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色无双-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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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文才被我打怕了,他的保镖无论从质量还是数量都无法和陈光一伙相比,机上的乘客又全都作出倾向于我的证言。这位马大少只好打落门牙往肚里咽,直到航班抵达巴黎戴高乐国际机场,他一直缩在自己座位上不敢乱说乱动。
皮埃尔亲自在机场迎接我们,见面又是拥抱、贴面颊,热情的不得了,对随行的女士都是如此。按顺序他就要亲到王星羽了,我暗暗着急:铃铛可不要让这个法国佬又是亲又是抱的。
轮到王星羽,皮埃尔又是张开双臂,王星羽却微微一笑,矜持的伸出右手。皮埃尔一愣,马上反应过来,蜻蜓点水般在她的小手上一握便松开。
这老头还挺识趣嘛。
皮埃尔引着我和王星羽,走到一辆有着漂亮流线型外观的加长轿车前面,得意的给我们介绍:“这是法国汽车工业的骄傲——标致-雪铁龙防弹加长版。前年当选的萨内奇总统,那位对富勒公司有很深成见的先生,就是选择的这种座驾。”
皮埃尔殷勤的为我们打开后车门,王星羽刚坐进去,齐星翼走过来说要和我们乘同一辆车。
这部车有三排座位,最前面是驾驶座和副驾驶,与后排用隔音玻璃隔开。后面是对着的两排沙发座,中间一排朝后,最后一排朝前,是最尊贵的位置。按照职务高低和宾主关系,应该是王星羽和齐星翼正副两位总经理坐面向前方的后排,我这个助理和皮埃尔坐面向后方的中排座位。
皮埃尔拉开中部车门,示意我坐进去,齐星翼却抢先一步坐到了中间那排座位上。小舅子这么给面子,我就当仁不让的和他姐姐坐一排啦!皮埃尔看我的眼神里好像多了点什么。
第三章 三人。。。
第三章三人行必有灯泡
因为旅途疲惫,车上我们都没有谈工作,大家闲谈些逸闻趣事。我不懂法语,王星羽给我翻译,皮埃尔这个法国绅士很有些幽默细胞,往往几句话逗得我们捧腹大笑。
我们四人相谈甚欢,连齐星翼都说了不少笑话。我这才发觉自从飞机上下来,他对我的态度好了不少。是不是因为飞机上我痛打马文才的事情?嘿,没看出我这个小舅子居然崇拜暴力英雄,难道是小时候看发哥的《英雄本色》看入迷了?
车队穿过夜间流光溢彩的香榭丽舍大道,到达大道东端著名的协和广场。广场的中央树立着一根埃及式样的方尖碑,我盯着它多看了几眼,皮埃尔便让司机放慢车速,给我们介绍。
慢点,我历史系的知识这会儿不卖弄还等什么时候卖弄?我摇头晃脑的说,这方尖碑是“资产阶级的国王”路易菲利普在他刚刚登上王位后,于1831年从埃及卢克索运回巴黎的古文物,有三千多年的历史了。协和广场可以说是法国历史的见证物。在法国大革命爆发之前,它的名字“路易十五广场”,而在大革命爆发的四年之后,也就是雨果的长篇小说《九三年》里描写的1793年,法国民众砸碎了广场中央原来矗立着的路易十五的骑像,同时在协和广场上搭起了断头台,把这座原本象征着王权无敌的广场,变成了处死路易十六皇帝和他的皇后玛丽的行刑场。
皮埃尔敬佩的说:“东方巨龙的子孙啊,你们是否都有如此的博学与睿智?亲爱的萧,你对这座城市的了解胜过我这个土生土长的巴黎人。”
齐星翼郁闷的摸摸鼻子:“我在这儿呆了半年了,怎么都不知道这些?”
