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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踏歌而来-第7部分

小说: 踏歌而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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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就寝前,王大娘神秘兮兮的拿了一个包袱过来,什么也没说,放下后就走了。司徒文静以为是干粮,打开一看,原来是一件天青色的崭新袍子。司徒文静的眼睛湿了。
  第二天,司徒文静执意留下了二十两银子,作为王连山的婚礼贺仪。怀着依依不舍的心情,司徒文静拜别了王连山母子,奔向了未可知的人生。
  赶回城里已经是申时了,司徒文静正欲进门,却发现门口放了一个大铁笼子,正要询问,就见蓝钰从门内走出来,后面还跟着几个抬着猪的大汉。
  这是什么状况?司徒文静看向蓝钰,眼里装满了疑问。
  “明早卯时在城外十里坡会合,这头猪一同前往。”
  “什么?你把猪也带上?”这人抽什么风。
  “对,它还不能走路,没人照顾可不行。蓝某说过,要亲眼看它站起来,在此之前,谁也不能动它。”难道真是菩萨转世?
  司徒文静无语望苍天,蓝钰我服了你了,我是真的服了你了。
  第二天卯时,城外十里坡。在以张知府为首的合城官员的十八相送下,一位将军、一位大夫、几位随从、外加一头肥猪,踏上了西行的路。
  草长莺飞二月天,拂堤杨柳醉春烟。
  两辆马车,几匹骏马正行进在这如诗如画的美景中。真是马行原野上,人在画中游。可惜有人躺在车内起不来,真是辜负了这般良辰美景。
  司徒文静每天都照常给肥猪换药。
  “喂,八戒,你今天感觉好点没?”
  “哼哼。”
  “腿还疼不疼?”
  “哼哼”。
  “八戒,我坐马车,你也坐马车,你说是你的待遇等同于我,还是我的待遇等同于你?”
  “咦,怎么不哼哼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背后突然爆发的大笑,吓掉了司徒文静手中的石膏。
  蓝钰抱着肚子在地上打滚,云枫脸上抽筋抽的厉害。有什么可笑的,司徒文静有些莫名其妙。大约一盏茶的功夫,这二人才调匀了气息。
  “司徒,你居然也有如此可爱的一面呀,可笑死我了。”蓝钰拍了拍发酸的脸颊,终于可以说话了。
  “你给那猪取名叫‘八戒’,何意?”云枫是个好奇宝宝。
  “它呀,断了五荤三厌,所以叫‘八戒’,姓猪,名八戒。听好了,以后它就叫猪八戒。”司徒文静宣布道。忽然脑中灵光一闪,看了看云枫,又看了看蓝钰,“扑哧”一下笑了起来。咱不正像是西游记中的取经组合吗?我做唐僧,是他们的师傅,蓝钰是猴子,云枫就只好做沙僧了。看司徒文静笑的莫名其妙,那两人更加莫名其妙。
  度过了几天的适应期,司徒文静终于不再晕马车了。人也有了精神,才开始关心起此次西行的路程和路线。原来到辽阳要途经太安城、白马城,相当于现代横跨两个省。何止千山万水呀,怕是这二十多天都要以马车为家了。
  行了四、五天的路,出了云江地界,进入太安境内。太安的地形与地貌与云江差不多,这里是无量山脉的延伸。这儿与云江交界的一带地广人稀,城镇较少。由于忙于赶路,时辰没把握好,司徒文静一行人,错过了宿头,又不愿去农家投宿。这天只好露宿荒郊野外了。
  夜幕降临,小树林里燃起了篝火。云枫的随从真是训练有素,警戒的警戒,打猎的打猎,拾柴的拾柴,生火的生火,分工明确。当烤的香喷喷的食物送到手上时,司徒文静第一次领略了高高在上,被人服侍的滋味。
  吃了点东西后,云枫与蓝钰在火堆旁的临时床铺上躺下,赶了一天的路,大家都很累了。司徒文静本来要到马车里睡的,只因马车靠着树林,有点阴森,索性抱了被子也在火堆旁躺下。
  望着静谧的夜空,司徒文静双手枕头,一点睡意也无。“怎么,不习惯?”旁边的云枫忽然出声问道。原来他也没有睡着。
  “没有的事,我只是望月伤情而已。”
  “哦?想不到司徒也开始多愁善感了。”相处的久了,他和蓝钰都干脆叫她司徒。
  “很正常呀,人有七情嘛。”
  司徒家中还有何人?”云枫幽幽的开口了。
  “就我孑然一身”司徒文静看着天上的星星,眼睛里起了一层薄雾。在忽明忽暗的篝火旁,云枫的俊脸若隐若现,褪去了身上的煞气,就像一文弱、无害的俊秀书生。
  “司徒的神技简直闻所未闻,不知是师从何人?”云枫又继续追问道,尽管自己私底下调查过他,但是仍然不敢肯定。
  唉!又来了,司徒文静心里叹了口气,表面上仍然不动声色的将编好的身世再背了一遍。不过,云枫可不是王大娘,堂堂一个大将军岂是轻易就被糊弄的。司徒文静心中打鼓。
  “令师有如此神技,为何没人知道他的名号呢?”云枫穷追不舍。
  “嘿嘿,在下的师傅比较懒惰,长年隐居深山,他的名号并不为世人所知,那赛华佗的名号还是他自封的。”司徒文静开始乱扯了。
  云枫听了不置可否,也没有再问。
  一夜无话。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这一行人就出发了。如果赶快点,今天黄昏前可以赶到太安城。这是云将军的原话。
  马车正行进在山路上,忽然,司徒文静听到一声暴喝:“快停下,停下,打劫!”
