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医-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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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里透着昏暗的灯光,灯光摇晃不定,竟然不象是常见的电灯。
天,这是什么年代了,难道她们家里还在用腊烛照明吗?
“谁呀……”木门吱呀一声向里拉开了,一阵潮湿的气味扑鼻而来,只见门内站着一个高个子、大脸盘、长着一张河马一般的大嘴,穿着一身睡衣的中年女人。
莫一凡见状愣了一下,他记得玲玲说她们家里只有她和奶奶相依为命,再也没有第二个亲人了,那么这个女人又是从哪里来的呢?莫不是自己找错地方了!
“喂,说你呢,找谁呀!”那中年女人横着一对三角眼上下打量起莫一凡来,就好象家庭主妇在看着菜市场里的猪肉似的。
“哦……对不起,我想我可能是走错门了!”莫一凡很担心一个不小心会被这个恐怖的女人给吃掉了,连忙道了一声歉,转身就走。
“大哥哥……大哥哥你别走呀……”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只见玲玲穿着拖鞋跌跌撞撞地跑了出来,一把抓住了莫一凡的衣襟,眼泪止不住地落下来。“大哥哥……我刚才给你打过两遍电话,你怎么都关机呀?我奶奶她……她可能要不行了!”
莫一凡一见出来的果然是玲玲,又听了她的话不禁吓了一跳,当下也顾不得管那个管那个大河马是谁,忙跟着玲玲跑进屋里,只见房中靠墙的位置放着一张很旧的铁架床,白天所见的那老太太此时就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也不知是生是死!
见此情形莫一凡心中一阵乱跳,暗自悔恨自己为什么不早点儿离开片场,或者今天上午就应该先为这老太太治疗一下,让她的病情有所稳定才能离开呀!假若这老太太就因他来得太迟而死去的话,那他岂不是会为此而自责一辈子!
莫一凡紧张地将手指搭在老太太的手腕上,闭目倾听了片刻,终于长出了一口气,转头对玲玲说:“还好,你奶奶只是因疼痛剧烈和血压过低而导致休克,没什么大碍,只要为她止一下腹痛,很快就可以醒过来的!”
他说罢轻轻拍了拍玲玲的肩膀安慰了她一下,然后就把自己手里提着的那个小木箱子摆在床头,麻利地取出新买的毫针进行消毒处理。
“大哥哥,你真的来为我奶奶治病了!太好了……”
玲玲听说奶奶没什么事,又见莫一凡正忙活着要给奶奶治病,顿时破涕为笑,兴奋地围在莫一凡身边团团乱转着说:“我知道大哥哥很厉害的,有你帮忙我奶奶一定会没事的!大哥哥……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莫一凡微微笑了笑,说:“好哇,嗯……你帮我把你***上衣向上拉一拉,让她的小肚子露出来……最好再找条干净的热毛巾,把小肚子附近好好擦洗一下。”
“好……好……”
玲玲说着就转身去端起脸盘倒开水,可是晃了晃暖水瓶才发现里面空空的,连一滴水也没有。
那长着一张大河马嘴的女人笑咪咪地说:“去我家里打吧,我刚烧的水。”
“这……好吧……”
玲玲闻言略微犹豫了一下,然后才端起脸盘出门而去。
大河马见玲玲出去,鬼鬼祟祟地到门口看了一眼,然后笑嘻嘻地向莫一凡靠了过去,满脸热情地说:“这位帅哥,请问你是顾老太太的亲戚吗?”
“顾老太太?”
莫一凡茫然地说:“谁是顾……哦,你是说她吧?不,我们不是亲戚。”
“不是亲戚?那玲玲怎么叫你哥哥?”
大河马的脸色微微一沉,说:“你可别想骗我,玲玲她们家的情况我最清楚了,她们根本就没有钱请大夫,如果你不是她们家亲戚的话,又怎么可能会上门来给顾老太太看病?哼……一定是那小丫头事先交待过你,怕我找你要房租吧?”
莫一凡皱起眉头,不用问也知道了,这大河马一定是房东,而贫困的祖孙俩多半欠了她几个月房租没给。租房给钱,这本来是天经地议的事,没什么不对的,不过这大河马眼见人家老太太病得奄奄一息了,居然还在这时候来上门讨要房租,而且看这意思还想让他莫一凡来给垫付房租!那可就有些太不近人情了!
卷三 第四十一章 遭遇女流氓
更新时间:2008…12…8 22:43:15 本章字数:5339
莫一凡是挺可怜玲玲她们祖孙俩的,不过却也不是开慈善堂的,不可能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就帮一个不过是见了一面的人家付房租,就算要帮,至少也得等向玲玲问明白了再说,当下只得耐着性子说:“我真的不是她们的亲戚,就是来给老太太看病的,房租的事你跟我说不着,唔……麻烦你借一下光,别挡着腊烛……”
“不给房租?不给房租我让她们立刻就搬出去!”