王星羽一捅我的腰:“就你爱显摆!”语气中却流露出欣喜的味道。
皮埃尔指着广场正北方马路对面的一座临街楼房说:“那里就是我为各位尊贵的客人安排下榻的宾馆。”
我一看,一座外观很旧的楼房,大约有七八层,颜色土暗,与普通的楼房没有什么两样,而且临街,窗下就是马路,噪音肯定不小。比起巴黎郊区法国平民百姓居住的别墅式小楼、比起香榭丽舍大道上富丽堂皇的各大酒店,实在差得多了。
反正和皮埃尔也混熟了,我张嘴就说:“老皮你安排的什么小旅馆,破破烂烂的。”
车上的三个人都惊诧的上下打量我,好半天皮埃尔才说:“克里戎国宾馆是巴黎招待来访的各国首脑们下榻的宾馆,相当于贵国的钓鱼台国宾馆。”
我仔细一看,这座不起眼的楼房上居然飘扬着法兰西的红白蓝三色旗,刚才在夜幕下我没注意到。
齐星翼像不认识我似的,愣愣的看着我说:“这克里戎国宾馆来过巴黎的都知道呀……”
偏偏我就是没来过,历史书上有的我还记得,这国宾馆书上没有记载,我当然不知道了。悔不该刚才装博学,这下子丢脸丢到姥姥家去了。
飞机是下午三点从东海起飞的,十二个小时的飞行时间,加上行车的半个小时,现在已经是北京时间凌晨三点多,不过巴黎和北京有7个小时的时差,这会儿的巴黎还停留在灯红酒绿的晚上八点多钟。
飞机上是睡不好觉的,到了克里戎国宾馆,大家都在自己的房间里补瞌睡倒时差。门铃响了,王星羽俏生生的站在门外。难道王大小姐被浪漫的巴黎风情感染,今儿晚上想和我把事情办了?
“小白,我睡不着,陪我出去走走。”
失望,十分的失望!不过陪美人夜游,如果两人走到某个黑暗的角落,我再暴露月夜狼人的真实嘴脸……貌似还有机会!我飞快的洗了把脸,拉着美人儿柔软的小手,兴冲冲的往外走。
大堂里,齐星翼坐在沙发上等我们:“姐姐,萧哥,我们走吧。”
啊,小舅子也要跟我们去呀?有这个三百瓦的大灯泡,人狼变身计划被迫取消。唉,没戏,彻底没戏了!
夜间的香榭丽舍大道,辉煌的灯光映照着两旁哥特式、威尼斯式、奥斯曼式的种种历史悠久的建筑物,简直就是天上人间,就连最挑剔的游客恐怕也难错过香榭丽舍迷人的夜景。大道尽头,宏伟的凯旋门炫耀着拿破仑的丰功伟绩,另一头,曾经的王宫、现在的文艺圣殿——卢浮宫,骄傲的彰显着法兰西民族灿烂辉煌的文化与高度的艺术造诣。
我们在灯火辉煌的大街上漫步,看着大道中央车水马龙的繁华和大道两旁被浓密法国梧桐树遮盖下的悠闲,体会着巴黎人的生活和浪漫……名店,时装,电影院穿插其中,华丽,优雅,闲情。人流中有的衣着光鲜,有的整结素雅,也有青春热烈,也有简单随意,却都没有丝毫的骄情与做作。置身其中,轻松,写意。
我第一次来到这座美丽的城市,徜徉其中只觉得心醉神迷。王星羽姐弟到巴黎都是常来常往的,小舅子还在这儿住了半年,他们对繁华的香榭丽舍早就不感冒了,拉着我去看塞纳河的夜景。
从香榭丽舍几分钟就走到了塞纳河畔。塞纳河的两岸,都种植着繁茂的梧桐树,河面倒映着两岸建筑物的灯火与皎洁的月光,别有一番景致。
在塞纳河的转弯处,好似半岛的地形上,还矗立着一座举着火炬的自由女神像,造型与美国纽约的那座一模一样,不过明显地比纽约的那座矮小许多。
齐星翼指着自由女神像说:“法国佬也学美国人,竖了座自由女神。美国人成天喊保护知识产权,不知道这个算不算盗版?”
