的老爸。”
马灵灵眼角泛出泪水,哽咽着说:“我虽然没有混过,可我知道……你们的关系是建立在金钱的基础上,如果某一天,金不缺真的被你和爸爸赶出了轩泉…我怕…我真怕…”
“别,别哭。你在怕什么?”沈残的心一阵阵刺痛,从小就缺乏母爱父爱的他,竟也能从马灵灵的言语中感受到莫名的悲伤。
“我怕你和老爸会打起来!”
听到这个蹩脚的歪理后,沈残忽地笑了,他揽起马灵灵的肩膀,一字一顿的说:“丫头,我和你老爸,绝不会打起来。”
“真的么?”
“当然,我沈残偶尔会撒撒小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