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佳婚聘-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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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牡乩肟�
避开人多的地方,凤崇坐上轮椅,由春屏推着,两人一路心事重重地来到了正书房。
掩上门,关上窗,春屏焦急地对正在屋里焦躁不安地踱步的凤崇说:“主公,您倒是快点想办法啊,可不能眼见着主母就这样下去”
“我自然是知道。”凤崇心里也是焦急万分,他没想到自己不过是离开几天,祝兰台竟然就成了如今这副疯疯癫癫的模样。
心思一转,凤崇蓦地整个人一震,心想,该不会他那日对祝兰台的亲密的举动惹恼了祝兰台,所以在极端的愤恨之下,祝兰台就得了失心疯吧?
心里万分愧疚,凤崇只觉得一刹那,悔恨、悲伤、无措,全部都涌向他的脑海,让他整个人陷入了难以自拔的泥淖,不知道前路却在何方。
最后,抱着一丝丝希望,凤崇小心翼翼地问:“娘子她这样的症状,是什么时候出现的?”说完,凤崇就一颗心怦怦跳地看着春屏,生怕春屏说是自打他跟祝兰台圆房之后,祝兰台就疯癫了。
“就是前几天,主母见主公您去文家谈生意迟迟未归,心里焦急,便在主公您走后的第二天去了姑丈大人家,说是要请文小姐帮忙说项。然后不知道主母和文小姐还有表少爷在后院说了什么,主母突然就冲出来,匆忙辞别常夫人,然后就拉着我坐上马车。在马车上主母就表现出了如今的这副模样,时而傻笑,时而哀怨的,总是一个人静静地发呆。我观察了好几天,见主母在人场里还算是正常,但是一旦独处,就又一副得了失心疯的样子,心里焦急,不知道该怎么办,便到文家请主公回来处理。”
春屏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原原本本地告诉凤崇,接着就一副请凤崇定夺的样子。
听春屏如此说,凤崇悬起的那颗心,可算是落了下来。凤崇还真怕是因为他的情不自禁吓到了祝兰台,将祝兰台弄成了如今这副痴痴颠颠的样子,那样他心里可就觉得罪过大了,也不禁为两人以后的父亲生活担忧。
虽然只要祝兰台可以陪他白手到老就让凤崇很满足了,但是每每对着自己心爱的人,却只能远观,不能亲近,这也是一种痛苦的折磨。在凤崇心底,虽然单纯为了泄|欲而发生的性|爱是不对的,但是两个心心相印的人,不能得到彼此身心的全部,也会很痛苦。
“真的是从常家回来之后,娘子才这副痴痴傻傻的样子了吗?”凤崇再一次向春屏确定,心底已经有了模糊的认知,因为祝兰台虽然看起来不太正常,但是那种不正常,快乐多于痛苦。
“对啊”春屏用力地点头表示肯定,“本来那天我是想要调转马头,回去问清楚是怎么回事的,想要看看文小姐和表少爷到底对主母她说了什么,才害得主母成了如今这副疯疯傻傻的样子。但是主母说要先回府,我一个小丫鬟又不能说什么。”春屏嘟哝着嘴,有点点的抱怨,不过很快就走出情绪的低谷,担忧地说:“原本我是寄希望于到家之后,主母会慢慢地恢复过来,谁知几天过去了,主母却一点好转都没有。我本来是想过自己去常家问清楚的,但是又一想,我的身份实在是不适合去常家质问什么,倒不如让主公去更合适,便急急地去文家找了主公回来。”
说到这里,春屏才后知后觉地惊呼:“主公,我这么贸然地去打扰您和文公子,没有耽误您们谈生意吧?”
凤崇摇摇头,安慰道:“没事,生意上的事情已经早一步谈好了,别担心。”
春屏抚着心口,不住地点头安心道:“幸好幸好,要是耽误了您们谈生意,更有甚者,若是坏了文家和凤家两家的交情,那我的罪过可就大了。”
凤崇好笑地看着春屏一副谢过天地诸神的样子,忍不住喃喃自语:“再大的生意,也大不过她。”凤崇这才开始后怕起来,若是祝兰台真的变得痴痴傻傻了,那他要怎么面对自己内心愧疚?怎么样去还给祝兰台一个正常人的生活?
