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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重来-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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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李汉?”闫同搞不懂李汉是在哪弄出了这样一辆车。呆了呆:“李汉,在哪弄的,这老毛子的东西可是不错地。”
    “上车再告诉你们。”李汉说着钻回了车里,闫同几人几乎是奋不顾身的钻了进来,一打听。才知道是李汉居然向市长张了口。而就在几人在外面等他的空儿,他早已坐着停在政府后院的市长专车去公安局取车了。
    老兵们听完都兴奋难当。情不自禁的不断摸着车里的设施,连连称赞是好东西。但在同时,老兵们对李汉很熟练的驾驶技术又有了种惊为天人的惊愕和好奇感,李汉对这个也没做太多地解释,只是说在广东的时候学会地。
    老兵们沉默了。是心里的强烈的震撼让他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赵县长的吉普车跟在伏尔加身后,司机一边摆动着方向盘,一边注视着前面的黑色轿车,脸上也充满了无限地羡慕之色。醉露书院
    来到火车站买完票,因为建设市场地地点李汉早已经有数,就是定在市百货商店道对过的那片空阔地地带,所以伏尔加车带着路人无数道惊奇的目光来到了那儿。
    李汉打开车门刚一站出来,几个正在欣赏伏尔加车的行人脸上立刻涌起了一阵激动之色对这样的场面,李汉在前几天英模会上记者朝自己疯狂拍照时就预料到了,可一旦真的来临,心里不免还是有些激动,但他知道此刻自己是公众人物,得有个形象的约束,于是,李汉很有礼貌的向那几个行人微笑着点了点头。
    与老兵们在场地里走了一圈,李汉对整个场地的利用已然心里有数,其实也用不着太费脑筋,因为这个地块就是前生龙哥干寄卖市场的地方。来这,只不过是看看如何布置前期准备工作所用的地理位置而已。
    走马观花般的看完,回到车前时,却已是人满为患。这些人都是路过时被伏尔加车吸引过来的,听说是报纸上一再报道的李汉的车,便都驻足在这,等着看看李汉到底是什么样子。
    在一片唏嘘声中,李汉目不旁视的钻进了伏尔加车,尽管自己觉得这份显露出来的坦然有点做作,但李汉还是认为自己这样做是应该的。由于闫同等人的车是晚上的,李汉便领着他们来到神龙酒店请他们喝了顿顺风酒。
    在饭店里,李汉的际遇几乎和在路上一样,很多服务人员一眼就认出了他,不时把惊异的目光在他身上睃来扫去,李汉却谈笑风生,旁若无羁。
    老兵走后,李汉驱车回返,而此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天空差不多是在下午就阴霾低垂,终于在李汉赶到快一半路程的时候飘下了第一场雪。
    雪下得很大,透过雨刷器移动开的刹那,大片的雪花便在昏黄的车灯光中飘飞漫舞,密麻麻的,而且异常的轻灵,给人的感觉就象穿梭在银色的纯洁世界里一样。
    好雪!都说是瑞雪兆丰年,看来我从明年开始真的要大展鸿图了。李汉心里激动的想。
    冬天,对于象李汉这么大的人来说,也许大都是安逸而平静的。可李汉的这个冬天却是异常的忙碌。从落的那第一场雪直到眼下的四月飞花,李汉除了过年的十天在家好好的陪着家人度过了新年外,几乎都在县城和松江市往复不停张罗。
    在家人面前,李汉成了他们眼中的骄傲。李明宇也不再为他的不务正业而苦恼,他在上个月被破格提拔成了副校长,杨桂芹也好象很走官运,直接到了大队,主持起了整个大队的妇女工作。李建在县高中也特拉风,别人一听说他是李汉的大哥,都不由礼让三分。李筠和袁芳顺利的重新回到了学校,只是袁芳长时间的不见李汉,脸上丢失了那原本很灿烂的笑容。还有点近乎让人可笑的事,袁大成居然也因为跟李汉的关系也脱产了,现在虽不是名正言顺,但也干起了生产队副队长份内的活。
    广东方面,闫同已经在姚鹏的帮助下把塔吊的所有部件都发到了松江市,李汉叫他们原地驻扎,继续求助姚鹏将纺织机械的设计图搞到了手,并找了些人按照机械的操作规程进行系统化的训练。
    工地上已经驻进了由市里伸头联系的省建筑工程队,袁大海、齐远山和鲁宇三个人负责塔吊的安装工作,为了能更好的激发市里对自己的信心,李汉特意叮嘱袁大海几人,在安装塔吊的时候,一定要一边安装一边用苫布遮掩起来,不为别的,重活了一回的他知道惊喜也许是世界上最让人容易激动的事,他要在省长来参加奠基仪式的时候再掀起个高潮来。
    日子一如既往,好运也在这一如既往中有条不紊的延续着。而李汉对这个冬天却稍微的有点遗憾,就是过年回家的时候,因为安宁跟着她妈妈去首都的姥姥家过节而没有见面。虽然李汉知道,凭着自己的实力,安宁今生是难逃掌握了,可心里还是有点怅然若失的感觉。
