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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部分

风流镖师-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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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躲掉,又何必刻意去回避呢?
    “好了阿春,不聊了,逃了一天地课,落下好多啊……”
    望着手机屏幕上灰暗的“已挂断”,鲁春怔在原地。相比于季蝶,倪珂显然要勇敢得多,同时却又不乏冷静。然而,就是因为冷静,也就意味着倪珂或许会选择自认为恰当地时机挥刀斩断二人之间剪不断理还乱的情丝。真到了那一刻,鲁春又该如何选择,他现在没有答案,或者说答案早就在他心里,只是那样的话,不但显得他自私,对倪珂以及季蝶无论是谁又何其的不公平。
    有些事情还没有面对的时候,可以有很多种假设,我们可以从众多的假设中根据自己的利益得出有利于自己的结论。鲁春本来可以不必在乎倪珂或者季蝶的感受,他曾经以为他能做到,不过,当倪珂提到季蝶的时候透露出的酸楚,却忽然发现他还是在乎倪珂的感受的,很在乎,以至于有那么一刻,鲁春甚至产生了把倪珂放手的冲动。甚而又至,这股冲动造成的强烈酸楚感使得他已经失去生命中最宝贵的东西。
    花雄打来电话,问鲁春现在人在哪里。而这个时候,鲁春正像个幽灵一样在白天曾经的会操场地上一圈一圈的游荡。鲁春说,我忽然有些事情,就不去了,你们玩的开心点。
    挂了电话,花雄又不断重拨,手机的喇叭重复唱着《喜欢你》,扰得鲁春不胜其烦,关了手机,清净了,却愈发让人陷入迷茫。
    九月下旬的傍晚六七点钟,天色很有些黑了,鲁春坐在草地上,远远望过来,白色的衬衫显得尤其醒目。
    周围的蚊子很想上来吸一两口血,遇敌而发的汉春诀却无情粉碎了它们微不足道的愿望。在一百零八只蚊子嗡嗡抗议声中,鲁春很不好意思地站起来,一路走着走到看台上,随便找了个位子抱膝而坐,怔怔看着没有灯光的足球场。
    鲁春的到来赶走了好几对准备摸黑相互探讨彼此生理结构的情侣,不时有人来了又走,走的时候骂一两句难听的,只要不是当面指着他的鼻子骂,也随他们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然后一小时两小时的哗哗流。黑暗并没有让大操场有片刻的消停,散步的,跑步的,还有练拳的,走了一拨,还会有下一拨。
    看到了打拳的人,鲁春忽地眼睛一亮,都说时间能冲淡一切,是不是离开一段时间,让流逝的时间来告诉他该怎么做。这么想着,鲁春倒是急切起来,恨不得飞回寝室里拿了大洞经和真武剑法连夜赶往武当山,然后在武当山玩到国庆长假结束再回来。
    从看台上跳下来,鲁春很想对黑暗中打太极拳的那人说一声谢谢,走的近了才发现这人竟然是花雄他爹,学生处处长花剑虹。
    “花老师您好,在打拳啊?好像打了很久了哦……”
    花剑虹停下拳脚,看清楚是鲁春之后明显有些失望,“鲁春……啊,”对于鲁春,花剑虹一时不知道该称同学好还是上校好,不知道怎么称呼鲁春,那就别称呼了。
    “打拳不是目的,主要是震慑那些小情侣,”花剑虹解释为什么打拳打了两个多小时了还将继续打下去的原因,又问:“你在看台上坐了好几个小时了吧,是不是小女朋友看到花老师在场就放你鸽子了?”
    鲁春的心情本来好了很多,被花剑虹这么一打趣,更好了。
    “我坐在看台上想事情呢。”
    “想什么,说出来听听,或许还可以帮你参谋参谋。”三八是不分性别的,此时的花剑虹表现的就要比大多数八婆还要八婆。
    “我在想,花雄到底是不是你亲生儿子……哈哈,花老师再见!”鲁春恶作剧得手后,欢快地朝花剑虹挥了挥手。
    身后,花剑虹气急败坏地叫道:“我草,小畜生又骂我老**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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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第二十二章 巧中碰巧
    剑虹和花雄是一对有趣的父亲,对于对方的叫法,独特的用词,猛一听来实在很难让人相信他们是亲身父子。不过,回到寝室之后,鲁春发现有关花剑虹父子互相之间称呼的问题已经不是他需要关心的了,他现在唯一需要关心的是满雀巢的杀气,凌厉的杀气。
    如果眼睛里的眼屎能自动发射,恐怕鲁春的身上现在已经是千疮百孔了—这倒不是说三条恶棍不注意个人卫生,有眼屎不知道要抠掉,而是要表达一个意思,也就是说,在306继续呆下去,鲁春的生命安全将得不到任何保障。
    “回来了啊,玩得开不开心?”鲁春说了一句事后自认为很脑残的话,不过,这也恰如其分地表达了他面对满箩筐的眼屎所产生的不安、彷徨以及无边的恐惧。
    “扁他!”