春屏正沉浸在自顾自的庆幸中,倒是没有注意到凤崇的低语。
“你先去看娘子有没有什么需要你帮忙的,我先到常家走一趟。”凤崇淡淡地吩咐道,现在祝兰台身边不能少了可心的帮手。
“嗯嗯嗯”春屏如小鸡啄米一样地点头,问:“那主公您心里是已经有了什么计较了吧,关于主母痴痴傻傻的这件事?”
凤崇点点头,安慰道:“别担心,你只管去尽心地伺候娘子就行。对了,帮忙把我推到大门口,然后叫凤博找马车来。”
春屏点头,欢欢喜喜地推着一脸沉思的凤崇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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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们跟娘子说的就只有这些?”听完常伽蓝的话,凤崇忍不住惊诧,实在是很难想象,祝兰台的痴痴傻傻,只是因为知晓了他对她的好“对啊”文小冰用力地点点头,替常伽蓝回答。
“依我看,既然表妹跟你形容的一般,那就是说,或许她只是一时听到你对她的用心良苦,十分惊讶,过分欢喜,然后一时情绪不能平复下来,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一边往文小冰嘴里喂可口的点心,常伽蓝一边安慰凤崇。
凤崇了然,点点头,说:“那既然如此,我就先告辞了。对了,关于文家和凤家生意上的摩擦那件事,还真要感谢表嫂的帮忙。”
文小冰微笑道:“要不是表妹来这里告诉我,我哪里会知道那件事。别怪我多嘴,你对表妹的用心虽然很深,可表妹对你的用心也不少。既然两人都肯为对方着想,那不管以前有什么恩恩怨怨的,这次都该一次性解决了吧?”
第一卷 重生 第七章 相爱恨晚
(几天没见,有没有想凤浪到底会咋滴样捏O(∩_∩)O~纠结的爱哇~)
想起上次凤崇竟然有本事将坚固的大床撞得咯吱作响,祝兰台就心惊,她可不希望过往的丫鬟看到德馨院卧房的大门,因为某些奇怪的动静激烈地颤动着。然后第二天,整个凤府都会传出她身为凤家主母,却带头yin|乱的传言。
只听得耳边嘿嘿一笑,一下刻,祝兰台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然后就发现自己躺在了床上,而自己身体的上方,是凤崇用双臂撑起的身体,不远不近,恰巧困住自己。
头微微一偏,看着西天的最后一抹光亮,祝兰台只觉得嗓子发紧,脑袋跟浆糊似的,转了老半天,也只是十分没有力度地说了一句:“天还没有黑……”
“是吗?”凤崇邪魅地一笑,“这说明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
说着,凤崇就用双手和唇描摹起祝兰台的身体
像是在春水泛起的河上漂流,那种温柔的吮吸让祝兰台觉得浑身酥软,却又觉得莫名地舒服,像是温柔的春水流过身体,那种带着一点点战栗的幸福,让祝兰台忍不住幸福地想蜷起脚趾;猛地,像是在烈焰中重生,那种身心一体的灼热,让祝兰台惊慌,却也忍不住更加期待,在手足无措之间,只得攀附住离自己最近的凤崇的身体,努力地想要贴合得更紧;一个猛烈的冲刺,一下子将祝兰台带到幸福的云端,踩着虚虚实实的云朵,在踏实和空虚之间徘徊,在幸福之中抽泣,那种百感交集的幸福,让祝兰台忍不住浑身颤抖起来;下一刻,只听凤崇低吼一声,接着躺在祝兰台身边,将那个无措的女子搂进怀里,亲吻了一下她光洁的额头。
睡睡醒醒,反反复复,如同上次那个狂乱的夜晚一样,凤崇在祝兰台身上得了极大的满足,同时也极大地满足了祝兰台。只不过,大约是因为彼此确认了心意,凤崇较之上次的激狂,多了一抹温柔。
在曙光初露的那一刹那,凤崇将疲惫不堪的祝兰台搂进怀里,一手搁在她的脖子下面,一手环住她纤细的腰肢,双腿将她的下肢困住,一副全然护卫的姿态,抱着祝兰台沉沉地睡去。
当夜晚再次来临的时候,祝兰台终于从沉睡惊醒过来,下意识地摸摸身边的空空的位子,心底涌起失落和苦涩。
这一次,凤崇又再次选择了不告而别吗?
