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叶紫了-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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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坐在那儿让我看着就行。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七年之痒?可是我们连七个月还没有呢!
肯定是食品问题太严重,神经都提速了!
“哎呀,你快走吧,”我真不想看见你。
我咬住后面的话没说出口。
慕枫抱着林紫蹭蹭蹭,咬住她耳垂亲吻含咬,去抚摸她的敏感点,“你月经完了吧?这都第六天了,平时四天就干净了。”说着把手伸进裤腰要摸进去。
“啊!!!不要!”说起这个就烦!我推搡挣扎的更加厉害,已经晚了9天了!我知道我已经被并月了!啊!!!!我心情好烦躁!
我终于知道我为什么这么烦躁抵触了,谁内分泌紊乱不心烦啊!内分泌一紊乱情绪就容易暴躁啊!
慕枫束住林紫两手,脱下她的裤子再把东西一掏,插/了进去。
“啊!痛!”我回手给了他一下,心情竟然没那么烦躁了。
我到底什么人啊!林紫你就是传说中的欠艹犯贱吗!
原来你一直在用死板的外表来遮掩伪装自己淫/荡的内心。
我顿时被真相整绝望了。
慕枫没想到林紫会这么干,按照惯例,好吧,是上个月经验来看,这个时候应该是很湿润滑腻才对。慕枫表示也很痛,他下/身一动不敢动,松开林紫的手开始亲吻她的耳朵脖子,抚摸刺激她的敏感点,林紫这时候正好也没那么烦躁了,相当配合,不一会儿就满足了慕枫的要求,他舒服的哦了一声,开始啪啪啪啪工作了。
结果算是让两位满意的,这二位晚上做了两次,大清早起来又辛苦了一回,直到下午才起来。
周六下午三点,慕枫悠悠醒了,见林紫还在睡,不想起床又无事可做的伸出两手,抓住一对儿奶/兔子摸摸摸……
所以,林紫是被摸醒的。
“你怎么这么喜欢摸它啊,要不要我切下来挂你身上。”我翻了个身打算继续睡。
见林紫醒了,慕枫动作更大了,嘴凑上去含住一个,手握住另一个揉揉揉,口齿不清道:“我没事做,又没其它可以玩的。”
那您慢慢玩。
我闭紧眼睛准备立即睡着。
“你胸好像大了。”
鬼扯。
“我说的是真的,你的身体我比你更了解。”
有点道理,某些地方我除了洗澡平时是绝不会碰一下的。
“你要好好感谢我,胸/部多抚摸和吮吸会长大。”慕枫说着更细致的揉捏,“我来帮你好好揉揉。”
哼,还说大小正合适,还不是希望它再大点。
慕枫的手揉啊按啊捏啊,捏着捏着停在林紫左胸外侧某处不动地方了。
“你总摸一个地方有意思吗?”实在睡不着,我缓缓睁开眼看到阿晨严肃的表情,察觉出不对来,“怎么了?”
我手伸过去摸了摸,“我得癌症了?”
“不许胡说!”慕枫把林紫添乱的手拿开,蹙着眉仔细摸了摸,穿上睡衣翻身下了床。
我真得癌症啦?
我压下心底涌上来的‘自摸’、‘变态’几个大字,伸手摸了摸刚才阿晨摸了很久的地方。是哪儿来着?找不到啊,都一样啊。
算了,我还是睡觉吧。
我盖严被子,拱进枕头。
我也睡不着啊!
我要是能睡着心得多大啊!
再说我已经被闹醒了。
我穿上睡衣扒着卧室门找了一会,外头太冷,我实在没勇气穿睡衣出卧室,竟然没找到阿晨在哪儿,出去了?我是得了传染病吗?!
穿衣服、洗脸、刷牙……
慕枫打完电话,发现林紫已经起床了,催促道:“快点收拾,我们马上去医院。”
我加快速度让出位置,“你不用吗?”
