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色无双-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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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价八百五十万美元。
“一千万!”我毫不犹豫的举牌叫价。
又是一千万!全场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被刚才我和马文才的争斗镇住了,现在我从底价上一下子加了一百五十万,人们害怕这仍是一个陷阱,都不敢叫价。
拍卖师再一次面红耳赤,不过这次是急的。
黄明告诉我,对这种稀世珍宝,拍卖行为了鼓励竞价,一般会采用较低的底价,以制造踊跃出价的现场气氛,哄抬物价,这种行为也很保险,因为真正的宝贝自然不会缺少出价者;不过万一出现价格没抬起来的情况,拍卖行的处境就很尴尬:虽然佣金照收,不会账面亏损,但是一旦收藏界传出“某某拍卖行拍卖某某珍品,居然只卖了区区XXX万!”的流言,还有谁会把自己的宝贝拿给这家拍卖行代理拍卖?
所以拍卖师可怜兮兮的看着刚才和我争得最凶的马文才,希望他救场。可是这一次,咱们可爱的马大少再也不肯出价了,带着一种被玩弄后的屈辱与愤懑,把头转一边,对拍卖师是看都不看。
再一次扫视全场,拍卖师喊道:“埃及王国的神秘国宝,见证传奇艳后与凯撒、安东尼浪漫爱情的传世奇珍,大家有没有更高的出价?”
一片寂静,我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一千万一次、一千万两次、一千万三次!”拍卖师无奈的敲下了手中的小锤。
“一千五百万!”终于有人醒悟过来:如此稀世奇珍,只要报价不超过两千万美元,何必怕什么陷阱?
可惜晚了一秒,小锤已经落下。拍卖师似幽似怨、如泣如诉的看着叫价的大爷:哥哥您怎么不早一步,奴家已经……
“耶~~”王星羽高兴得从座椅上站起来欢呼雀跃。
人们纷纷从震惊中回过味来,之后的竞拍逐渐恢复了正常。齐星翼如愿以一百八十万美元的价格,买下了法国雕塑大师罗丹根据出土原品复制的雕塑——《米罗的维纳斯》。
最后付款的时候,小舅子才暴露他的狼子野心:要星羽替他付帐!
原来他和周北纬一起挥金如土,最近他们两个人都出现了财务危机,又正遇上心仪的艺术品,没奈何,骗姐姐来付帐。
王星羽用度比弟弟小多了,囊中自然鼓鼓,加上低价拍得珍品,心情颇好,在小翼头上敲了个暴栗,拿出瑞士银行的钻石VIP卡,让我去付帐。
马文才见到这一幕,冷笑着说:“哼,还以为多了不起呢,原来是个吃软饭的!”
大概刚才马天才、白娜几方对证,给他详细说了我的家世,所以他才有此一说。
王星羽惴惴不安的看着我,害怕我生气。我才不在意呢,拉过小星羽轻轻一吻,对马文才说:“吃软饭也是要有实力,像你这种青蛙的表弟,是肯定不行的。”
马文才愣了一阵才反应过来:“青蛙的表弟?妈的,说我是癞蛤蟆呀!”
走到停车场,我们惊讶的发现王星羽那辆红色保时捷也成了堆废铜烂铁,和停它旁边、被我们砸烂的黑色奔驰做了对难兄难弟。
马文才从后面过来,笑嘻嘻的说:“哎呀~这不是王大小姐的车吗?怎么被人砸了?什么人啊,也不懂怜香惜玉。”
“刷~”一辆加长林肯停下,马文才嘿嘿淫笑着拉开车门,“王小姐,你的车坏掉了,不如乘我的车吧!咱们一路上还可以谈谈心,顺便谈谈感情~~哇哈哈哈……”
我指指驾驶座,示意他先看看司机是谁。
擎天护卫队副队长陈光坐在驾驶座上,一脸憨厚的冲着马文才笑:“您派来帮我们处理废旧车辆的几位弟兄,已经扔在停车场外面的花园里了。这辆林肯,也谢谢您送给我们啊!”
“哼,我又不是傻子,买下一千多万美元的东西,会不叫保镖过来?”王大小姐轻蔑的看了看发呆的马家四人,我帮她打开车门,请她上车。
停车场里引擎轰鸣,车灯闪烁,四五辆车发动起来,护到我们这辆林肯车的前后。
临走前我摇下车窗,“马大少,感谢你帮我们低价买到宝贝,又送我们林肯车。如今兄弟给你指条明路,喏,停车场前面左拐二十米是出租车临时停车点,右拐过两个街口有公交车站。要是身上钱不够坐车,兄弟借给你。”
甩下一把毛票,把马文才气得一佛出世二佛生天,我摇上车窗,笑眯眯的对陈光一挥手:“开车。”
车上王星羽把我的工资卡还给我,说我的工资奖金还是让我自己保管吧,免得被别人笑话吃软饭。我笑嘻嘻的,一手摸上美人儿白嫩的大腿,一手攻占她胸前挺拔的乳峰,“软饭?哪儿软?这里、这里、还是这里?”