就在祝兰台的眼泪几乎溢出眼眶的时候,门被“嘎吱”一声推开,接着便看见春屏一手端着几样小吃,一手推着坐在轮椅上的凤崇,走了进来。
才刚放下手里的东西,春屏就十分夸张对着祝兰台又是鞠躬又是作揖的,嬉笑道:“恭喜主公,恭喜主母看主公这么地卖力,估计不久,凤家的下一任家主就要出世了”
祝兰台面色一红,啐了春屏一口,却说不出什么有力的话来反驳,只是将头低低地垂下,像极了鸵鸟。
凤崇见此,便朝春屏挥挥手,笑道:“你还是快点下去吧,不然你家主母一会儿可就要因为脸红过度而窒息了。这样的话,那你可就是罪莫大焉了”
春屏夸张地做出一脸的惊恐状,点点头,又弯腰行礼,嘻嘻笑道:“是小的这就告辞去也——”
直到门被嘭地关上,祝兰台这才又羞又窘地看了凤崇一眼,在碰触到凤崇看过来的眼神的那一刹,又飞快地移开。
“累了吧。”凤崇关切地朝坐在床上的祝兰台挥挥手,说:“先下来吃点东西,再继续。”
凤崇说的“再继续”是“再继续睡觉”的缩减版,谁知道祝兰台误以为是“再继续那啥那啥”,不禁瞪大杏眸,惊恐地看着凤崇。
说句实话,祝兰台也不记得自己到底睡睡醒醒了多少次,只是约略记得,似乎比上一次还要多上很多次。她现在早就累得浑身散架了,哪里还有精神跟凤崇“再继续”?
一看祝兰台搂紧自己的双肩,下意识地往床里面缩,凤崇就知道祝兰台是误会他的意思了。心里不禁懊悔,都怪他昨天晚上他得知祝兰台的心意之后,一高兴就激情泛滥,不知道节制,这才累坏了祝兰台。
“乖,我是说填饱肚子再继续睡觉休息。”凤崇倒没有再继续逗祝兰台,因为即使睡了一天,祝兰台仍旧带着的两个黑眼圈提醒着凤崇,他昨夜是有多么地“卖力”
饥肠辘辘让祝兰台不自觉地卸下警惕,下床洗漱之后,坐在桌子前吃早饭+午饭+晚饭+宵夜。
心疼祝兰台的疲惫不堪,凤崇倒也没有再在饭桌上逗祝兰台,只是适时地给她夹菜添饭。
这一顿饭,吃得分外温馨。
吃晚饭,凤崇真的谨遵承诺,没有再对祝兰台毛手毛脚,而是很纯洁地搂着她,两个人盖棉被纯睡觉。
第二天,当祝兰台走出德馨院,准备去街上的凤家药材铺视察生意的时候,一路上心慌地发现,凤府的下人对自己指指点点的,还一脸暧昧不明地笑着。碰上她打量的眼神便赶紧住口躲开,各自忙着手里的事,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忍住怦怦跳的心,祝兰台努力装作若无其事地一路走过。
跟凤崇两个人关在卧房里一天两夜,祝兰台不难想象,她这个曾经在众人心目中洁身自好的主母,只怕早就成了众人眼里yin|乱的代名词了吧,即使除了最初的那一夜,其他时间她真的只是跟凤崇盖着棉被纯睡觉而已就在即将踏出凤府大门,祝兰台一口气松到一半的时候,凤九仪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连招呼也不打地就如连珠炮似的呱呱起来,直接将祝兰台剩下的那半口气堵在嗓子眼里,不上不下:“嫂子,听说你跟哥哥窝在房里一天两夜,说是要探讨有关凤家未来的事,不知道是什么事,值得你们……”