  难道是遇到了传说中的,不,是穿越小说中常有的经典场景?太狗血了吧。马车停了下来,司徒文静伸出头来看,原来他们被五个大汉围住了。这五人都长的五大三粗,凶神恶煞。个个手执大刀,杀气腾腾。尤其是那领头的,满脸横肉,脸上还有一道刀疤,尤为狰狞。
  “今日碰上爷,合该你们倒霉,乖乖把东西留下,爷也许会考虑留你们一个全尸。”为首的恶人喝道。真是心狠手辣,司徒文静心里一抖。
  “想打劫爷,睁大狗眼看清楚,就凭你们几人,真是关公门前耍大刀——找死。”蓝钰冷声道。
  云枫面无表情,并不开口。这些人打劫打到了将军身上,还真是老寿星上吊——活的不耐烦了。先不说云枫的身手怎样,光是护在他们身边的八个随从就个个身怀绝技,每个都是不好相与的。司徒文静想到这点,就彻底把心放回了肚子。
  “人多怎样,还不够我们太安五虎塞牙缝,废话少说,看刀!”话音未落,这些人就挥刀而上。
  蓝钰坐在马上并未动,只见五位随从天元、地方、雷雨、风来、水云飞身而上。只见一阵拳来脚往,一阵刀光剑影,一阵飞花落叶之后,那五个恶人败下阵来。
  “点子硬,风紧、扯呼。”那为首的贼人大喊道。
  可惜,太迟了,太安五虎被拿下,捆了个结实,太安五虎立刻变成了太安五鼠。
  “天元、地方,把他们押下去,严加审问。”云枫吩咐道。这太安城几时有土匪了?
  “是,将军。”两人领命而去。
  “真是太过瘾了,这打斗的场面堪比大片啊。”司徒文静有些意犹未尽的小声说道。
  “司徒,怎么样?开眼界了吧。”蓝钰得意洋洋的抬了抬下巴,活像一只骄傲的公鸡。好像打败太安五虎的人是他自己一样。
  “那又怎样?”司徒文静有些不以为然,有武功了不起呀。
  “瞧你弱不禁风的样儿,怕是经不住那贼人的一小手指儿。所以,我说百无一用是书生,我老爹就是不信。”
  “哼,谁说书生无用,本公子才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司徒文静气鼓鼓的。
  “还不服气呢,今天那五鼠要是遇见全是你这样的,那还不是来一个杀一个。”
  “武功好又怎样,有勇无谋,伤人于无形那才是最高境界。”
  “你有本事伤人于无形?”蓝钰很是怀疑。
  司徒文静说道:“在下是个大夫,既然能够救人,当然也能杀人。不过先申明,本人从没杀过人,也没干过伤天害理的事。”
  “哦,原来是用毒呀。”蓝钰有些失望。他老爹也会。无非是毒从口入的那一套手法。
  “竟敢瞧不起我,蓝钰,改天我让你尝尝我的美人泪你就知道了。”
  “美人泪?”云枫笑道:“名字倒是好听。”
  “美人泪是什么东西?”蓝钰好奇。
  “无可奉告,到时便知。”
  “哼,稀罕么。”
  “将军,那几人已经审问完毕。”正斗嘴间,方元来报。

  西行记(二)

  原来这五个贼人均是江湖上臭名昭著的江洋大盗,因吃了人命官司被官府张榜通缉。走投无路后,藏身山里,这几人又神出鬼没。仗着一身武艺,打劫来往的客商,还自称什么太安五虎。官府派了几回捕快,不是折在他们手里,就是找不到人影。于是乎,这帮贼人胆子就越发大了起来,颇有点天下高手舍我其谁的味道。
  今儿个,他们见云枫一行人衣衫华贵、香车宝马,知道是条大鱼,便起了杀心。谁知阴沟里翻船,下场呢,肯定是惨不忍睹咯。
  因解决这五鼠耽误了不少时间,一行人上路后就马不停蹄的赶往太安城。等到了城门,司徒文静终于舒了口气,全身的骨头都快颠散架了,更别提那几个被扔在马背上,捆住手脚的五虎,现在彻底变成了五只死老鼠。
  此时城门已经关闭,云枫解下腰牌,递给天元,天元领命而去。不一会儿,城门就吱呀一声打开了,云枫一行人被当成贵宾迎了进去。
  进了城,寻了处客栈先安顿下来。因为天已经黑了下来,衙门里肯定没人了,那几只老鼠被扔进了客栈的柴房,明天再发落他们。
  草草用过晚饭,由于赶了一天的路,还跟贼人打了一架,每个人都觉的疲惫不堪。早早就歇下不提。
  第二天,司徒文静醒来时已经是巳时末了。云枫和蓝钰的房门都关着,很显然都出门了。司徒文静晃晃悠悠的下了楼,在客栈的大堂里寻了一张桌子坐下,问小二要了一碗粥、两个包子、一碟泡菜,然后一个人慢慢的吃了起来。
