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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重生宠妻记事-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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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联络的。”
说到最后,她也不高兴起来,这人,明明是他先不和自己联系的,竟然还敢倒打一耙,恶人先告状,倒也可恶。
“好吧,我错了,还不行吗?要我送你回去吗?”
“嗯,好,我现在住在舅舅家,姥姥生病了,妈妈也在舅舅家帮忙照顾姥姥。”
“嗯,我听说了。下午先去了你家的铺子里,先送你回去再说其他,阿姨的情况怎么样?”
郝柏言快手快脚地去买了点水果之类的,去探病,自然是不能空手去吧。
“我妈妈看着不好,她每天都不怎么休息的,头发白了好多,我有些怕。”
方秋白说起这事儿,之前满心喜悦尽皆散去,带着几分愁绪,对着郝柏言道。
“别怕,阿姨肯定没事儿的,你也知道,阿姨很累,有时候难免地顾不到你了,所以,你要自己好好儿地照顾自己。”
“嗯,我知道。”
两人说着话儿,很快地就上了公交车,郝柏言问了一句,果然是最后一趟车了。呃,只希望自己能花点儿钱借宿。
至于程家,他是真没那个心思去打扰的。不过,今天,注定了郝柏言和程静的缘分!呃,孽缘。
两人刚到村口,就遇上了程静。方秋白的面色很是难看,郝柏言对这个女人也没什么好感,不过陌生人,还不值得自己费心。
“哎唷,这不是秋白吗?怎么小小年纪不学好,跟着人家学什么耍朋友,你可要瞪大了眼睛,省的被人给骗了。”
“你胡说什么?臭女人,是不是还想让妈妈泼你一盆冷水才能让你闭嘴!”
程静自然是不会挤公交车的,她在县城,直接找了个私家车,先把她送回了方家,确认了一下消息的准确性,梳洗了一番,然后这才继续地乘三轮车回娘家的。
可惜,刚到村口,竟然就遇上了这个外地佬和自己的外甥女方秋白。
不过,话赶话之后,竟然被一个小丫头片子给骂了,这如何能忍。
“小小年纪,就牙尖嘴利,和你那个妈一个德行,怪不得留不住男人。”
“那也好过你,专门勾引别人的男人,真是不要脸。”
方秋白一个小丫头,说这些话的时候,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总之,小脸儿通红。
程静被戳疼了伤疤,竟然也不在乎自己的形象了,叉着腰,一副要撒泼的样子,
“女士,还请你注意一点,你有在大庭广众下表演的癖好,可我们没有要奉陪的道理,别丢人现眼了。秋白,咱们走。”
郝柏言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然后淡淡地讽了两句,拉着方秋白的胳膊,离开了。
程静对于郝柏言,其实还是有些小怕的,再看着周围人鄙夷的眼神,她只能恶狠狠地瞪了这些人一眼,然后拎着大包小包地,趾高气扬地去了程家。
大家都是一个村里的,谁不知道谁啊,看着程静这个模样,都是一脸不屑地摇摇头。
程家也不知道是造了什么孽,才会出了这么一个极品。
郝柏言将方秋白送到了程家附近,然后看着她进了门儿,然后这才转身离去。
稍微地走了几步,在程家不远处的人家,表示了自己一个外地人,想要借宿一宿的要求。
乡里人朴实,不过是住一晚罢了,自然也没有要收钱的意思,郝柏言很是容易地就找到了住的地方,心中倒是松快了不少。
程家今天只怕是要发生大战了,中国人喜好打听八卦,传播八卦的特性,并不分什么城市农村。
所以,很快地,郝柏言就知道村口怪模怪样地女人和方家的渊源。虽然他是有所猜测的,可是真的证实之后,他还是有些忍不住地想要鄙夷一下方援朝。
那个自己素未蒙面的老丈人!
真的不是眼睛被眼屎给糊上了?这个女人到底哪一点能比的上方妈妈呢?方妈妈是难得的大气明朗,长相也不差啊!
郝柏言想不明白,其实大家也觉得想不明白啊。那样矫揉造作的一个女人,还有些好吃懒做的性子,也只能说,方援朝是被狐狸精给迷了眼了。
虽然村人不断地说着程家姐妹的八卦,可这种家务事儿,外人要是硬要插手,只怕是要结仇的,大家都是一个村里住着,结这个世仇很好玩吗?
郝柏言在农家大妈的不断八卦中,吃完了晚饭。
不远处的程家可没有这份儿安宁了。
方秋白进了屋子之后,就一脸地愤慨,大人们还没问呢,她自己就“噼里啪啦”地都说了。
对于程静的到来,饶是众人有了心里准备,可还是有些面面相觑。
现在,程娟带着方秋白,母女俩住在她出嫁前的那间屋子里,曾经,也是她和程静的卧室。
方秋白扔下了炸弹之后,就背着书包回了房间,方妈妈这个时候一般都是在休息的。
果不其然,看到女儿回来了,程娟才炕上起身。
“怎么了?秋白,和朋友闹别扭了?”