    “扁他……”
    扁鲁春已经不需要任何理由了,即使鲁春曾经威胁他们说要把他们集体研讨A片表演艺术的事情向老师告发,这也并不能让三条恶棍产生任何畏缩情绪。
    鲁春以最快的速度打开衣物箱掏出彭总镖头给他的两本笔记本,换洗衣服来不及拿了,随便找个地方买吧。拿了东西之后,鲁春闪身跳出雀巢,匆匆说道:“我去武当山玩几天,可能要过了国庆长假回来,回头老师要是问起,你们就说我出差了,出差证明等我回来后让市公安局补开一张。”
    “我靠,有公安局撑腰就无法无天了……”花雄恨恨骂了一句,掏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接通电话之后,听到听筒里传来哭哭啼啼声,连忙软语安慰说:“灵清妹子,别哭了哦,鲁春刚回来就让我们哥仨胖揍一顿,现在正跪在地上认错呢……”
    “他……你们没把他打伤吧?”即使隔着电话,谷灵青的抽抽噎噎也清晰可闻。
    席风怒了,隔着老远就对着花雄的手机狂吼道:“忘了那个混蛋吧,王八蛋不知和哪个姘头去武当山双宿双飞去了!”
    一阵沉寂之后。听筒里传来“哇”地大哭声。手机随即被挂断。
    花雄无奈地收起手机。说:“金龙兄。说话就不能轻点声吗?”
    “道爷我是气不过鲁春那小子。多好地姑娘。又对他一往情深……”席风深深一叹。猛地又吼道:“说好了打折扣。麻痹到最后放人鸽子。二十多人老子要多花多少钱……”
    “节哀吧!”
    “节哀……”
    去火车站的路上,鲁春随便买了几件换洗衣物,等到了火车站,又买了个旅行袋,洗漱用品什么的一应采办俱全之后都装在旅行袋里,把旅行袋抗在肩上,一眼看去,勉强也具备了盲流气质。
    买火车票的时候售票员问他买手机轻松阅读:wαр。⑴⑹k。Cn整理硬座还是硬卧,算了算时间,火车如果开得怎么快的话也要七八个小时,于是就买了硬卧,好歹在车上还能相对舒坦地睡上一觉。
    这趟车因为人不怎么多,所以买票地时候运气不错,还有底层的铺位。到了车厢,行李袋塞到卧铺底下之后,鲁春舒舒服服伸了个懒腰,正要去洗室刷洗一番,目光落到车窗外,却意外地发现了一个落寞的身影。
    身影的主人原本应该是一位整天挂着浅笑的少女,但在月台昏黄地灯光下,拖着行李袋的影子孤独地前后左右变幻着,就如水中无根的浮萍在飘荡。
    鲁春揉了揉眼睛,没错,月台上拖着行李箱的正是花雄常挂在嘴边的小骚货谷灵青,只不过,鲁春做梦也没想到,如今地小骚货在花雄嘴里早就进化成灵青妹子,由此可见,女人骚不骚并不是因为这个女人本身够骚,很多时候都是由别人的嘴巴来进行定性的。
    鲁春把脑袋往阴影里缩了缩,忽地又哑然失笑,没这么巧坐这趟车吧?退一万步来说,即使谷灵青正好坐这趟车,也并一定和他同一节车厢。而且,就算所有地巧合都加一块儿,谷灵青难道还会睡到他的卧铺上不成?
    火车停在车站的时候:i洗室照例是不开放的。鲁春看着紧闭地:i洗室小门,有些无聊,站在车门口吹了会儿夜风。寒意顺着领口灌到肚皮上,凉丝丝的让人忍不住想要拉肚子。
    好不容易等火车开始启动出了车站,又好不容易开出市区了,鲁春才得以冲进:i洗室,蹲在便池上解决因为吹多了夜风而带来的消化道新老交替过程。
    不知是不是因为孤身一人在车上,鲁春不可避免地想起了倪珂,想到了倪珂之后又想起了季蝶……离开了冰火女郎大半个月,他真能做出对她们公平的选择吗?