  解决了肚子的问题后,司徒文静到后院去看了看八戒。它的腿伤已经好多了,虽然伤腿还裹着石膏,但对疼痛已有感觉。很好,恢复的不错。司徒文静很是满意。
  司徒文静正要上楼,眼尖的发现雷雨和风来等人已经回来了,正坐在大堂内休息。司徒文静快步走过去。
  一打听,司徒文静才知道,云枫被太安巡府请去赴宴了,随行的有蓝钰和天元、地方。司徒文静不由的腹诽,这云大将军还真是人见人爱啊,走到哪里都有官员卖他的帐,上回是知府,这次干脆是巡抚。
  一提起这八大随从的大名,司徒文静就非常佩服云枫,这家伙实在是太有才了,居然弄了一八卦阵。那八卦对应的地理象征不就是天、地、雷、风、水、火、山、泽吗。不知道这群家伙会不会打太极。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是谁在练太极,风生水起?多有意境。
  司徒文静还真是八卦的问过天元:“你们会不会太极八卦阵?”
  天元说:“不会。”
  司徒文静又问:“那你们会不会打太极拳。”
  天元说:“太极拳这种拳法没听说过,不会。”
  司徒文静不死心又问:“那你会什么拳?”
  天元说:“在下不会任何一种拳法,在下使的是追魂刀。”
  “哦,追魂夺魄。”司徒文静惊讶。
  天元说:“地方使的正是夺魄索。”
  “天元、地方,追魂夺魄。”司徒文静被雷晕了。
  休整了一天,第二天,一行人加一头猪又踏上西行之路。这一路上倒也安稳,再也没有拦路打劫的强盗、响马之流的。百姓安居乐业,一派盛世之景。看来碰上太安五虎确实是个意外。
  紧赶慢赶,一干人终于在太阳下山前赶到了一个名叫胭脂的小县城。不过胭脂县确实不出产胭脂,胭脂就只是一个名字而已。
  孰料到了城门口却被守城的兵丁拦住了。
  “县令大人有令,因城内瘟疫蔓延,城外的人一律不得入内,城内之人也不得出城!”
  “瘟疫?”司徒文静与云枫对望了一眼。
  一干人等只好在城外扎营。那六大随从开始忙活起来,天元和地方则奉命去打探消息去了,司徒文静直觉这二人是块做零零七的料,做随从真是太屈才了。
  刚刚安顿下来,还没来的及用餐,天元和地方就回来了。
  原来胭脂县这段时间出现了一种罕见的瘟疫,那是一种会传染的皮肤病,一旦染上,全身奇痒不已,让人吃不下饭,睡不好觉。这瘟疫蔓延的极快,城里有很多人都染上了此病,大夫一时也束手无策。
  “将军,我们管是不管?”蓝钰问道。
  云枫沉吟不语。
  “见死不救恐怕不是将军的作风吧?”司徒文静忍不住道。司徒大侠体内的侠义因子又冒了出来。
  “司徒想多了,本将军是在想,此病许多大夫都没能治好,不知这次司徒会不会再给我们一个惊喜。”
  “以在下看,这皮肤病是通过与人身体接触传染的,只要不与病人接触就不会被传染。至于能不能治那要等到看了病人才知晓。”
  “好,明天一早就进城。”云枫马上接口道。
  请将不如激将,糟了,又中这家伙的计了。
  第二天,众人在城门又被拦住。最后,云枫出示了腰牌后,一干人等才得以进城。云枫等人进了城后就下马步行,司徒文静索性也下了马车,与众人一道徒步而行。
  街上行人很少,商铺里也没有人,店小二清闲的靠在柜台打瞌睡。整座城冷冷清清、死气沉沉,与路过的城镇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来到县衙时,眼前的景象让所有人都吃了一惊。只见县衙大门口搭了一个大高台,台子周围披红挂绿,好不招摇。台上有一张桌子,桌子上还摆了一些法器。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县衙门口唱大戏,千古奇闻呐。”蓝钰讥讽道。
  云枫没有开口,依旧面无表情。将手中的疆绳交给火海,吩咐火海、山鹰、泽明三人安顿好马匹行李后,率先朝县衙走去,司徒文静等人急忙跟上。
  进了衙门,远远就看见有一群人迎了上来。
  “下官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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