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错爱千金-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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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说一半留一半,这种乱点鸳鸯谱的举动,让其他人完全无言。
薛少宗是知道他的猫腻,没有插嘴。
桑榆脸色沉了下来,因为关山的那句,该看的都看到了。
玲珑瞪大着眼睛,像看傻子一样盯着关山,这人梦游吧?说的什么呀?
看到桑榆不悦的样子,玲珑脑子一抽,心急的做了个举动,让气氛陡然尴尬。
“桑榆姐姐,快点,药都凉了,快给薛哥哥喝吧。”
可劲儿使得大了,桑榆被她向前推了一把,整个人栽倒在床上,手上的汤药洒到薛少宗的身上,所有人都尴尬死了。
因为她的脸,她的手,正杵着薛少宗的下体,碗里的药泼在他的……裆部。
桑榆囧死了,这药幸亏已经凉了,要不然……
所有人都惊呆了。
整个房间内的气氛都凝注。
“扑哧!”罪魁祸首最先笑出声,其他人才反应过来。
桑榆慌乱的起身,双手再也不敢触碰他的任何部位。
“玲珑!”两个来自不同男人嘴里的怒吼,玲珑缩了缩脖子。
薛少宗顺了顺气,好久才将这种怪异的感觉压下来。
关山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玲珑,这女人怎么总喜欢整这种没谱的事出来,他为他以后的惨淡人生哀叹。
“我先去帮你打水擦洗,换衣服。”
桑榆站起身,镇定了不少,才憋出这句话,赶紧离开房间。
薛少宗看着她逃走的方向,晃神良久。
刚才,她趴在他的下体处,灼热的呼吸喷在他身上,让他身体一阵激灵。
以前他们在一起时,一旦亲密起来,他也会很没节制的做些更出格的举动,所以刚才那样子,真的不算什么。
可他刚才真的有了感觉,他只是手脚废了,男人的功能还在,这种刺激下会有反应是正常的。
但是,他怎么会对她还有反应?他怎么会这么经不起撩拨?
他整个人发怔,只能想着,他憋了很久,这是正常反应。
而她,也没有太多反应,不是吗?
在她起身时,她与他的眼光微微错开,之后,她连目光都沉静如水,他还激动个什么?
可谁说桑榆没有反应?
她忍不住的冲出来,就是因为太过激动。
刚才,她趴在他那里,不但看到他起了反应,更看到了他想要攥紧的手,动了一下。
这证明,他对她还是有感情的,起码是有反应的,对吗?
捂着脸,一阵悲喜交加。
这么多天来被他无视,冷待,现在才觉得自己的坚持总算有了效果。
更加坚定信心的是,她要让他恢复的更快,能更热情点。
……
端着热水往回走,在门外看到关山拽着玲珑往外走。
她不是有意偷听的,却不得不从那边走过。
只听到——
“哎,你拉我出来干嘛?老实说,是不是为了给那个女人创造机会?你是不是想帮那个女人 ?'…'”玲珑质问关山。
关山腰杆一挺,也毫不掩饰自己的想法。
“我是想帮帮佩玲和少宗,怎么啦?还有,人家有名字的,你一口一个女人,很没礼貌。”
被训的人不在乎道:“为什么要撮合他们?薛哥哥又不喜欢她,他心里有别人的。”只不过这个人不能告诉关山。
“有谁?你刚才那个姐姐?你确定少宗现在还喜欢她?”关山直接戳破。
玲珑和站在一角的桑榆,全都愣住了。
“你怎么知道?”看到他的表情,也不再掩饰,“没错,我说的就是桑榆姐姐,我就是挺她,薛哥哥喜欢她那么久了,是不会轻易变心的。”
“切,说你幼稚,你还不承认。你怎么看出来少宗还喜欢你那个姐姐?没看到他们俩现在很冷淡,很尴尬吗?少宗当初因为悔婚,有多伤心,你不是不知道,他消沉了这么久,终于能摆脱那段感情,现在有个温柔漂亮又听话的女人在他身边伺候,干嘛偏偏抓着过去不放?”
关山毫不客气的嘲笑玲珑的自作主张,他了解自己兄弟,尤其是经历过生死之后,那些感情早就淡了,没兴趣再折腾一出那么费神的男女之情。
男人习惯向前看,女人却总容易沉迷在过去。
所以薛少宗走出来了,而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感情归属吗?
桑榆咬紧了牙,已不想再听,可是现在进退两难。
玲珑也被质问住了,她也看出来薛哥哥的表现,很古怪,除了对她和关山很正常,对在场的另外两个女人,明显不同。
“那又怎样?即使你说的那个佩玲喜欢薛哥哥,薛哥哥就一定喜欢她吗?至少我没看出来有多喜欢。桑榆姐姐现在能来照顾薛哥哥,就证明心里有他,两个人明明还有感情,为什么不能有复合的可能?”