我呵呵笑着告诉他:“这可不是盗版,不,要说的话也算美国人自己盗版的。美国纽约自由岛上那座女神像,是法国在1876年赠送给美国的独立100周年礼物。我们现在看到的这座女神像,是美国回赠给法国人民的一件礼物,又被称为拉伯雷女士。”
王星羽娇笑着说:“这美国人也太小气了,别人送给他们那么大一个,他们回礼就这么小,法国人可吃亏了。”
第四章 恐怖。。。
第四章恐怖的黑弥撒
我们正欣赏着夜景,忽然听到一声短促的惊叫,循声望去,远处梧桐树荫下,几道黑影鬼鬼祟祟的走过,其中一人背的袋子里有什么东西在不断挣扎。
齐星翼掏出手机就准备报警,王星羽说:“如果袋子里装的是狗,刚才的叫声是被狗咬的人发出的呢?”
我说:“甭管那么多,我们先跟着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儿。”
异国、古城、月夜、神秘人和不断挣扎的袋中物,这简直就是一部恐怖小说的序章。王星羽两姐弟都是唯恐天下不乱的闯祸精,满脸兴奋的同意了我的提议。
神秘人走上了一辆黑色商务车,我们拦下辆出租车,让司机跟着他们。
我上了车才发现司机居然是个华裔,他问我们跟踪别人干什么,我忽悠他,说我们是国内过来抓婚外情的,那车上有我们表姐夫,他和个洋毛子女人在一块,可能要去干点交流感情顺便也交流点体液的事情。
王星羽听得小脸红红,暗中掐了我一把,让我不要胡说八道。
司机听我这么说可兴奋起来了,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我们说话。我说司机大哥你在法国开车,工资肯定比国内高,生活的不错啊!
司机说是高得多,不过这边生活费用也贵,他省吃俭用才能省下一笔钱寄给国内的老婆孩子。
我说你干脆把家人接过来算了,这里可是自由民主平等博爱的法兰西,国内多少人挤破头,哪怕是偷渡都要过来。
司机冷笑一声:“嘿嘿,自由民主?在法国谁有钱,谁就有自由民主;谁没有钱,谁就没有自由民主。”
我们奇道:自由民主和钱有什么关系?
司机呵呵笑着让我们拿出法郎来看,掏出兜儿里的钱一看,果然发现“自由、平等、博爱”印在法郎上。那不是谁有钱,谁就有“自由、平等、博爱”吗?真是个黑色幽默。
出租车跟着前面的黑色商务车,七拐八拐开到了近郊非常偏僻的一处贫民区。
这里垃圾堆积如山,好些人住在垃圾山的周围。我们路过这里时,都见到一些蓬头垢面的人在夜幕下翻腾着垃圾,从中寻找可以卖钱的东西,而且有色人种居多、小孩子和妇女居多。据说,成年男子都是白天在巴黎市内上班。
司机告诉我们,贫民区的居住条件很差,房舍都是用废旧铁皮、油毡等覆盖在钢筋或木头支架上,还有的一家人挤在废弃的公共汽车车厢里,用旧砖碎瓦修建的能避风雨的住宅在这里就算是顶好的了。水源特别缺乏,几户或几十户合用一个水龙头,接水需要排成长长的龙蛇阵等待。也没有像样的公共厕所,大小便者随处可见,常使外来的参观者非常尴尬。周围的环境也很糟糕,污水横流,臭气呛人,杂草丛生。只有苍蝇、蚊子之类视这里为乐园,小昆虫成群结队,在嬉戏打闹中时常撞在人的身上或头上,给行人带来避不开、挥不去的烦恼。
的确,空气中充满了刺鼻的臭味,我们赶紧关上车窗。
齐星翼在巴黎半年,恐怕从没有到过这里,他震惊的看着窗外一言不发。
我从后车窗向我们来的市区的方向望去,现代化的高楼大厦林立,氟化玻璃墙在灯光的照射下闪耀着五光十色的光芒,香榭丽舍大道上,老式建筑虽逾百年,却仍然随着历史前进的步伐将自己装扮得娇艳入时。在一些宾馆饭店和娱乐场合里,不时地随着微风飘来阵阵动人的旋律和美味清香。然而,生活在贫民区的人们无心顾及这意外飘落的雅趣。
王星羽若有所思的说:“看来在所谓自由民主的法国,的确是有法郎才有人权啊!”