“妈妈,那个臭女人回来了。”
没头没脑地,方秋白带着一股子愤恨劲儿,有些恼火地撕开了自己脖子上的红领巾,说道。
“啊,喔,回来就回来吧,反正是不关咱们的事儿。你姥姥见过了之后,她就走了。”
程娟怔愣了一下之后,急忙地回神过来,安抚女儿道。
“喔,妈妈,柏言哥哥也来了。”
妈妈似乎是真的不在乎了?方秋白仔细地盯着妈妈看了一会儿,不过也没大看出来她的想法。所以,她就将另一个消息也放了出来。
“啊,他来做什么?”
果然,相比程静,方妈妈还是比较关注郝柏言这个陌生人一些。
“我也不知道,似乎是有什么工作,路过的样子。不过他把我送回来,然后就走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方秋白下意识地就替郝柏言开脱了两句。
既然人都走了,那么方妈妈自然就没有继续要牵扯的心思了,再说了,现在,程静来了,她的心情还是有些抑郁的。
“呃,大妹,妈找你呢。”
程家大舅妈说着话,就推开门进来了,方妈妈闻言,立即地翻身下炕,穿鞋的时候,问了一句,
“妈找我什么事?”
“不是那女人来了,我也不知道妈找你做什么,爸妈不让别人进去,只有你大哥进去了。”
大舅妈心里有些猜测,不过不能说出来,尤其是当着孩子的面儿。
“好,那咱们走吧。秋白,你好好儿地做作业啊。”
穿好鞋子,又回头叮嘱了女儿一句,方妈妈就僵着脸,和大舅母走了。
方秋白在屋里听着她们的脚步走远了,然后这才蹑手蹑脚地推开了门,走了出去。
“行了,大妹,进来吧。”
程家大舅在外面听到了程娟的声音之后,扬声道。
“嗯,这就来了。”
程娟掀起门帘儿,看也不看地上跪着的那人,直愣愣地去了老娘躺的那边儿。
程静觉得自己就不该一时心软回来,这简直就是自取其辱啊!
“妈,你叫我来,是哪儿不舒服吗?还是要方便?”
程姥姥是个爱干净的,哪怕病成了这样,屋里也保持的干干净净,不过那股子老人味儿,却是不管怎么打扫,都挥之不去的。
“大女,妈知道,妈一直都知道,委屈你了,现在,这个坏心肠的来了,让她给你磕头赔罪,可好?”
“妈,不用的,我没事儿,那是方援朝的事儿,没有她,还有别人的,妈你没必要这样的。”
掩下了情绪,程娟还算冷静地道。却不知道,她那句“还有别人”实在是刺痛了程静的玻璃心。
“你留不住男人也就算了,可别诅咒我啊。就是你的女儿也比你强些,小小年纪,就知道勾搭男人了。”
程静本还再想说些别的,就被地上站着的大哥一脚给踹翻在地了。
这个死女人,这般地不知悔改,真是后悔听了老娘的话,把她给叫回来了。
“大哥,不过是个满嘴喷粪的,你和她计较什么?”
虽然气的半死,可是自家大哥既然动手了,程娟就自然是没必要再计较了。
“不管如何,我都不允许别人这般地诋毁秋白,咱们秋白,一个好好儿地姑娘,还以为谁都她似的不要脸呢。”
“咳,你既然不是诚心来道歉的,那你就走吧,我们程家,没有你这个闺女,你放心,我死了,不会再劳累你回来了。”
坐在炕头上的程姥爷,眼中闪过失望,对着地上已经化妆了,鬼一样的程静道。
程静快要委屈死了,可惜,她还没说话呢,就被自家大哥给拎了起来,扔了出去。
真的是像死猪一样,拖了出去,通过了院子,扔到了门外,然后这才转身进去了。
可惜,程姥姥却是不行了。骤然地听见了屋里的哭声,程家大舅脚下一慌,三步两步地跨了进去。可惜,已经晚了。
程姥姥人已经阖眼了。
“妈……”
程娟跪在她身边,哭的泪人一样。
“大妹,你先别哭,趁着这会儿功夫,赶紧地给咱妈换衣服,你也知道咱妈最疼你了,你定是不忍心咱妈走的不安生,对不对乖,听话,来,给咱妈换衣服。”
程家大嫂在旁边劝说道。老人没了之后,要趁着热乎气还没散光,赶紧地换上寿衣,如若不然,她下一辈子,就会投生到穷苦人家。
程娟听了之后,狠劲儿地擦了一把眼泪,然后哆哆嗦嗦地开始替母亲换衣服。
有了程家几个儿媳的帮忙,手脚虽然也有忙乱,可也算是平平顺顺地换好了衣服。
在窗子后面偷听的方秋白在听到自家妈妈的哭声之后,一屁股坐在地上,神色有些茫然,心中有些惶恐。不过,还没等她理出头绪来,表姐表妹地就已经听了大人的吩咐,来找她了。
程静在听到哭声之后,自然也是不能走了,她心里,其实也觉得荒唐,这怎么可能呢?阿娘怎么可能会说没就没了呢?
她心中也是隐隐地有些惶恐,是不是,应该不是自己气死了阿娘吧?