“我跟你说不清楚,总之这件事,你别跟着瞎掺和,少宗自己会有打算。”
“哼,那就看薛哥哥怎么做了,总之我支持桑榆姐姐,你支持别人,我们等着看。”
两人终于吵着离开,桑榆才幽幽的走出来。
玲珑,对不起,也谢谢你的支持。
原来她这么不被他的兄弟看好,当初她确实伤他够深,现在只能尽力弥补。
深吸口气,走进他的房间。
曾佩玲已经替他换下外面的衣服,正准备接下来的动作,她便出现了。
满脸黑线的看着这两人毫无芥蒂的互动,她心里发酸。
“水来了,先擦身体,再换衣服吧。”她直勾勾走过去,将水放在床前,然后对曾佩玲说:“这里有我就好,他刚才的药洒了,麻烦你再去小厨房看看还有没有多余的。”
她一副厚颜的样子,指使着曾佩玲,目的就是要支开她。
爱情的战争中,从来都是自私的,她没办法,只能巧取豪夺。
曾佩玲很尴尬的看着薛少宗,他有些头疼目前的状况。
“桑榆,以前都是佩玲帮我换洗,这些她来做就好。”
这么一说,她更加恼火,“连擦拭身体,脱光了换衣服这些事,也是她来帮你吗?”
冷冷的质问,让他皱眉,让身后的曾佩玲冷抽。
“这些,自然有娘安排的下人来做,都不用你们帮忙,快去找别人。”
曾佩玲一阵脸红,急忙跑出去找人,可被桑榆喝住了。
“不用了,我来就行,又不是没做过。”
她语气平淡的阐述事实,堵回他的话,也故意说给曾佩玲听。
他们曾经很亲密,这是事实,所以,这些只能由她来做。
薛少宗被她梗的唇角抽了一下,这个女人,说话就不能婉转一点。
她不管不顾的就要动手脱他的衣服,吓得曾佩玲赶紧跑出去,还帮他们带上房门。
听到声响,她的唇角上扬,这一次算她赢了。
“桑榆,这些真的不用你来做。”他压下脾气,很真诚的在跟她沟通。
“难道你想穿着湿衣服睡觉?”
被她一提醒,他觉得身上的衣服确实贴的难受。
可那也不想让她帮忙,因为——
“以前还是你让我帮你脱衣,更过分的都做过,现在又没有让你怎么样,你到底在怕什么?”她故意损他,想起以前种种,自己居然这么厚颜的说出来。
连他都被说的黑脸,确实,以前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
可那时他们相爱,做什么都天经地义,现在她快成了别人的妻子,如果当初她是这么照顾安成珏的,他肯定会气的吐血。
“你这样,有考虑过安成珏的感受吗?你现在是他的女人,我还没惨到要别人的女人来伺候我擦洗穿衣的地步。”
他真的恨,自己此刻手脚无用,不能够制止她的靠近。
“不用考虑了,一切都完了,我现在不是他的女人,所以你不用担心有人找你麻烦。”
事到如今,她也不得不说出一直憋着的话。
什么?这话什么意思?
“就是你想的意思。”她知道他想问什么,回避着他的眼神,只顾着低头脱衣服,“我们早就完了,来你家之前就说清楚了,一直没说,是觉得没必要。”
他被她的话震到了,呆傻的时候,都忘了反抗,衣服就被脱得只剩下内衣。
缓缓的解开衣扣,露出了他瘦削的胸膛,上面还有她以前没见过的疤痕,这是他这几年的勋章吗?
不是说男人将身上的伤疤看做很荣耀的勋章吗?所以这些年,他就是这样打拼过来的?
拿起毛巾帮他擦拭,仔细擦了几下,那些伤疤犹在。
真的是很深的伤痕,他都不疼吗?
不想自作多情,不敢认为他是受了她的刺激,才会在战场上拼了命,连受伤都不顾,可她确实害他不浅,起码他心里的伤疤不比这些轻多少。
“为什么?为什么分了?”
既然已经脱掉了衣服,他也不再抗拒,可依然问出了心里的疑问。
她只顾着手头上的擦洗工作,知道他问的是哪一方面,不想聊这些,只好简单的应付了句,“不为什么,合不来了,就分了。”
他那天还看到安成珏追着她跑,这么久才发现合不来?
