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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部分

最佳婚聘-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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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大夫呼吸一窒,说不出话来。
“即使是在怀疑来喜的时候,陈大夫依然选择了自己背负良心的负担,给女儿一条生路,不是吗?”祝兰台接口道,心底有些气恼来福的挑拨离间。
来福冷哼一声,不再言语。
虽然凤崇明知来福加害祝兰台的理由很是牵强,也百分之百地确定祝兰台中毒的那件事跟凤海天脱不了干系。但是看着来福的态度,凤崇也明白从来福嘴里是套不出什么来的。
原本凤崇一开始打算这么做,一是为了给祝兰台母子一个公道,二是为了还来喜一个清白,三是为了找出真凶,四是为了给凤海天一记警告。现在既然目的达成,凤崇没有多说什么,直接让人把来福送到了官衙,收监看押起来。
一场搅乱了整个凤府的风波,就这么告一段落了。
而看押来福的大牢里,这件事情还在继续。
“下官参见特使。”一身官服的男人,对着来福又是下跪,又是磕头的,满脸的惶恐不安,谁知道这个不起眼的婢女竟然是京城的那位主子派遣来的特使“免了。”来福不耐烦地摆摆手,特使这个称谓,总是让她觉得心底堵得慌。说得好听她是特使,说得直白点儿,她不过就是某位皇爷的一颗棋子,用美色来一直以来流连洛阳的皇位竞争者。当然,名义上她算得上是在上位者安插在凤家的一枚棋子,富可敌国,君主堪忧啊。
对于自己的身份,来福一直很清楚,但是也一直不愿意接受,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变了,所以当初的目标也不见了,人生才这么的茫然。
“我要出去,你知道该怎么办吧?”来福说这话的时候,已然是一位高高在上的主子,哪里有半点小丫头的样子。
“明白明白下官明白”身着官服的男人把头点得如小鸡啄米一般,眼前的这位是京城里那位的特使,就是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砍了眼前这姑娘的头啊“就是特使您不所,我原本也是要找个人代替特使的。”身着官服的男人谄媚道,“而且啊,刚才来见特使之前,海二爷来了,也说要救特使出去呢怎么特使什么时候跟海二爷灌关系这么好……”
来福眉头一皱,刚才因为特使这个身份而堵在心口的那股子闷气更重。来福心里悲叹,自己作为一个京城的棋子接近凤海天,却又不得不为最初的目的而做凤海天的棋子,真是可悲难道自己的一声,只能做一颗棋子任人摆布吗?
意识到这一点的来福心底烦闷不已,也再不管那男人喋喋不休地说些什么,直接命令道:“既然如此,那一切就照海二爷说的办记住,千万不能把我特使的身份提供给海二爷不然,你要担心的就不是你脑袋上这顶乌纱了,而是你还有没有脑袋来戴这顶乌纱”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海二爷愿意来救眼前的这位京城的特使,更不明白为什么明明关系这么好特使却不愿意向海二爷透露身份,但是身穿官服的男人做官这么多年,明白什么叫做明哲保身。于是,身着官服的男人恭敬地退出去,装作不知道来福的特使身份,跟等在前厅的凤海天,就来福平安出去的价码讨价还价。
暗夜里,两个同来大牢窥视的黑衣人,相互对视一眼,默契地各自离开。

