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领风骚-第2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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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我有了些力气,我赶紧抱过宝贝。但雪铭和羽熙都担心我落下月子病,所以不让我抱久。
还有无双,可喜欢这个宝贝了,天天都来看她,在她睡觉的时候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连宝藏都不找了。
没想到他变身后,还是如此,如同为她“着迷”。他静静地蹲在她的小床边,目不转睛地看她,她忽然醒了,对着他笑,他激动起来,立刻把他蓬松的大尾巴给她,宝贝喜欢地不得了。都让雪铭吃醋了。
半个月的时候,雪铭还是没想好给宝贝取什么名字,不是取不出,而是他过于慎重,不过小名大家不约而同地叫做“笑笑”。因为她出生时就开眼嬉笑。
几天后,肖澜和肖静相约而来,还把秋秋和他一家大笑带了过来,我们终于跟秋秋一家团聚。
肖静和肖澜看见笑笑争相抱她,笑笑也很乖巧,谁抱对谁笑,可把这两个女人乐坏了,肖静立刻决定回去生一个,她夫郎多,不愁。可是肖澜连男妃都没娶呢。谁让她有雪铭这么优秀的大哥呢?文武百官的儿子们,没有一人能及雪铭。所以才入不了她的眼。
除了来看我们的宝贝,她们还带来一本折子。说是鸠摩罗叫阵,点名让我南凤主去应战。这个不看时机的家伙,我回了封信去,说我正坐月子,没空跟他打仗。
我知道鸠摩罗为何突然出兵找我打仗,因为他心里有气,还有就是他知道我赢了肖静,所以挑起了挑战欲。当然,更深一层的原因,就是他想见我,可是又拉不下面子来女儿国见我,于是,他想出了这个主意。恩恩,这样的主意,也只有他鸠摩罗才会想得出。
“秋苒,你看菊潇雪这个名字怎样?”雪铭捧着厚厚的女儿国大辞典,用心取名。他执意要在女儿的名字里加入他这个雪字,“不好不好,太萧索了,换一个。菊雪儿?不好,太简单了……”
他太纠结了。我都没发表意见,他就已经推翻了自己取出来的名字。平日过断绝发的他,在女儿的名字上犹豫不决,这不,已经拖了一个多月了。
“雪铭,姓这个东西我不是很在意,不如跟你姓啊。”我轻声对他说。
“真的?”雪铭激动地惊呼,我立刻“嘘”他:“宝宝在睡觉呢,小声点。”
“对对对,嘘……”他笑呵呵地看向安睡的女儿,眸中满溢幸福的甜蜜。在女儿国,允许孩子跟夫郎姓,可以说是对夫郎莫大的恩赐,就如在天朝,夫家允许孩子跟妻子姓,但这通常不会发生,外面的世界男权极重,对宗姓非常看重。
“那雪秋菊?”他又开始纠结了,“不好不好,雪菊?不好不好……”
我握住他手:“雪铭,无论名字里是不是有菊和雪,她都是我们的女儿,不会变成寒烟的,或是羽熙的。所以别纠结了,我的姓和你的姓加在一起,很难取出好听的名字。”
雪铭一时激动难言。自从有了女儿,他的脸上又多了一种表情,就是:激动。
为了给女儿取出好听的名字,他想听取大家的意见。可是,他错了,菊府里哪有一正经人?羽熙说叫雪球,清清说叫雪子,楚楚还算比较正常,叫雪花。无双更离谱,叫雪无双,搞得好像宝宝是他跟雪铭生的,因为他太喜欢宝宝了。
然后刘澜风说叫雪白白,云清说叫雪松,雪铭听着很胸闷,一下子脸就沉了。最后还是寒烟比较靠谱,说叫雪姬或是雪儿,简单明了。他到底是雪铭的死党,唯一一个把取名当正事的人。
雪铭觉得寒烟的建议很好,他自己还列出了雪漫,雪玲,雪殊等名字。可是有一天,他突然想到一个名字:雪雲,因为他想纪念他的另一个身份:肖云。
当他的名字起好后,南都的册封也随即而来,雪雲成为当今女儿的干女儿,赐封为:白雪公主。这成为宝贝满月时,最大的礼物。
这个赐封,让我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在我们都忙着照顾白雪的时候,鸠摩罗又来添乱了。
乌兰江潮汛期过后后,这个白痴开着船来了。他借了刘曦的地,把船开在刘曦境内的乌兰江上,然后叫阵。
我不得不应战,但我没带兵,只开了一艘船,全家老小上了船,不像是去打仗,更像是去游江。
一把太师椅放在船头,对面,是鸠摩罗的船头,他叉腰站在那里,一脸阴沉,也不像来打仗,更像是讨债。
我坐在太师椅上,身披斗篷,清清楚楚站在我的身后,乌兰江今天风和日丽,万里无云。
“你怎么不带兵?”他吼了过来。
我淡定地看他,吼过去:“鸠摩罗,你成熟点好不好。想见我就来见我,犯得着这样吗?”你说这样累不累?非要大家扯开嗓子说话。
他深吸一口气,眯起眼睛。
我继续说:“我知道你对我当初骗你有气,可是你也吞了我九千两黄金了,你还想怎样?”
