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学生ii-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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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吵吵嚷嚷的出去了,叮当放下手中的麦克风,眼中春情流露,樱桃小口在灯光的照耀下更显迷人。
我轻轻的吻了下去,这一吻不要紧,全身顿时一阵酥麻,就好像被什么东西电过似的,这丫头主动揽住我的脖子,递出了香舌。
“唔……天,我好爱你。”叮当发出呓语,沉重的鼻吸声就快让我这个生理结构很正常的男人有些把持不住了。
美好的光阴过的总是特别快,还没待我们缠绵完,门被推开了,我转头一看,是个不认识的中年男子,他手里还拎着一个啤酒瓶,他冲着我比划:“不……不好意思哈……走,走错房间了。”
“关上门,谢谢。”我很不客气地看着这个煞风景的家伙。
“呵呵……呵呵……你马子很漂亮……”中年男子刚刚关上门,叮当的小嘴又凑了上来。
一分钟之后,“咚咚咚。”有人敲门,我不耐烦的吼道:“进来。”
却见刚刚那个中年男子带着六个削尖了脑袋,很有‘老痞子’味道的男子走了进来。
“你们是谁?”我问,心里明白的很,可能是来找岔的。
“哈哈,细佬,你条女不错,借给兄弟玩一下。”后面一个丑陋的男子对着我,说着很蹩脚的普通话,从他的话里我隐约能听出来这家伙可能是香港人。
晋西是有很多香港人来游玩的,他们在香港赚了钱然后跑到内地来消费,仗着自己有几个臭钱,从来不把内地人放在眼里,很明显我今天遇到了这种人。
“你们难道不知道随便进入别人的房间是件很不礼貌的事么?”我站起来,轻轻活动了一下手脚。
“哈哈,小靓仔,说话挺犀力……”几个狗仗人势,又喝了些马尿的家伙根本不知道天高地厚竟然冲着叮当就递出了爪子。
我抓住其中一人的手,使劲一扭,就听‘嗷’的一声,那男人惨叫着摔倒在地,他的手被我掰断了,半年的时间里估计连筷子都拿不起来了。
“操!”剩下那六人大吼一声,抄起桌上的酒瓶子就砸了过来,由于距离非常的近,我还要顾及身边的叮当,只得用手去接,却没想到酒瓶刚碰到我的手,就在半空中炸开了,玻璃碎片四处乱飞。
手上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眼睛同时被洒出来的啤酒给迷住了,我心里哀嚎一声:“惨了。”
“天。”叮当揽着我,大叫:“别打了!”
“不打……不打也可以……只要你跟我们,玩,玩一下下啦。”
我努力睁开双眼,心里痛骂:“***,海盗,你们死去哪里了?”
“**,阿天,你没事儿吧?”海盗在很适当的时机出现在房门口,身后是那群疯完了的海盗小弟们。
“给我打!”海盗怒吼一声,二十多人发了疯似的冲进来,对着那七个人没头没脸的就是一顿猛捶。
屋内惨叫声连连,歌吧内的保安冲进来十几名,整个房间顿时站满了人,屋外还有数十人在围观,这可算是个大场面了。
“海盗,给大哥一个面子,别打了。”保安队长出面制止,就听海盗破口大骂:“操,没看到我兄弟都被打伤了么?要是就这么算了,我海盗以后还用不用混?”
我心中满是怒火,吼道:“行了,别弄出人命,听我的。”
众人停手了,七个中年男子满身是血的倒在地上,我走过去,狠狠一脚踩在其中一人的手上,使劲一旋转,撕嚎声让屋内的所有人感到恐惧,那人的手骨全都碎了。
我狠声道:“幸好你们不是出生在我的那个城市,要是在那里,就算不干掉你们,也要让你们终生残废。”
我转过脸看着叮当,这丫头正忙着清理我手上的玻璃碎片呢。
“操,还愣着干嘛?还不去找点纱布帮我兄弟清理伤口?”海盗又愤怒了。
在歌吧的后台,叮当眼圈红红的对我说:“都怪我不好,让你受伤了。”
“傻丫头,保护自己的女人是一个男人应该做的事情,你在乱想什么呢?”我用缠着纱布的手摸着小丫头的脸。
“其实呢……有一种男人,是千万不要去惹的,想不想知道是哪种?”我笑嘻嘻地看着她。
“不知道哎……”
“哈哈,那就是全心全意去保护自己女人的男人,他或许会很花心,或许会很痞,但绝对不会让自己的女人受一点点伤害,恰巧,我就是这种人。”
叮当使劲搂着我,好像是哭了。
这让我想起不久前看到的一则新闻,新闻上是说一个男的就坐在门口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另外几个男人轮奸的事儿。
***,这新闻是假的吧?如果是真事儿,这世界变化的也太快了,真让我接受不了。
“走,我们去唱歌。”
“恩……我要跟你合唱……”
“唱啥歌?”
