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艳记之现实风云-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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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梦里,我记得自己曾经问过南宫芸后腰上一条淡淡的却又格外长的疤痕是怎么回事,她的回答却只有浅浅的微笑,摇头不语,现在我才真的知道了南宫芸为什么在梦里隐瞒的原因,那都是因为我,为了愚蠢到极点的我。
我应该立刻送南宫芸去医院,否则后面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恐怕连老天都无法预知,但是我更加清楚,如果不先解决掉眼前这些个穷凶极恶的家伙,时间将会拖得更长。
低头看了一眼脸色苍白奄奄一息的南宫芸,我的心都揪在了一块,仿佛自己置身于一个真空的时间,连呼吸都格外的困难,肺部就像压了一块千斤的大石难受极了。
我冷眼瞟向手上举着匕首的家伙,他不仅没有退却反而向我靠近,以为我被眼前的鲜血吓呆了,不知不觉就来到了我面前不到一米处。
这时我却突然动了,一棍子就准确的敲在了他握着匕首的手背上,紧接着就听见了骨头错位的咔嚓声,也许刚才我还顾忌什么生怕出事,只用了七分力量,眼前都这模样了,那里还管得着这些坏蛋的死活,那家伙的匕首在同一时间从他的手中掉落,我却比匕首下落的速度更加快了几分,一脚准确的题在匕首的把子上,锋利的匕首夹杂着寒光以及我无穷的怒火,有如离弦的飞箭径直没入那家伙的大腿根部,只留下了一截刀把仍然留在空气当中,然后我半转身一个后脚踢,狠狠得踹在了他的胸口上,那家伙立刻就像一支断了线的风筝,飘到了三米之外重重的砸在了围墙上,又弹在了地上。
我脑中一片混沌,只知道挥舞自己手中的铁棍,每次铁棍挥舞出去再收回来,就有一个人倒下,那些招数虽然感觉上有点熟悉却根本不是我买的那本《少林伏虎棍法》中已有的招势,有些神似,可动作更像书中缺页的延展,连我自己都糊涂了,只知道跟着感觉将对手揍得人仰马翻,当我重新回到南宫芸身边的时候,我的面前再也没有一个能够站起来的人了,连呻吟声都是那么的微弱。
我急忙扔掉了手中的铁棍,一把横抱起南宫芸的身体,拼命的跑向巷子的另一端,只要到了大马路上,就一定可以找到医院。
看着怀里的南宫芸气若游丝,我更加的焦急起来,鼻子里总是有一种酸酸的感觉,眼睛也有些模糊了,终于我察觉到脸上的丝丝凉意:“千万不要死呀,快点醒醒……”我一声声的呼唤着怀中的可人儿,脚下却没有丝毫的停留,不一会一条宽阔的马路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睁开眼睛,说说话,丫头,快点说说话。我求求你了。”南宫芸越是平静,我心中越是堵得慌,一直强忍的眼泪终于如泄闸的洪水,顺着脸颊流淌下来,男儿有泪不轻谈,流泪正是伤心时。
我匆匆的问了一个路人最近的医院在哪里,好心人虽然诧异仍旧告诉了我,指着不远处一个拐角,我连谢都来不及谢赶忙朝他指着的地方狂奔过去。
本就用力过度的我忽然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我硬是用膝盖顶着水泥地,支撑起我的身体没有让南宫芸摔下来,可是我的整条腿都变得麻木了,我咬紧牙关一步一步朝着医院的方向走去。
突然,一只略微有些冰凉的小手轻轻的抚摸在我的脸上,只见南宫芸微微的睁开了眼睛,嘴角勉强的挤出一个极其难看的笑容说:“还是第一次有男生真心为我流泪,我真的好开心,好开心……”
“不要说话了,医院就快要到了,你会好的,一定会好的……”我用哽咽的声音说。
医院终于在千呼万唤中出现在我的眼前,由于是傍晚十分,病人已经不多,还有一些医生已经下班,医院门口显得有些冷清,我顾不得那么多了,朝着里面就大声喊起来:“医生,快出来救人,快点抬担架过来,快点……”
才过了三秒钟,一个担架被人推了出来,我急忙把南宫芸放在了担架上,自己的身体却再也支撑不住,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一个护士好心的想要扶起我,却被我一把推开,我焦急的说:“不用管我,快救救她。”
南宫芸立刻被医生推进了急症室,我则瘫坐在医院门口冰冷的石阶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这才有工夫查看自己的伤势,简直可以用触目惊心来形容,整个膝盖被磨得血肉模糊,伤口处有一部分凝结成了深红的血块,而更多的地方则不停的往外渗着殷红的鲜血,最严重的地方连骨头都可以看见。
浑身上下都是汗水和南宫芸以及自己的血水,看起来有些恐怖,进出的人们都忍不住要看上我一眼,却没有一个人愿意接近我。
没过多久那个好心的护士再次出来,搀扶着我走进医院里,忽然惊叫了一声:“你的伤很严重……”
“她怎样了?”我有气无力的问道,口中的她当然是刚刚被推进去的南宫芸。
“医生说伤口太深只有手术才行,你能不能联系她的家人?没有家人签字不能随便手术。”护士解释道。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还等这等那的。来不及了,先手术,一切责任我来承担,在哪里签字?”人命关天哪里来那么多的规矩,我气急败坏的吼了起来。
我看都没看胡乱在一张纸上签下了自己的大名,静静的坐在了手术室前的长椅上,现在我所能做的只有等待了。
我痛苦的将自己的头埋进双手,心中默默的祈祷,上帝、安拉、如来佛、观音菩萨一起来保佑南宫芸平安无事,度过这次的难关。
二十分钟过来,医院寂静的长廊里突然传来了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皮鞋与地面快速的接触,发生清脆的“啪啪”声。
忽然,凌乱的脚步声在我的面前戛然而止,一个着急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了起来:“就是这儿?”