凤九仪还没说完,就被祝兰台利落地捂住了嘴巴,只得双手双脚到处乱扒地闹腾起来,极力地想要脱离祝兰台的“魔爪”。
“九小姐,这个您就不用担心。”春屏掩着嘴儿笑道:“主公和主母确实是为了凤家的未来在努力呢相信要不了多久,凤家的‘未来’就要出世了”
春屏将“未来”两个字咬得特别重,因此也得到了祝兰台的诸多“关切”,平白的得了不少的眼刀和卫生眼。
最后,为了避免凤九仪再“语出惊人”,凤九仪干脆也不让春屏跟着伺候自己了,直接吩咐春屏和春芽把凤九仪拖回栖凤院,自己一个人耳根清净地前往药材铺。
谁知,这不过是短短的两夜一天的时间,她跟凤崇一直窝在卧房里的消息竟然传到了药材铺?
当祝兰台看着陈大夫笑嘻嘻地给她开了一大堆容易受孕的药材之后,简直连想死的心都有了唯一让祝兰台觉得欣慰的是,整个药材铺,也就只有陈大夫一个人知道那两夜一天的事,不然她铁定直接溜回凤府德馨院的卧房里躲起来。
沉下心来,祝兰台努力地想要驱赶走脑子里那些旖旎的情思和因她“饱暖思yin|欲”的消息传播过快而出现心慌意乱,努力地投入到工作中去。
谁知,下一刻,比善意的流言更让祝兰台难以招架的事出现了。
祝兰台怎么也没有想到,已经消失十来天的凤浪会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当凤浪提出要跟她单独相处一会儿的时候,祝兰台直觉想要拒绝,但是在话将要出口的一刹那,清舞抱着舜儿夺门而逃的那一幕蓦地浮现在祝兰台的脑海中,于是话到嘴边一转,由“不好”变成了“好”。
看着祝兰台和凤浪转身走进内室,陈大夫摇摇头,写了一封简短的书信,派人去交给凤崇。倒不是陈大夫要告祝兰台的状,他只是担心祝兰台不是凤浪的对手而已。
凤记药铺的后院,祝兰台和凤浪相对而坐,中间是一张梨花木的桌子,上面放着青花瓷的茶壶和同色系的茶杯。
“我以为你已经离开了……”祝兰台淡淡地说,一边给凤浪和自己各添了一杯茶,一边思索着要怎么开口告诉凤浪清舞和舜儿的事。
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凤浪微微失神,反问道:“是吗?我以为你向来不在乎我的去留……”
敏锐地抓到凤浪话里越界的语气和意思,祝兰台神情一顿,半晌,才别有深意地说:“这世上,总有人会在乎你的去留。”
例如,清舞和舜儿。祝兰台在心底默默地说。
不过显然,凤浪误会了祝兰台话里的意思和人物指代。
激动地想要上前握住祝兰台的手,最终,凤浪还是忍下了,因为眼前的这个女人不是他曾经误以为的黄志的女人,而是于他有救命之恩的凤崇的妻子,那个他一心感激、满心愧疚的族里的大哥要携手一生的人这样的认知,让凤浪不敢越雷池一步,却也不甘心就这么轻易放弃
第一卷 重生 第八章 命运的红线
就是因为这样,凤浪才会觉得痛苦,明明想要接近祝兰台,却又不得不为了道义而忍住。凤浪自己也不清楚,是从什么时候起,他对祝兰台的利用就成了真心的爱慕,只是渐渐地觉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