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第一首富小姐-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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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驾驶执照也没多久,路上开得很小心,最快的时候也就90迈,开在后面的马里斯卡没事就按喇叭,我也装没听见,我爸爸曾经无数次叮嘱,无论开车还是骑车,安全最重要。
车里的无线电响起马里斯卡烦躁地声音,“你现在开车的速度赶上中古世纪的马车了。”
“你去过?还马车。”我反唇相讥。
就这样的速度,天黑以后我们来到了第一个景点——尼亚加拉大瀑布,轰隆的水声,老远地吸引我加快了车速,甚至飙到120,吓出我一身冷汗。
找了合适的停车场,伯德一路上和我没有任何交流,感觉身边其实就做了一个雕塑,他去停车了,我一个人站在一边等待。马里斯卡更夸张,他也等着伯德帮忙,他拉我一起站到车顶上,往瀑布的方向看。
“白天看,效果或许更好。”我喃喃道。脑海里,艾德莫若说他要陪我来看得。
“今天在这附近的宾馆过夜吧?”马里斯卡说:“或者你想在瀑布旁边支个帐篷。”
越往美国这边越热,我翻出短袖穿上,在外面搭帐篷也不是不行,但是,“还是不要了,我怕上游暴雨涨水,把我冲走。”
“那不错,省了过关卡。”马里斯卡说:“一水过后,直接美国。”
我没理他的冷幽默,伯德迈步出来,没有帮马里斯卡停车的意思,小帅哥对着伯德竖起中指,无奈地开车离开。
伯德拎了我的包递给我,我从包里拿出手机、ipad拍照,发给远在地球另一边的父母。
我不知道别人对旅行的看法是不是跟我一样,我只是忽然觉得这场旅行没有意义,只让我觉得在这异国他乡孤单。我曾很期待和艾德莫若见证这个世界第一,现在完全没有兴趣。
白天站在可以看见瀑布间形成的那一道道彩虹,以及空中扑面而来的水汽,都让我兴致缺缺。
“索菲亚……”马里斯卡忽然正经起来的语气,让我恍惚我是不是在这瀑布之间一站五十年,这人忽然低沉的嗓音是怎么回事?
“嗯?”我看向他。
“你不是索菲亚吧?”马里斯卡忽然道。
我看着他没说话,马里斯卡望着眼前的绿森森,道:“索菲亚很讨厌我,小时候就讨厌我,她十多年没想过见我,就是她讨厌人的证据。而你,并没有这样的情绪。”
“你长得这么漂亮,为什么讨厌?”我顺着他的话问,这句话间接承认了他的猜想。
“他嫉妒我的美丽。”马里斯卡说。
我“切”的白了他一眼。
“我没说错,你觉得你顶着这张脸站在我面前没有压力吗?”马里斯卡理所当然的问。
我无语了几分钟,“客观的说,应该会有。”
马里斯卡哈哈笑了,“索菲亚在哪里?”
“在中国。”我没有隐瞒,我不喜欢骗人,我也不是什么骗人的高手,像艾德莫若那样我做不到。
“她获得幸福了吗?”马里斯卡问。
我想了想,艾德莫若的预言,什么一年的。我希望索菲亚的爱情是完美的,我说:“她跟他爱的人订婚了。”
“你呢?”马里斯卡看着我问:“你是谁?”
“我……一个假冒伪劣值得美貌的马里斯卡表哥知道吗?”我笑着问。
“如果你打算和我结婚的话,我至少要知道我娶了谁。如果你不打算跟我结婚的话,我至少要知道连我都拒绝的人是谁。”
我笑了,我喜欢他说话的方式,更喜欢他的处事风格,像周敏学,像微微,那种玩世不恭中透着精明,洞悉世事的感觉,在他们面前我无所遁形,却因为他们那种处世之道,我丝毫感觉不到压力。
“我叫杜山雨。”我用英语艰难地念出自己得名字。
马里斯卡见我艰难,笑了,“那我还是叫你索菲亚就好了。”
听了这句我也笑了,我俩莫名的站在山头笑了一会儿。马里斯卡抬了自己胸间的长焦相机,“教你照相好不好?”
我晃晃手机,“我有这个!”
