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搞泡妞专家-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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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帅,下一步我军该怎么办?”李虎就算心里知道也故意像个白痴一样的问。
“大帅,何不将其围而歼之!就此荡平江浙,杀向大都?!”徐达建议。
哎,他总是想着造反,真是狗改不了吃屎。难道不造反就不能升官发财吗?朱云天对徐达这种大无畏的革命精神很不以为然。
“再等等看。”札朋一定会派人来的。
果然,刚用过晚饭,一名脸上全是鲜血的蒙古兵纵马冲入了军营,在卫士的引领下进了中军帐,可怜巴巴的交给朱云天一封札朋的亲笔信。
信上说:前日闻听朱公被妖人所困,本将军立派札木胡部出城援救,足显对朱公的关切之情;但可恨滁州守将撒里不花与本将军素有嫌隙,趁此时机公报私仇,杀我爱将,又倾其军马袭我于定远,我军危矣!我朝危矣!此时,本将军突闻公已经突出重围之喜讯,故特请公速带本部人马前来定远与我汇合,共讨逆臣撒里不花。
落款是札朋手令,盖了他的大印。看上去是求援,其实就是一封调令。
朱公?这个称呼他奶奶的太恶心人了,念出来很容易被人听作“猪公”。他这是变着法儿骂我呢!早晚有一天会把这便宜占回来的。朱云天阴险的在心里盘算,也罢,快死的人了,就让他骂一次吧。
“你速回去禀报将军,我马上率军启程,请他老人家放心。”他严肃的对这送信人说。脸上布满了对札朋的忠诚,对大元朝的热爱。旁观者无不佩服他的纯熟演技。
对于札朋的这封信,朱云天思量了许久。明明是他带兵攻打撒里不花,信上却写成是撒里不花去袭击他。看来不管是谁,都会给自己找借口,装扮得像个正人君子。另有一点担心的是,这会不会是札朋的顺手牵羊之计?万一这两个蒙古老儿看出了本大爷的挑拔离间之意,假此对我来个合而歼之,我他妈的岂不是很惨?
朱云天把这种担心说了出来,徐达沉吟半晌,道,“大哥,这么短的时间,我断定札朋绝对料想不到,除非他有千里眼,顺风耳。”不过他的声音并不坚定,显然也有顾虑:万一那个弱智想到了怎么办?
“再探!”
探马傍晚时分回来了:“报告大帅,定远一战已经停了,两军正在对峙,好象都在等待援军。”探子满脸欣喜,“濠州方面死伤不少,据属下观察,定远城外到处都是尸体,不下一万人”
“好了,全军开始吃饭,然后举兵北上!”朱云天彻底放心了,两个傻瓜拼到这份上,就算是苦肉计也对他毫无威胁了。现在他完全有实力把札朋与撒里不花同时灭掉,再夺取濠、滁两州,一切就看他的心情。
大军不慌不忙的向定远进发,一路上吸引了极多的百姓围观。在他们眼中,这是一支奇怪的军队,既不同于冠冕堂皇的元军,更非穷得像蛋一样的起义军,也不像红着眼睛只会抢东西的黑社会。众人最直观的感受:气派!只见行在最前的是特种部队的二十名骑兵,军服非常独特,裤腿上缝满了布兜,腰里缠了一条粗大的腰带,这里面装满了暗器。这一套军服,是朱云天特地雇佣了濠州城内五十多名裁缝花了近一个月的时间才做成的。目前的数量只够一千名特种部队的战士着装。
随后便是作战部参谋室的各位要员们,李虎、徐达在前,后面是陈京、汤和、钱天、李良石以及吴氏兄弟。再朝后,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孩子嘴里叨根烟,在马上晃晃悠悠快睡着了,就是这支部队的总指挥官、他自称大帅、有时也叫总裁,号称要建立一个集团公司的朱云天了。身前身后各有两位如出水芙蓉的美女,此刻宛若天仙一般陪在他左右,不远处则是图龙、吕四通和王国正全副武状警戒心极强的护卫着他。他的周围当然少不了忠诚的共和卫队,个个如狼似虎,两眼放光,不少百姓因为害怕他们的眼神而慌慌张张的离开。
这些人里面不少都是混过黑道的,害怕跟人对眼,特别是跟那些眼神如刀的卫士。
作战部的士兵随后排成了浩浩荡荡的六个分队,骑兵在前,步兵在后,足足排了五里多地,森严的阵容令人不寒而噤。主力的作战军团过去之后,跟着最后的是支援部的战车,以及后勤装备部的几十个人。刘子轩得意洋洋的望着前面二百多辆先进的战车,这才感觉到了自己的重要性。
他可是主管着共和军最能催生战斗力的部门啊,大帅把这么重要的职位交给他,本身就是对他的无限信任了。这时,他才发现当初接受做一个装备开发司的主管的决定是多么的正确,如今这个职位为他带来了滚滚不断的财源。比如研制新式战车的过程中,需要购买大量的木柴来进行改装,他就从中搞了不少油水。飞火流星加工了三千多具,集中了濠州附近六七个城镇的工匠,通过苟扣他们的工钱,又大发一笔。最后是做那种特制的箭驽,有五百多名工人参与了生产,本来说好每人每天5文钱,他最后只给了3文。
到处都是捞钱的好机会啊!刘子轩在马上心花怒放,再一次向伟大的大帅致敬,顺便在心里把朱重八的神位又踢了一脚,那位死去的大哥在他的心中再也没有任何地位可言了。他现在甚至正想办法,如何把宁巧给找出来,替大帅把这个小麻烦给摆平了。大军开拔之前,他就派了几个心腹在江浙省内四处打探,还画了宁巧的一幅像,让他们悄悄的带在身上。
他叮嘱那几个人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最好把人给我弄到某个地方,先藏起来,不让她跟外人见面,也别饿死她!至于如何处置,我会请示大帅!