“友情岁月怎么样?”
“是粤语歌曲哦……很有难度……”
“嘻嘻,好不好嘛?”
“怕你这小丫头不成?”
第三十九章 宴前
刚走到宽敞的歌台上,等待着音乐的旋律,就见到从我们那间包房中走出十几名医生,他们的担架上都躺着人。
海盗正和一个警察模样的家伙说着话,应该是在解释先前所发生的一切。
“消失的光阴散在风里,仿佛想不起再面对,流浪日子,你在伴随,有缘再聚。”我轻轻的唱出了第一节,其实这首歌所有人都很熟悉,这是‘古惑仔’电影里最感伤的一首,看着担架徐徐离开,我竟然蒙胧中见到三年前灰熊叔叔的影子。
“天真的声音已在减退,彼此为着目标相距,凝望夜空,往日是谁,领会心中疲累。”叮当刚刚唱完,台下数百人叫好,海盗更是兴奋的抢过身旁服务员的口哨吹了起来。
看着台下掌声雷动,我转过脸抱着叮当,心神微漾。
不知道在歌吧里折腾了多久,总之我们一大票人走出去的时候,外面已经见不到一丝的光亮,就连路灯都被包围在了黑暗中。
“啊……阿天,看样子你们是回不了宿舍了吧?”海盗的言外之意就是让我趁着今天这个大好时光将叮当收了,他的心思我怎么会不知道呢?我笑道:“是啊,有什么好地方介绍么?”
“有啊!就在不远那个海景宾馆,那里的设施可是一流的。”
我用眼神询问叮当,这丫头轻轻点头,然后抿着嘴笑了。
“那我们就先走了,有空再玩。”我笑着辞别了海盗那伙人,走了不远,就看到海盗他们手拉着手在大马路上排成一排,将整条马路都给堵起来了,看那意思好像是要搭顺风车,不过这种玩法真是有点让我恐惧,神会保佑他们别碰到醉猫司机吧?
海景宾馆正如海盗所的那样,装潢,服务一流。
来到我们的房间,七十多平方米的超豪华睡房,吊灯打开,屋内顿时一片辉煌,所有电器都好像是新的一样。
我轻按了按手上的伤口,已经没那么疼了,于是脱下了外衣走进浴室:“我先洗澡,你……看看电视吧。”
“恩!”叮当也喝了不少酒,迷迷糊糊的就应了一声。
等我洗的干干净净,水灵灵的从浴室走出来之后,却看到这小丫头已经抱着枕头睡着了,睡觉的姿势我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该死。
也不知道她什么时除去的外套和牛仔裤,雪白的大腿毫无保留的露在外面,还有她那件粉红色的……底裤。
我使劲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摸摸鼻子确定没有鼻血流出来后,走上前帮她盖好了被子。
老爸只是教我那些招数,可从来没教过我,遇到这种情况该怎么处理……我单手支撑着脑袋,发出了哀怨的叹息。
我使劲按动着电视遥控器想要利用电视转移一下自己的视线,可调来调去硬是没找到一个有深度的片子来,不是某某公开性丑闻,就是某某又不留口德了,要么就是某某大学生又开始裸奔了。
我感觉自己有点跟不上时代的潮流,寻思着,什么时候我们西大也组织一次大规模裸奔啊。
迷迷糊糊的我也睡着了,不知睡了多久,感觉自己的耳朵痒痒的,身上也被重物压住了,轻轻挪了挪自己的身体,却发现叮当正咬着我的耳朵。
“你……你这个丫头不是睡着了么……怎么……”我被她弄的脸红耳赤,幸好台灯很昏暗,她见不到。
“刚才,为什么不叫醒我……”叮当吐气如兰,鼻吸声逐渐加重了,我翻过身紧紧搂住了她。
“你睡的那么香……我怎么忍心……”叮当堵住了我的嘴,两只手在我身上开始乱摸起来。
穿着衣服的女孩和脱下衣服的女孩儿真是完全判若两人。
整夜,我都没睡,心里回想当初老爸教我的那几招,昨天晚上好像用到了,观音坐莲、老汉推车、六九、猴子偷……不对,没最后那一招。
经过一夜的折腾,叮当的皮肤越发水灵了,脸上也充满了光泽,我估计着,这丫头是不是禁欲太久了,不然怎么精力这么旺盛?
“天,你爱我吗?”叮当揽着我。
我‘恩’了一声:“爱。”
“我也爱你,你能答应我……除了……除了你家乡的女朋友和我之外不要再找另外一个女人么?”
我歪过脸,看着她:“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真……哦不,我要听假话……”
“我答应你。”
“那真话呢?”