程静这次有自知之明,只是跪在大门外面,往来的人都带着几分好奇地打量着她,可谁也没有要上前攀谈的念头。
请了个和程家本家关系颇为亲近地村人当总管,调度一切。不过,大事儿上还是要程家人自己拿主意的。
比如说,现在,跪在外面的程静要怎么算?本来岳母丧礼上,该出大力气的是女婿。可惜,方家的这个情况,实在是大为地不同。
过来过去地,也不过是方援朝一个人罢了,而且,他并没有回来,程家谁也没有提起要找他。
程家三兄弟听了总管的话,心中更是恼火了,这都他、妈、的叫什么事儿啊!
“大哥,反正我不同意她再进了程家门,脏了我们程家的地儿。”
程家二舅的脾气不大好,所以瓮声瓮气地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大哥,要不咱去问问爸的意见?”
老三毕竟年岁轻一些,对父母也更依恋些,带着几分脆弱地道。
“是呀,大哥要么去问问咱爸的意见。”
这个时候,二舅也开始改口了。就怕自己几个不经过父亲,就这般地处置了,父亲在这个关头上会伤心。
“嗯,我知道了,我去问,你们俩先支应着。”
程家大舅狠狠地咽了下口水,又抿了抿干的有些蜕皮发白的嘴唇,然后点点头,进屋去了。
程家姥爷自打老伴去世之后,就一直守在这个屋里,没有动。
程家大舅的脚步声惊动了深思中的老爷子,
“爸,她在院门口跪着,我想问问,咱咋办?”
“就让她在那儿跪着吧,送你妈最后一程,使人送个草垫子过去,省的日后再诬赖上程家。”
程老爷子发话了,大家自然是遵从。然后,打发了帮忙的媳妇子,给程静送了块草垫子。
大家这下是明白程家人的心思了,忙里偷闲地,就瞅两眼程静,不管是她哭的时候还是不哭的时候,自然地有一番点评。
程静之前还真的是有几分伤心的,可是后来,这这种指指点点中,她就全剩下羞臊了。
不过程家人,可顾不上搭理她的各种小心思,大家都被指挥的团团转。方秋白这些日子,穿的本来就素净,也正好不用换衣服了。作为外孙女儿,她连孝衣都不用穿,不过是腰上缠着一跟草绳就算了。
很快地,就有更多的乡邻前来帮忙了。听了阴阳的吩咐,半夜的时候,将早已穿好了寿衣的程姥姥放入了棺木中。
然后,盖棺封钉。这个时候,作为孝子贤孙的程家人,自然是跪着,开始哭灵。
村里年长的几位老年人不停地指挥着后生们,该做些什么准备,该将棺木放在那个方位上。
孝子孝女们该如何地跪拜,该如何地哭,这些都是有详细地讲究的。
郝柏言在邻居家,听着大婶儿的演说,觉得这样折腾下来,分明就是一场大戏而已,还哪里有多少的哀伤呢?
当然了,这不过是外人的想法,程家的诸位,人人双眼通红,哭的快要晕死过去了。
方妈妈拉着女儿,跪在侧边儿,已经哭的要晕过去了。
方秋白本来就觉得有些害怕,现在伤心加上担忧妈妈,就有些撑不住了。
方妈妈这会儿却是顾不上女儿了,方秋白只能由着程家的亲戚们接手了。
程姥姥要停灵两天,然后第三天下午的五点,准时地下葬。
好在现在的天气不是太热,要不然,只怕挨不了这么长的时间。
等到彻底地折腾完,已经是交夜之后了。
这一晚,孝子贤孙都是不能睡觉的,大家都跪坐在灵前,不敢有半分心不诚。
哪怕地上铺着草垫子,可是夜晚的凉气儿还是让人觉得膝盖发凉。
方秋白是外孙女儿,本来毋须这般要求的,可是程娟觉得自己已经是个不孝女了,要是不能好生地送老母一程,她这辈子怎么地也不能安心,所以,就带着女儿,一直地跪在地上。
知道天发白的时候,这才发现,方秋白好像有些不对。
方秋白的脸蛋潮红,一看就知道是受凉发烧了。
这下,程娟又开始自责了,都是自己的错,所以女儿才会发烧起来了。
很快地,村人骑着三轮车,载着方家母女,赶往县城。
方秋白只是发烧,并没有别的症状,可是方妈妈却是知道,自家闺女的毛病,平时很少生病,可是一旦病起来,要是没个一周两周的,是不会好的。
到了县城的时候,天已经大亮,程娟有些迟疑,现在,自己是该回去继续母亲的丧礼呢还是该守在女儿身边呢?
看着床上的闺女,烧的混不知事的方秋白,方妈妈悲从中来,用手捂着脸,开始掉眼泪儿。
老天爷,人一辈子,怎么这么难呢?
她现在,倒真是恨上了程静和方援朝,要不是他们,怎么会弄的自己家散了,怎么会让自己跌倒这个两难的境地?
“阿姨,你还好吗秋白怎么样?”
郝柏言一路狂奔到四楼,找到了方秋白的病房时,气息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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