黑色商务车停在了小巷口,几个神秘人背着袋子下车,朝巷子深处走去。我们也远远的下了车,给了司机一千法郎,让他在这里等我们。
轻手轻脚的跟着神秘人,我们在贫民区污水横流的小巷子里穿行。食物腐败的味道,垃圾发酵的酸臭,人畜粪便的恶臭还有其他各种怪味混合在一起,我们忍受着让人呕吐的臭气,掩住口鼻继续追踪。
神秘人走到小巷尽头,钻进了一座破败的教堂。
悄悄摸到废弃教堂的侧面,花窗上的彩色玻璃已经有不少破损了,我们趴在窗台上,透过破损处向里面张望。
才看了几眼,我就发觉不对劲儿了:陈旧、破烂的教堂大厅,正中央挂的大十字架竟然是朝下的,张开双臂的耶稣头冲着下方;四周的黑色帷幕上,画着灰白色的五芒星,中间还有个山羊的头像;圣坛则破烂不堪,上面的圣杯还缺了个口子。
我转头想问问齐星翼这是怎么回事儿,谁知我这位天不怕地不怕的小舅子脸色煞白,紧咬着嘴唇,眼睛瞪得溜圆。
害怕他失控叫出声,我和王星羽把他扶到离教堂远点的地方。齐星翼吓得双目无神,喃喃念叨:“撒旦教、黑弥撒……”
我轻轻拍了拍他的脸:“撒旦教,黑弥撒是什么玩意儿?”
王星羽低声安慰了他一阵子,齐星翼才惊恐的告诉我们,撒旦教是基督教的反教义,信徒崇拜基督的敌人——魔鬼撒旦,所以该教又称魔鬼教。
撒旦教的宗教仪式便是黑弥撒。仪式以13人为一组,象征基督遇难前“最后的晚餐”中十三个参与者。所用的标记是倒悬的十字架和两个尖端垂直向下的五芒星,表示指向地狱。燃黑色蜡烛,用的“圣餐饼”是由腐尸、人粪和女人的经血做成,念的祷文是按拉丁文本的祈祷文倒转来念。
最令人感到毛骨悚然的,是教徒在崇拜仪式中常常举行献祭仪式。比较〃客气〃的,只宰杀猫、狗等动物。至于更可怖的,则是“活人祭”。
这种宰杀活人向撒旦表示忠诚的事件,自有撒旦教以来便从未间断过,到上个世纪末更有愈演愈烈的趋势,特别是一些年轻的教徒习惯在黑弥撒仪式中吸毒,并且播放震耳欲聋的重金属音乐;一旦他们堕入癫狂状态之后,会变得跟禽兽没什么两样。
第五章 偷窥。。。
第五章偷窥群交
自16世纪始,巴黎就是撒旦教的中心,特别是上流社会,平时无所事事,追求刺激、猎奇的公子、贵妇,常常受到引诱加入撒旦教,还以“另类”而沾沾自喜。齐星翼出入各式高消费场所,本人又从事油画创作,在艺术沙龙和该教的外围人士有过接触,从他们口中听到无数黑暗的传说。
据说许多撒旦教神父,在他们的罪恶神坛上,割断了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