第一卷 重生 第二十章 新生


(万象更新o(∩_∩)o~)
不过在大牢里躲了一个白天,晚上凤海天就派轿子将来福接到了秀色楼里藏起来。
推开熟悉的雕花木门,来福走进去,转进屏风遮挡的内室,花了片刻来梳洗打扮,再出来时,已然是那个跟曾经的花魁娘子如烟比肩齐名的花娘,红en。
“既然事情败露,那你就安安心心地在秀色楼做花娘吧。”凤海天看了红en一眼,淡淡地吩咐一声,便毫不留恋地离开了。
红en叹息一声,就这样吗?她以为自己会像任务失败的如烟一样,被打发到最低等的房间,接受那些最粗鲁卑贱的男人的侮辱。
“怎么,对于我花了大把银子的安排,你不满意?”一个声音响起,等到红en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跌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
原来如此,因为这人花了大把的银子,所以凤海天才没有赶她去伺候那些跟野兽没有区别的男人吗红en心底一片悲凉,心想若是眼前这人没有出手,京城里的那位即使知道了她在这边发生的事,知道了她会被打发去最底层伺候那些跟野兽没分别的男人的话,也只会让她忍耐,然后给她一个软弱无力的空口承诺吧。
虽然红en一直都知道,那人不过是想要利用她对他的一片痴情,借由上位者派她来刺探凤家家底儿的机会,让她帮助他铲除异己,以助日后他顺利登基。所谓的皇后的宝座,不过是他让她心甘情愿被他利用的幌子而已。
但是,红en还是甘之如饴。
直到此刻,红en才理解当初如烟的疯狂,不过如烟比她自我,敢于为了自己的幸福去伤害自己喜欢的人。
“不管你是谁,我都要你”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像是誓言一般。
红en心神一震,下意识地就要开口:“我……”
男人的食指点在红en的嘴唇上,止住她下面的话:“嘘——你只要知道,不管你是谁,不管你接近我是为了什么,我都喜欢你,都想要跟你天长地久就好”
眼泪不期而至,红en将头埋在男子的怀里,心想,就是因为这份炽烈的真情吧,所以她才会渐渐地忘了京城里的那位她愿意为之付出生命的皇爷,转而对眼前这份虚假的幸福眷恋不舍吧。
既然走到了这一步,那她也没有什么好犹豫的了
抬头,红en褪去青楼女子的魅惑和轻浮,一脸郑重地说:“有些事情,我想要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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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喜对陈大夫这个父亲的接受的速度,超过了所有人的预想。
祝兰台曾经问过来喜,为什么她没有怨恨陈大夫曾经对她的不闻不问。
谁知来喜很是淡然和幸福地说:“那是因为爹以前不知道我的存在。自从我进府开始,爹虽然没有告诉我我的身世,但是一直都在做一个父亲该做的事,不是吗?”
经受了来福陷害一事的打击之后,来喜迅速地成长起来,现在已然成了祝兰台不可或缺的左膀右臂。
祝兰台见此十分欣喜,这样的话她就不需要担心春屏将来要嫁给文墨的事了,反正来喜现在也十分可靠,而且据陈大夫说,他已经看好了一个学徒来做他的女婿,因此即使将来来喜出嫁了,也会继续留在府中。
祝兰台想,在未来的时间里,来喜都可以陪在她的身边,很好地帮助她去处理日常事务。
十一月初的时候,祝兰台的身子已经十分重了,除非必要,一般她都会半躺在床上,跟肚子里的孩子说些话,或是跟春屏、来喜一起给小孩子做衣服。
十一月十二,比预产期晚了十来天,祝兰台肚子里的孩子终于降生了那是一个皮肤皱皱、闭着眼睛的小孩子,身子软得祝兰台都不敢随便碰他。凤崇给他取名为凤新,寓意万象更新之意。
因为祝兰台生产,刘氏特地从长安赶了过来照顾她。
能够见到母亲,祝兰台自然是高兴,而且新生的孩子很健康更是让她觉得兴奋。只是,唯独有一件事,让祝兰台记在心底怎么都觉得不舒服。
那就是凤在天和兰采儿并没有赶回来看他们的金孙凤新的出生。
祝兰台想,或许人家只是在书信里客气地说些场面话,结果自己却傻傻地当了真。孕妇情绪敏感纤弱,坐月子的女人同样如此。祝兰台的失落如此地明显,以致于忙着飞鸽传书安排西域事务的凤崇也注意到了。
不作他想,凤崇百分之百地确定,祝兰台的失落来自于自己那对食言未归的父母。虽然凤崇也很好奇,为什么答应了要回来参加宝贝儿子出生盛事的父母为什么没有回来,但是当务之急不是追根究底、查明原因,而是去安慰需要他的祝兰台。
“娘子,在想什么?”忙碌了一天,凤崇回屋就看见祝兰台正一个人半躺在床上发呆。
见凤崇回来,祝兰台整个人躺下去,蒙进被子里去,模糊不清地说:“没想什么……”
凤崇听出了祝兰台语气里不寻常的鼻音,掀被子的手顿了一下,若有所思。接着,凤崇便直起身来,三下五除二地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去,然后甩开鞋子也钻进了被窝,在祝兰台反抗之前,伸手紧紧地搂住她。
挣扎了一会儿,祝兰台自己也觉得这样胡乱发脾气没意思,便停了手,将脸埋在凤崇的怀里,叹息一声:“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跟你闹脾气的,我只是,只是在生我自己的气……”
“今早上收到娘的书信了,”凤崇说的风马牛不相及,“娘说她和爹就这两天的功夫就会赶回来,保准儿喝上新儿的满月酒,所以你……”
“可以别对我许诺吗?”祝兰台从凤崇怀里抬起头,眼里装满了泪水,却倔强着不肯掉下来,“如果不能保证做到的事,那干嘛还要许诺?你知不知道,给了别人希望,却又亲手将这个希望打破,是最残忍的事……”说完,祝兰台别过头,转过身子,背对着凤崇。
即使祝兰台以为自己很坚强了,极度想要否认自己渴望被公公婆婆认同的软弱,但除去凤氏主母的光环,她终究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女子,一个普通的儿媳妇。
凤崇顿了一下,伸手摩挲着祝兰台的青丝,软语安慰:“虽然娘在信里说的不清不楚的,但是我相信爹和娘不是故意缺席新儿的出生的。而且,我知道你是介意七年前九儿的那句话,我向你保证,爹娘当初离开的原因虽然我现在还不甚了了,但是绝对不会是不认可你这个儿媳妇我当初就说过,凤凰羊脂玉是凤氏当家主母的标志,若是没有爹娘的同意,那块凤凰羊脂玉现在就应该还在娘的手上,我怎么有机会在那年七夕把它交给你?
我知道,这段时间是我太忙了,忽略了你的感受,我向你道歉。你是我将要共度一生的妻子,即使我再忙,又怎么可以忽略了你的心情……”
“嘘——”祝兰台转身捂住凤崇的嘴,看了他一会儿,这才泄气地说:“好吧,我就再相信你一次,耐心地再等半个月。”
凤崇微笑,在祝兰台额上印下一吻:“谢谢你,娘子。”
祝兰台面色一红,啐道:“算了吧,我还不知道你那话里话外的意思,故意装可怜”
“娘子明鉴。”凤崇笑道,将祝兰台搂得更紧。
腊月初八,距离凤新的满月酒还有四天的时候,在外游荡六年余的凤在天和兰采儿终于回到了洛阳凤家大宅。
对于凤在天和兰采儿阔别六年的回归,那真是几家欢乐几家愁。欢乐的是凤崇等人,愁苦的是凤海天一派,真正对此没有什么感觉,大约就只有半隐退的凤云天了吧。
因为祝兰台尚在坐月子,所以凤在天和兰采儿私下里跟祝兰台的母亲刘氏见了面,寒暄几句,并没有惊动祝兰台。等到祝兰台得到凤在天和兰采儿到家的消息时,已经是亲自看见他们的时候。
凤在天和兰采儿出现得没有预兆,所以祝兰台第一次见公婆,给他们的第一表情,就是惊诧到了呆滞。
反应过来后,祝兰台赶紧向二老行礼问安。但是毕竟先前心底就有个疙瘩,又是第一次见面,因此除了问安之外,祝兰台一时之间还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只是一边局促不安地站着,一边悄悄拿眼打量凤在天和兰采儿。
凤崇跟凤在天几乎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因此自然是长相俊美,浑身充斥着一种浑然天成的贵气和洒脱。不过,大约是经历的事情多,凤在天眉宇间倒是比凤崇多了一份沧桑,在那沧桑里,又有一份看淡世事的潇洒。
兰采儿是典型的书香门第的姑娘,即使年过半百,依旧是温婉娴雅,一副大家闺秀的做派。只不过,常年的凤氏家主之争,让兰采儿在那份淡雅里生出一股子犀利和睿智来,让人在亲近她的同时,不管对她有所隐瞒和不敬。
祝兰台心底偷偷地想,摊上这样精明厉害的公公婆婆,不知道她日后能不能应付得来。