“我不知道,我的家庭背景很复杂,也许会有政治婚姻,所以,我不能向你保证那么多。我现在只知道,我爱上你了。”
跟叮当在床上有腻了整整一天,到了中午起床,我们才恍然醒悟,今天是星期天,学校没课。
等待叮当梳洗完毕我们准备离开的时候,东星邪打来了一通电话。
“夏天,你在哪儿呢?电话一直不开机,咱们老大都怒了。”
“什么事儿?”我问。
“靠,你不会忘了吧,今天是长乐帮乐哥的生日宴会啊……”
还别说,我真的把这岔给忘了,我忙道:“你现在在哪儿?”
“在麻将馆,要不要我开车来接你?”
“好,海景宾馆。”
“操,怎么跑那个偏僻的地方去了……”东星邪嘟囔了几句,挂断了电话。
“天,你有事儿么?”叮当帮我整理衣服上的褶子。
“没什么大事儿,一个帮会的头头过生日,我可能要先离开。”
“我也想去……”叮当开始撒娇了,嘴巴绝对能挂起一个酱油瓶。
“那里全都是出来混的,你去,好像不太妥当吧?”
“又怎么样嘛,我只想好好陪你。”
最终我抵不住小丫头的百般要求,只好答应了,这个女人的倔劲儿一上来,绝对比一把刀的杀伤力还大,这是我得出的结论,至少,刀不会强迫我做不愿意做的事情,我这个人吃软不吃硬。
“操!我说你小子今天是怎么回事儿呢?原来是陪老婆啊,快上车!”东星邪开着水牛的那辆破捷达,从窗口伸出脑袋冲我呼喊。
上车后,我问:“水牛呢?”在没人的时候,我跟东星邪都是这么叫他的。
“他正在总部发脾气呢,小心等会儿说错话……”
“……”
第四十章 阿乐
没等走进水牛的办公室就听到了他的粗喘声,伴随着这阵粗喘的是一名女子的淫声浪言,东星邪耸了耸肩似乎带着嘲笑的味道说了一句:“怎么他叫的声音比那女的还大……”
“笃笃笃。”
“进来!喔,等等,宝贝,快去穿件衣服。”屋内传来女子不满的嗔斥声,过了差不多两分钟,刚刚装上的古铜色原木大门被打开了,水牛看了我们一眼,勾勾脑袋:“进来吧。”
水牛的心情似乎已经没有东星邪所说的那么恶劣了,他给我们二人每人扔来一支雪茄,说:“赶紧去准备准备,今天说不定就是你们俩的大日子。”
我和东星邪又怎会不知道水牛指的什么呢?但我们表面上还是要装作很白痴的样子:“老大,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水牛闷闷的招来那位漂亮的女人坐在自己大腿上:“你们两个小子很有能力,甚至超过了我,我可不奢望把你们长留在自己身边,今天呢,咱们就把话摊在桌上聊,我决定把你们介绍给阿乐,到时候你们就是长乐帮的一份子,如果日后我和长乐帮出现了什么裂痕或是不合,你们两个还是要念点旧情吧?”
我张口欲言,却发现不知该说些什么,东星邪继续装傻:“老大,您忽然间说这话,我们有点听不懂。”
水牛用肥大而粗糙的手伸进那名女人的裙里,一边揉搓,一边说:“我看,只有你一个人不明白而已。好了,去准备准备,我们出发了。”我们刚站起身准备离开,水牛扔了两叠钱在桌上,指着它们:“这是你们应得的,,拿去吧。”
水牛真正能打的小弟也就四、五个,但他非常的讲究排场,十一辆桑塔那在马路上排成一个车队,缓缓向长乐帮总部驶去。
我、东星邪、叮当三人所坐的车就跟在水牛身后,我轻揽着叮当劝她不要太紧张了。
‘黑帮老大的生日宴,我真搞不懂,你这丫头来干什么。’我摇了摇脑袋将头靠在车座上,睡着了。
一路无话,一个钟头后,我们才到达目的地,这里已经是人山人海,车水马龙了。这是一个类似庄园的地方,外面有舞龙舞狮的队伍,痞子们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他们的发型也是极度的怪异,长发,光头,七彩发型,耳环鼻环,咋一看上去,这里很像是美国电影里才会出现的场景。
下车,我们三人带着一大票小弟跟在水牛身后,径直向前走。
路上不少小混混都含着笑匪里匪气的向水牛打招呼,水牛则是摆出一副高人一等的架势对那些人爱搭不理的。
从巨大的别墅屋内走出两名西装笔挺的中年男子,水牛一见,顿时大笑着走了上去,握住二人的手:“哈哈哈,老猴,老狼,好久不见!”
被称为老猴的家伙非常的瘦,尖嘴猴腮,也不怪他能得到这样的一个外号,他笑道:“水牛,乐哥知道你要来早就在里面摆了一桌等你!你小子现在可是个红人啊!”
老狼看了我们一眼,说:“水牛,最近你不是准备戗行了?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