    此刻,李汉刚放下邱市长的电话,邱市长是叮嘱他后天一定要把省长来参加的奠基仪式弄好。李汉对这个似是胸有成足,当即表示一定圆满的办好后天的事。他说话的语气很干脆,让人感到象是长了一岁的他更是充满活力了。
    “凤子,你现在往工地打个电话,问问喜宝那边还有没有什么问题。”李汉今天穿着一套黑色的立领服,瞅上去从里到外透着稳重。
    办公室的电话是李汉求县长特批安装的,表面上是便于和工地联系,其实更大的用处是李汉指挥广东那几个老兵的专用工具。赵凤经过这一冬天的成长,越发的迷人,尤其是她那双杏眼,乌黑乌黑的,就象是会说话一样。她已经把原来的大任交给了老陈,现在几乎成了李汉的贴身秘书和财务主管。
    听见李汉的吩咐,赵凤动作麻利的操起了电话,接电话的正是在工地负责进料的赵喜宝,在听赵喜宝说那边万无一失后,赵凤放下电话,露出编贝般的皓齿笑着朝李汉道:“放心吧,我哥说五一奠基的事包在他身上了,保证没问题的。”
    “这小子,现在居然学会大包大缆了,呵呵。”李汉笑着道。可话音一落,他的心猛的一沉,想起前生的一件事来。
    五一,再过两天就是八零年的五月一号,安宁的父亲在上辈子不正是在这几天犯事的么?
第九十六章 水底端倪
           没错,就是五一的前后,安伯军和老袁头一齐落的网。醉露书院办案子的是谁记不住了,可这两个人被县公安局抓去没几天就承认了,最后在老袁头家的土房墙根里抠出了不少沙金。安宁就是因为父亲被判了刑才和她母亲去北京的。
    不行,得想办法阻止这事。挽救安宁的命运是一方面,那老袁头的家就住了离水库十几里远的山角下,他能偷偷摸摸的在那淘金会不会和水库底下的秘密有关系?
    李汉一瞬间想了很多,决定马上动手办这个事。因为在自己的记忆里,安伯军大约是在五一前后犯的事,具体哪天李汉不敢确认,而要是等到五一奠基典礼之后,万一安伯军提前犯事那可就糟糕透顶了。
    “凤子,你在往工地打个电话,叫那三个老兵叔叔马上回来一趟,就说我有急事。”李汉说着操起了桌子上的车钥匙,快步朝外走去。
    “怎么了,李汉?你上哪去?”赵凤被他的举动唬的一惊,问道。
    “去孙局长那。凤子,没什么大事,不要担心,你给他们打电话吧。”李汉说着钻进了伏尔加轿车。
    一到夜晚,山区的村落就异常的宁静。今天是阴天,因此村子里就更鲜有行人,四下静悄悄,连声狗吠都没有。
    安宁做完了作业,愈发清秀冷蠲的脸上闪着一丝若有似无的茫然。自从李汉跳级到她班级后,甚至可以说是李汉替她挽救了学年第一和那次摩托车事件之后,她以前那静如止水般心境便一去不返。
    无论什么时候写完作业,安宁都会想到那个嚣张的坏家伙。尤其是最近听见李汉一个接一个惊人消息,这种感觉似乎更是强烈了。她忽然有了个很凄凉的预感,就是李汉不会在回来上学了,而她也许就会成了李汉生命中的一个匆匆的过客。一想到这。安宁就有些难以自己,虽然她已经尽了很大的努力来调整自己地心态,但始终难以摆脱这莫名地困扰。
    安伯军今天不知在哪喝的酒,回到家一头扎在床上就开始鼾声大作。醉露书院她的妻子柳晓红似是难耐从安伯军鼻孔里窜出的浓重酒气,拿了一只板凳倚坐在门旁打起瞌睡来。
    砰!门在这时被人猝不及防的踹开了,接着冲进来三名全副武装腰间还带着枪的警察。
    柳晓红和安宁吓得尖叫一声。呆在那不敢动弹。安伯军也被这响动惊醒了,看见三名警察气势汹汹地奔自己冲了过来,顿时也变了脸色。
    “你叫安伯军吧,我们是县公安局的,有人举报你倒卖黄金,现在请你马上跟我们走一趟。”说话的是袁大海。其他的两个分别是齐远山和鲁宇,三个人因为有了上次装过警察的经验,这次竟更是驾轻就熟,象摸象样。
    “胡说,我什么时候倒卖黄金了,你们不要冤枉好人好不好?”安伯军心头惶恐,但毫不认账,反驳道。
    “是不是冤枉你。等到了局里自然回搞明白的,现在你最好少废话。马上跟我们走。”袁大海颇具气势地朝齐、鲁两人挥了下手。
    齐远山和鲁宇不容分说,探出手反拧住安伯军的两条胳膊朝外走,柳晓红哪见过这样的阵势,吓得哇一声哭嚎起来,冲上前要往回抢夺安伯军。但她那点力气哪能阻挡得住三个老兵。没几下就被挣脱到一边,安伯军就被押了出去。
    安宁也长哭短泣。与母亲要冲出来拽住安伯军不让走,袁大海却在上车前回过头喝道:“别大哭小嚎的,带他去就是核实情况,在没有定罪之前你们这样不怕被别人知道啊。”
    柳晓红和安宁闻听也是这理儿,马上强忍着满心的惊惶止住了哭喊。
    安伯军上了车还不肯很服气,连吼带叫的说冤枉,袁大海等人也懒得理会他,按着手里一张图的方向直接就赶到了老袁头的房子前。
    安伯军见这些人来到了这,心里彻底地慌了,知道这回肯定是犯事了,当即就止住了叫喊。袁大海几人把安伯军拉下车,径直的奔向了屋门。
    老袁头好像刚躺下,听见响动正要支撑起瘦骨嶙峋地身子下地来看看,而袁大海几人这时却押着安伯军闯了进来。醉露书院
    老袁头见安伯军被人抓了,做贼心虚,两条腿直抖,问袁大海等人来干什么。
    袁大海等人也不和他罗嗦,从门后拎着一把镐头,来到外面照着墙根开刨。老袁头见状顿时面如土色,愤怒的瞪着安伯军道:“你,你都说了?”