“对,董事长,应该就是这里,刚才电话里就是这么说的,我问过值班的医生,就在这个手术室。”旁边一个声音赶忙回答。
“请问……”第一个声音的主人轻轻的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缓缓得抬起了头,接着站了起来,用嘶哑的声音说:“你找南宫芸吧,她就在这个手术室里。”
突然一个拳头重重得击打在我的小腹,我痛苦的弯下了腰,这一拳仿佛把我肺里所有的空气都打了出去,我疼得眼泪水都要流出来了,我来不及叫喊,紧接着第二拳又重重得打在了我的腹部,这一次的力道比第一拳更大,我立刻就躺在了地上。
就在那人想要挥出第三拳的时候,被旁边的人拉住了,不过他还是不想就此罢手,硬是又踢了我两脚。
“这里是医院,先生请你克制一点自己的情绪,不然我只能请您出去了。”一个医生推开了那人,并把我从地上扶了起来。
我艰难的重新坐在长椅上,抹了抹嘴角,抬头望向打我的那人。
南宫绝,和我梦中见过的那个人一模一样,鼻梁上架着一副金边眼睛,浓密的眉毛下有着一双凌厉的眼睛,一身灰色的高档西服,系着一条黑色的领带,里面是一件白色的衬衣,总体上给人一种少年得志高高在上的感觉,不过他此时脸色更加铁青,嘴唇也微微颤抖,仿佛极力压制着心中的怒火。
南宫绝简直就是一个暴君,不问青红皂白就动手打人,怪不得一向不知天高地厚的南宫芸在他面前都会收敛三分。
“吱呀”一声,手术室的门被推开了,两个穿着绿色手术服的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
“医生,我女儿怎么样了?”南宫绝抢先一步拉住了医生的衣服询问,我在一旁也竖起了耳朵,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上,双手也不经意的合十。
“伤口清理完了也缝好了,不过说起来真算她命大,如果伤口再往里偏五厘米,恐怕就会有生命危险,不过即便如此现在病人依旧失血过多,需要紧急输血。不过我们医院今天血浆不足了,昨天发生大客车的车祸,死伤几十个人,医院储备的血浆都给他们用完了。”医生摘下口罩,皱起了眉头,“你们之间有没有血型合适人的愿意输血?先去做个测试吧。”
南宫绝赶忙捋起袖子露出胳膊,说:“医生抽我的血。”
“还是抽我的吧!”我喘了一口气再次站了起来,走到南宫绝的身前,“你的血是aB型的抽了也没用,南宫芸和我的血型都是a型的,我们两个的血不会相互凝固。”
望着南宫绝满脸的诧异,我跟着医生走进了手术室边的房间,大门缓缓的关闭了,同时也隔断南宫绝和我的视线…………
周不凡本书男主角差几天就17岁了XX大学附属高中一年级三班学生
西门雪本书女主角现年16岁XX大学附属高中一年级七班学生
东方冰女16岁XX大学附属高中一年级三班学生同时是男主角的同桌
南宫芸女16岁XX大学附属高中一年级五班学生
北野菁女16岁XX大学附属高中一年级九班学生
刘烨女17岁XX大学附属高中一年级二班学生男主角初中时期班级班长
周晨曦女16岁XX大学附属高中一年级三班学生是男主角现任班长
许向东男49岁XX大学附属高中教务处主任
郑则如男50岁XX大学中文系教授秦晏淑的老师
秦晏淑女17岁XX大学中文系大一学生
秦学研男54岁XX大学附属高中校长秦晏淑的父亲
黎严顺男40岁周不凡的邻居
南宫绝男43岁南宫芸的叔叔,父亲?
