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镖师-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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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都一样,”鲁春觉得面子被小姑娘下了,指了指行李,说:“帮大哥拿着。 首发”
小姑娘因为对预期的两百大洋很有些期待,尽管对警察大哥双手空空意见不小,但还是嘟着嘴把鲁春的编织袋背在肩上,手上则拖着行李箱,愤愤不平地跟在鲁春后面。
找了家咖啡屋,鲁春先推门进去,小姑娘却畏畏缩缩,有些不敢抬脚,最后还是被鲁春生拉硬拽的拖进去。落座后,一人点了一杯咖啡,小姑娘怯怯问:“警察大哥,咖啡的钱会不会从好农民奖里面扣掉?”
鲁春问:“你的意思是说,由你来出钱请警察大哥喝咖啡?”
看到小姑娘把手摇得比电风扇还快,鲁春笑了笑,也不和她打趣了,直接问道:“你和布里斯托尔是怎么认识的,摆地摊时认识的么?”
“大哥是说那黑鬼吗?”小姑娘一提到布基纳法索黑人青年就来气,恨恨说道:“那黑鬼到我地摊上买过几次东西,每次来都要说些下流的话……”
“你地意思是说,他在你的地摊上买东西,而不是亲自摆地摊的?”鲁春问道。
“这黑鬼很有钱的,还用亲自摆地摊吗?”小姑娘看到鲁春眼中的疑惑之色,不由得口沫飞溅起来:“警察大哥,您是没亲眼看到,那黑鬼什么钱都有,美元日元韩元,金币银币南斯拉夫币……”
“南斯拉夫币就不用提了。都有五亿面额地。比冥币还吓人。给你你要吗?”鲁春笑着说了一句。接着却陷入沉思。
从小姑娘地话里可以得知。布里斯托尔并不是单纯地夜排档小老板。而应该是有更复杂背景地人。鲁春之所以会对布里斯托尔感兴趣。很大意义上是因为在军训结束当天地聚餐上。班辅导员霍睿在临走是接到了一个电话。当时霍睿正在气头上。没说几句就把电话给挂了。然而。鲁春却从电话里传出来地声音中清清楚楚分辨出。和霍睿通电话地正是布里斯托尔。而且。是用法语而不是中文。
看来。这个布里斯托尔还真是一位迷一样地男子啊。可惜就是皮肤黑了点。要不然。很难说小姑娘还会不会把他恨之入骨。鲁春不用扳手指头就可以轻易说出布里斯托尔地多重身份:江大校园外摆地摊地大排档老板;摆地摊小姑娘眼中地超有钱国际友人;能和长江科大研究生、江大在读博士用法语交流地神秘电话男……而在这三重身份地表象之下。是不是还有不为人知地真正身份呢。
“一般你在什么地方练摊?”想了一会儿。鲁春继续问小姑娘。不过。这个问题似乎带了点钓鱼地味道。小姑娘地警觉性很高。戒意十足地反问:“警察大哥。你是不是想带人把我们这些摆地摊地抓起来?”
“抓你们干嘛。你们犯法了吗?没犯法。对了嘛。都是好市民。又怎么会无缘无故抓你们……”鲁春倒是很想吓唬吓唬小姑娘。不过。看到小姑娘地脸色。也不像是能经受得住惊吓地。所以就解释了一下。“你说布里斯托尔在你地摊上买过几次东西。所以就想问问。看看这位布同志平时出没地地方有哪些。”
“警察大哥要抓那黑鬼吗?”小姑娘地希冀之色甚浓。就等着鲁春说是。
“不好意思……”鲁春无奈地摊了摊手,说:“你也知道,我们现在没有他犯罪地证据,在这种情况下,随随便便抓一名非洲黑人兄弟……你也知道,我们警察所受的压力也很大……”
“证据有啊,我有证据地……”小姑娘激动起来,打着手势说:“死黑鬼经常当着我的面大谈玩了多少女人……”
“这样啊……好像还不够有力……”鲁春摸了摸额头,想和小姑娘解释玩女人不是犯罪,又怕伤害到对方地自尊心,只好含糊其辞过去。
“死黑鬼……”
“还是叫布同志吧,我们不能学美帝苏修,用有色眼镜看待同为第三世界的黑人兄弟嘛。”
“哦,”小姑娘不情不愿地应了,很快又非常带劲地说:“布同志……不行,俺不和他同志……布黑人?好像也说着拗口……对了,警察大哥,俺叫他黑布,好不好?”
“随你吧。
”鲁春拿出两百块钱,正要递给小姑娘,打算结束这一次地谈话。哪知小姑娘看到两张一百元,劲头更足了,挖空心思想了想,又说:“黑布还说有一次两男两
馆开房,他连干了五分钟才射,比另一个男的足足多钟时间……”
“这个证据好像有点力度了……”鲁春不想打击小姑娘的积极性,只好迂回侧击说:“不过,我们总得要抓他们现形才能定他们的罪,你说对吧……”
“对,对,警察大哥,我可以给你带路。我告诉你说,黑布有一次还吹嘘他玩过不少女大学生,都是一个大学教授给介绍的……你说现在的大学生都怎么了,俺虽然是农村来的,也生了一个儿子一个女儿,但要让俺去伺候黑布,那是瞎子盼天塌,想都不要想!”