慕枫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没洗漱,快速动作起来。
我擦着保湿水随口问道:“你刚才去哪儿了?”
慕枫开始刮胡子,照着镜子抬起下巴动作麻利,“我刚才在小卧室。”
“那我怎么没听到你声音。”
“你以为谁都像你呢,大嗓门,打个电话整栋楼都能听到。”因为怕被林紫听到,慕枫刚才把门锁了,声音也压得极低。
你才大嗓门呢,你才打个电话整栋楼都能听到呢。
两人迅速下了楼,上了车,慕枫脚踩油门嗖的一声飙了出去。
枯坐了十几分钟,看见阿晨板正的脸,越来越严肃的表情,说不担心害怕是骗人的,我的神经真的没有水缸粗。
“我到底怎么了?你这样什么也不说我更害怕。”
慕枫腾出一只手,手心里都是汗,摸了摸林紫脸蛋,死板板安慰道:“别害怕,没什么事,就是你胸上长了个小肿块,很小,别担心。”
都能摸着了还叫很小……我虽然不太懂,基本的医学常识还是有的,咱可是久病成医~
我摸了摸鼻梁,“如果非要切除的话,我宁愿选择安乐死。”虽然我平时不愿意碰它,总觉得很变态,但是,如果真的没有它,或是一边有一边没有,我宁可死。
慕枫握林紫的手紧了紧,厉声说道:“不许胡说!检查结果没出来,胡说八道什么!”
您怎么看着比我还紧张呢。
我开始悠哉起来,打开车载音响选择歌曲,柴可夫斯基的D大调小提琴协奏曲,就这首吧。哇~霸道,听这些歌次数多了,我竟然已经能分清一部分小提琴曲了!感谢慕总!
慕枫看着林紫笑眯眯的样子,拉住她的手握在手心,“别担心,有我在,害怕就说出来,别逞强。”
害怕?我咬咬唇,害怕是有一点的,可是担心,我真的没有担心耶。
对于死,我害怕恐惧,却并不排斥抗拒。
人死了,可以解决很多烦恼。
我回握阿晨,歪着头仔细观察他的模样。
真是个漂亮的男人。
下巴弧线优美,略有点儿尖,浅棕色的眉毛,细长温润的眼睛,挺直而秀气的鼻子,薄薄的唇。以前就听许多人说他长相女气,我倒不觉得,明明是柔中带刚的花样美男嘛。
正是我喜欢的型呢。
第一次发现,心里有小小的舍不得。
舍不得萌萌、娜娜,也舍不得,舍不得他。
以前一直觉得死是一种解脱,虽然不敢自行解决,却能从容赴死。上帝安排的死,自然非自然的死,非主动的死。
可现在,我发现自己舍不得,却只是舍不得。
上帝,如果您希望,我仍能坦然面对。
到了医院,林紫开始进行一系列检查,全身性的、细致的检查。然后,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注射/了麻醉剂,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再次睁开眼一片昏暗。是在房间里,没开灯,窗帘拉得严严实实,抬起手,手腕上光溜溜的,手背上插/着针头。
手表被偷走了?!
现在几点了?好难受,想上洗手间。
我皱着眉头,东蹭西蹭想坐起来。
右手突然摸到个东西,拿出来就着昏暗的光线看了又看,是个按钮,连在墙上,莫非是呼叫器?心里想着手不自觉的按了一下。
“醒了?!”慕枫猛地拉开门,满面笑容的走上前,走到床边俯身看了看林紫脸色,温柔亲了亲,“抱歉,正在忙,就没坐在床边陪你。”说着走到窗边缓缓拉开窗帘,光线倾泻进来。
是个阴天呢。
慕枫心情似乎不错,春风满面的笑道:“我要开灯喽,可能有点刺眼。”
我闭上眼,把眼睛埋在被子里,四周登时大亮,我试探着睁开眼睛,好刺眼,快速闭上,过了会又缓缓睁开,反复几次才适应。
慕枫坐在床边,抚着林紫的脸温柔问道:“想上洗手间吗?渴不渴?想不想吃饭?”