“可你不是很爱他吗?”这是他早就意识到的事实。
“我的心没这么大,能原谅不值得原谅的人,孩子是我的命,就那么没了,我不会觉得这跟他完全无关,况且即使我能放下,他家里也不会容下我,我还没有自讨没趣到那种地步。”
不想他再误会,多解释几句算是有必要的。
当初她也像薛少宗以为的那样,爱着安成珏能爱到不管不顾的地步,可是现实告诉她,感情没了就是没了。
她用了两年的时候来证明这个想法,她确实对安成珏不再有当初那样的情绪波动。
有的只是愧疚,只是无奈,可那不足以让她决定嫁给安成珏。
现在都过去了,自然不想再回首,他也明白了她的意思,意识到自己问的有些多余,两个人开始沉默。
擦完了正面,她想帮他擦后背。
“我要帮你翻身了,你帮个忙。”
借着他的力道,个子小小的她搬动了块头那么大的他,有些吃力。
她帮他擦拭,按摩,因为看他整天躺着,身体过于僵硬。
小幅度的按压,揉捏,嫩白的手抚摸着他宽阔的背部,那种力道,刚刚好。
原本有些抗拒的他,也开始享受这种痛并快乐着的感觉。
既然无法反抗,那么只能逆来顺受。
就像她说的,又没有让他怎么样,他的过激反应,只会让她产生误会。
上半身擦拭完,她盯着他的下半身,毫不犹豫的脱下他的裤子,他微微尴尬。
“以前,你让她这么亲密的帮你擦过身体吗?”她轻轻地问。
他知道她问的是谁,可他不想回答。
怎么可能让曾佩玲一个没出阁的女孩子帮他做这种事?
他不吭声,就让桑榆更加误会,他们以前难道做过这种事?
一想起自己曾经看到的画面,稍作联想,她仿佛能看到曾佩玲是怎么伺候他的。
一使劲儿,她的力道没控制好,他疼的一抽。
她很过分,这明显是在报复。
没想到,她还有更过分的。
“那你这里让她碰过吗?”
她大胆的将毛巾移到他下体的位置,手却不敢再使劲,这已经是她的极限。
要不是被刺激了,她也不会让他这么难堪。
可他很大声的指责她,“你脑子在想什么?不用擦了,我要穿衣服,叫下人进来。”
他也有点慌,更怕她看出他的异常。
刚才她的手罩在他的下体上,虽然隔着毛巾,可那热度让人无法忽视,更容易让人联想,他差点起反应,这样尴尬的要死,他不想丢人。
“剑锋——”他冲着门外怒吼。
可没人进来,倒是她不怕死的再丢出更过分的话,“为什么不回答我?为什么不让我帮你擦?我说了我会帮你换衣服,难道你想让别人进来看到你这个样子?”
被她这样质问,他尴尬的愣在床上,想死的心都有了。
对,她就是欺负他,欺负他手脚不能动,不能自己穿衣服,看着他憋到爆的样子,她很心疼,可是求她一声会死吗?
以往的薛少宗,肯定会暴怒,会臭骂她,会不理她。
因为她真的伤到他的自尊了,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现在毫无还手的能力,跟个废人一样,连动动手指都困难,任由她把衣服扒个精光。
“你非要这样吗?即使你现在是自由身,我们也没什么关系了,你凭什么来管我?”
他的脸,冷的都快结霜。
冻得她一颤,这才茫然的坐起来,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惭愧的低下头,“对不起。”
她气昏头了,这醋吃的却是莫名其妙,更加莫名的是,他男人的尊严被她践踏了。
“你走吧,我现在不想看到你。”依旧面无表情的仰躺着,但说出口的话,分量很重。
贝齿紧咬着唇瓣,不让自己泄露一丝情绪,但还是最好自己的事。
“我帮你穿好衣服,就出去。”
动作很轻柔的帮他一件一件穿好,那么小心谨慎,很怕再触碰到他的尴尬之处。
不能再惹他生气了,不然,她以后就更没就近照顾他的机会。
“我出去了,对不起。”
她已经不敢再多话,在他未爆发更大的怒火之前,溜了出去。
等她逃出去,他才获得大赦一样,松软的躺回床上。
这些天,他好像很容易感觉到疲倦。
或许,自从她来到家里之后,他就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应付她,这样怎么不累?
可为什么要让自己这么累?
他是怕她的紧逼,怕自己再回想起那些从前。
将过去的那些记忆一下子抽掉,他以为他做得到,起码暂时做到了,可她一出现,所有的记忆又全回笼了,他很不喜欢这种感觉,所以他必须摆脱。
桑榆,对不起,请你远离我。
……
第二日一大早,桑榆又来了。
她知道,昨天那一通闹,让他彻底厌烦她了。
可是她还得去,因为他的身体状况,因为她的放不下。
她还不想变得这么不堪一击,而且更怕他真的跟曾佩玲有什么。
想到府里的人都看好曾佩玲,甚至连他的兄弟都如此,她的心理就不是滋味,这样看来,她以前真的做的有够差。
谁对他好,他的身边人最清楚,所以她活该。
她想表现好点,也然别人对她改观,可事情总有意外发生。
她一走进房内,就发现房里的人都没了。
再往里探,果然,房里只有他们俩,所以其他人都被他们支退了吧。
只看到曾佩玲在啜泣,嘴里似乎在说着什么,薛少宗貌似安慰了她几句,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