林肯车上,充满了情欲的味道。幸好和驾驶座之间,有单向透明的隔音玻璃板,否则陈光大哥绝对要狂喷鼻血了。
回到家的时候,我已经欲火高炽,王星羽却媚笑着把我推出了卧室。两分钟后,传来在我听来不啻仙乐的一声:“小白,进来~”
天哪!尼罗河畔的花蛇、旷世的性感妖妇——克莉奥佩特拉,就斜倚在床头!
纤细柔软的脖子,仿佛不能承受臻首上鹰形金冠的重量,红酥手轻轻托起精巧的下巴,漆黑的眸子比秋天的夜空更加深邃,红润的嘴唇隐藏着灼热的欲望。不,即使是真正的埃及艳后复生人间,她也比不过我的小铃铛!
金质橄榄叶穿成的衣裙,掩饰不了高耸的双峰,金叶的缝隙中,红艳艳的蓓蕾若隐若现;金叶裙勉强遮住了神秘的溪谷,往下,娇嫩的大腿,也许因为金质的冰凉而微微颤抖……
我感觉口乾舌燥,全身的血液在心脏有力的收缩、舒展下,被压到了同一个地方,膨胀、膨胀,欲望充斥了我的脑海。
疯狂的扑到床上,将王星羽掀翻,撩起碍事的裙摆,捧着她白嫩的美臀,没有任何前戏,直接刺入……我纵横驰骋,意识中,我成了远征埃及的罗马英雄,而我胯下婉转娇吟的,便是那位迷人的埃及艳后。
这一次,我特别的疯狂、特别的持久,直把可怜的小星羽折腾得连声讨饶。
酣畅淋漓的发泄之后,睡梦来得特别的快。
梦中,我又来到那个漆黑的意识空间,鬼火、骷髅,阴森的地狱……但是,这一次它们的表现不同以往,随着我的到来,它们躁动不安的飞来飞去,有的还排成阵列上下跃动,我甚至能感受到精神的波动——它们在欢迎我!你看,一团幽绿的鬼火,飘飘荡荡的来到身边,我伸出手指,它竟然像小鱼一样在我手指上轻轻一啄,便欢快的飞走了。
顺着冥冥中一股力量的牵引,我找到金书。上次把我弹出来的白光没有出现,我顺利的翻开了金书。
与其说是书,不如说是两块合在一起的金板。金板靠外的两面镂刻着奇形怪状的几何图案,翻开看内侧,则是一篇我完全看不懂的象形文字,有的符号像个跪着的小人儿,有的符号是个圆圈中间还有个点像太阳的形状,有的又像只小鸟。感觉和以前历史书插图里的古埃及文字很相像。
我刚看完,金书又自动的缓缓合拢。然后,我真正沉沉睡去了。
四十一章 越。。。
四十一章越狱!一级警报
“糟了糟了,都快九点了,要是上班晚了,又得被韵姐笑话。”王星羽急匆匆的把我推醒。
睁开惺忪的睡眼,啊哈~~昨天晚上真是疯狂,今天床上还残留着某些可疑的水渍。王大小姐一把将我从被窝里拧出来——我感觉全身软绵绵的,一点劲儿都提不起来,她怎么还生龙活虎的,难道女人的体质和男人差别这么大?
王星羽开着迈巴赫,我打开车载电台,一边听音乐一边还在思考这个严肃的生理学问题。
由远及近的警笛声把我从半走神的状态拉了回来,一列警车像红了眼的公牛横冲直撞,被迫靠边的私车主们破口大骂,大肆问候东海市警方的女性亲属,特别是咱们亲爱的陆政楷陆厅长,估计他上溯十八代男性祖宗的头上,都有点绿油油的了。
车载电台的音乐嘎然而止,主持人的腔调比四十岁死了老婆的大款还兴奋:“紧急插播一条新闻,东海市豫州路建设银行发生劫持人质事件,劫匪从火车站持刀劫持一名人质……”
东海警方也够倒霉的,平时被一小撮人搞坏了名声,今天这次明明是紧急出警,还是被骂了个狗血淋头。
劫持人质,别真的杀人啊……我自嘲的摇了摇头:关我什么事,我是出来打酱油的。
车到擎天门口,手机响了,是个陌生的号码。接通,浑厚的男中音急切的说道:“请问是萧白吗?”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电话里的声音一下子提高了八度:“我是东海刑警大队长刘建明,请你马上到豫州路来一趟。”
呵,我在酒吧街杀人的事情还没了结啊!上次是叶剑翎和于爱国私自提了归档的案卷,对我展开侦察;这次换大队长了,接待规格提升很快嘛!
有陆厅撑腰,就是胡局也得让我三分,区区一个刑警大队长,我怕你个毛!我用调侃的语调说:“刘大队长,我这会儿没有空啊,要不,麻烦你到擎天来,我请你喝咖啡?”
“萧先生,我不是开玩笑,有个叫成二毛的罪犯越狱逃跑到东海,劫持人质,指明了要见你!你在听吗?喂、喂……”
我挂上电话,对王星羽说:“成二毛越狱劫持人质,快,去豫州路建设银行!”
