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后院是唐朝-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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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冰露还欲再劝,只是崔莺莺却把她拦了下来,她从郑冰兰的话里听出来了意思,她不是不愿意,只是担心拖累秦怀玉而已,这个心结只能秦怀玉去解了,别人再怎么说也没用。
赶路的日子是枯燥而痛苦的,马车上李愔只能和秦怀玉下棋为乐,但下了几天也就觉得没意思了,这天他拿出两幅扑克牌,对秦怀玉道:“玩这个!”
秦怀玉从没见过这种东西,觉得奇怪,道:“这是什么?”
“扑克牌,两个人玩也没意思,我再去叫两个人过来。”李愔说着,让马车停下。
几日的路程,车队已经到了绵州地界,车队停下,后面车里的崔莺莺掀开窗帘向外张望,见李愔从马车上下来,于是道:“殿下,出了什么事情?”
“没什么,让你们到前面的马车里玩这个。”李愔晃了晃手中的扑克。
女人之间的话题虽多,但是几日下来也说的差不多了,崔莺莺正觉得无聊,兴奋地说:“好的,等一下!”
说罢,不一会儿马车的窗帘被拉开,崔莺莺拉着两姐妹下了车。
三人上了车,李愔对荣达道:“继续前进。”,说话的时候他打量了一下四周,这里的雪比益州少了很多,路面上都可以看见露出的土壤了。
车队重新前进,李愔也上了马车,此时屋里面五个成一个圆圈坐着,秦怀玉和郑冰兰坐在一起,两个丫头故意把她挤在了秦怀玉身侧,秦怀玉更没出息,傻笑个不停。
“殿下,什么是扑克?”崔莺莺望着李愔手里的东西说道。
这两幅扑克牌还是李愔临时起意放在马车上的,本来不打算玩的,毕竟都不会,只是没想到路上这么无聊,逼得他不得不拿出来。
李愔把扑克拆开,将五十四张牌放在中间小桌子上,这第一步还得教会他们认识牌,“扑克就是一种游戏用的纸牌,看,这个叫黑桃A,这个是小王”
马车里李愔现场当起了老师,其实扑克也就那么四种花色,十几个符号,对他们来说也不是太难,李愔教授的方法是一边打一边教的方式,这第一个玩的东西就是掼蛋,扑克这玩意打个几把就会熟练了。
“一次出牌不能超过六张!”
“现在是打二,二比A大!”
“秦怀玉你这个笨蛋,你炸我干什么?我们是一起的!”
“”
整个车厢里只有李愔的声音最大,郑冰露没有参与,只是在一旁看着,而秦怀玉和李愔是一家,崔莺莺和郑冰兰是一家。
打了十几轮下来,在李愔唠叨声中,三个人开始对游戏规则有了基本的认识,开始打的有点样子了,李愔的唠叨声也开始减少,又打了十几轮,李愔有些累了,和新手玩太没意思,但是崔莺莺三人却是上了瘾,这时候才刚刚进入状态,兴奋地根本不想停下来,李愔只得陪着他们继续。
不过不得不说打扑克的确是消耗时间的好方法,一个小时,一个下午,一天,十几天的路程就在这种娱乐活动中溜走,到了长安的时候,几个人的掼蛋技术已经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说实话李愔的掼蛋技术也不咋地,于是被唠叨人变成了李愔。
“殿下,你留着炸弹怎么不炸,先出炸弹就赢了。”
“殿下,你怎么不出对子,我就剩下对A,出对子我就跑掉了,现在双下了。”
“殿下,你的牌真臭!”
“”
这回轮到李愔和崔莺莺一家,崔莺莺是唠叨个不停,现在他们才打到小五,秦怀玉和郑冰兰都打到A了,只要再赢一局就可以通关了。
李愔郁闷无比,他望着秋波乱飞的秦怀玉和郑冰兰,都说情场得意,牌场失意,这话怎么不在秦怀玉小子身上应验。
“殿下,再赢一局,这块蓝宝石就是我们的喽。”秦怀玉望着桌子上鹅卵石一样的大小的蓝宝石,荣达说还有一两个时辰就能到长安的时候,李愔一兴奋就拿出了一块蓝宝石放在桌子上当做筹码。
“不要得意,打不了我们双下,你们就得重头再打,嘿嘿!”李愔对秦怀玉说道。
四人刚准备揭牌,这时荣达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殿下,长安到了!”