    “我什么…。”安伯军的话没等说完,却被一旁的鲁宇按住了嘴巴:“现在谁也不能说话,要想说到局里说去。”
    没一会,袁大海就从外面拎进一个小皮囊袋子,拿到灯下打开一看,黄澄澄的半下子沙金,用手一掂,足有一斤多重:“明白抓你们干什么了吧。”袁大海怒斥着两人。同时,眉宇间闪过一丝惊喜,暗想:李汉这小子地情报是从哪来地,咋这么准呢?”
    这事不但袁大海等人吃惊,就连安伯军和老袁头也感到莫名其妙,他们搞不懂这是谁能这么了解自己的勾当。车子进了县公安局,安伯军与老袁头被带进了一间很大地屋子。
    这屋子看上去布置的有点另类,本来挺宽朝的地方,不知为什么在屋地中间临时隔了一道屏障。而且瞅着半透明的屏障后好像还有个人站在那里。
    袁大海等人将两人带进来后,随手关上了屋门。回头就开始审讯安伯军和老袁头,倒也没费什么事,安伯军与老袁头见人赃皆获,也就没怎么抵赖,将私下里淘金和倒卖的事一一招了出来。
    屏障后面站着的人正是这次事件的策划者李汉。他下午叫赵凤跟老兵打电话后,就开车来到了县公安局。跟孙景义说借三套服装和一个房间用用。孙景义当时迟疑了下,他害怕李汉给他惹事,但李汉却跟他说以自己现在的身份和眼看着的大好前途是不会惹是非的,孙景义本身就在李汉手里有涂改龙哥口供地把柄,同时也相信李汉不会自毁前程,就答应了他。现在李汉正在听老袁头地供词。他听得很认真。因为他觉得极有可能从老袁头的嘴里掏出一点水库神秘空间的信息来。
    老袁头的交代很详尽,说他是民国前两年生人,一直居住在华南县,他开始淘金是在四五年鬼子投降以后,是偶然的一次机会发现了金矿上层的蜗牛石,所以他就开始偷偷摸摸地淘起了沙金。但老袁头说,他淘金的地方都不是正经的金脉,最多的也就是两眼金。这句话让李汉心中一喜,他前生在电视里看过淘金的过程及地点的勘探规则,就一个金矿而言,他地形状分布大致象圈靶形状,最外层的大约也就一至两眼金,而越往中间沙金的含量就越大。如果能找到金脉所在,最起码也得在七眼金以上。这样说来,水库底下难道真的就是金脉所在?
    正猜疑间,忽听老袁头稍微停顿了下又说四五年鬼子撤退的时候,好像有一个多月的光景,整天的往山里跑汽车。进去的时遮掩得严严实实地。而出来的却都是空着地车。
    李汉听到这暗吃了一惊。这不明摆着鬼子把东西藏在山里了么。会是什么东西?难道会是这些年在东北搜刮的一些宝贝来不及转移藏进了山里?看来这山是座宝山啊,不但有金矿。还真的有可能藏着大量的值钱的东西。而要是这样地话,那水库底下精心设计地神秘空间会不会还是个进到藏宝贝地方的门户呢?
    有可能,极有可能。要不然谁会费那么大地力气在水底下搞那东西。李汉想到这不由心潮澎湃起来。知道了这些,老袁头往下交代怎么和安伯军合作的事也就懒得听了,反正早晚也得放了他们,怎么合作的赚了多少也和自己没关系。
    想到这,他轻轻的咳嗽了一声。这是他和袁大海等人提前交代完的暗号,只要一咳嗽,就说明李汉要出去了,这场审讯也就到此为止。
    “都给我转过身脸靠墙,快点。”袁大海接到指令突然向安伯军和老袁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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