王大小姐两眼放出光来,“劫持人质?豫州路,得勒!”猛打方向盘,汽车调头蹿了出去。迈巴赫强劲的动力和优秀的转向能力被她发挥的淋漓尽致,像游鱼般在城市的车河中穿梭,甩下司机朋友们的谩骂和交警大哥的一连串立正敬礼。
这小妞,平时开车小心翼翼的,一旦激动起来就不得了,完全是女版舒马赫!
豫州路建行门外,警车停了一大片,防爆警头戴头盔手拿盾牌防护严密,在前面组成了一道人墙;大批武警手执冲锋枪,趴在汽车后面瞄准银行大门;银行对面的几座高楼上,静静的趴着几个小黑点,长长的枪管、幽蓝的瞄准镜——那是全神贯注的狙击手。
在警戒线,我们的车被警方拦下了。于爱国和一个国字脸、浓眉大眼的中年警官等在这里。
记得我没帮于爱国向陆厅说情啊,看来他还是有点本事,自己调回了刑警队。
“萧白你好,我是刘建明!”中年警官态度沉稳,但是我还是从他紧锁的眉头看出一丝焦虑。
没有客套,我们直奔主题。刘队长介绍了情况:
时间回放到三天前,泰阳市看守所关押严重刑事犯的四号监舍,一场密谋正在进行。成二毛半眯着眼睛坐在床上,六个犯人围成一圈,张拐子用牙膏牙刷和报纸摆成了看守所的平面图,指指点点的说:
“这里,是我们监舍,出去的铁门是我们要过的第一关;出了监舍,就是两边高墙上来回巡逻的傻大兵;最后,菜地在大门外,我们装成每天出外劳动的轻刑犯,混到大门前,瞒过警卫室的条子,出去就是一马平川啦!”
成二毛眼睛一下子睁大了:“怎么跑出监舍,怎么瞒过墙头上的傻大兵,怎么打开看守所大门?说!”
张拐子得意的笑道:“本来监舍门钥匙和看守所大门钥匙,是由吴管教和黄管教分别掌握。可是今天我亲眼看见黄管教大门钥匙交给了吴管教,听说姓黄的老妈生了病……”
成二毛抬起头,森寒的目光从犯人们的脸上一一扫过:“大家是个什么意思?干,就跟了我干他娘的;不干,现在说,还来得及!”
犯人们纷纷低声吼道:“跟着成大哥,干了!”
当天傍晚,管教干部小吴在几个监舍之间的走廊上来回踱步,时不时的通过观察窗,查看监舍里的情况。想起家里感情敦厚的妻子、不满周岁的儿子,他的脸上,便流露出幸福的微笑。
四号监舍中传来一阵阵痛苦的呻吟。小吴加快脚步走到四号监舍门外,由观察窗向里张望。
成二毛捂着小腹,躺地上翻来覆去的打滚,瞧他面色苍白牙关紧咬,额头上的汗珠足有黄豆大,倒不像作伪。
唉,这个成二毛,自从进来就不省心,他之前在医院住了好一阵子,听说他下面那玩意儿被人正当防卫的时候踢爆了。难道没治断根,这时候又发病了?
小吴急忙打开监舍铁门,匆匆走到成二毛身边,蹲下身子,伸手按上“病人”的额头。
此时,成二毛突然不再翻滚了,脸上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小吴管教的背后,两名犯人的手上,拿着致命的勒颈绳……
片刻之后,“吴管教”领着四号监舍的七名犯人,拿着水桶、扁担,列成纵队向菜地走去。时值盛夏,太阳在白天肆无忌惮的倾泄光和热,一早一晚确是浇水施肥的好时机,加上墙头的武警正在换班,竟无人注意到这支小队伍的不同寻常。
门口的警卫室里,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警官正津津有味的看着西西TV的奥运特别节目。“吴管教”低着头,拿出钥匙打开大铁门边上供人员进出的小门,铁门转动的声音惊动了老警官,他漫不经心的看了看这边,“小吴,带人浇菜地啊?”每天浇菜地的都是些只剩下两三个月刑期的轻刑犯,没有谁会傻到逃跑的,所以老警察也没必要大惊小怪。
“吴管教”支吾着应了声,老警官也没在意——电视声音开得很大,他耳朵里充斥着赛场上观众们激动万分的欢呼声。
随着铁门缓缓的开启,犯人们的心脏不由自主的剧烈跳动起来,高墙内,是刑场上的枪身,是漫长得令人绝望的刑期;高墙外,除了自由,还有大把的钞票、美女,只要你敢玩命,都会弄到手。
铁门开了,“吴管教”正要带头跨出,高强上一个声音几乎吓得他掉了魂:“吴哥,昨天给你说的,我老家产的铁观音,给你带来啦。”
“啪”,一个小包丢在地上。
高墙上的武警、高墙下的管教民警,一起执勤,总有些交往。武警官兵是不准在执勤的时候抽烟的,但是管教民警就没有这个限制,所以民警常把荷包里的烟扔给墙头的武警们。昨天武警小李接了吴管教的烟,就说给他带包自己家