大河马说着转到莫一凡的面前,特地挡在他和老太太之间,明显是想阻挠莫一凡替顾老太太治病。
莫一凡脸色顿时一沉,冷哼了一声,说:“这位大姐,你难道看不出来我是在救人吗?如果因为你的关系而出了人命,你能够担得起吗?”
“吓我呢?”
大河马闻言眼睛一瞪,泼妇的本色展露无遗,一只手掐着水桶状的粗腰,一只手向莫一凡的胸口推了过去,扯着脖子大骂道:“你可别拿那大帽子扣我呀!老娘我怕谁呀……这里是我的房子,你们不交房租的话就给我滚出去,你要给这老不死的治病我不管,不过别在我家里瞎搞,万一让这老太太死我家里,那我这房子以后还有谁敢住呀!”
莫一凡哪会让这个看着就倒胃口的女人摸到自己的胸口,立刻一抬手将她的手腕擒住,皱着眉头说:“怎么,要不到钱就想打人呀?”
大河马的手被捉住,只觉得好象是被一个铁钳夹住了似的,用力挣了两下都没有挣出来,心下恼火,随即用另一只手将自己睡衣的衣襟扯开一些,跳着脚叫道:“来人呀……有人耍流氓了……快抓流氓呀!”
莫一凡愣了一下,想不到这女人还真是泼辣,居然连这种下流的招数都用得出来。就你这副德行,估计就连瞎子对你都产生不了什么欲望,我会对你耍流氓?就算你真的把人喊来了,也肯定没人会信你的鬼话!
然而莫一凡虽然不怕什么,却也不想和她这样子纠缠,当下用力一推,将大河马远远的送到了门口,哼了一声,说:“干嚎有什么用?有本事打110把警察叫来呀!说我对你耍流氓!嘿嘿,你就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要想别人非礼你,你也得有那个资格呀……大婶!”
大河马当然明白莫一凡话里的意思,不由得恼羞成怒,撸起袖子吼道:“好哇,你不怕是吗?我也不找警察,这就去叫我三个弟弟来,今天你们不交房租,我不把这里砸个稀巴烂,我***就不姓刘了!”
“刘婶,你……你怎么能这样子呢?”
这时候玲玲已端着一盆热气腾腾的温水回来了,刚好把大河马最后的一句话听到,一急之下差点儿把好不容易打来的水扣到地上,忙跨过高高的门槛,先放下水盆,然后一把抓住大河马的胳膊,说:“刘婶,欠你多少房租我们迟早会给的,可是……现在我奶奶病成这个样子,你总不能现在就把我奶奶赶出去吧?最多我替奶奶答应你,下个月一定把这两个月欠下的房租一起都补上,这总行了吧?”
“补?你拿什么补呀?”
大河马冷笑一声,说:“你家的情况我还不了解吗?下个月你开学得交多少学费书费?而你家这个老太太一身是病,买药都没钱买了,还有钱交我的房租?哼……所以如果你们今天交不出欠下的那两个房租的话,那么我也不要了,只是你们必须立刻搬出去,否则可就别怪我让人来清你们出去了!”
玲玲本是一个很机灵也很有个性的女孩子,可是现在毕竟是她们家欠人房租,说话也没了底气,只能紧咬着嘴唇,苦苦哀求说:“刘婶,就算你不想把房子租给我们了也可以,可是……你看看我奶奶现在的样子,我们……”
“你奶奶什么样,是你们的事,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反正今天没钱你们就立刻给我搬……哼……我再给你们最后半个小时,到了时间还没钱的话,我就找人帮你们搬家了!”
大河马说罢狠狠地瞪了莫一凡一眼,转身就走。
“等一等……”
莫一凡这时候已经将手里的一把毫针消完了毒,抬起眼来看了看神态嚣张如同女流氓一样的大河马,冷冷地说:“欠你两个月的房租是吗?一共多少钱?”
大河马闻言知道莫一凡有意要替这祖孙俩付房租,不由得大喜,她这破房子也只有玲玲她们这样穷得连一日三餐都成问题的人家才会来租,如果不是看她们实在是交不出房租,大河马自然也不愿意真的把她们赶出去,现在有人替她们交房租那自然是最好的结果了,只要有钞票落入口袋就行,大河马哪里还会在乎之前和莫一凡发生的冲突,立刻换上了一副令人恶心的笑脸,挤眉弄眼儿地说:“哎呀……我就说这位大兄弟是一个好人嘛……呵呵,我果然没有看错人呀……”
莫一凡皱了皱眉头,说:“少废话,快说,总共多少钱?”