第一卷 重生 第二十一章 攘外必先安内


“崇儿这几年,有劳你照顾了。”凤在天温和地说,但是那微笑看起来却没有几分温度。
祝兰台心底一颤,不明白凤在天这话里到底是什么意思,这客气疏离的表情是做给她看的,还是做给厅里其他别有用心的人看的。但祝兰台还是恭敬地答道:“爹您过誉了。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凤在天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这男主外,女主内,既然崇儿在外面将生意做的红红火火,那你就要辅助崇儿治理好家务,免除崇儿的后顾之忧。”兰采儿和蔼地训示。
祝兰台点点头,说:“儿媳省得。”心里却紧张地要命,祝兰台想,这对夫妇该不会是要轮流告诫自己应该怎么样做个贤妻良母,再怎么样相夫教子吧。
不过,祝兰台倒是白担心了,凤在天和兰采儿说了几句场面话之后,便推说是他们长途跋涉累了,想要先去休息,让一干人自便。
见凤在天和兰采儿赶人了,其他人,包括祝兰台自然是听话地离开了。不管现在家主和主母是谁,凤在天和兰采儿在大家心目中地地位是动摇不了的。
之后几天直到凤新的满月酒,凤在天和兰采儿并没有特地去找祝兰台谈话交代什么的,仿佛他们从来没有从儿子和儿媳的生活中缺席了六年一样。凤在天和兰采儿没有表示,祝兰台自然也不好巴巴地去跟人家套近乎,除了每天的晨昏定省,很少跟那对玩了六年多失踪公公婆婆主动交往以培养感情。
眨眼,凤新的满月酒到了。
因为是嫡妻所生的嫡长子,场面自然比当初凤舜的满月酒热闹隆重一些。说起来,祝兰台也觉得奇怪,关于清舞母子,凤在天和兰采儿什么话都没有说,极其平静地接受了在他们不在的六年多里,他们多了一个儿媳,还多了一个孙子。
祝兰台想,或许是凤崇将真相都告诉了凤在天和兰采儿了吧,所以他们只当是在帮凤浪照顾妻儿。
凤新的满月酒不但有凤家自己人,还多了很多的亲戚,还有一些相交良好当地缙绅大族,这其中很大一部人,要归功于祝兰台闺房私交的那些贵妇小姐。
在凤新的满月酒上,祝兰台没有想到的是,凤在天和兰采儿看似这几天对她不闻不问的,却当众宣布她为凤家这一代唯一的当家主母,凤新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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