“你知道我想怎样?”他忽然说,目光灼灼。
“哼。”我轻笑,“你知道那不可能”
“你这个好色的女人,娶了那么多男人,还……”他刚说到这里,船舱内传来羽熙的声音:“夫人~~~雪儿饿了~~~”
我立刻一扬手,暂停:“对不起,我先去喂奶。”
“你”鸠摩罗的表情抑郁到极点。
第一百一十五章 新的后院
第一百一十五章 新的后院
喂了奶之后,我再出来,鸠摩罗的脸比之前更阴沉了:“你是不是故意的”
“什么故意?”
“在跟我谈话的时候去喂奶”
我沉下脸:“你没生孩子吗?还是你老婆生了孩子你没带过?”
他一阵抑郁,伸手指我:“带孩子不是女人的事吗”
我笑:“所以我要喂奶啊。”
“可是你们女儿国不是男人带孩子吗?”
我更加好笑:“男人有奶吗?”
“你”他再次语塞,气得拧眉心。这哪是打仗,分明就是跨国吵架。他让自己冷静一会,努力让自己平静:“你就不能请个奶妈,你一个凤主难道没钱吗”
他不提钱还好,一提我更生气:“当然没钱我那九千两黄金不是给你吞了吗?”
他一听又烦躁了:“你就不能不提那九千两黄金吗你现在怎么俗地直谈钱?”
“我娶夫生子,一大家子靠我养活,能不缺钱吗”
没想到我提到娶夫时,好似触动了他某根神经,他一下子火了起来,指着我身后的清清楚楚就吼:“你就不能少娶几个还一娶就是一双”
“这又与你何干,清清楚楚跟了我那么多年,感情深厚,我不娶他们难道娶你?”
他眉毛立刻倒竖,我笑了起来:“当然,只要你愿意,我后院马上给你腾出个院子~”
“哼我看你也就是嘴硬”他忽然冷笑起来,“我真送你一个人,你也未必敢娶,你的那些夫郎会同意吗”
我冷哼:“只要你敢送,我就敢要”
“好你把文修拿去”
“拿去就拿去,你别后悔”
“哼回去准备好迎亲吧”
“哼别忘了给他准备嫁妆太寒碜会被我们女儿国百姓笑你傲鹰国王穷的”这恐怕是最不友善的说亲方式。文修在我和鸠摩罗像菜市场讨价还价中,如同大白菜一样,嫁了过来,甚至,都没经过他本人的同意。
“好以后我们的事就在这里解决,你输了上我的船,给我乖乖躺下我输了就上的你的船给你上”
我一听,怎么就跟当初肖静和他的约定一样?想了想:“好以后我们就纸上谈兵,谁输被谁上”
“一言为定哼”
“不许耍赖哼”
我们两个人吼完,同时甩脸而去。我太了解鸠摩罗了,纸上谈兵,他赢不了。因为他太骄傲,他太自负,就像当初的肖静。应下他,免得他今后总是纠缠我。
回府后,我的怒气还没消,雪铭怀抱女儿劝我消气,因为生气的奶有毒,对孩子不好。待我平息后,羽熙在那边说风凉话,说人家白送一个美男给你你还发火。说完,竟有些生气地走了。他吃醋了,他对我娶文修很不满。
当初清清楚楚入门时他没有生气,可是文修进来时,他却生气了。原因很简单,清清楚楚与他相处久了,尤其是清清,他视作得意门生,可造之材。但是他与文修的非友非故,充其量只是走过一段通商之路,他对文修的看法,也只是停留在傻乎乎的金丝猫,相对来说还是雪铭更欣赏文修一些。
所以雪铭在这件事上,并没反对,相反,他一直很喜欢文修,喜欢他的才,并希望他能为女儿国效力。如今,他当初的愿望达到了。
也因为此事,后院的势力,双生子的关系,发生了小小的改变,楚楚站在雪铭一边,清清站在羽熙一边,而寒烟依旧如同中立国一般,不会偏帮任何一方。当初我说后院不能分帮分派,最后,还是分了。只是最近雪铭忙着带孩子,羽熙又赌气离家,所以后院相对太平。
第四个月开始,女儿的脖子硬了,脑袋竖地直直的,白天开始吃一个鸡蛋黄或是鹅肝,我喂奶的次数相对少了一次,身体也恢复地差不多,开始接触公务。每天上午和下午,雪铭都会抱着宝贝出府逛逛,宝贝也很喜欢出去逛,这个时候,寒烟会静静地坐在一旁刺绣,陪我处理公务。
“寒烟,羽熙还没回来?”转眼就已经深秋,窗外秋高气爽,红枫醉人。自打有了孩子,日子如飞。
寒烟停下针线,叹口气,点点头。我忍不住笑了:“那你对文修入门有何意见?”我问他。
他微微抿唇:我只见过他一次,他有些傻乎乎。
我点头而笑,他想了一会,又补充:而且,老梦游,怪吓人的。
“是啊,他是爱梦游。他一有心事就梦游。”忍不住地,想起了他当初在菊府梦游,还是雪铭回答他的那些问题,当时他还问雪铭能不能跟他那个,让雪铭抑郁了好几天。那时,雪铭总是追问我会不会娶文修,我说不会。可是如今,还是娶了,可见很多事情都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发生改变。
忽的,胸口一阵针扎般地微疼,我皱了皱眉,寒烟立刻放下针线上前:怎么了?