李愔扔下牌,整个人都放松下来,终于到了长安,这句话似是有魔力一般,让崔莺莺几个都放了手中的牌,只是秦怀玉坏笑着顺手还把蓝宝石揣了起来,他生怕李愔赖账。
相比李愔和秦怀玉,三个丫头对长安的感情要胜过两人,毕竟真的算起来,两人在长安只是呆了半年的时间,而三个女人则是不一样。
长安明德门的卫兵震惊地望着徐徐前进的车队,只见走在前面的是穿着银色盔甲的骑兵,他们每人手中扛着一个镶红边的大旗,旗帜整齐一致,大旗的中间蜀王两个大字苍劲而有力,在北风吹拂下,大旗迎风飘扬,猎猎作响,在骑兵的后面是绵延的车队,其中为首的两辆马车装饰华丽,足有平时马车四五个大,为首的一辆马车上,一个身穿紫色金丝刺绣长袖圆领衫的人正掀开窗帘向外眺望。
“蜀王!”一个士兵脱口而出。
第二百零六章 秘密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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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队在城门前停下,像李愔这样的藩王入京是需要向李世民通报的,得到同意才能进入长安城,何况李愔还带着一千名精锐的骑兵,守卫可不敢擅自放行。
李愔来长安的事情已经提前差人告诉了李世民,除了李世民之外也就李恪,杨妃,崔绍等人知晓,这些守卫感到惊讶也很正常,毕竟从来没有人摆着这么大的排场进长安过。
这个时候几人显然没有兴致打扑克,李愔掀开车帘从马车上下来,秦怀玉紧跟着,而崔莺莺和郑氏姐妹则是戴上面纱,在婢女的搀扶下紧随着两人。
明德门的守卫望着如此庞大的车队正在震撼中,一个机灵的侍卫立刻前去向守将报告,李愔和秦怀玉走到城门口的时候,一个穿着青铜色明光铠的守将匆匆跑了过来,“明德门守将曹立参见蜀王殿下?”
“免礼!”李愔瞥了眼戒备的守卫,皱着眉头道:“何时可以放行?”
“回禀殿下,小将已经差人向皇上禀报此事,蜀王殿下还请稍等一会儿。”尽管北风冷厉,但曹立额头上还是冒出了细微的汗珠,如今长安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蜀王的能耐,这样强悍的藩王他一个小小的守将可不敢得罪。
李愔点了点头,也不为难他,毕竟他也是按规矩办事,他望了眼因为车队暂时无法进城的百姓道:“让百姓先进城吧。”
曹立躬身道:“是,殿下!”
暂时进不了城,李愔几人也不回马车了,索性在外面欣赏长安周围的景色,等了二十分钟左右,四骑飞驰而来,到了城门口。为首的一人从马上下来,也不理会曹立直奔李愔而来,还未到面前就喊道:“殿下!怀玉!”
李愔正打量着长安巍峨的城墙,他闻声望去,只见来人虎背熊腰,面貌粗犷,却是一年不见的程怀亮。此时他面露喜色向二人走来。
“怀亮!”老友相见自是有几分亲切。
“殿下!”程怀亮走到李愔面前,躬身叫了一声。
李愔重重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玩笑道:“一年不见,你可是壮实了不少!”,如今的李愔可算是程怀亮真正的大舅子了,他和清河公主在六月份的时候就已经完婚,如今可是亲家了。
“殿下去益州不久,我爹就把我荐到了左武卫军中担任校尉,吃了不少苦头,这身体也炼出来了。”程怀亮笑道。
李愔赞许地点了点头:“这才像个驸马!”,接着他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们回来了?”
程怀亮一拍脑袋这时才想起来。道:“我一高兴就忘了,陛下让我领殿下进城,殿下请!”
秦怀玉鄙视地望了他一眼,道:“你这马马虎虎的毛病可真是一点没改。”
程怀亮一拳打在秦怀玉胸口,秦怀玉也不示弱同样还了一拳,两人同时哈哈笑了起来。
到了长安地界李愔不再乘坐马车,让荣达把红孩儿牵来。三人骑着马一边畅谈,一边进了长安城。
李愔的车队一进城立刻引起了长安百姓的注意,不少百姓都在朱雀大道两侧注视着长长的车队和精锐的护卫骑兵,看到飘扬大旗上蜀王两个字,他们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同时,蜀王回长安的消息也迅速传播了开来,很短的时间内,官员,商贾,氏族都得到了这个消息,一些人是喜上眉梢。一些人是忧心忡忡,还有一些人是半喜半忧。
不多时,程怀亮领着李愔一行人到了专门为李愔准备的行馆,他道:“殿下和王妃就在这里暂时歇息吧,我明日再来找殿下饮酒畅谈。”
行了十几天的路,李愔也有些疲惫,他道:“那改日再见。”
程怀亮对李愔行了一礼,又带着李愔的骑兵回左武卫大营驻扎,李愔身边留下了武威带领的五十个王府侍卫保护。
