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第一首富小姐-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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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抓紧时机,回到车里。顺势关了一面车门,只留一面,因为弄下去三个大男人,我体力实在有点透支,依靠在车门处,看他爬过来。
这时候车子一个大的蛇形,听见司机大喊:“臭小子,你不想活了?滚开!”
我扭头去看,微微的儿子,那个小子正去抢夺方向盘。
爬过来的家伙因为这个蛇形险些被甩下去,虽然没摔下去,却离另一边的门很近,我筋疲力竭的站不起来,只能用双腿踹他,使劲踹,好像他是我的大仇人,微微的儿子还在争夺方向盘。
微微用匕首刺伤的这两个血流不止,其中一个扎在大腿上,此时和微微彼此压制。
我的脚相当管用,被踹的那人,上半身已经伸到车子外面,每次车的摇晃都能听到他的惨叫。
“大姐,大姐,我错了!让我上去!我还不想死!”那人鬼哭狼嚎的叫唤。
“抱歉!我向来奉行斩草除根,你这家伙就不该得罪我!”我大喊:“本小姐世界第一首富小姐,看过国际新闻没?在意大利毁了臭名昭著的一个贼窝!”
一边说一边加重脚下的力量,然后那人如愿被踹下去。惨叫让前面的司机忍不住踩了急刹车,于是微微和后面的两人猛地向前一扑,我听见咔嚓一声,五个大汉中的另一个惨叫一声,预计是骨折了。
前面的司机回头问:“怎么了?怎么了?”
“老子的胳膊不知道是脱臼,还是骨折了。”那人说。
我抬头去看,见微微押着那人胳膊已经软了,我推四个人下车,毕竟没亲见他们受伤实况,微微这可是实打实,隐隐感觉到疼。
还在车上的大汉吼:“开车,快开车,等着被关进去吗?快,快走!”
司机连忙回头,“不管他们了?”
“不管了。”
此时我想离开车子简直易如反掌,我面前就是开着的车门,但微微和那小小少年怎么办?
“蛋蛋快过来!快走!”我大喊。
那小子没有动,正跟司机争夺方向盘。
“臭小子,没完没了了?”司机一巴掌抽过去,少年被抽的倒在副驾座上,直接晕厥。
微微一看有人打了他儿子,疯了一样,像个真正的男人那样,在车子冲出去的时候,将骨折难以再反抗的男人从后座拖出来,毫不留情地一脚踹了下去,然后我两打算合作收拾司机,谁想到司机这时候忽然走了一个蛇形,微微好死不死的在那时候没抓着东西,一下翻滚出去。
我连忙伸头去看,之间微微倒在地上,很快爬起来,脚似乎伤到了,一瘸一拐的想要追,奈何却直接摔倒在地上。
“山雨!儿子!”微微大喊。
“我一定保护好你儿子!微微,报警!”我大声回应。
司机又来了一个蛇形的行驶,好险没把我甩下去,我撤回身体,关了车门,我坐在车子里,此时,车子内很安静,我这一场争斗费了太多力气,双腿都是酸软的,我必须缓缓才能发动攻击。
而且攻击一个司机,很可能车毁人亡,我们好不容易挣得这个局面,一定要以保护自己为目标。尤其现在微微的儿子此时晕厥,我带着一个昏迷的孩子一定逃不掉,唯有等少年醒来,或者我体力恢复有足够的自信自己能收拾一个大男人。
“挺厉害嘛!”司机透过后视镜看着我问:“从没见过战斗力这么强的小妞。”
我抬头看着后视镜的家伙,那人皮肤黝黑,年纪不大,三十左右,带着狠厉的笑意。
“你是刚才那五个的头?”我问。
“眼力不错!”那人笑道:“我以前不做这种事,可是这一次得到的钱多,而且我们只是负责把人送到,之后不用我们管。没想到第一次竟然就遇到这么难缠的。你胆子不小啊,敢跟五个大男人动手?”
我没有回答,只是看着他默默恢复体力。
“你刚才说你是世界第一首富小姐?”那人笑着问,满脸地红光可以看出他人此刻看我不是看一个女人或者彻底收拾他兄弟的敌人,而是一座金山。
“你想要钱?”我问。
“嘿嘿……谁能想到我会绑到世界第一首富小姐?”那人道。
我感觉体力一点点回来,我刚换了姿势动了一下,然后就看到前座,司机那人右手执了一把闪亮的小刀,抵在了少年隐隐看出喉结的脖子上。
现在的男孩、女孩发育的多快啊!这少年的勇敢是我的好几倍,我不能眼看着他死,只能妥协的坐回去。
“太识时务了。”那人笑的一口布满烟渍的牙。
那人将刀子就放在少年晕倒的座位上,他悠闲的开车,不时透过后视镜看我一眼。我可以扑过去,但是绝没有把握在我扑过去的时候,拿到刀子,制服眼前的这个男人。
车子越开越偏僻,已经看不到高速,看不到高楼,周围是满目荒野,还有低矮的小山丘。
“这地方你走不出去。”那人笑着说:“即使现在你后悔留下想跳车,都走不回北京城。”
我坐在那里没有说话,车子一直开,到了一个小村庄,山上山下的,村庄宁静地看不到人烟,连条野狗,母鸡都看不到。
车子在一处停下来,那人扯着蛋蛋抗在肩上,摸了匕首指着我,“现在下车!”