马里斯卡笑笑,“那不一样。”他把相机摘下来,挂在我脖子上,手把手教我,远焦近焦的教我,我以前学设计的时候知道一点点,但是对光圈这种东西只有点概念,并不懂,这回亲身感受了,立刻爱上了镜头下的风景,这场旅行总算有了点味道。
简单的上手拍了几张,我的师傅马里斯卡先生给予了大拇指的鼓励,这小小的鼓励就令得意了一下。
“你可真容易满足。”马里斯卡说,“很特别。”
我笑笑,随意道:“那是因为我没什么见识。”
“为了奖励你,这一台送你了。”马里斯卡说,“包括和它一组的镜头。”
“真的假的?”我摸着瞬间宝贝起来的相机。
“当然是真的,我又不是小气的人。”马里斯卡说:“不如我们这一路,我就教你怎么用好了。”
“好啊!”我有点兴奋,“明天我坐你的车。”
“就跟你说开一辆就好了,你非得还要再加一辆,还整来一个第三者。”马里斯卡埋怨道。
“我一开始想着,你万一把我抛下我自己能开车回去,我可没想着加什么保镖,艾德莫若安排的,我有什么办法。”想到这里,我忽然想到,问:“你为什么没怀疑艾德莫若暗害了索菲亚啊?”
“他还索菲亚?”马里斯卡一副听到大笑话的模样,“这种事整个香草集团只有菜鸟才会那么想。”
“为什么?”我问。
马里斯卡正要说,然后正经地看着我,“我来到夏宫两天,看你,你是不是喜欢艾德莫若?”
“啊?”被一个刚认识了两天的人看透,让我很郁闷呢!
“喜欢他的话,有些事我就不方便告诉你了”马里斯卡说,但是却一脸的,你问啊,你快问,你问我就告诉你。
“是艾德莫若爱着索菲亚吗?这个我知道。”我说。
“爱?这个词……也算可以这么说的,”马里斯卡想了想,“当年我表姑姑死的时候,在律师的见证下,许下重诺,要让索菲亚一生幸福。”
“是吗?”我有点难过。
“但是,这个一生幸福里,艾德莫若绝对不可以爱上索菲亚!”马里斯卡说。
“什么?!”我不敢相信,后又一想,“爱情不是一个诺言就能压制住的。”
马里斯卡却不认同道:“这个诺言许下的时候,索菲亚那丫头一直喜欢,甚至说爱着她的艾德莫若大哥哥呢!”
难以置信,“不可能!”
“噢?怎么不可能?艾德莫若那家伙招惹了多少女孩子我估计他自己都数不清,索菲亚一个小女孩,从小就在他身边,不喜欢不爱,你当她是爱琴海边的石像吗?”
“既然爱着艾德莫若,又怎么会去中国爱一个中国男人,并且抛弃一切也要跟他在一起,甚至不惜找人假扮她。”
“原来他们想了这个法子啊!”马里斯卡苦笑,“我和索菲亚有婚约,长辈们心疼索菲亚便约定20岁后完婚,不然早几年我俩就结婚了。但就是因为这个,索菲亚讨厌我,十几年不跟我联系。”
“你不是说嫉妒你的美丽吗?”我忍不住吐槽他。
他再度苦笑,“索菲亚小时候的梦想是嫁给艾德莫若,这些事情,我们整个家族的人都知道,包括我的那位表姑。所以她临死前要艾德莫若许下重诺。”
“艾德莫若不爱索菲亚吗?他怎么会答应?”我脑子一片混乱,总觉得这里面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他爱索菲亚,只是绝不是你理解的那样爱,他对索菲亚不是爱情。”
“不是爱情?那艾德莫若爱谁?近三十年的人生,他没有爱过别人吗?”
“这个我不知道。”马里斯卡道:“我只知道他对索菲亚绝对不是爱情。”
“为什么你会知道?”我看着马里斯卡。
马里斯卡又笑了一下,苦涩的滋味我都尝到了,“作为索菲亚的未婚夫,被自己的未婚妻那么讨厌,并且还知道了未婚妻心有所属,你觉得我身为将军的后代,我不该找情敌决斗一下吗?”
我忍不住上下打量马里斯卡,顺便鄙视他一下,这人虽然比我高,但绝对在外国人里面属于矮子的。
马里斯卡怒了,跳脚大问我,“看什么看?你鄙视我?藐视我吗?”
我缩头道:“不敢!不敢!”
“我跟他决斗的时候还不知道他会长这么高的。”马里斯卡道:“反正被打败以后我亲口问的。”
“你相信?”我问。
“那人心里有人,却绝不是索菲亚。所以索菲亚失望了,爱上别人了。”马里斯卡说。
100、赌城之夜
马里斯卡怒了,跳脚大问我,“看什么看?你鄙视我?藐视我吗?”
我缩头道:“不敢!不敢!”
“我跟他决斗的时候还不知道他会长这么高的。”马里斯卡道:“反正被打败以后我亲口问的。”
“你相信?”我问。
“那人心里有人,却绝不是索菲亚。所以索菲亚失望了,爱上别人了。”马里斯卡说。
“为什么跟我说这些?”我问。
马里斯卡没有回答,他问我:“我妹妹索菲亚现在幸福吗?”