“殿下,我带着郑氏姐妹回一趟郑家。”李愔和崔莺莺住在行馆,秦怀玉路上说是准备回翼国公府的,正可以顺道把郑氏姐妹送回去。
李愔嘱咐:“可以,只是如果不顺利的话千万别冲动,明白吗?不要和郑家的人起了冲突,这不是益州,做事还是小心一点为妙。”
“是,殿下!”秦怀玉表情有些不自然,但还是应了一声,随即领着郑氏姐妹乘坐的马车离开了。
程怀亮和秦怀玉都离开以后,荣达让随行来的奴婢们开始布置行馆,也把马车上的东西搬进行馆中,这过年期间就只能在这里暂时住着了。
李世民给李愔挑的行馆面积不小,李愔和崔莺莺转了转,这里的面积比益州的蜀王府还大了不少,完全就是一个王府的样子,里面景色也不错,亭台楼阁一个不差,崔莺莺半路上还担心行馆会不够用,现在看来是多余了。
“父皇还真是想的很周到。”
行馆中还有李世民差遣来的宫女,崔莺莺和李愔在院子里转着的时候,她们一直负责解释,到了寝殿,里面倒是干净整洁,茶具和被褥都是新的,崔莺莺说道。
“蜀王殿下要回长安,皇上知道了很高兴,这些都是皇上特意吩咐的。”听崔莺莺这样说,一个宫女躬身说道。
崔莺莺回了长安心情很好,这时见什么都高兴,听什么都顺耳,于是对荣达道:“带两位宫女每人领一贯赏钱。”
“谢王妃!”两个宫女同时谢道。
荣达领着宫女出去,婢女抱着被褥进来,这回来长安崔莺莺就没有把床一起搬来了,这从现代的买的床上用具是一个没少,全都带来了,说是怕睡不习惯。
趁着崔莺莺指挥婢女装点卧房,李愔去找了武威拿回了让他保管的皮箱子,这个皮箱子是李愔在M国购买手枪的时候配套送的,里面是拆卸开来的沙漠之鹰手枪,此地不是益州。李愔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小心,他可没忘记这是个随时都能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时代,玄武门之变这样的事情不是传说。
打开黑色的皮箱,沙漠之鹰的零件镶嵌在武器槽里,李愔取出各个部件熟练地把手枪组装好,只是几分钟,一把闪烁着银色光芒的手枪完整的出现在李愔手中。手枪上传来冰冷的金属质感让他心里添了一份安全感。
皮箱里还有五个已经押好的弹夹,李愔给手枪装上一个。接着他从箱子里拿出一个武装带,把剩下的四个弹夹都装了上去,手枪也装进了枪套里,这个武装带是可以当腰带一样扣在腰间的,以后出门的时候李愔打算把武装带扣在腰上,外面再穿外套,五个弹夹四十发子弹,0。44口径沙漠之鹰,任你武功再高。也可以打成马蜂窝了,看向箱子里最后一样的东西,哦,还有一个消声器可以防暴露。
李愔在把玩着秘密武器的时候,秦怀玉如同李愔预料的那样遇到了麻烦,他禀明了身份以后,鸿胪卿郑泽子满面喜色地出来迎接秦怀玉。这个秦怀玉是翼国公的儿子,还是蜀王手下第一大将,他能来拜访,他也是惊喜不已,但当他见到秦怀玉身后的郑氏姐妹时顿时目露震惊之色,但短暂的欣喜过后。他蓦地面若冰霜,眼神中尽是痛苦,道:“秦将军这是什么何意?”
郑泽子的表情被秦怀玉看在眼里,他冷冷道:“难道鸿胪卿忘了自己的两个亲生女儿。”
郑冰兰和郑冰露在见到郑泽子的表情后俱都面若死灰,堂堂郑氏家族怎么可能还会容下这样不光彩的污点。
“秦将军错了,我的女儿在凉州的时候就被吐谷浑的强盗杀了,家族已经为她们立了碑。我没有女儿了,就算她们还活着,她们也应该知道留着不洁之身还不如一死了之,也不会活着回来。”郑泽子每说一个字都仿佛用尽力气一般,眼中浓烈的痛苦就要从眼中溢出来,但是他的话却是异常坚定。
“胡说!她们明明就是你的女儿,你生为人父,怎么可以如此无情!”秦怀玉涨红了脸,拳头握的噼里啪啦直响。
郑泽子这样无情的话仿佛针一样扎在郑冰兰的心上,她面色惨白,身体摇摇欲坠,秦怀玉见了心中一疼,赶忙扶住她。
泪水从郑冰兰的眼中涌出,她推开秦怀玉走到郑泽子面前,缓缓跪了下来,“父亲大人,请容女儿最后一次这样叫你,父亲十七年的养育之恩女儿无以为报,只能来生做牛做马偿还了,但是冰露并未受到半点伤害,还请父亲让冰露回到郑家吧!”
“父亲,你真的不肯认女儿了吗?”郑冰露哑声道,她不敢置信地望着熟悉的父亲,虽然郑冰兰曾说过郑氏家族可能不会再接纳她们,但是这话从父亲口中说出她还是难以置信。
郑泽子转过身去,“我说过,我两个女儿都死了,你们从哪里来还是回哪里去吧!”
郑冰兰这样说了郑泽子还是不肯接纳郑冰露,郑冰兰心若死灰,她站了起来拉住郑冰露,她此时心中的最后一丝希望也被郑泽子的话打碎了,“冰露,我们走吧!”
秦怀玉早就怒不可揭,“什么狗屁郑家,不回也罢,我们走!”
郑泽子闻言身体颤抖了一下,背过去的脸上流下两行清泪,身在氏族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