鲁春吃惊地看了又看,没错,小姑娘年纪未必有他大,不免有些口吃起来:“你,你都已经有儿有女了?”
小姑娘忽然扭捏起来,羞答答说道:“警察大哥,俺知道您对我有想法,可俺已经嫁人了,所以,只能对不起您了……不过,您也别伤心,千万不要做傻事哦,俺实话告诉你吧,如果有下辈子的话,俺还是很愿意嫁给您的……”
“哦,呵呵,还真是可惜啊……”鲁春有些后悔倪珂不在身边,要不然,任这小姑娘自我感觉如何良好,也不至于嘴里跑火车跑到这种地步。
“这样吧,今天真是谢谢你了,”鲁春最后还是决定结束今天的谈话,把两张一百元递给小姑娘,说:“以后要是有新的发现,可以随时给我打电话……”
正说着,旁边几张桌子上猛地跳起几个人,纷纷朝他们这桌冲过来,嘴里还喊着:“好小子,总算抓你现行了!”
鲁春很快被四个陌生男子按住了双肩双臂,只不过,当那些人试图把他摁到桌上的时候遇到了一些小小的阻碍,无论他们怎么用力,鲁春就是纹丝不动。
马上就有人拿话吓唬道:“你小子嫖娼还敢拒捕,劝你还是老实点,不要把错误升级到拒捕、袭警、故意伤害、挟持人质……”
鲁春把双臂一扭,抓着他的四个人立即弹出去一米多远,撞倒桌椅无数。
“拒捕了,拒捕了,”说话的还是刚才那人,一米七五左右的身高,往腰里掏着什么,嘴里还在苦口婆心教育道:“奉劝你不要一错再错……”
鲁春拳脚齐施,一眨眼工夫,正在往外掏家伙的四名便衣同时捂住手腕或手臂呼痛。
又是之前说话的人大呼小叫说:“袭警了,袭警了……”看了看肿起老高的手腕,又改口说:“故意伤害你也犯了,难道还真想挟持人质吗?”说着话,脖领口一紧,被鲁春一手拉到面前。
“老弟,自首吧,你现在回头还来得及……”说话的那名便衣心里直打鼓,暗骂自己乌鸦嘴,还真让对方把拒捕、袭警、故意伤害、抰持人质一样一样犯了个遍,而且,更糟糕的是,被挟持的人质正是他自己。事到如今,只好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以期能化被动为主动。
或许是老天有眼,那人感到脖子上一松,还真被放开了。“兄弟们上啊!”刚喊了一句,眼前一花,一张证件已经遮住了他的双眼。正要拿手拨开的时候,额头上被人推了一下,不由得连退两步,立定之后才发现疑似嫖娼犯的小年轻手里拿着的是一张警官证。
接过警官证,另外三人也聚拢过来,警官证的封皮太让人熟悉了,有人甚至在问:“自己人?自己人也不能嫖娼啊……”
看到警官证上鲁春的警衔是三级警监,马上就有人说:“草,唬谁呢……”眼前又是一花,市局的工作证也放在他们眼前。
这回四人都不敢再有怀了,市局有个大学生担任副局级的巡视员,这事谁不知道啊。立正敬礼之后,四人都面面相觑,生怕眼前这位年轻的副局级巡视员大发雷霆,更怕鲁警监一声不响,回头却给他们穿小鞋。
鲁春却很是淡然地把两份证件收好,然后问:“接群众举报?”
“是国际友人……”
“嗯,知道了,都回去吧……哎,等等,我刚给这位小姑娘认证了良好市民,不过,身边只带了两百圆奖金,还缺八百,你们每人先垫两百圆,回头你们弄张发票,我签个字,找你们所长报销。”
“咱们都是刑警队的……”其中一人小心翼翼地说道。
“你们刑警队争气一点,不要再让我失望了好不好。
走,走,都走!”鲁春挥手赶走了四名便衣刑警,正准备拿着自己的东西离开的时候,小姑娘却忽然跑过来抓住他胳膊,两眼冒着小星星:“警察大哥,俺决定了,死也要嫁给你……俺这就回老家先和家里的死鬼离婚……”(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首发
第一第五章 转移矛盾
春现在面临着一个重大难题:一位和丈夫育有一儿一妇,吵吵嚷嚷说要嫁给他,且大有不嫁不罢休之势。
“嗯咳,”鲁春干咳一声,支支吾吾说:“警局内部规定,凡是破坏他人家庭的,一律开除公职,并视情况给予五百万到一千万的罚款……”
“我养你啊……”小姑娘满脸憧憬说:“俺摆一天摊也能有三、四十块钱的收入,够咱们俩用的了。”
“我的意思是说,是你会被开除,因为我已经有老婆了……”鲁春手撑着额头,生怕一不留神会把脑袋给磕到地板上。
小姑娘不乐意了,“大哥您就吹吧,你们城里人不都兴晚婚晚育的吗……”
“大姐,你从哪里看出我是城里人了?实话告诉你吧,俺也是农民……”鲁春奋力挣脱小姑娘抓住他胳膊的手,赶紧提起行李箱和编织袋,“走了哦,以后没事别来找哥……”
走的时候鲁春很有些惶惶如丧家之犬的味道,极其夸张的一步三回头动作把整个咖啡屋里的人都给吸引了,都以为他抢了小姑娘的行李意图逃窜,原因很明显,俩人从外面进入咖啡屋的时候,行李和编织袋都是小姑娘肩扛手拉的,这回到了鲁春手里,要跟人解释,一时半会儿还不一定能解释清楚。
总算拦到一辆出租车,上车报了地名,看了看车后一长串见义勇为的好市民正驻足声讨,鲁春总算松了口气。
回到江大,站在校门口看着熟悉的六个大字,鲁春一阵感慨,总算回到江大了啊!