大河马尴尬地笑了笑,说:“其实也没多少钱了,我这房子的租金一个月是五百块,她们一共欠了两个月的房租,不过呢……再过个七八天就又到交房租的日子了,我看她们也不象有钱交的样子,所以呢……如果她们还想继续住在这儿的话,我希望她们能多交一个月的房租,呵呵……看着大兄弟就象是个有出息的人,这点儿小钱应该不会放在你的眼里吧?”
莫一凡哼了一声,掏出自己的钱夹来。因为他姐姐正在住院的关系,这两天他身上总会多带一些现金,这时便数出二十张百元的钞票递了过去,说:“我替她们多交两个月的房租,麻烦你立刻打一张收条。”
“好好……没问题,没问题……”
大河马一见到花花绿绿的钞票,立时比见了亲爹还要亲,拿在手里一张张仔细翻看了一遍,才让玲玲拿笔纸过来打了一张收条,签了字递给玲玲收着,然后扭着磨盘一般的大屁股走到莫一凡身前,说:“这位小兄弟,刚才的事咱就不提了,看得出来你是一个仗义的人,姐姐我就交你这个朋友了!唔……兄弟吃过饭没有呀?要不到我们家让你姐夫陪你喝两杯怎么样?”
莫一凡面无表情地说:“不用了,现在我要给顾奶奶治病了,没什么事儿你就出去吧,人多了会影响我的……”
大河马吃了一个鳖却也不生气,两只手紧紧抓着那两千块钱,陪着笑脸说:“那好,这位医生兄弟一定是位妙手回春的大名医吧……哈哈……那你忙,我先回去了……”
说罢又回头看了看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顾老太太,自顾摇了摇头,大概是还在担心老太太会死在她的房子里。
“大哥哥……我……我真不知道该……该怎么感谢你才好!”
玲玲见莫一凡这么大方地替自己家交了四个月的房租,已经感动得眼睛发红,一把拉住莫一凡的胳膊,轻声说:“大哥哥,你是不是觉得我们祖孙俩特可怜呀!我……”
莫一凡笑着摇了摇头,说:“不是,你们只是生活困苦了一些,又有什么可怜的?其实我肯替你家交房租,主要是因为觉得房东太太很可怜……”
“什么?”玲玲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回头看了看已走到门外的大河马,诧异地问:“她……她有什么好可怜的?”
大河马出了门正要转身去后院自己的家里,听到这话也不由停住了脚步,想听听莫一凡是怎么说的。
莫一凡轻咳了一声,故意放低声音,但是却又刚好能让门外的大河马听得到,“我刚才无意中发现了,房东太太她……她这里有病……”他说着伸手向自己的胸口指了指。
玲玲不解地问:“哪里?是心脏?”
“不是……”莫一凡有些尴尬地说:“是……是**了……唉,如果我猜的没错,她的**上一定长了不少肿块,嗯……现在虽然还不是晚期,怕是也没有多少日子……”
“什么,这……这是真的……”玲玲虽然对那个大河马很是不顺眼,不过闻言却也吃了一惊。
“嘘……小声点儿,别让她听到……”莫一凡很“小声”地提醒了玲玲一下。
“哗啦”一声,大河马手里的钞票落了一地,她呆了几秒钟,然后疯了似的回头跑到莫一凡面前,脸上的横肉不断跳动着说:“你……你怎么知道的?我……我是不是真的没几天活头了?”
莫一凡好象被吓到了似的,往后缩了缩,连连摆手说:“没……我什么也不知道,我没说什么!”
大河马咬了咬牙,说:“你不用骗我,我都听到了,只是……我奇怪,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她毫无顾忌地当着莫一凡的面将睡衣解了开来,露出了里面白色的胸罩,自己低头看了看,说:“我……我这里刚才没露出来呀,你……你怎么就能看出来我……”
莫一凡转过头去,对她自己泄露出来的“春”光看也不看一眼,“哦”了一声,说:“你是说这个呀……嗯,我是看出来了,不过是因为刚才碰到你的手腕无意中从你的脉象中听出来的,也不知道准不准,嗯……你最近是不是月经先期或行经期**肿痛异常,随喜怒消失,一侧侧可扪及大小不等的串珠状绿豆大小的节结、肿块,或成粗条索状。质韧不坚硬,按之可动,不与深部组织粘连,境介不清,月经周期不足,经量较多,胸闷暖气,精神抑郁,心烦易怒……”
大河马闻言不禁目瞪口呆,脸上的神情也越发难看,嘴唇哆嗦着说:“是……是呀,你说的一点儿也不差……天!我……我是不得癌症了!”
“当然不是了……”
莫一凡很“不自然”地笑了笑,说:“其实你得的就是普通的乳腺增生,而且还是发病初期,等你有时间到医院看看,随便吃上点儿药保管就能治好了……”
“不……不可能……”
大河马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流着泪说:“我刚才都听到了,你说我……不是晚期也没有多少日子了,我一定快要死了是不是?”
看到这张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