    蹲在便池上想美女,鲁春很有些正在亵渎美女的罪恶感。不过
    法,他就是想倪珂,也想季蝶,要想让鲁春不去想等他大便完之后睡着了才行。由此,如果下延到国庆长假结束,思念过度的最终结果很可能就是鲁春愈发不愿放手,或许这样地结果违背了鲁春武当山之行的初衷,当然,反过来也可以说这个结果正符合鲁春内心深处对冰女郎与火女郎独占地欲望。
    深深叹了一口气,鲁春拉起了裤子系好了皮带——顺便说一下,之前他有用过手纸,请读者诸君不要纠缠于主人公有没有用草纸擦屁股这等细枝末节。
    简单的漱口擦脸之后,鲁春掏出手机先开机,分别给季蝶和倪珂发了一条信,短信地内容是:余赴武当一游,归期未定,勿念!发完短信,想了想之后,鲁春还是关了手机,一切的一切还是等过了大半个月之后再说吧。
    回到车厢,越过一道道挡板,走回到自己地卧铺前,鲁春差点转身就走。一转身,鲁春连连提醒自己镇定镇定,好不容易镇定下来,这才重新走回到自己的卧铺前。
    鲁春的卧铺上,一位长长睫毛的少女正闭目打盹,即使在睡梦中,少女的脸上依旧挂着浅浅的笑容,不是谷灵青又是谁来着。只不过,虽然车厢里现在只亮着几盏昏暗的节能灯,谷灵青微有些红肿的眼睑还是一下子吸引了鲁春的注意力。
    哎,怎么会这样呢?鲁春刚才还在料想,至不济,谷灵青总不会爬到他床上来吧,可就在他拉肚子的空隙,还真是鬼使神差,就这么睡上了。
    “谷灵青同学……”鲁春轻轻叫了一声,谷灵青并没有醒过来,又叫了一声,这回谷灵青的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两片薄薄的嘴唇砸吧了几下,咕哝着说道:“紧急集合了再叫醒我……”
    鲁春彻底没辙了,经过了二十天的大运动量军训,难得谷灵青有机会好好睡上一觉,就这么把她给叫醒的话又何其残忍。
    谷灵青的手上还捏着车票,凑近看仔细了才知道车站售票员出售给谷灵青的票正好在鲁春的铺位上方,大概谷灵青来了之后发现下铺没有人睡过的样子,懒得爬上爬下了吧。
    坐在对面的卧铺上,鲁春出神地打量了一会儿谷灵青,蓦地失笑摇头,或许她的家人得急病了吧,又或者因为某位年老的长辈去世而回家奔丧,总之不可能因为谷灵青喜欢上自己、而自己又放她鸽子,所以让她萌动退学的念头。再说,这小骚货不是还和人打赌了吗,娘的,敢和春哥斗……
    微微摇晃的车厢很能激起人的睡意,没过多久,鲁春也开始觉得眼皮子发沉,既然自己的铺位被谷灵青占了,而现在自己占着的铺位明显没有出售出去,鲁春倒也心安理得的往后一躺,很快就睡了过去。
    睡着的时候,鲁春做了个奇怪的梦,在梦里,谷灵青轻曳裙裾搔首弄姿,款款走到身边,然后开始解鲁春的扣子。鲁春不为所动,直到开始拉他裤链了才冷笑说:“敢非礼春哥,看脚!”飞起一脚把谷灵青踢倒十万八千里之外。
    踢飞谷灵青之后也知多久鲁春就醒了,不是他不想睡,正碰上乘务员查票,锃亮的手电筒灯光刺眼夺目,一声声的吆喝不让城管。
    “查票查票……还有你,小姑娘……”
    鲁春一骨碌爬起来,正好和刚爬起来的谷灵青照了个正面。
    谷灵青大吃一惊,估计没想到会在这儿碰上鲁春,吃吃说:“你,你……”
    “你的铺位在上面,”鲁春笑笑把话题错开,然后掏出自己的车票递给乘务员,指了指谷灵青正坐着的铺位说:“我是那个位子。”
    “都回自己位子上去!”乘务员喝斥几句,虽然喝斥完之后鲁春和谷灵青都不为所动,不过,他们也没有过分纠缠,直接查下一排铺位去了。
    “你,你跟着我来的吗?”谷灵青面带黯然问道。
    “可以这么说,”鲁春很想开几句玩笑,比如说告诉谷灵青,他悄悄跟着她的时候路上出了点小意外,最后就成了他先谷灵青一步上了这趟车……看到谷灵青由黯然瞬间转为惊喜,玩笑也就彻底开不下去,只好违心说道:“我跟踪你了……是的,事实就是这样!”
    谷灵青忽然掩面而泣,“你……那你为什么答应人家的又要毁约,你知不知道,你害人家哭了一个晚上……”
    “哎……”鲁春叹道:“我本将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谷灵青吃惊地抬起头,吃吃问:“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第一第二十三章 一见钟情
    莫名其妙地吟了一句诗,换来了谷灵青莫名其妙惊,两个莫名其妙的人,大眼瞪小眼对视了一会儿时间,最后到底是谷灵青吃不住劲,强笑说道:“你说的我怎么听不懂呢……”
    鲁春轻轻一笑说:“你很不会撒谎,你看你现在笑的样子,一点都不像你……”顿了顿之后,忽然问:“吴紫筠和你打的赌的事,是她找上门的还是你主动挑战的?”
    鲁春本来以为经过他连番暗示再加上突然打击,谷灵青一定会方寸大乱,不料,事实证明他错了,而且还是大错特错。  首发
    谷灵青并没有乱什么方寸,甚至连残存的惊慌都已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喜滋滋的表情。
    “这么说来,你是因为感到受到了戏弄,所以就连夜出走了?”谷灵青的那对灵动之极的眼睛重新恢复了神采,不但恢复,而且比任何时候都要明亮,一眨不眨地盯着鲁春,渐渐的,神采变得迷离起来,“我真傻,喜欢的人却原来也早已喜欢上我了……鲁春,你说我是不是很傻?”
    鲁春揉了揉两边脸颊,让自己的脸部肌肉彻底放松,确定表情不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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