这自然是他的一厢情愿。事实上,就算想杀她,现在别说是刘子轩,朱云天都不一定有本事动得了宁巧了。这事咱们后面再说。
刘子轩和他装备开发司的科学家们悠然自得的拖在最后面,像一条猪尾巴,不慌不忙的随着大军前进。几个科学家闲着没事,也顺便关心一下军情,便七嘴八舌的跟刘子轩讨论起来。
“大军行动怎的如此缓慢?”
“老夫不晓也!”
“哦,大帅不是去援手于札朋将军么?莫非另有计划?”
“”
刘子轩见这几个傻瓜犯起傻来没完没了,不耐烦的说:“你们这些驴吃饱了撑的?少拿这种敏感的军事话题嚼舌根子,告诉你们,等下个月就知道咱们大帅的厉害之处了!”
“是是,小人不敢冒犯大帅了”
“咦,刘部长请看,那人怎么了?”一个长着白胡子的科学家指着路边岔口突然说。他是研究飞火流星的,眼神自然很好。
这时大军已经过了滁州,快到定远县界,正是官道。一个宽敞的丁字路口处,被作战部的骑兵扬起的灰尘弥漫不散,空气污染十分严重。刘子轩看了老半天,才看到一个衣着华丽之人倒在路边的草丛里,旁边一个书童装扮的孩子独自在他身边抹着眼泪。行李并不多,几本厚厚的书露了出来。看样子,这好象是一个文人,不知为何倒在了这里。
他下马过来问这哭哭啼啼的书童,得知这人竟是新任的江浙平章知事韩嘉纳。“韩嘉纳?阁下莫非是朝中御史大夫贺惟一的知交好友韩嘉纳?贵人怎会突然来到江浙行省做一个小小的平章知事呢?”刘子轩问躺在地上的那人。
韩嘉纳约五十岁的年纪,胡须蓬乱,骨瘦如柴,不知是饿的还是本来就不长肉。他半躺在地上,头枕着一个包袱,想必里面还是书。他的身体已经非常虚弱,动弹不得,听到人声,挣扎了好久才断断续续的说道:“在下正是兄之所言韩嘉纳”
说完,他脑袋一垂,白眼一翻,这番话竟然把他累晕了过去。
第十八节 妙授鸿门宴
刘子轩叫人拿来了水和食物,扶他起来喂了他吃。又让军中的大夫过来给他瞧病,把了脉,大夫说这韩先生是郁愤成疾,加上营养不良,就变成这模样了。如果不及时救治,恐怕不日就得丧命。
“有这么严重?”刘子轩问。
“十天不吃饭,换成谁都得死翘翘”大夫悄悄的说。
“哎,读书人就是傻,想死一刀子就完了,非得饿死这么麻烦。”
刘子轩决定带上他,好歹也是个汉官,何况是有名的清官。命人把他放置在一辆战车上,让人好生侍候着,准备先回濠州让他补养身体,见过大帅之后再放他离开。依韩嘉纳的身体状况,也只好如此了。
多亏发现得早,不然这位老兄真得像历史上那样,被脱脱贬出大都后活活气死。
现在的朱云天当然不知道又一桩历史事实被无声无息的改变了。经过两天不急不躁的行军,共和军终于进了定远地界,主力部队成一字形排开。朱云天策马上前,只见城外的大片开阔地上扎了一座方圆三里的军营,军旗飘飘,马嘶驴鸣,看旗帜可知这是撒里不花的部队。
不知情况怎么样了。“派个人去看看。”朱云天说,“将士们先找一处高坡安营扎寨,居高临下,这热闹才看得风光。”
“是,大哥。”李虎派了个探子进城去了,隔了半天才回来,听城内士兵说札朋病倒了,挂了免战牌,撒里不花每日在城外叫阵,让他滚出来决一死战,斗个高低,然后同去大都请皇帝评理。
“操,两人还真能磨叽。”朱云天啃了根鸡腿,剔着牙笑话,“不用去找皇帝老儿,我来评理好了,李参谋长,咱们去玩玩。”
李虎道:“这么急?”