“应该是幸福的吧?起码她得到了她想要的。”我说。
“那就很好了。”马里斯卡说:“不要爱上艾德莫若,不要爱上你的管家。用索菲亚的身份,他身上有许给我姑姑的重诺,他不会娶你的。我想你是聪明的,男人许给女人最重的承诺就是婚姻,而这个,艾德莫若不会给索菲亚!”
我看着马里斯卡,他的目光落在那山崖之间的彩虹里。
“你会跟我结婚吗?”我问。
“如果你愿意的话。”马里斯卡说。
“你爱着你的表妹,而我只是个替代品。”我说。
“对我来说没差别,起码对于在乎这场联姻的人来说,我的婚姻只是索菲亚这个代号而已!我想索菲亚也这么想。”马里斯卡看向我,“你会想嫁给我吗?”
“不想。”
“真诚实。”马里斯卡道:“这一路上我们培养一下感情吧!也许,你会爱上我也说不定呢!”
我们对视着,没有什么眼神交缠,只是达成了一个共识而已,我望向山间中的彩虹问:“如果没有培养出感情呢?”
“到时候再看看。”马里斯卡道:“你总要给我时间想想,这么多年来,我也从没想过我的妻子不是索菲亚。”
之后的时间虽然说要培养感情,但我俩之间的互动倒没有之前的多了,当然除了马里斯卡要教我拍照这一点,
一路行驶,一个周以后我们到达赌城,这一路上拍的照片,我自己整理的时候都觉得不可思议,英语口语更是拔高了n个段次,跟美国老太太们交流,跟小孩子一起游戏,真是毫无障碍。我甚至考虑要不要在美国找一份文员的工作,我觉得应付日常工作应该不是问题。
还有就是法语和保加利亚语在有马里斯卡的条件下也飞速提高着,马里斯卡的语言天赋不明显,他除了英语,也就这两门语言算好的,被我一通鄙视,当然他反鄙视回来,问我还除了这三门语言还会什么语言。
于是我很得意道:“我还会中文啊!”
这一句起得马里斯卡要吐血。
我得意道:“我相信我的中文绝对比你的法语要好。”
马里斯卡更怒,我俩嘻嘻哈哈的追逐打闹,伯德这位碳头就像个柱子一样一边看着。从离开加拿大和美国的国界线,我开来的那辆车子一直都是他在开,我和马里斯卡我俩则开着他那辆。
进了赌场,在繁华的街区吃过饭我们就找了高档一点的酒店。因为我保守的性格站在这里被一群男人们围观,好像看到了什么罕见的动物一眼。
“你不能像大街上的女孩那样,穿个短裤吗?”马里斯卡说。
“我拜托你,她们那是短裤吗?那是**好吗?”
马里斯卡倒在床上哈哈大笑,“那去赌场的时候你打算穿什么样?你穿这样说不定被巡场的人赶出来。”
我打开皮箱,翻了半天被马里斯卡一通评价,这不合适那也不合适的。我怒了坐到床上郁闷,“瑞米怎么回事?怎么给我塞这样的衣服啊?”
马里斯卡跑到我箱子跟前看了看,“我看是你那甜心管家安排的。”
“求你不要这么称呼他,好吗?”我怒,自从瀑布上谈话以后,马里斯卡对艾德莫若的称呼就变成了,“甜心管家”。
马里斯卡笑了,金色的眸子闪着光,他说:“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马里斯卡打了一个电话,挂了电话看着我说:“真奇怪,他又不是不知道我爸妈是做什么的,怎么会用这种愚蠢的方式阻止?”
“你在说什么?”
马里斯卡靠过来,眼睛金光闪闪,道:“我美丽的未婚妻,我绝对会让你艳压全场!”
“别搞得亲妈都不认识就好了。”
我万万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有那么长那么密的睫毛,会用那么艳的眼影,以及那种像吸过血一样的红色,抹在嘴唇上。
“你把我搞成这样,是像我拍吸血鬼的吗?”我望着镜子里的自己,苦着脸浓妆艳抹的女人和这高傲到极点的妆容一点都不相称。
马里斯卡也穿的分外骚-包,一身白色的西装,陪一双红色的皮鞋。
“你确定咱俩这不是去搞笑?”我一定疯了才会陪他这么玩,我有预感今天晚上绝对是我二十多年来,最大的一场噩梦!
走进赌场的我们,虽然是东北二人转的打扮,却还是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赌场的人看我们的目光,我理解出俩个意思:1、哪儿来的两二傻子;2、哪儿来的俩肥羊。
我原以为马里斯卡向往已久的赌场之旅,他又大大夸赞自己的赌技,一定是技压群雄的,结果人差点被扣住。
输掉桌上所有筹码以后他再度去买,我已经拦不住他了。
“你还有钱吗?”我跟在后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