“奶胀了。寒烟,帮我去拿个碗,我得挤掉。”随着身体的慢慢恢复,奶也开始越来越多,老妈子们说要把宝宝吃不掉的奶挤掉,不然结块后,会疼痛无比,而且容易回奶,导致断奶。所以房间里一直准备了一个碗挤奶用。讲起来还有些难为情,每次挤出来的奶,都贡献给雪铭了,他喝了后明显胖了,就和宝宝一样,出现奶胖的样子。
寒烟却是没有去拿碗,而是走到我的面前,我疑惑地看他,他含笑蹲下,然后开始解我的衣衫。
我惊问:“寒烟你做什么?”
他却是不语,那灵巧的手指已经挑开我的衣衫,露出了我因胀奶而有些硬挺的**,下一刻,他就含了上去,轻轻吮吸。登时,我怔坐在了座椅上,心跳彻底消失在了胸腔之内。我因他的举动而惊,因他的吮吸而羞红了身体。
他一边揉捏,一边吮吸,直到我的胀痛感慢慢消除,却并未离开,而是开始轻咬我的蓓蕊,我瞬间回神,按住他的肩膀:“寒烟,你……”话语尚未出口,双唇已被他纤长的手指捂住,我讶然地看他,他慢慢起身,吻随着他的起身而缓缓向上,盘亘在我的脖颈之间,同时,一只灵巧的手已经解开了我的裙裤。我讶然怔坐,他不会是想……天哪
正当我惊讶之时,他提起我的双腿在我完全没有回神之时,挤入了他热烫的硬挺。一年没有经历房事的我,因为生女而有些恐惧于房事的我,至今都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去和任何一个男人恢复房事的我,毫无任何预兆的,心里准备地,被默不作声的寒烟,占有。
淡淡的秋日下,只有静静的喘息声。窗外阵阵虫鸣,称出了房内的寂静。我如同洞房时的楚楚,完全处于离魂状态。当我回神之时,竟是已经衣衫整齐,寒烟回到座位静静刺绣。他沉静的神态宛如方才只是我秋日下的*梦,只有他脸上尚未褪去的潮红,记录了他在光天化日之下对我所做的“罪行”。
“寒烟,你怎么可以”恍然回神的我,反而脸红难言。
他抬眸只是看了我一眼,淡淡而笑:我们是夫妻,有什么不可以?
“可是,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可是了半天,才难为情地说出下半句,“你做什么那么心急?我们可以,可以……”我们甚至都没脱衣,互相爱抚,就这么快地结束,好似在办公室**一般。
一抹艳丽的红划过他的面颊,染上了他的耳根,让本快退去的潮红又再次席卷全身,他也有些尴尬地低头,举手画出他的话语:雪铭就快回来了,所以……我想快点。我也没想到会发生这件事,可能是我忍地太久了……
抱头,我……大概明白他的意思了。可能他原来只是想单纯地帮我吸奶,结果吸着吸着就……失控了……然后又想着是白天,雪铭又快抱着宝宝回来,于是就……
太让人难为情了。。。。我跟雪铭和羽熙都从未在办公的时候……没想到总是含羞带怯的寒烟却……而且,这还是他的第一次……
我……是不是该补偿他些什么?
抬眸看他,他的脸还红着,似乎此刻他想起害羞了。
可是,做也做了,总不能再来一次,雪铭快回来了。我想,这无声的下午,会成为我和他永远的回忆。
就在我和寒烟都陷入羞涩无言时,雪铭抱着宝贝回来了。他进屋发现房间过于安静,看向我和寒烟时,寒烟立刻拿着刺绣红脸离开,我立刻埋首看公文。直到他把孩子给我,让我喂奶。
雪铭没有追问发生了何事,但是在这天之后,每到这个时候,他就会带着宝宝离开半个时辰,将这短短的半个时辰,留给了我和寒烟。
我欠寒烟一个完整的洞房,可是,他并不在意,因为从没有夫郎,与我下午共享,这对他来说,是特别的,他喜欢特别,认为那是他的唯一。就像我给宝宝做的衣服,他一人独吞了一般,其实,他很小气。
一个月后,羽熙还没回来。寒烟给我出了个主意,就说我要准备给羽熙生孩子了。我听了就笑。可是,当这个消息一传给羽熙时,他就屁颠屁颠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