我缓缓点头。
慕枫抱着林紫进出洗手间,一路絮絮叨叨说个不停。
“想不想洗澡?”
“来喝点水。”
“怎么不说话?”
我把头微微撇开,这时才感觉到胸口发痛,不顾猥琐的伸进衣服摸了摸,东西还在,只是包了块纱布,伤口似乎很小,纱布只有好小的一块。
小声说道;“没刷牙不想说话。”刷牙前,我拒绝近距离交谈。
“傻瓜,”慕枫勾了勾林紫的鼻子,“林萌萌上午有打电话过来,我和她简单聊了两句,她这会正在加班,说下午过来看过你,还有张娜。”
我蹙起眉头,伤口有点疼,“我怎么了?”
我似乎一点也不担心,完全不着急,病症、病情、治疗情况、后续治疗、住院、医保、住院费、工作、请假……什么也不用担心,我知道眼前这个人能帮我处理好。
这种毫无顾虑的踏实信任的感觉,真的很好。
这就是安全感吗?
“没什么事,说多了你也不懂,就是你胸上长了个小东西,是多余的,已经做手术摘除掉了。做的是微创手术,一周就能痊愈,而且对你以后的生活完全没有影响。”慕枫俯下/身子,双臂支撑身体悬在林紫上方温柔笑着,注视着她,“你现在就可以回家,只是需要输五天液,而且随时可以洗澡。”
这会不冷不热不饿不渴,就是想洗澡,我小声说道:“我要洗澡,还要刷牙。”
“没问题,”慕枫抬头看了看输液瓶,“把这半瓶输完就可以洗了,等会我帮你洗。”
慕枫笑着亲了亲林紫脸蛋,满含宠溺,“宝贝儿真乖,幸亏月经完了,不然我岂不是还要学习换卫生巾?”说着又亲了林紫几下,动作、表情、语言甜的发腻。
我抬头看了看输液瓶,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阿晨这声音怎么腻得发麻。
不由自主又看向输液瓶,总觉得那里面是致命毒药,或者,我得了致命的病。
所以说,这就是犯贱吧,别人对我好我要东想西想,别人对我不好我也要猜东猜西。
多疑又敏感什么的最讨厌了。
本想当天出院,阿晨不同意,逼着我又住了一天,他也陪了我一天。
他明天就要走了,我果然后知后觉的才开始舍不得了,一整天眼泪汪汪拉着他,时不时叫他一声,心里好难受。
“才知道舍不得啊,早几天干嘛去了,”慕枫抱着林紫亲了又亲,看她的样儿更不想走了,“你个小磨人精,就会撒娇。”
唧唧
阿晨本来让我放弃表演。虽说是微创手术,但前两周还是会有些疼痛,我需要唱歌以及少量舞蹈动作,即使再小心也会牵动伤口。
“你这属于特殊情况,我跟人力资源部打声招呼,不扣你们年度考核分数。”
“不,我要参加,我和高经理一样,挺爱我们部门的。知道我生病高经理肯定不会强迫我,但我也不想让他失望。能走多远是一回事,参没参加比赛是另一回事,我要参加,我没事的。”
星期二早早去上班,和萌萌假借公出,偷偷跑回家练习起来。眼看着这周日就要初审,本来时间就紧,偏偏又因为我住院耽误了三天,时间更是不够了。
“萌萌,我想换首曲子。”我把手里的歌词曲谱递过去。
“逆光?”林萌萌快速扫了一遍歌词,抬头问道:“是因为慕总为你推迟了一天出差吗?”