我们先后下车,我举目四望,从没想到北京竟有和我家乡一样的乡村,虽然人烟稀少,多少户都是大门紧闭。
我随着那人进了一处院子,刚进去,院子里就走出俩中年夫妻,我看着眼熟,是了,微微没有瞎敏感,果然是他们。
“米微呢?”中年女人说,跟一年多前在张晨婚姻上一瞥见得人相比,至少老了十岁。
“从车上摔下去了。”男人将蛋蛋放在座椅上说:“这是米微的儿子。”
两人围着看,然后抱头痛哭,我大喊道:“你们怎么回事,你们儿子的事跟微微没有任何关系,你们凭什么将恨意转移到微微头上?”
“是他害死我儿子的!”中年男人道:“一个大男人勾…引男人,如果不是他我儿子现在还好好地活着。”
我还要再说什么,那一口黄牙的家伙匕首指向我,“这里没我们的事,你跟我走!”
我抬腿去踢他的匕首,匕首脱手,捡起匕首,再两脚将男人踢翻,两手一推,将中年夫妻推倒,抱起蛋蛋就冲出大门,刚出门,就用匕首将大门别住,不让门内的人出来。
“臭小子好重!”我费力的将少年背起放进金杯车里,加油门冲出了小村庄。
这是我难以预料地逃脱,我从未将车开得如此快,一边开我还一边叫少年,希望他能快点醒来,因为我们接下来我不知道怎么走,这辆车里的油不多,我无法背他走太久……(未完待续)
185、都市逃荒人
“臭小子好重!”我费力的将少年背起放进金杯车里,加油门冲出了小村庄。
这是我难以预料地逃脱,我从未将车开得如此快,一边开我还一边叫少年,希望他能快点醒来,因为我们接下来我不知道怎么走,这辆车里的油不多,我无法背他走太久……
我凭借自己那一点点记忆将车开出村庄,上了大路就完全晕了。在一个分叉口,我犹豫了,往左还是往右?
投个硬币?我现在身上一毛钱都没有,哪来的硬币可以投?
根据以往地经验,一边我左手边的位置是真得,虽然我的第六感一向告诉我是右边,可偏偏我的第六感从来不准。我转动方向,按照以往的经验,将方向盘转了左。
车子开到一个熟悉的山口就显示没有油了,我只好将车停在一边,又到处翻了一遍,没钱,没有备用的汽油。这帮人就是那种智商捉急的人,什么都没准备,还被我一个女人将四个人都蹬了下去。我一边吐槽,一边去扯微微的儿子。
小孩晕乎乎醒来,我连忙惊喜道:“蛋蛋,阿姨带你逃出来了,你醒了吗?”
少年捂着脑袋,“阿姨,我怎么了?”
“我们被绑架了,你还记得吗?”我问。
“……”少年终于清醒过来,四处看看了解我们暂时是安全的。
“能下来走吗?”我说:“阿姨跟那群人斗智斗勇的,实在没力气背你离开。”
“……可以。”少年自己从车上下来,“我没事,就是头有点晕。”
“车子没油了。我们要自己走回去。你行吗?”我问。
“我可以!”少年说。
“阿姨要告诉你一件比较严峻地事,阿姨不知道这里是哪儿。我们只能走一步算一步,看路上能不能搭上一辆去市区的车。”我说。
“那我们怎么办?”
“沿着大路走。”
“好。”少年说。
我们沿着马路走,一边走一边示意经过地车帮忙。但没人理我,其实最主要的是,这里真是很少有车。我仔细想了一下觉得不应该,然后一分析明白了,这不是主干道。估计这马路就是通这一片十里八乡的。或许都跟那个黄牙认识。
“蛋蛋,我们先不在这里搭车了,我们多走几步路。兴许就能找到回市区的车。我很担心,万一停下地车是那帮坏人的怎么办?”