第十六章病房温情(上)
第十六章病房温情(上) 尽管我说了自己和南宫芸的血型,但是输血毕竟不是什么开玩笑的事情,医生还是带着我化验了一下血型,发现确实和南宫芸的血型一样都是a型的,这才让我输血。
化验血的期间,我还有所担心,生怕梦中的双血型成为现实,一个人血管里同时流淌着a型和O型两种血在现实中是多么“可怕”的事情,完全违背了不同血型不能共存的常理,不过好在没有出现这样的事情,我也稍稍喘了一口气。
被带进了南宫芸的病房里,她只是静静的躺在病床上,脸色格外的苍白没有一丝的血色,这也难怪她身体里的血差不多都流在我的衣服上了。
我按照医生的吩咐躺在了她旁边的一张病床上,刚才扶我进来的护士手脚麻利的取来了很多带着针头的皮管,看得我头皮一阵发麻,打针吃药也不是头一次了,可是这么大的阵仗却是第一次看见,我急忙撇过头不忍再看。
护士在我的手臂上擦了一点消毒用的酒精,忽然我觉得疼了一下,接着手臂上凉凉的,我知道输血已经开始了,我猛得产生了一种玄而又玄的奇妙感觉,在南宫芸和我之间出现了一种血脉相连的奇特感觉,我忍不住又把头转向了南宫芸。
只看见鲜血从我的手臂里出来,血液沿着一根皮管到了南宫芸病床上的吊瓶里一滴一滴的进入南宫芸的体内,将我生命的活力和希望传导给南宫芸,静、格外的静,病房里除了我们的呼吸声,就只有吊瓶中传出的轻微“滴答”声。
突然,护士开口说话了:“你的腿伤得也不轻,如果不及时处理发炎感染的话会很麻烦的,最严重的有可能要截肢。”
小护士的话顿时吓了我一跳,忙不迭的说:“我可不想成为‘截肢’动物,那就麻烦你了,你真是我的救命恩人,谢谢,谢谢。”
护士轻笑一声,转身出去,过了一会拿着一个托盘进来了,托盘里尽是一些瓶瓶罐罐还有很多纱布,护士一边低头忙着一边打趣的说道:“她是你‘小媳妇’吗,为什么这么的拼命?你也不用谢我,反正医药费还得交,说起来还得谢谢你才对,不然我不要喝西北风了。”
护士在“小媳妇”三个字上加重的声音,却不料真的如她猜想的那样,我确实把南宫芸当自己的小媳妇看待了,还没等我说话,突然感觉到膝盖上一阵剧痛,我咬紧了牙关仍然痛苦叫喊出声,一只可以活动的手紧紧得抓住了身下洁白的床单,疼痛的感觉一阵阵的传入大脑,使我的眼前变得一片漆黑,受伤的膝盖则完全的失去了应有的知觉,我的脑门上冒出了豆大的冷汗,几乎都要昏厥了,原来小护士故意在分散我的注意力。
“没想你伤得那么严重,真不知道你是怎么走到医院来的,而且还抱着一个人,如果是我恐怕挪都挪不了一步。”护士叹了一口气,而我的视力总算渐渐恢复,不过发现她托盘里已经多出了十几块带着血污的纱布,而且这样的纱布数量依旧呈现增长的趋势,“呆会还得打破伤风针,光是清理恐怕不够。”
“谢……谢,谢……谢。”我勉强的从牙缝里挤出这么几个字,自任口才还不错的我感到自己舌头仿佛打结了,从小到大还是第一次受这么严重的伤,反正不管了,医药费、营养费、精神损失费、血液流失费什么的一定要南宫绝都给我报销了。
想到南宫绝我心中又有一些担忧,现在我对梦里发生事情的真实性渐渐的产生了一丝怀疑,要是南宫芸、西门雪她们再跳一次悬崖,以我的本事恐怕我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们成为肉饼了,不过以南宫绝这样狂傲的性格,杀他大哥大嫂却有很高的可能性,以后我一定得替南宫芸提防点,不然真保不准南宫绝会做出些什么,看来我也免不了得和南宫绝有一番交锋。
望着呼吸变得逐渐平缓的南宫芸,我心中哀叹一声,这下她以后可就再也不敢穿什么露脐装、露腰装了,难不成南宫芸还会故意展示她腰上的伤疤?不禁感到有些惋惜。
想着想着我又想到了下个星期进入高中以来的第一次考试,除非现在把考试题目告诉我,否则肯定砸锅,一向以考试成绩的好坏来衡量好生差生的老爸老妈,会不会又恢复他们“残暴的统治”?
想到了最后终于想到了老爸老妈他们,看情形我今天晚上是没办法回家了,说不定过一会还有警察叔叔过来询问案情,不知道老爸老妈他们会不会因此担心,或者在门口举着一根鸡毛掸子等着我的大架光临?想到这里我打了一个寒颤。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小护士兴匆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