朱云天边穿军服边说:“拖下去对我们不利,这件事需要速战速决。”
他走到账外,部队已经开始集结列队,徐达调了两千名骑兵正等他下达命令。这时刘子轩匆匆忙忙的过来,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
“韩嘉纳?”朱云天在脑海中努力搜索着元未有名的汉官,没什么太大的印象,莫非是因为黄河治水被贬的那个?有什么本事吗?他突然觉得这个从皇帝身边来的人可以拿来大做文章,又听刘子轩说他跟贺惟一关系非同一般,便吩咐好好将他照料,等办完事回来就去探视。
刘子轩高兴的应了一声,回营去了。心想我替老大搞到了一个京城里的人才,这份功劳可不亚于攻城掠地,想必以后的好处难以估量啊!他一兴奋就差点尿了裤子。
朱云天带着部队如潮水般拥到了定远城下,几个营长策马上前一通叫喊,让守城的士兵去通报札朋,说朱大人到了。城上那参军见过朱云天,一听救兵来临,再撩眉观看,果然是都尉大人威风凛凛坐在火驹马上。他急忙骑上马飞奔去了定远衙门。札朋装病已经两天,新任县令战战兢兢陪着他,生怕哪儿伺候得不周到,就掉了脑袋。
听到这个消息,札朋为之一振,扑愣一下从床上爬起来,摔烂了手中的茶杯,哈哈大笑:“撒里不花,今日定让你尝尝老子的厉害!传令下去,给我点兵出城!”他有朱云天的几万部队壮胆,要去找撒里不花问罪,灭他丫的。
趾高气扬的率军出了城门,摆开了阵势,见远处高坡上朱云天的部队一字排开,十分悠闲,好象准备看风景。札朋正迷惑中,那边骑马过来一个从事,报告道:“都尉大人正排兵布阵,让小的来禀报将军,将军可放心前去讲理,自有大军在后面策应。”
札朋“嗯”了一声,心里十分不爽,朱云天新任命了不少军官,都未向他请示。此时正是用人之际,他只能有苦朝肚里咽。
再看了一眼共和军的阵势,在朱云天的指军下,果然兵强马壮,旌旗飘扬。他羡慕极了,被白莲教围攻了一通,竟不伤元气,貌似兵力又增长了不少,这小子怎么做到的?回头找个机会,定要尽快把他的军权削了,以免埋下隐患。
一万名蒙古骑兵护卫着札朋杀到了撒里不花营前,高声叫阵,让撒里不花滚出来说话。此时营中寂静异常,几名滁州城的军官正在将军的大帐内开会。朱云天的部队一出现,撒里不花就知道了,心想此事不妙,鲁莽之下,被人前后夹击,陷入了重围。
“将军,札朋的部队在外面叫阵呢!”一名侍卫进来说。
撒里不花紧张的问:“有多少人?朱云天的部队在做什么?”他担心二者会合在一起,向他发起攻击。
侍卫想了想,说:“朱大人部并未有任何行动,驻扎在山坡之上,还在观望之中,寨外是札朋将军的部队,约一万多人。”
“哦,那个朱云天想干什么呢?”撒里不花疑惑起来。
部下们建议道:“将军可先率军出去与札朋理论,大家同朝为官,不管谁的兵力占有优势,总不会太过份的。”
“也好。”
撒里不花提兵出了营门,与札朋隔了五十米,遥相呼应。“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两人手握剑柄,恨不得一剑砍了对方的脑袋。可惜乌里察哈和札木胡已经去了天国,不太可能把事实真相留在人间。
“狗贼,你为何让手下杀死我的部下札木胡?!不帮我杀敌也就罢了,却还要杀人,当真是欺人太甚!!”札朋首先扬鞭骂道。
撒里不花冷笑连连,一笑起来腰就疼,这是他长年玩女人种下的毛病:“说得比唱得都好听呀,明明是你的部下砍掉了乌里察哈的脑袋,扔到了护城河下,却来此胡说八道。札木胡身边有上万名骑兵,乌里察哈却只带了十几个人,谁杀的谁,这还不是明摆着的吗?!”
两人争起来没完没了,和前几天一样,谁也斗不过谁,都不肯静下来心来好好想想。吵了三两句,火气都上来了,各拔出剑来,怒吼一声,两边的军马蠢蠢欲动,就要扑到一起再度撕杀。
“慢着,将军您请看!”一名参军指着远方。
撒里不花睁目远望,见山坡上突然出现了一支炮兵部队,一百多门黑黝黝的火炮在炮车的推动下,吱哑哑推到了坡顶。每辆炮车后面站了四名炮手,一名炮手举着火把,摆出了一副马上就可以发射的架式。
“我的天!哪儿来的炮兵?”
“这是谁的部队?!”
“好象是朱大人的”
撒里不花的人顿时惊慌起来,部队乱成一团。如果不是碍于将军的面子和蒙古人天生的勇气,早就掉头狂奔逃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