“阿姨说得对。”少年说。
于是接下来直至天黑我们就是靠双腿在走,从中午到晚上,两顿饭没吃。连口水都没有。我还能撑,毕竟曾经为了减肥我饿过。孩子就不一样,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又是个男孩子,他很快就有点腿软。估计是饿的。
“阿姨,我觉得我们是不是搞错方向了?”少年问:“你确定这条路是对的?”
“……”坦白讲我不确定,可不能这时候再告诉孩子我们走错路了。
天渐渐黑下来。这条路比村子里的水泥路宽,可跟真正的进京高速没得比。所以这条路没有路灯。漆黑地大地,逐渐人烟稀少,很多人都已经回家吃饭了。
而我和少年仍旧百折不挠的行走着,“阿姨我不行了。”
“蛋蛋加油,再坚持一会儿。”
“真得不行了!我们一定是走错路了。”少年说:“阿姨,我们找个地方睡一觉,吃一顿,再想办法回去好吗?”
我想说好,可是荒郊野岭,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只有一条笔直而黝黑地马路,我能怎么选?草丛,山间,有不知名的鸟儿发出惊悚的叫声,我有点后悔,为什么那么小心翼翼,白天虽然车少,无论如何还是能看见几辆,不一定我拦的那辆车就是坏人的同伙。
想到这我有点想哭,我也试过拦车,没人愿意帮忙。
又走了一段路,我们路过一个黑漆漆地洞,那洞不深,顶多就是一个躲雨的地方,风大一点,雨就能浸湿整个洞口。那洞顶多一米五,我进去都要低头,可无论如何能短暂休息一下。
于是我和蛋蛋就躲在了这里,他小孩一个,很害怕。我搬了一块石头放在那里坐下,蛋蛋也跟着搬了一块石头,坐在我身边。
我抱住他,对他说:“困了就在我腿上趴一会儿。”
“我不困。”蛋蛋说。
“别逞强。”我说:“阿姨都困了你不困?”
“阿姨想睡觉吗?”
“想!现在给我一张床我能睡一百年!”我说:“不过,阿姨今天不睡,守夜。”
“阿姨……”少年似乎很感动。
我摸了他的头一下,“快点睡。”
少年终于没再客气,抱着我的腿就闭了眼睛。我仰头看洞外的夜空,星星点点,北京郊外地星空和我家乡的星空一样。
“阿姨。”
“嗯?”
“你有没有闻到一股尿骚味。”少年嫌弃道。
怎么可能闻不到?我呲道:“别嫌弃了,有个地方能躲一下就不错了。”
“阿姨,这里是不是经常有人来尿尿?”少年问。
我咬牙,我哪里知道?我没有回答他,他渐渐地在这种环境里睡着。好想回家啊!好想我柔软的被子,我在想平常这个时候我在做什么呢?
应该在洗澡吧?
不知道我父母知道我被绑…架了是怎样的着急,以前我经历地绑架都没跟他们说过。在意大利被绑,新闻都出来了,事后都没听他们提起,应该是没有关注,或者因为妹妹没有关注所以他们都不知道。
妹妹在做什么呢?
还有,艾德莫若……他知道我现在的处境,会怎么应对?
不觉想起,在意大利他来救我时的情景,那时他抱着我。很用力,也是那时候我隐约觉得艾德莫若的心里或许真得有我,而我的存在似乎对他有了不同的意义。
没有手机,只有暗夜星辰;没有男朋友陪,只有一个需要我照顾的小男孩;没有舒服的床铺,只有被枕麻的双腿。
我总觉得时间过得很快,可黎明始终没有来临。
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最后我也没撑住。就保持着那样的姿势,睡着了。半夜醒来,感觉自己睡在小便池旁边。我硬生生被熏醒了。腿上的小男孩睡得还很好,让我恶心的是,我睡到半途,背靠在了洞壁上。一阵恶心。
然后,我发现。天有变亮的趋势,于是我也不睡了,耐心等待天亮。
当天真的亮起的时候,我叫醒了蛋蛋。我们决定重新出发。
又走了一上午,小家伙抱怨声不断,“阿姨。我不行了。我脚底的泡磨破了,很疼。”
“小子。我脚底的泡昨天就破了。”我说:“你好歹是运动鞋,你看我的鞋,高跟啊!我昨天跟坏人搏斗的时候都差点连鞋都打掉。”
他不再抱怨,我们像穿越时空来到北京的难民,整个状态像是逃荒,不像逃难。
走到中午,我发现我们果然走错方向了。因为路的尽头是另一座村庄,压根就不是我所想得大路。蛋蛋倒在路上,摇着手说:“不行了,真得不行了。我要死了。”
我没有勉强,我这一身的味道也是筋疲力竭的。可,还不行!已经看到村庄,村庄里的人说不准能帮我们想法子。
于是我说:“我们去前面的那个村子借辆车,或者村子里有协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