“是,也不是,”我微笑道:“前两次我生病,睁眼看见你在,感觉很窝心,但是也很担心你辛苦,怕你不高兴,不想过多麻烦你,”我缓缓扩大笑容,心里的温暖像发了酵的泡泡,堆积堆积堆积……慢慢的溢出来,“这次他在,真的不一样,我很踏实,真的很踏实。”
“这种感觉我明白,”林萌萌双眼绽放出温暖的光芒,“你找到了爱情,找到了安全感,有没有一种世界很温暖的感觉?”
“嗯,”我笑出声,“有。”
“萌萌,这首歌我能唱好,我发誓,真的,我现在对这首歌充满了热情激情和真情,虽然对它还没有对‘后来’熟悉,但我深深的知道自己能唱好它。后来我虽然很熟悉,但是我体会不到那首歌的心境,只能假装深情罢了,这首歌不一样,”我期冀真挚的看着萌萌,“我甚至已经为它编了部分舞,你之前为后来跳的舞也能用上一部分,住院这两天我都大概计划好了。”
“好了,别说了,”林萌萌拉着林紫的手,重重说道:“我同意换歌,我相信你能行,我们能行!”
周日,初审。
直到站上舞台那一刻,我仍然毫无紧张之感。
我穿上洁白的礼服,立于舞台一角。
伴奏缓缓响起,帷幕慢慢拉开。
萌萌身着洁白的舞服双腿一前一后,竖叉伏在地上,她双手交握双臂绷直,压靠在前腿上,头轻轻倚着手臂,像一只忧伤的白天鹅。
我缓缓开口,唱响这首心灵深处的歌。
“也许我一直害怕有答案也许爱情仅在风里打转 离开释怀很短暂又重来有时候自问自答”
“我不要困难把我们击散 我责备自己那么不勇敢遗憾没有到达拥抱过还是害怕用力推开你我依然留下
有一束光那瞬间是什么痛得刺眼你的视线是谅解为什么舍不得熄灭我逆着光却看见
那是泪光那力量我不想再去抵挡面对希望逆着光感觉爱存在的地方一直就在我身旁
我以为我能后退 反复证明这份爱有多不对 背对着你如此漆黑忍住疲惫睁开眼打开窗 才发现你就是光芒”
慕枫,你是光芒,我的光芒。
一曲毕,掌声雷动。
萌萌在后台疯狂的拥住我,上蹿下跳激动极了,她眼里还泛着泪花,随着她的动作一颗颗弹落,“木头,你唱的真好,唱到我心坎里去了,刚才我还在台上就哭了。我听你唱歌就想起我和赵思泽刚开始的时候了,你唱的真好,是我认识你这么多年来,唱的最好的一次。”
我点点头,“我知道。”
唱歌有时候并不难,它不过是你灵魂深处的呐喊罢了。
林萌萌擦掉不断汪出来的眼泪,声音哽咽,“和我搭舞也搭的特别好,我在你旁边,特别强烈的感受到你的那种情感,特别强烈,那种浓烈又悲伤的感情,”林萌萌定定看着林紫,再次拥抱她,“木头,你真棒!我们一定能上年会!”
舞蹈有时候并不难,它不过是你心灵的肢体表达罢了。
“萌萌,”我静静看着萌萌,一字一句重重说道:“我们一定能上年会,一定能。”
此时此刻,我深深地,深深地渴望着年会舞台,这种情感比任何时候来的都更加猛烈炙热。
到了12月底1月初,我突然忙得不可开交起来。首先是排练,成功杀进集团决赛的我们训练任务异常繁重,据说集团公司想将此次年会拍成视频,制成纪录片,因此专门请了专业的老师来对我们进行专门的训练指导,那狠厉严酷的模样简直像是要把我们训练成专业演员一样。不过没有任何人有怨言,因为凡是进入集团公司决赛的,表演者有丰厚奖金,表演者所在部门有丰厚奖金,表演者所在部门员工有丰厚奖金,而且,只要能杀出决赛登上年会舞台,表演者、表演者所在部门、表演者所在部门员工还有丰厚奖金。
为了丰厚奖金,我们一个个或自愿或被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