寝室还是那座寝室。306地油漆牌。颜色有些黯淡。油漆也斑驳脱落不少。若非对这个所谓地雀巢熟得能再熟了。要想认准地方还真不容易。
306照例是不锁门。这个习惯源自于花雄爱用脚踢门。门一旦上了锁。再结实也经不起他脚底板天长日久地考验。弄到最后。其他三人生怕踢输了似地。纷纷总结出独门脚法。到现在为止。虽然开学还不到一个月。但306地四人都已经不会用手开门了。
鲁春施展出他地鲁氏踢门腿。“咣当”一声。寝室门应腿而开。不出意料。三条恶棍都在。不但人在。还在交头接耳商量什么。
鲁春从他们投射过来地目光中看到了“吃人”两个字。暗道不妙。临去武当山那晚上地旧恨未消。指不定还有临时起意地新仇正在酝酿。看来。不先下手为强会让他陷入极其危险地境地。
以鲁春目前地境遇。先发制人是非常有必要地。用力嗅了嗅。鲁春猛地把行李箱与编织袋往床上一扔。厉声喝道:“说。是谁让你们出卖我!”
三条恶棍闪过惊惶失措地眼神。互相打量一眼。然后以花雄为首。两名出家人附和。一齐摇着头说:“306是个团结、友爱地集体……”
“毛!”鲁春粗鲁地打断他们结结巴巴的陈述,从角落里扫除一地鹅骨,指着地上问道:“这是什么,鸭骨,哪来的鸭骨,嗯?你说!”鲁春指着一脸老实相的席风说道。
“贫道认为,这些骨头无限接近于鹅骨……”
“哈,鹅骨,你会买烧鹅给花雄吃、给李珏吃?”
面对鲁春正义地指斥,席风垂下他可耻的脑袋,羞愧之极的摇头。
“李珏,你说,你会不会买?”
“阿弥陀佛,贫僧以为……”
“说重点,不要试图把水搅混、妄图转移群众视线!”
“喂猪喂狗不喂花雄!”
鲁春因为成功的把矛盾焦点转移到了花雄身上,说起话来也志得意满起来,“花大爷,你怎么说。”
“好吧,我承认,席风和李珏只吃了一小半地烧鹅……”
“日你花大爷的,贫僧(贫道)只吃了一个鹅掌……”席风和李珏同时怒而指责曰。
“有区别吗,你们敢说没吃吗?”花雄哈哈大笑起来:“说起来,你们两个出卖鲁春的愿望更加强烈,连花大爷淋过口水的鹅掌都抢着吃……”
看到三人狗咬狗吵成一团,鲁春由衷地感叹,遇事先把水搅浑,这话可真是一点也没错啊。“你们三位慢慢吵,春哥去吃晚饭先……”
直到鲁春走了有一段时间了,三条恶棍才梦醒似的面面相觑,最后还是席风最先跳起来:“贫道日,贫道日!本来还想声讨他聚餐那晚放咱们鸽子那事,都怪花雄太贪吃。
”说着就追了出去。
李珏说:“贫僧……”
“别学席风,”花雄很不客气地打断了李珏表达气愤的语气词,“不要老是学别人说话,你要有自己的特色,明不明白,李珏大师!”
“贫僧草,贫僧草,扁鲁春去!”
溜烟也走了。
口头禅里的常用语“日”和“草”都被席风和李珏给用完了,倒让花雄一时陷入为难之中,该说什么好呢?无奈之下,花雄只好说道:“花大爷**,花大爷**!”拔腿跟上两位出家人追鲁春去了。
鲁春意识到那三条恶棍也不是省油地灯,学校就这么大,有多少食堂都用手指头数得过来,三人如果分头找的话,很快就能把他抓现行。
所以,出了寝室并没有到食堂去打饭,而是准备直接到外面去吃。
走在路上的时候,鲁春又想起了谜一样的男子——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